冷不防的,白流锦半蹲在沙滩上,等他起身时,他手里抓着一条会动的东西。
“贝贝,你看这是什么?”
“呀的,老公,那是蛇,快扔掉!”不自觉地,韩贝贝害怕得颤抖了,惊吓得眼睛瞪得大大的。
“那是蛇吗?我怎么看不像呢!”说着,白流锦戏谑地往韩贝贝扬了去,顿时吓得她花容失色。
随手一丢到她的脚边,反射性地,她整个人跳到了白流锦的身上,紧紧地夹住他。
“老公,我怕!”
哈……知道怕了吧,看你还敢不敢乱跑的。
那条软软的,看似真的一样的玩具蛇是他有先见之明带来的,他就知道她会不安分的。
也是他故意站在沙滩上等她的,他早就放在沙滩上了,等她自投罗网。
该死的女人,竟然还想把那条恶心的睡衣带来,要不是他精明,今晚他又得难受了。
被她这么紧紧地一夹,真要命!
白流锦的额头悄然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深邃的眸也突地变得黝暗。
“你别夹得这么紧,我怎么走路啊。你下来,老公背!”他的嗓音低沉又沙哑。
白流锦移动了几步,离那条玩具蛇有点远了,余惊未定的韩贝贝这才肯下来,然后,她立即跳上了他的宽大背即。
她的一双柔荑搂在他的脖子上,她的脸可以贴着他的背脊,莫名的,韩贝贝的心韵涌过一bobo甜蜜的暖流。
“老公,要是我不跟你洞~房,你会不会和我离婚呀?”
“傻瓜,谁说结了婚就要离婚的。不怕你有猪一样的身材,就怕你有猪一样的脑袋。”
“怎么你说的跟我想的不一样啊?我怕有猪一样的身材,不怕有猪一样的脑袋,那叫萌,懂吗?”
白流锦真的被韩贝贝的逻辑思维给打败了,他选择了闭嘴,背着她往水上屋走去。
被这样的男人背着,感觉蛮幸福的。
韩贝贝的脸颊紧贴着白流锦的背脊,她偷偷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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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贝贝实在是没有睡衣穿了,她只能穿白流锦的白衬衫。
有一点点怯懦,她抓着衣角从浴室走了出来。
抬眸间,她看到了他坐在沙发那喝红酒,旁边还倒了一杯,应该是给她的吧。
贝齿咬着唇瓣,她朝白流锦走了过去,他眯起幽暗的眼眸,一瞬一瞬地盯着她。
带着一点天真的可爱,在浴室里皮肤熏得有点绯红,衬衫的领口,她开了两个扣子,完美的事业线若~隐若现,这视觉感观远比触觉还来的性感诱~人。
蓦地,白流锦的喉咙一阵干涩,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几下。
口好干,径自,他把杯里的红酒都喝完了。
“你先去睡觉吧,我还要坐一会儿。”
此言一出,韩贝贝猛烈地怔了一下,她的黛眉都蹙了起来。
难道,他一点也不想那个那个吗?
可他的表情,他给她的信息,都有了那个的暗示呀?
她再怎么迟顿,再怎么的纯情,她不会会错意的。
“就这样睡觉了吗?”话音落下,韩贝贝的心怦怦乱跳,水潋美眸紧盯着白流锦。
该死的,这个女人不知道穿成这个样子,再用那样的眼神盯着男人是一种诱~惑的信号吗?
他老婆八成是想气死他!
“要不然,你想怎样?”
呃——
韩贝贝怔了一下!
男人不是在做那种事的时候,都会控制不住的吗?
为什么他到现在还这么的淡定?
莫非,他对她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他娶她就是为了报复她的抹黑。
把桌面上放着的红酒一口干完,韩贝贝脱口而出,“白流锦,你娶我是为了报复我吗?”要不然,她想不出理由了。
“我不否认开始的时候有这种幼稚的想法,后来,觉得你好像也蛮不错的。你不用担心我会跟你离婚,你也不用害怕我,我会试着去做一个好丈夫,我会对我们的婚姻负责的。
虽然我现在还没有爱你像入了骨髓那样,不过,我会努力的。我们之间,也不是没有好感,可以说已经有喜欢的存在了!”白流锦摊了摊手,他的表情相当的认真。
他认为,婚姻不应该是儿戏,一旦确定了关系,就应该一直遵守神圣的规则。
虽然有那么一点点不满意的,但对于白流锦的坦白,韩贝贝也蛮认同的。
遇上他,挑了他,她应该是最幸运的那个了。
眨了眨眼,韩贝贝说出了脸红的话,“那个,你不想要我吗?”
“笨蛋,我怎么会不想要你呢?可是真的要开始了,到时你若后悔,我就真的可能停不下来了。”白流锦的嗓音粗嘎。
现在他还可以用理智来控制自己,待会,他就不敢保证了。
“我不会后悔的!”水潋美眸直直望进白流锦的眸底,韩贝贝说得异常坚定。
“shirt!就算你后悔也来不及了!”低咒一声,蓦地,白流锦起身抱住了韩贝贝,性感的薄唇慑住了她的诱~人红唇……
她那句不后悔,彻底地燃烧了他的热~情,像野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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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莫名的,白流苏的眼皮一直都在不自觉的跳动着。
她的精神也恍恍惚惚的!
到了下午,距离白小帅放学还有一点早,她竟然接到了班主任的来电。
“白小姐,有一位自称是白小帅爹地的顾易年先生要来接他走,你看,可以吗?对了,他真的是帅帅的爹地吗?我们已经检查过他的证件了,他的身~份证明不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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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105 摊牌(感谢第五梦5000大红包加更三千)
闻言,白流苏好像是被雷劈中一样,瞬间,恍惚的因子被震醒了很多。
好看的黛眉蹙了起来,她否认道:“不好意思,白小帅没有爹地的,刘老师不能让他跟别人走,我马上过来。”
“好,我等你过来再说吧,我先跟顾先生说抱歉。”
“谢谢!”挂了电话,白流苏交待了几句沈恬,立即,她抓起包包便冲出了郎逸大楼。
这个顾易年怎么那么的讨人厌啊,他老是去打扰帅帅,很不怀好心哟。
以前,倒是帅帅死命要认他做爹地,现在,她怎么有种预感,他是玩真的,并不是随便说说而已。
突地,白流苏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忐忑不安。
她的神色凝重,好看的黛眉都拧成了一团。
希望不是真的,但愿没有人跟她抢儿子。
白流苏抿着唇瓣开车,心里一直祈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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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易年被白小帅的班主任请到了会客室里坐下,她语重深长地说:“顾先生,抱歉,我刚才与白小帅的家长联系过了,对方说并不能让孩子给你带走。还有,白小姐还否认了你并不是帅帅的爹地。
出于孩子的安全,我们必须谨慎,所以,很不好意思让你再等等,白小姐已经在赶过来的路上了。”
“没关系,我可以等白小姐来的,我并不急着要走。”高深莫测的眼眸闪动了一下,顾易年的表情还是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
“那就请顾先生在会议室里先等等,我去看一下小一班的孩子。”颔首弓了一下身,刘老师退出了会议室。
在来之前,顾易年早就料到白流苏是不会让他接走白小帅的,她的反应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
白流苏,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抿了抿性感的薄唇,顾易年的飞扬剑眉微微皱了皱。
一个小小的会客室里,他安静地坐着,时不时,他会抬手看一下腕表。
比他预料的时间要快多了,隐隐约约,顾易年听到了哒哒哒的踩着高跟鞋发出的音频。
白流苏冲冲赶过来了,她已经不记得自己闯了多少个红灯了,她必须要来阻止,不能让顾易年把她儿子接走。
他是她的命根子,没了他,她会没命的。
在刘老师的带领下,白流苏也来到了会议室。
“你们好好聊聊吧,大人之间的事不能带到孩子身上来解决的。不管你们过去发生了什么事,大人必须为孩子的身心健康负责。我不希望白小帅小朋友会有心理阴影,那也是我们不希望看到的事情。”
说着,刘老师重新倒上了两杯水放到白流苏和顾易年的面前。
随后,她走出会议室,把空间留给了他们。
瞬间,会议室的气氛变得冷凝,白流苏和顾易年对视着,可他们谁也没有说话。
约摸一分钟过去了,顾易年动了动唇瓣,他率先开口打破了冷凝的僵局。
“白流苏,我今天必须带白小帅走,不管你同不同意。理由很简单,因为他是我儿子。”
“你有什么证明帅帅就是你儿子?顾易年,话不可以乱说的,亲也不能乱认。况且,帅帅是我亲手带大的,你以为你想要我就要给你吗?这是哪门子道理呀?
我早就认为了,你接近我和他就不安好心,现在狐狸露出尾巴来了吧!”圆亮星眸流露出鄙夷的光芒,白流苏没好气地瞪着顾易年,她的嗓音还夹着一丝讥讽。
恐惧,事情不是这么简单了!
微叹气,顾易年眯起了高深莫测的眼眸,一瞬一瞬地盯着白流苏,丝毫不放过她脸上写着的任何表情。
她现在的心情,他可以理解的,但血浓于水,他的亲骨肉他必须要回来的,他是不会放任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的。
“白流苏,别再自欺欺人了,你心里很明白的。不管你再怎么否认,帅帅身上随处可以看到我的影子,特别是他的眼睛,和我一样是墨蓝色的。确切地说,这种眼眸是遗传了曼哈顿的路易斯家族的。
如果我说得没错,你是在纽约位于XXXX路19号的乔治私家医院生产的,你当时产下的也是一名男婴,不过夭折了。你应该对和你同一间产房的那名女人还有印象吧,她比你迟生产几分钟而已,她也产下了一名男婴。
那个女人叫姚颖,他是我的未婚妻,也就是帅帅的亲生母亲。她生下帅帅后,她突然离开了医院,据说,有目击者在海边看到她跳海了,至今生死未卜,生还的机率比较渺茫。
若不是她在四年前悄然离开了我,我和她已经结婚了,我们的婚期早就定下的了。我知道你很爱帅帅,我也很爱他,但是,请你认清事实,他的亲爹地还在,理应,你应该把他的监护权还给我。
我会对你这四年来的付出做出赔偿的,当然了,你也可以经常去看他的。”顾易年的深眸一眨都不眨地盯着白流苏,这就是他昨晚做出的决定。
噗哧,白流苏冷笑出声,她幽怨地瞪着顾易年质问:“就凭你的片面之词, 就应该相信你吗?我看过那个女人的登记资料的,孩子父亲栏上写的并不是你顾易年三个字。
再说了,长得像的人天底下又不是没有,就凭一双墨蓝色的眼眸就能确定我儿子就是你儿子吗?笑话,若是谁都可以这样认亲的话,那医院的亲子鉴定科是用来做什么的,设来好看吗?
赔偿?你说得倒好听,付出的心血能用钱来衡量吗?你觉得我白流苏会缺钱吗?你若是坚持要帅帅,那便是要我的命。”白流苏越说越激动,不自觉地,她提高了分贝,声音仿佛就是怒吼出来的。
她的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她担心的事情,此刻就发生了,顾易年摆明了是要跟她摊牌。
她不会退让的,她坚决不会把帅帅交给他的,他是她的儿子,她一手带大的,她倾注了她所有的感情进去了。
岂能说给就给的?
人心都是肉长的!
白流苏凝望自己的那双晶亮眸子所弥漫的恨意震慑着顾易年的心魂,令他感到非常震惊。
想不到,白流苏把帅帅看得比谁都重。
同时,他又震慑于他们三个人之间非常奇妙的缘份。
也许,这就是老天爷冥冥之中的安排吧。
让他们三个人在海城相遇,相识,关系不是一般的紧密。
“你可以不相信我说的话,当年的档案你应该相信吧。”说着,顾易年把手中那份有备而来的文件袋放在桌面上。
“你自己看吧,里面有你在乔治私家医院的所有就医记录,还有,姚颖的入院登记记录。不瞒你说,我在曼哈顿的名字就叫范佩西&;#8226;路易斯,文件袋里有关于我的身~份证明。”
铿锵有力的铁证,白流苏猛烈地怔了一下,蓦地,她的脸色唰地泛白了。
手,不自觉地颤抖着,泄漏了她的心虚。
帅帅的确是那个叫姚颖的女人生下的孩子,生完孩子当天,她就不见了。护士找遍了医院,也按照她留的号码打了过去,并没有找到她本人。
而她在决定收~养准备送去福利院的帅帅时,她看过她的相关记录,而且,一起在产房的时候,她就听过助产士跟她核对名字。
对于范佩西&;#8226;路易斯这个名字,白流苏一点也不陌生,当年她早已把那个属于外国人的名字牢记在心里面了。
她一直在心里祈祷着,那个男人不要找来,不要跟她抢儿子。
四年后,她回到海城,没想到,他们还是在海城相遇了。
她万万没想到,这个看似友好,却处处深沉的男人竟然就是范佩西本人。
若是她有意料到今天的局面,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带帅帅回到海城的,他们应该呆在纽约。
“就算帅帅是你和姚颖的儿子又怎么样,他的监护权是我的,你不能乱来。再说了,他还小,我们跟他说这些好吗?为什么不让他继续在我这过平静的日子?你以为,他跟回你就是对他最好的选择吗?”
“要不然,你觉得呢?你有更好的方法吗?”顾易年那道绵远又温存的目光深锁住白流苏的眉眼,他的眸底少了几分老谋深算的精光。
倒是有商量的诚意!
若不是对方是白流苏,百分百,他的态度一定会很强硬的。
讥笑的扬起一边的嘴角,白流苏直接无视顾易年那张俊脸写着的诚意。
在她眼里看来,他一直想方设法地靠近她,不就是为了今天吗?
他还自夸比霍云霆好多了,她不见得他哪里好了,他们都是渣男中的极品。
“帅帅继续跟我,我允许你去看他,但是,你不能打扰他的正常生活。”
闻言,顾易年的眉头一皱,眸色一沉,瞬间,俊脸布满了黑线,性感的薄唇也不悦地抿紧。
沉默了片刻,顾易年的薄唇微掀了起来,他的口吻相当冷硬,“不行,我不同意。白流苏,他是我儿子,作为一个父亲,你不能剥夺我应有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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