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得承认我是个色鬼,是个不折不扣的色鬼。 早在幼稚园时代我就开始不停的玩弄我的小鸡鸡,尽管那与Se情的臆想无关。 上了小学后,我继续这个课余爱好,锲而不舍。但和肉体上的成熟相反,在思想方面我却还近乎于白痴,当然我指得是关于那个方面的,因我在手Yin的时候基本上不往女人方面想,原因是根本就不知道男人和女人脱光了以后会干些什么,而我的想象力也没有达到如现在这般出神入化的地步,当时连亲嘴都没见过。 这种精神生活极度贫乏的状态一直持续到我看那卷a片为止,那卷结束我纯洁的童真的a片啊~~55555~~~~托老爹的福,早在八五年我就享受到各种高科技带给我的乐趣。老爹属于体育界的元老级人物,为国家取得过不少荣誉,同时也给家里带来不少好处,在每次出国比赛的时候他都多少带几件外国原厂电器,到我小学快毕业的时候家里已经有了包括组合音响(还是先锋呢!)在内的一系列电器,其中就有给我的人生带来翻天覆地变化的放像机。这玩意儿当时都叫录像机,尽管它并不能录影。 一个周六,我趁父母不在,召集了几个同学来家里玩,正玩得高兴,楼下的李哥意外的摸来了,这家伙当时正上初中。 知道我家没大人,他直起了腰,在书包里捣鼓了半天,最后掏出了一盘录影带,冲着我们这帮小鬼晃了晃: 今天叫你们看看资本主义的糜烂生活是什么样子! 说完飞快的脱下他那双臭哄哄的回力鞋,一个箭步冲进客厅蹲在电视前弄了好一会然后一屁股坐到地板上回头招呼我们: 来来来,都离近点看! 雪花斑闪得让人头晕,忽然一对雪白的大奶子毫无征兆的出现在萤幕上。 啊! 大家不约而同的叫了起来。 随着镜头的拉远,一个更让人震惊的场面出现了,那对大Ru房的主人,一个金发的女人正疯狂的撕咬着一根白色的粗大的棍子,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那根棍子的顶端(Gui头)从那洋女人的口中露出来我才意识到那是根荫茎,说得粗俗点就是鸡芭,此时别人也都看出来了,虽然没人说话,但从他们的表情里可以看出来此刻大家都在想同一个问题:那玩意儿能吃? 还没等我研究明白,那女人已经起身蹲到了那根荫茎的上方,然后狠狠的坐了下去,口中还发出一声尖叫,接着男女生殖器官交错的特写就出现在我们的眼前:白晃晃的荫部上的一条肉沟里插着一根粗壮的Rou棍子! 晕晕乎乎的看着,直到那男的将Gui头捅到女的嘴里喷出一股股白浆我才发现有东西从我的嘴里流出来,我忙抹了一把,是口水。我偷偷看了看别人,呵呵,包括李哥在内嘴角都有一道亮精精的东西挂着,有的还正在往下淌……我甩掉杂念接着投入到剧情之中……那a片是有剧情的,但可惜讲的什内容我现在已经忘了,只是记男男女女花样翻新的纠缠喊叫,直到最后……虽然这部a片带给我的震撼很大,但却没有改变我的思想,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才偶而会想起来,不带Se情的想,但我还是坚持不懈的手Yin。 。de得lu。 这种不带幻想的干巴巴的手Yin活动一直持续到初中,那时我已经进入青春期,开始发育了,用手遮住图下的注解,指着子宫问我: 这是啥? 子宫。 她点点头: 那这个呢? 输卵管……那个是卵巢。 挺厉害啊。 她拍了我一下又接着问: 知道这个不? 我看了一眼她指的地方: 是荫道……高芳,问你件事儿…… 她把挡在图解上面的小手拿开: 行啊,还真都会啊…呃,你要问什么? 我挠挠头说: 你来初潮了没有? 你问这个干嘛? 她白了我一眼。 我看书上说到了咱们这个岁数一般女的都来月经……你还没来? 谁说我没来。 啥时候来的? 上个月。 我一听高兴起来: 我也是上个月才遗精。 (需要解释一下,我虽然早就可以制造Jing液,但遗精确实是第一次)高芳眨了眨大眼睛: 什么是遗精?也出血? 叫你自学吧……男的不出血,出精……一般都是睡觉的时候出来。 从哪里出来? 我也来了兴致,便尽我所知给她详细的讲解了起来……当时社会上都流行琼瑶的小说,学校的女生也喜欢看,只是她们没钱买而已。
我虽然不看,但是家里却有很多,我母亲喜欢书。 一天高芳问我: 你说你家有琼瑶的小说,真的? 得到了我肯定的回答后她便和我商量: 借我两本行不行?保证不给你弄丢。 我斩钉截铁的告诉她: 不行,俺娘不让借。 借我一本吧,就几天……我给你写作业还不行吗? 这倒是很让我动心,见我不说话,她忙趁热打铁: 你放心,我说话算数,肯定给你写作业,考试时也让你抄。 我彻底的被打动了: 那好吧,但是别弄丢了,也不能弄坏,要是让我妈看出来得打死我…… 于是我让她礼拜天到我家去挑书,我父亲出差,母亲要到晚上才能回来,所以我才让她那个时候去。 礼拜天上午,她如期的来了。挑了一本小说后我和她便一边看电视一边聊天儿,聊着聊着,话题又聊到了生理方面。聊了半天,我又想到了一个新问题: 高芳,你下面长毛没? 她一愣: 你怎知道的? 我告诉她说据我了解女的来月经就长毛。她反问我: 那你呢?男的有遗精了也长毛吧? 我得意的点点头: 当然了,咱班男生没几个长毛的,上厕所的时候我看到了。 我看到高芳的脸微微有些发红,小巧的鼻尖上还出现几滴细小的汗珠,于是问她: 你怎了?热啊? 她摇摇头,咬了一会儿薄薄的嘴唇,突然对我说: 你让我看看行不行? 看看?看什么? 我没明白。 。de得lu。 在学校里光看图了,我想看看真的长的什样…… 我明白了,她想看我的生殖器!这怎么可以!?!? 于是我拒绝了她,看来她很失望。我有些不忍,又是为她找理由说: 要不这样吧,你也让我看看那咱俩就公平了…… 我以她会同意,没想到她很坚定的也拒绝了。 而我却被我自己的提议搞得心痒难熬:我还没有亲眼见过女性的裸体呢。我软硬兼施,最后用无限量的借给她琼瑶小说的代价换来了她的同意。但条件是我得先叫她看。 我满心不愿的脱下了裤子,露出处男的纯洁棒棒,由于羞愤交加,我的小弟弟一直垂头不起,直到高芳用手抓住了它。反应奇快,被她抓到手中的小弟弟马上就竖了起来,高芳吓了一跳: 怎回事?怎么硬了? 我一阵尴尬,顺手扯过沙发坐垫盖住张牙舞爪的小……不,应该说是大弟弟, 该我看你了。 高芳脸红了: 那你先把脸转过去。 我依言扭过脸,激动的心脏强烈的在胸腔里跳动:啊,马上就要看到了…… 好……好了…… 高芳的声音有些失常,我把脸扭回来,天,她竟然把裤子全脱了,下身一丝不挂!没想到她的腿这么白。只见她闭着眼睛,把手捂在胯间,但还是有几根黑色的耻毛从指逢中露了出来。 我有些不知所措,手中的座垫滑了下去,被压迫的棒棒愤怒的跳了出来一头撞在我的小腹上发出 啪 的一声,高芳大概是想知道从哪里发出的声音所以睁开眼睛: 啊,怎么比刚才还大? 我低头一看,这家伙翘得高高的正用那只独眼瞧着我,老实说我也着实被它吓了一跳:怎么回事?怎么会这么大?? 吓归吓,东西还得看。于是我站起来,挺着硬邦邦的棒棒走到高芳面前蹲了下来,用力的扯开她挡在裆下的小手: 你挡着我怎看的清…… 只有一个字能形容少女的荫部:美!我呆了好一会儿才定下心来仔细的研究起来:她的荫毛是卷卷的,虽然有些乱,但分布得很均匀,呈一个标准的倒三角形而且只生长在阴沪上,荫唇的两边寸草不生,白嫩嫩的很是诱人。 白嫩的大荫唇里是粉红色的小荫唇,真的,很漂亮的粉红色。为了看得更清楚,我用手扒开了两片大荫唇,然后看了看她,没什么反应,只是脸更红了。 我放下心来,接着我的少女荫部之旅。 我看着摸着,脑袋有些迷糊,不知怎回事嘴就贴到了她的荫唇上面,高芳小声呻吟了起来,双手也按到了我的头上。我喘着粗气,拼命的舔吮,高芳的荫唇也渐渐的膨胀,嗯?这是什?我忽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在小荫唇上方的摺皱里渐渐的突出了一个小小的肉粒,这东西虽然小得很,但我一舔它高芳的呻吟就明显的要大声一些,于是我便不停的舔那舔,吮啊吮。 舔得高兴了,我还用手把她的荫道扒开,里面有一层半透明的白膜,白膜中间还有一个小孔,要是如今看到这玩意我肯定双手高举高呼 Chu女万岁 ;但是那年月我根本就不知道眼前这是个啥玩意儿,虽然也听说过Chu女膜这东西,但没有直观形象的教材让我去认识它,所以根本就没有把它和Chu女膜联系到一起,我草率粗暴的用手指头捅了捅,没想到这层膜极具韧性,居然没被捅破!
高芳哼了两声,把荫部向我的嘴巴上挺了挺: 你干嘛呢……接着……接着舔呐…… 我一愣,忙伸出舌头狂舔起来……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满脑子都是那卷a片里的男男女女及每个让我彻底兴奋的镜头,看着眼前的少女湿淋淋的荫部,我不可抑制的想把鸡芭插进去。 起身坐到高芳身边,我抱住她说: 高芳,我想插进去。 也不知道她听没听懂,她的回答是: ……随便…… 我忙扒到她身上,把鸡芭对准她的荫部就往里捅,但挺了半天屁股却没什效果,没进去。而她也挣扎起来: 你要干什?不行…… 我奋力压住她,更使劲的挺动屁股,老天有眼,终于让我找到了门路:一阵胡顶乱撞之后,我的Gui头猛然进入了一个很紧很软很热的地方!我呼出一口气,低头一看: 你怎了?哭什么? 疼! 我忙擦了擦她的眼泪: 别哭了,我再给你舔舔。 嗯…… 她点点头。 于是我抽出家伙,蹲了下去又埋头舔了起来。 好象不哭了,我抬头问: 还疼不疼了…… 她抹了抹眼睛笑了起来: 你把嘴擦擦,怎么沾了那么多水…… 我一摸,果然不少: 高芳,再让我插一下好不好? 不……可疼了。 没事儿,要是疼我再给你舔。 那……那好吧,你轻点。 我又趴到她身上: 其实刚才我也挺疼,但也挺舒服,你不舒服? 没觉得,光觉得疼了……我听杨卓芬她姐说女的第一次都疼,以后就舒服了…… 我说呢。 我摸着她的荫毛: 那录像里的外国人干的时候看着都挺舒服…… 录像?现在有?让我也看看…… 现在没有,等哪天我管李哥借一下,到时候叫你,咱俩一块儿看…… 说完我就动屁股想把鸡芭再插进去。 鸡芭熟门熟路的进入了显然要比裤档高出好几个档次的地方,它兴奋的跳个不停,但苦了高芳,她又疼哭了。但这次我没理会她,使劲的将我的棒棒捅到了底,然后回忆着录影抽插了起来,可惜的是,还没等我仔细的体会到Zuo爱的快感就糊里糊涂的She精了,射得很多,弄得高芳胯下到处是白乎乎的Jing液。 我用手纸给她擦了擦,然后搂着她坐在一起,她好奇的摆弄着我已经软下去的棒棒: 你看,又软了,真好玩…… 没摆弄几下,小弟弟又摇头摆尾的硬了起来,她格儿格儿的笑着: 又硬了……这里是什么呢?是骨头吗? 我没理会她的问题: 高芳,再让我弄一下好不好? 她不笑了: 不行,现在还疼呢……等不疼了再让你弄行不行? 我也不好求,只能老老实实的坐着让她摆弄着我的鸡芭。忽然我想到一个解决的办法: 高芳,我不弄你,但我现在这么硬着很难受,要不你用手帮我撸一撸,那也挺舒服的。 行! 她很痛快的答应下来,然后在我的指点下开始帮我打飞机,确实比我自己搞舒服多了,我满足的叹了口气,然后把手伸到她的荫部,她微微挪了一下身子,又把腿张开一点,但就是这样我还是摸得不太方便,将就着摸吧。
我敢打赌,我最少舔了她半个小时,看她情绪很不错,我小心翼翼的建议: 我说高芳啊……你舒服不? 嗯…… 你看你舒服了,我还难受着呢……要不你也给我舔舔吧? 她不干: 多脏啊,我才不干呢。 我的自尊心受到了很严重的打击,于是我翻身站了起来, 我都给你舔了,也没嫌你埋汰,你到嫌起我来了……不公平…… 我不满的嘟囔着。 。de得lu。 你这人真是,怎么跟小孩儿似的……好啦好啦,又没说不行…你去洗洗,洗干净点。 我这才高兴起来: 呵呵……洗完了要不要抹点蜂蜜呀? 她十分认真的点点头: 你家有蜂蜜?行,那你就抹点儿吧。 噢! 我点头,转身就向卫生间冲去,后面高芳喊: 一定要抹!不抹我就不给你裹!! 无奈,洗了之后我将粘粘乎乎的蜂蜜抹了点在鸡芭上,然后回到沙发前: 洗完了。 蜂蜜呢? 她还真叫真儿啊? 蜂蜜也抹了。 她用两根手指捏住荫茎,又用另一手的食指在荫茎上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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