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舞一听顿时急了:“你这不是脑子有问题么,好好地捐出去干啥。”
我翻了个白眼,然后就躺在床上睡觉,根本不在意小舞的投诉。也不知道小舞碎碎念了多久,反正我听了很久才睡着。
当我醒来的时候是中午,可能是因为心情比较好,所以起得也比较早。
我伸了个懒腰,今天晚上周天纹应该就能回来。看看四周,小舞还在看还珠格格,一见到我起床,她就关心地问道:“饿了吗?”
我点头道:“饿了,我去楼下川菜馆吃顿饭,然后看看下午有什么安排。”
“去吧……”小舞看着电脑,她喃喃道,“自己在川菜馆里吃水煮肉片酸菜鱼,我们就要吃那难吃的鬼粮。好不容易有点钱能改善生活,还脑子抽了全都要捐出去。真觉得自己什么大善人,反正捐出去的钱,其实都是到了那些当官的手里。”
我无奈道:“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个德『性』了?是不是总是在电脑上看到各种新闻,所以心里也变得阴暗面了?我告诉你,捐出去的钱,如果十块钱里有九块钱被贪污了,但也有一块钱真正到了那些孩子的手中。不止这样,我还准备以后专门买物资捐给贫困地区,比如衣服书本,还有方便面什么的,这样就不会被贪污了。”
小舞气得拍了拍电脑桌,然后一句话也不说,似乎是生气不打算理会我。我也不奢望小舞能理解我,便洗漱一番,准备出门去吃午饭。
结果我刚要出门,就接到了李鑫的电话。
“李河,那事情你解决了么?”
我这才想起李鑫的事情,急忙说自己已经解决,他可以大胆回去睡觉。李鑫对我感谢了几句,然后道:“对了,主要还是要跟你说一件事情。最近有一帮人在找你,你最好小心一点。”
我疑『惑』道:“什么找我?”
“你学校里的几个漂亮妹子昨天跟我一起喝酒,她们说有一群人在问你的下落,态度很不友好,不过你的同学们都挺义气,说不知道你在哪儿。那群人看着挺凶悍,你反正最好小心点。我听她们那样说,好像是一群四川人。你可要注意点,这四川人没一个好东西,他们一年到头都不洗澡,身体上全都是传染病。”
虽然李鑫不在我身边,但我还是翻了个白眼,学着四川腔调说道:“你小子身上的细菌比全部的四川人加起来还多啊蠢货,四川人是你爹啊你个二逼,李鑫同志,地域歧视的思想我们要不得你晓得不,日你个仙人板板。而且你这花花公子,不是也跟四川的女人睡过觉么?怎么样,你现在是不是全身都传染病?”
李鑫一听急了:“你这完全就是瞎说,我跟你讲,男人跟女人不一样。不管哪里的女人,她们都是干净的,漂亮的,身体香喷喷的。特别是这四川的女人,她们大多都很丰满美丽,反正你睡过一次就知道。”
“你这已经从地域歧视升级到了『性』别歧视……”我无奈道,“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我挂了电话,心里感到有些烦躁。
突然有一群不友善的人在找我,这是为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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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不可思议的学习道术方式
星期六,是周天纹回来的日子。
虽然王铭怡都叫周天纹老家伙,但是对养父的尊重还是有的。中午的时候王铭怡给我打了电话,说周天纹毕竟年纪大了,让我陪她去车站接周天纹。
我屁颠屁颠洗漱完毕,就去了事务所和王铭怡一起打车去车站。
生活中多的是平淡无奇,每个人都仿佛按照自己的轨迹去活动。王铭怡今天与平时一样,全然没有昨天娇羞的样子。她坐在出租车上阅读事务所的一些文件资料,然后说道:“现在事务所里已经有你帮忙,老家伙的打算是我文你武,能明白我的意思么?”
我点头道:“明白,你处理生意上的问题,我负责去办事。”
王铭怡颇为满意地嗯了一声,然后继续看资料。我其实对王铭怡能在车上看资料很羡慕,因为我这人其实也有一点晕车,如果在车上看文件或手机,恐怕就会吐得稀里哗啦。我打开车窗,吹着凉爽的风,看着外面的情景。
下午的阳光是温暖的,大块大块的白云在天空中漂浮。路上的人们形形『色』『色』,肉身和机械形成这车水马龙的街道。我此时忽然感觉自己不平凡,我的生活与那些走在街上的人们截然不同。
“我想退学。”我沉思一会儿,就对王铭怡开口道,“只是有些犹豫,我不知道这一行能否保证自己的温饱,能否让我健康地生活。”
王铭怡放下手中的文件,她看着我的眼睛,声音有些温柔:“你现在的工作确实会影响到学习,对这个也不用看得这么重。学历并不是全部,一个人的能力主要是以他在社会上的想法与努力。人们混个文凭其实是想要份稳定的工作,就好比说你们温州人。全国不少发达地区的人们可以嘲笑你们没文化,学历不高,素质不强;而你们也可以嘲笑全国大部分人没胆量,因为挫折就害怕,做不出赚大钱的事来,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用力点头道:“我明白了,就好像易振兴,明明是土木工程毕业,却拍出了《万万没想到》。还有王尼玛,他也是土木工程,但是却将暴走漫画推到一个高峰。你的意思是说,我不应该管学历,而是应该去拼搏我在社会中的每一个机遇。”
王铭怡翻了个白眼,道:“听你说了以后,我感觉你不如去读土木工程,说不定能成为大导演。”
我忽然感受到极大打击,怎么办,我是学计算机的,以后是要当程序员的。都说程序员这一行业没前途,难道我以后真要前途黑暗么?
正与王铭怡贫着,出租车已经到站。我俩下车后在车站对面的饭店点了些饭菜,因为我们都是刚睡醒,还没有吃午饭。
王铭怡一边吃一边看资料,似乎是非常忙,我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到底是在看什么资料?”
“问得好,这件事情要你下午去处理……”王铭怡放下手中的资料,她看着我的眼睛,认真说道,“这是一笔不错的生意,如果你完成的话,可以给事务所带来五万元的利益。而你也能从中得到百分之三十的提成,也就是一万五千块。”
我身体哆嗦一下,道:“这么高的奖金,任务难度肯定不低吧?”
“难度不高,挺简单。”王铭怡笑了笑,随后跟我讲事情的经过。
原来,在文成那边有一个农家乐,生意做得挺好,但是前几天的时候出了问题。
有个病人不知道怎么的,也许是脑子抽了,竟然在那农家乐里上吊『自杀』。这顿时影响了农家乐的生意,但农家乐有一个好处,就是只要地方开得好,就不用担心客源的问题。大部分农家乐靠的不是回头客,而是难得来旅游的客人。
也就是说,店里吊死人的事情并不会对他们的生意造成太大影响。
但现在问题来了,就是农家乐的老板娘,她在昨天夜里关门的时候,竟然看见那个上吊而死的客人穿着一身白衣吊在农家乐的大厅,还对着她一直笑。
老板娘可真是吓傻了,慌里慌张就找了我们事务所帮忙,她坚持说一定是闹鬼了。而王铭怡深得周天纹真传,跟老板娘讹了五万块钱劳务费。
“这件事情你自己去解决……”王铭怡说道,“只是一个吊死鬼,实在算不得多厉害。”
我听得有些心慌:“我这才刚开始学习,能不能先教我点本领再让我去?”
王铭怡点头道:“可以的,你看看价格表。”
诶?价格表?什么东西?
王铭怡从一叠文件里拿出一张a4纸递给我,我一看顿时愣在当场!
周天师事务所学习表:低级捉鬼法……五万元;中级捉鬼法……五十万元;高级捉鬼法……五百万元;亲传弟子……一百万。
坑爹呢这是!
王铭怡喝了口开水,她认真道:“拜入老家伙门下也算你倒霉,如果是其他师傅门下,价格应该只要十分之一就能学习。但你已经拜入老家伙门下,我们有门规,不能退出事务所,也不能去学别人的法术,不然就要被老家伙诅咒报复。”
这尼玛根本就是强买强卖啊!
我咬牙道:“我现在连最低级的都学不起,而且还要存很久钱才行。你让这样的我去捉鬼,不是要我去送死么?”
王铭怡摇头道:“只是个吊死鬼,并没有你想的这么困难。我当初……”
“滴滴……”
正在王铭怡说话的时候,她的手机忽然响起短信铃声,王铭怡看了看手机短信,道:“老家伙到站了,走吧。”
我站起身结账,郁闷地跟在王铭怡后面。周天纹果然已经到车站,一见到我们,他便笑『吟』『吟』地朝我走来:“不错不错,我事务所现在是增添一员猛将啊,给你拜师红包,磕头什么的都免了。”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包给我,这么薄如蝉翼的红包,里面绝对只装着一百块钱,我敢以自己的人头发誓,里面绝对只有一百块钱!
我拿过红包偷偷地瞄了一眼,然后顿时大惊。
这里面是绿『色』的!只有五十块钱!这周天纹简直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吸血鬼!
我咬牙道:“师傅,接下来总不需要我给红包吧?”
“当然不用,看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周天纹呵呵一笑,道,“不过我现在要回事务所,身上没什么零钱,坐出租车挺麻烦的……”
“我付!我付!”
我烦躁地几乎是吼了一句,然后拦下一辆出租车,将周天纹和王铭怡送上出租车,还自己掏出二十块钱车费。
有这么不要脸的么?给我五十块钱,还明里暗里要我付二十块钱车费!
“李河,你太客气了,是个孝顺的弟子……”周天纹笑道,“不过你不一起回事务所吗?”
我没好气地说道:“我要回家准备准备,然后去文成那边一趟。”
王铭怡补充道:“他去工作,大买卖。”
周天纹顿时笑得几乎合不拢嘴:“李河能做大买卖?看来真是成本小利润高的大买卖,铭怡你一直都让我很放心。那也行吧,晚上能省下一个人的饭。”
等出租车扬尘而去,我鄙夷地呸了一口痰。
这个时候,我已经把心里的怒火都放在了还没见过面的吊死鬼身上……
我需要钱!管你是什么吊死鬼,我需要钱!
……
各位很不好意思,要求算命的书『迷』实在太多,三爷真的忙不过来,毕竟要写字。望大家能缓一缓。当然我不会敷衍大家,这样吧,大家能随意在微信里问我一个问题,任何人的任何问题,我都会在收到后三小时内回答,当然只能问一个问题哦。
第三十八章 独自一人的任务
我回家拿了小舞和唐文燕的碎肉就去车站坐车,毕竟是办事,带上她们我会安心点。
当我赶到文成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钟,因为文成离瑞安是很远的,坐车需要一个半小时才行。
文成这地方,邪乎。
温州山多,特别是文成,几乎已经是达到七分山二分水的地步,可以说是温州最贫困的地区。这里有许多人还是在山里生活,居住在文成县里的人并不大多。
说它邪乎,是因为这里山太多,没人会觉得山里干净,这是由于当初的陋习。
温州这一块地儿,最穷的一直是文成和营前乡,所以这两个地方的人民风比较彪悍。虽说穷山恶水出刁民,但也确实是句大实话。
在七十年到九十年的时候,两个地儿的人都不是什么善茬,他们充分地表现了什么是南蛮子,许多人活在刀光剑影中,这是一方面。
第二方面,是山险。那时经济还没发达,路并没有修起来,万一走山路时踏错步,那就要与死神搏斗。
第三方面,是水多。这个根本不需要解释,水多的地方,夏天人就会多,游泳的人多了,死的人也多,。
第四方面,是贫穷,也是文成和营前乡最玄乎的时候。
在旧时代,差不多是从古代到一九六十年,两个地儿的人穷,谁家要是多生了个女儿,心肠好的会送人,心肠不好的便将其弄死。
没办法,因为是女儿,送人的话,别人家不一定要。
所以在那时候,人们在生孩子时会提一个水桶,若是男孩就留下,若是女孩就丢入水桶中。女婴扑腾扑腾几下,就死了。
我有问过王铭怡,说这淹死这么多女婴,会不会漫山遍野都是鬼婴。王铭怡说不会,毕竟已经过去几十年,鬼婴也是婴儿,记事不全,估计早已投胎。
于是我就问鬼教室的那个鬼婴,王铭怡说那鬼婴原本也会投胎,不过因为鬼教室的学生们怨气实在太重,使得一个无辜的孩子也化为怨鬼。
我坐在三轮车上叹了口气,也不知道那鬼婴现在有没有在外面害人,这些天来一直没有他的消息。若是能找到他,还真要想办法收服他才行,不然我会愧疚感非常强烈,毕竟是我放出了他。
要我们事务所帮忙的农家乐挺大的,约莫有四家店面合在一起。当我来到这里时,虽然说是三点多,但里面已经是有不少客人,可见其生意火爆。
我进入农家乐跟服务员说自己是老板娘请来的,服务员立即便去叫老板娘过来。我只等了一会儿,就有一个女人从厨房那边跑出来。
这女人看着白白胖胖,约莫有一百八十多斤重,她跑起来的时候整个大厅的地板仿佛都在颤抖,天花板上的吊灯一摇一晃的。
我一看顿时傻眼了,这不是我以前的同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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