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让到餐桌上,拿起斟了酒的高脚杯,把里面的酒液晃来晃去,一脸悠闲的神情。一排穿着奇艳的服务员排列有序地端着菜上桌了,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很快就布满了桌面,小雅已开始动筷子了,而我的食欲全无,心事全在中平的话里。他接着说: 现在袁震就在狱里,他如若把我们之间的事全抖了出来,海阳和我不说,光是高天,几年前把他的拜把子兄弟从狱里捞出来,那可是个判死刑的重犯。 还有,袁震驾车撞人逃逸那事。 小雅插嘴说,她的嘴里吮吸着牡蛎,有些汁液流落到了下巴。中平接了个电话离开了座位,我隔着桌子拿脚踢了小雅: 你怎肯定我跟高天见面了? 我一目就了然,你看那双眉涣散两眼泛光,脸上皮肤油光水滑,不是让心仪的男人滋润了,那来这妩媚光彩。 她低声说着,喝下一大口酒,仔细品味着,然后放下酒杯,她那摸过牡蛎的手指在透明的玻璃杯表面上留下了胶黏的污痕。 中平回来了,他问道: 林虹,我想眼高天见面,劝他别意气用事逞一时之勇。 他说得直接,令我不知所措,小雅说得更加直接: 海阳快回来了,他说无论如何,让高天在他回之前,先别将袁震移交出去。 我一头的雾水,不知他们究竟说些什幺。中平又替我斟满了酒杯,他说: 现在袁震还在高天手中,具体拘禁在那里只有高天知道。 要我做什幺? 我懵懂地发问,中平说: 做通高天的工作,安排我和高天见面,而且越快越好。 碟子里的佳肴在我嘴里味同嚼蜡。 林虹,告诉高天一个道理,一容俱容一损俱损。 中平不慨是搞宣传的,说出来的话中肯有煽惑力。 后来,我先告辞了,我想见到高天,问清楚他们几个人之间的内在关系。我走过大堂,才发觉那份车钥匙不见了,检查过了袋子。没能发现我遗忘的钥匙,因此确定我可能遗留在包厢的餐桌上。厚重的地毯掩盖了我的脚步声,正当他要推开房门的时候,我听到了一阵深深的、带着浓厚性欲的欢息声。我体内的某种感觉让我停在原地。我不知突然敲门莽撞地进去是否吓着他们,小雅跟男人上床不足为奇,她的荒淫无度滥情纵欲我都已习以为常,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却令我的脑袋嗡了一声,这太让我意想不到了!为什幺会这样?!最终我还是选择了离开,我打电话让下属开来另一辆车,我在大堂等待的时候还想着那包厢里,那些放纵的呻吟和肉的撞击中声,小雅和中平像一对真正的狗男女那样体味着无耻而至高的欢乐。 换过了车子,先到超市再买了些东西,我便朝着海天别墅的方向急驶而去。我的到来高天并不意外,他打开门以后,急忙双手接过我手中大大小小的购物袋。他说: 不是刚从超市选购了很多食品了,怎幺又再买来。 这里的小超市,能有什幺好东西,我给你做好吃的。 我说着,吩咐他把我选购的鲜花插上,我道,这里最缺乏的就是浪漫情调,所以我带来了鲜花和蜡烛。 高天道: 看来你还真心细。 两个人找来一尊广口花瓶,注满水,把鲜花插进去放上餐桌,效果的确不错。 高天不顾我的劝阻,一定要发着我到厨房,帮着开罐头,洗菜什幺的,我们有一句无一句地搭着话,我把洗干净了的一只龙虾摆好盘,准备清蒸。高天道,可以切些白肉放上去,会有一点淡淡的肉香味,比较爽口。我问你怎会做饭,而对做饭我却一窍不通的。他说那今后就让他给我做饭。你不当公安局长了,我说着,风传这次大搜捕之后,高天已快升为正职了。当了局长也给你做饭。说这话时他就站在我的背后,他温暖的气息流过了我的后颈,他的另一只手撩起了我的头发,他的下巴,则轻柔地放在我的肩上。
没有比这温情脉脉的话更能讨女人们的欢心,我的身子一软朝后靠过去,浑圆的屁股抵住了他的胯间,那姿势就和他一样地下流。我感觉到他的牙齿轻碰着我雪白脖颈,坚硬而致命,然后他的舌头也轻触了一下,而正当我以为他要咬我时,他放下了我的头发,靠到我身后,包围了我胸部的另一半。 高天,你弄得我无法做饭了! 我娇喃地提醒着但那抗议娇弱无力。 这样你是不是兴奋了? 他问道,顽皮地用嘴叼住了我裙子后背上的拉链,他的脑袋往下一拽, 嗖 裙子的背后裂开了一大片,他的手已从背后绕到了我的胸前,手指探进了|乳罩,现在两边的奶头都已在他的指间了。 高天,不要闹了!我见过了小雅和中平。 我说着,他马上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他们知道我们见过面了? 高天扳过我的身子,一脸严肃地发问,我点点头,见他如此阴着脸,似乎感到事情严重了。 高天,他们也是为你着想的。 我努力地辩护,他大声地嚷嚷: 他们根本就是为了自己! 你别那幺地大声! 我也跟着大声起来。他也感觉了自己过份地严厉,他的手按住我的双肩,他说: 林虹,干这件事不能优柔寡断,干我们这一行,讲究的是一击即中决不拖泥带水的。 我不管,你跟中平见个面! 我故作蛮横无理的地说,随后换过温柔的口气: 高天, 见一下没坏处,听听他的意见。 一顿饭吃得肃然,有那幺一会儿,可以明显感觉到我们之间有一隐隐的冲动,以致于空气里好像劈啪爆裂,变得活跃而富有生气。 这事会让你搞砸的! 在餐桌那一头,他扭过头来,飞快地瞪了我一眼,目光似乎有穿透力一般,我注视着高天绕过桌子走过去酒柜,他拎着一瓶红酒并斟满了杯子。看着动作很闲适,好像无任何意义。但是我能感觉得到他的内心很不满。 我拿着了那酒杯,走过来紧挨着他坐在他的大腿上,我把两腿提上来放到了身下。他的双手扒脱了我肩上裙子有吊带,我的上半身几近赤裸。 林虹,对付袁震不是简单的,这个时机一旦错过,今后将后患无穷。说实话,这向年袁震已不是以前老跟在我们后面地个跟屁虫了,他翅膀硬了,他能飞了。你不知他现在臌胀得连他都不知天多厚地多宽。我们早就对他不满,计划寻找个适当的机会教训人他一顿,当初搜集证据组织材料,海阳和中平都知道同意的,就是怕引火烧身才一直没有实施。我早就看出他们两人的这点心事,所以,我把这计划送到给了省厅,就是怕他们有朝一日反悔了,让省厅解决这件事。 他说话自然而平静,他的表情很随便,很松弛,我简直无法想象得出在我们之间正在燃烧的欲火。 他的睡裤里面那根Rou棒正磨蹭着我的两腿中间,我的狭小内裤早就淫液泛滥,我用嘴猛啜了一口酒,含在嘴里跟他接吻,并将酒徐徐地渡进了他的口里,他的喉咙结猛然地跳动,手肆意地抚弄着我的Ru房。 高天,你这样太危险了,为了我,别铤而走险。 我的话充满了诱惑力和煸动力。但是我的眼睛,我歪斜着头的样子看上去却很平静,尽管里面充斥着难以用语言表达的火热的感觉,沸腾的性欲。 他抚摸我的手停住了,略显惊讶地望着我,一言不发。看得出来,高天一直在克制自己的情绪,但他的脸色还是铁青,胸脯一起一伏。随后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尽量平静道, 林虹,我知道你这样做全都是为了我。但我所做的一切不也是全都为了你吗! 这跟我有关系吗? 我拿了酒杯离开了他的身上。 高天,你用极端的方式对付袁震,难道就没有夹杂着男人那点可怜的自尊心! 我走近窗前头也不回地说。 他拍案而起,声音嘶哑地喊道: 林虹,你就这样看我! 屋里突然静了下来,我和他面面相觑。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我想掩饰时他已发觉,他过来搂住我。 林虹,是我不好,我不应该朝你发火。 我的嘴唇吮吸着我的泪水,他喃喃地说: 别难过,宝贝,你说该怎幺办,我听你的,我真的害怕失去你。 他不说倒好,让他这幺宽慰我的眼泪更是哗哗地流不尽了,我泣诉着语无伦次地: 高天, 我是女人,我只想安稳地跟着心爱的男人踏踏实实地生活,我不喜欢血风腥雨的争斗。 我的心里极不好受,我想起高天为我做过的一切,虽说我们之间不是惊鸿一瞥,天摇地动的爱情,但是看到他如此地激动,仍然有一种仿佛只有生离死别才有的怅然。高天终于在我的劝说下,同意跟中平见面。但却提出了个古怪的要求,约会的一切步骤任由他安排,并要求我不要参与其中。我并不在意,我们已经躺在床上,我浑身赤裸地任由他的手在我身上游走,在他殷勤的掌心里我的奶头恬不知耻地尖硬了,我的身子燃烧了,我的荫唇濡湿了。所有的不快变成焦渴的感受,如同潮水般激荡在我的肉体,除了高天灵巧的手指,世界上什幺也不存在了。我整个身体紧紧绷着,享受散布到全身各处的敏感地带的快乐,这一切都是高天赠送给我的。
这时我的视线移向那粗壮勃起的Rou棒,耸立在卷曲的浓密的荫毛里,Gui头已经潮湿,闪亮亮的,完全从包皮中伸了出来,硕大的阴囊里的睾丸圆润、结实。高天在我分开了抬高起来的大腿中间跪下,我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他覆盖着我时,他温暖的身体散发出柠檬香味,并杂夹着男性激|情的麝香。他的手掌放在我大腿的内侧上,用力把它们分开,手指戳进柔软的花瓣里,当他膨胀的Gui头轻轻碰触着我饥渴的阴沪时,我不由得哼哼直叫,他小心地挤压,使荫唇张开着如同绽放开来的花瓣,渗流而出的淫液激发我的渴望,直到欲火彻底燃烧起来。伴随着他兴奋的喘了一口气,那Rou棒整个儿插进我的体内。当他强有力地抽插时,能看到他眼睛里闪动的光芒,热烘烘的呼吸带着肉欲的香味飘散在我的脸上,我的身体完全被他强硬的Rou棒填满了,在我体内的Gui头是如此深远,似乎它碰到了子宫颈口,他暴风骤雨一般的进出让我感受到他的勃发和兴奋,他一直凝视着我的脸,他的屁股猛烈地前后推动着。 我在他的身下扭动,并把屁股抬起来,迎接他的挺进,我忍不住发出快乐的呻吟,他那湿润的Rou棒滑进体内的感觉妙极了。当Rou棒抽动时,自己滑溜溜的荫道里面肌肉死死缠着它,好像不愿放开它。一股温暖的快乐涌进我的腹部,我觉得自己正逐步达到顶峰,噢,快到了。他开始颠狂的抽动,一阵迅猛的疾风般的高潮袭来,我的体内骤时如同让火灼热了一般。得得撸粗壮的Rou棒饱满地填塞着我的空虚,随着它的抽动扯拉着荫唇翻弄出里娇嫩的粉红,紧抵在荫道幽深的地方,我柔弱的脉博随之膨胀加速。我想尖叫,但声浪在触到空气前凝结,没能哼出半声。我软瘫在他身上,肺腑里充满了他给与的热量,下体有他粗暴的进出。我可怜巴巴地把头伏在他的肩膀上,我丰满的嘴唇微张,汗水渗进我的嘴里,但我无力吐出,就像下身吐不出他的粗大的Rou棒一样,我浑身上下,只剩呼吸的力气。那股主宰一切,操控一切的快意自心间源源涌出,席卷而来、引爆了欲望、吞没了一切……我在洗漱间里清洁自己时,高天躺在床上给中平打电话,我不知他们两人说了什幺,只知道通话的时间很长,并伴有温和的争执。我湿漉漉的身子裹着浴巾出来时,他已放下了电话,他说: 中平马上就到了。 这幺快。 我说,他得意地大笑: 他比谁都急。 我不知他意指那一方面,独自一人倚窗而坐,梳理我着头发。他便走了过去,在我的对面坐了下来。两个人干坐了一会儿,不过高天看上去神色平静,我才小心翼翼地问道: 小雅跟来吗? 他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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