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我这里来的男人,无论是美国人还是洪都拉斯人,都恐惧得要命,都是低卑地向我乞求仁慈和宽恕,跟我讲他们的孩子或是所爱的人。当我得到一些真正的男人,比如你,意味着在你身上还需要做的更狠一点。”他绕到我的身后,一边检查着我背后的肌肉,一边盘算着应该在我的身体上做些什么‘项目’。当他转到我面前时向我展示着手里的两个药丸,一个大的粉红色的,一个小的是蓝色的。
“守卫,当我给他灌药的时候要好好按住他。” “操,别想!”我试图反抗,但是守卫死死地控制着我,一个重拳击在我的肾部让我一下就瘫软了下来。大夫狠狠捏着我的下颚想迫使我张开嘴。另一个守卫扳着我的脑袋并死死捏紧了我的鼻孔。由于窒息我不得不张开嘴呼吸,大夫马上把药丸塞进了我的嘴并捅下了咽喉,‘亚当的毒苹果’经过我的咽喉时我被噎得要窒息了。“你个杂种,你在给我吃什么?”我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让我怀疑它仿佛要爆炸了似的。 弗兰肯抓着我的内裤两侧,把它褪到了我的脚下。我那软软的大鸡芭完全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中,并由于这意外的举动微微地弹动了几下,又圆又大的两个蛋正依偎在卷曲的黑色荫毛丛中。 “我可以告诉你,那个红色的药丸很快就会让你的鸡芭硬邦邦地‘站起来’,那个蓝色的会让你的意识迷失,让我很容易去审问你。” 片刻间药丸就在我的胃里融化了,并渗透进了我的血液。我摇晃着脑袋试图清醒,但眼皮却越来越重。“你个疯狂的狗杂种。”我沉重地喘息着。 “把他绑到桌子上。”弗兰肯命令道。 一个守卫抬着我的腋窝,另两个守卫拎着我的双脚把我放到了刑台上。我的挣扎在他们的控制下简直毫无意义。我的身体被极力地伸展,四肢大张,手腕和脚踝被厚皮带牢牢地扣在桌面上,另一条皮带横过我的胸肌下面。他们又拉过了另一条皮带,横过我的肚脐下面,把我的腰也固定住了。同样我的两个膝盖也被皮带绑紧,使得双腿没有丝毫的活动余地。在我平展的双腿之间,我惊骇地发现我的鸡芭已经高高地挺立了起来,并硬得象岩石一样。鸡芭上血管迸现,里面的血液被大力地挤压到了怒胀的Gui头上。由于血液源源不断地在茎身血管里剧烈奔涌,使得我的鸡芭长到了足足七英寸多,甚至还在勃动着不停膨胀。弗兰肯把他的注意力转向了我,惊异在在我那立起来的大家伙上凝视着,粗长的荫茎醒目地挺立在荫毛和两个大蛋之上。当确信被固定在刑台上的我已经不会带来丝毫的危险后,大夫让两名守卫离开了,只留下了一名,毫无表情地握着他的卡拉仕尼科夫冲锋枪守立在门口。 弗兰肯大夫把一个装着满满工具和器械的小车推到了刑台旁边。我看着手推车,眼前一阵眩晕。艰难地呼吸开始告诉我药丸开始发挥作用了。他从车上拿了一个巨大的黑色球形口塞堵进了我的嘴里,唾液很快就淹满了球塞,恶心的味道似乎曾经在Jing液和尿液里面浸泡过,让我几乎要呕吐。当堵好了口塞,他从小车里又取出了一管润滑油,在他的两根中间手指上挤了很大一团,然后伸到了我的阴囊下面开始强行地往我的屁眼里插。在我的洞里他又厚厚地涂了很多的润滑油。 由于惊恐我那结实的胸肌不停地上下起伏着,试图与皮带做着无谓的抗争。当他的手指在向更远的深出探进时我不由得呻吟起来。 “非常好。”他说道,看得出他十分喜欢做这些事。弗兰肯从小推车上取出了一个很大的金属肛门电刺,这是一个末端带有一个圆球的又粗又长的金属装置。 他一只手扒开了我的屁股缝,把那个电刺深深地插进我的肛门,足足不少于八英寸,当最后的部分也全部大力地捅了进去,我疼的后背都要拱起来了。这时我的鸡芭去开始一下下勃动起来,他也注意到了这点,仔细地看着那里。然后转向了我的脸,挑了一下眉毛。 “你是个同性恋。”他微笑着小声说道。“你鸡芭上的反应出卖了你。”然后他吃吃地笑了起来。“当我在普通男人的身上做这些的时候,要他们的鸡芭竟相保持挺立,需要在药丸中加入四倍的剂量。而对于你,我的朋友,看来不用,我保证你将耗尽全部的意志去对抗极度的痛苦。” 我大瞪着吃惊的眼睛看着他,无法描述内心的悲伤和恐惧。他说的对,我是个gay。而且我深知我的这个隐秘一被揭穿,不难猜想,他们将会集中所有的痛苦在这方面击溃我。 “别用那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我,美国佬。我至少拷问过不少与四十个象你这样的家伙,他们都在为美国军队或是cia卖命。但是间谍先生,你对于我来说太棒了,因为我自己非常喜欢折磨一根漂亮的大鸡芭。” 我更加惊骇地看着他,汗水已经在我的胸膛和额头渗出,头发也已经被汗水湿透。 “我应该有个描述……关于你热腾腾的身体。没有多少人对于男人的身体能有这么细致的观察和了解。我猜你大约三十多岁,不过,在三十多岁的男人当中你有一个非常非常棒的身体。我想,我现在应该去享受这个身体了。”
弗兰肯取出了三个金属鸟环,上面都安装着可以伸缩的螺丝装置。他把一个鸟环滑套到我荫茎的根部,被浓密的荫毛遮蔽住了。随着蝶形螺丝的逐渐拧紧,荫茎上的青筋和血管更加迸凸,当螺丝完全拧到头时,还夹掉了一些荫毛。第二个鸟环放置到了茎身的中央部位,当上面的螺丝被旋紧后,我的鸡芭开始胀成了红色。我注意到他正在看我的鸡芭,从尿道口的缝隙中正流出了一滴晶莹的腺液。 我的头开始有些发晕,药丸开始真真切切地让我感到痛苦。最后一个鸟环紧紧扣在Gui头的下面,它被拧的如此之紧,使我的Gui头被勒得剧烈地膨胀到疼痛难忍的个头。 然后弗兰肯从他的小车中拿出了二十个连着电线的金属夹钳,我的|乳头先被钳住,引起了一阵尖锐的刺痛。我几乎无法尖叫,口水顺着口塞两侧的缝隙在嘴角流淌了下来。他又在我胸肌的上上下下夹住了几个夹钳,我的肚脐,毛发丛生的腋窝,双股内侧,四个脚趾,我的鸡芭和两个睾丸上也各自夹上了一个夹钳,还有两个夹在了静静躺在阴囊下面插在我肛门内的那个巨大金属牛刺上。他现在能看见我由于疼痛来回扭动着脑袋,两行泪滴正默默地流出了我的眼角。 他走到我的面前,用手在我的摸着我的脑袋,一个残暴成性的虐待狂现在却在安慰我:“我亲爱的美国猛男……你怎么流泪了?我甚至还没让电机上的指针转动呢。我猜想你和你的那些古怪的同性密友们一定乐意享受这个,可是现在,你为什么害怕呢?” 恐惧中我的脑海在飞快的旋转着,似乎记得在遥远的从前曾经一个皮革男人在我的鸡芭上使用紫罗兰棒时的快乐情形。 弗兰肯随即又回到了他正在着手的工作之中。他拿出了又一个插入物,那是一个又长又细的柔软的塑胶管状的东西,在它的底端同样连着电线。他又拿出了装有润滑液的瓶子,把塑胶管插到了润滑液中,然后把沾裹着亮晶晶润滑油的塑胶细管抽了出来。 即使我的大脑处在眩晕之中,但我也知道他要做什么。他要把这个连着电线的细管插进我的尿道。我极力地想活动身体以来抵抗,但随着皮肤的挣动,狠狠夹在身体上的尖钳似乎要咬裂我的皮肤,使我不得不停止这没有意义的反抗。 残暴的大夫牢牢地抓着我坚硬的鸡芭头,另一只手把那长管插进了我的尿道。 当裹着润滑油的细管在我的尿道里缓慢而又坚定地深入,我真切地感受到到里面传来的疼痛。细管穿过了笔直的茎身,最后戳到了前列腺上。 “就是这里。当管子捅到头的时候就会弯曲了,我确信当一切开始的时候你将真实感觉到他的存在。我还有最后一项事情,你那充满Jing液的巨大睾丸需要再拉长一些。”弗兰肯从车上又拿出了一个黑色皮革‘降落伞’(用来拉伸阴囊的伞状器具),把它紧紧拴在了我多毛的阴囊根部。当拴好后他又用力拉了拉以确认巨大的卵袋已被牢牢地卡在伞槽上。他在‘降落伞’上接上了一个铁链,铁链至少三英尺长,穿过我的两腿之间伸延到刑台外面,挂在了一个齿轮上。弗兰肯那只邪恶的手开始摇动那个齿轮,使得我那松弛的链条慢慢地拉紧。我的身体开始禁不住地颤抖,当链条全部被拉直后,齿轮还在继续转动,我那硕大的阴囊也开始感觉到被拉扯起来。包裹在阴囊里的睾丸又被唤醒了一小时前被痛殴时的疼痛。并且随着延伸器毫不留情地撕扯着阴囊,一开始还很迟钝的痛感变得越发尖锐起来。当阴囊被远远拉离了我的身体后,我那一直向上挺立的坚硬鸡芭也慢慢地拉斜向45度角。当紧拉着阴囊的齿轮做了最后一次旋转,我感觉里面的两个睾丸几乎要被拧碎了。然后链条就被牢牢地固定在那里。这时在深插在尿道里的细管周围已经开始渗出腺液,并聚集在箍在Gui头上的第一个鸟环的上面。 由于看到了我流出的腺液,弗兰肯嘻嘻笑着,“美国佬,你应该知道,你的Jing液是为一个卓越的电刑拷问者流的。”他用手抓在我敏感的Gui头上,把上面的Jing液涂抹到我直立的荫茎上,此时我所做的只有痛苦地呻吟了。夹钳在刺痛着我的皮肤,肛塞在惩罚着我的肛门,鸟环在折磨着我作为男人的标志,‘降落伞’在狠狠延展着我的大蛋。但是最糟糕的还是深插在鸡芭里的尿道管,我从未有过任何器物插进尿道的经历,这种独一无二的痛苦真是我无法忍受的。汗水、泪滴、唾液和颤抖无时无刻不在我的身体上上演着。
第三章 拷问师这时把连在夹钳、肛刺、鸟环上的电线接到了电刑机上,然后拉过了一把椅子坐在拷问台旁边的电刑机前。他戴上了一幅眼镜,以至於能清晰地看清并准确地控制电刑机上的刻度盘。他按下了这个看上去应该是50年代专门为电刑拷问而制造的橄榄绿色的机器上的开关,随着机器开始发出嗡嗡的声响,四个仪錶盘上的指标仿佛有了生命。没有任何的提示,他就拧动第一个仪盘,仪盘上的显示着从一到十。我立即感觉到来自我那勃挺的鸡芭上的麻刺痛感,而且这种刺痛还在逐渐加强。 这时他突然开始操作另一个仪盘,从肛刺传来的强烈电流猛地就击穿了我的肛门和前列腺,我抽搐的直肠一下就紧紧包裹住了肛刺,而且屁股也控制不住地从拷问台上拱了起来。我的荫茎持续着麻刺的痛感,而这种钝胀的疼痛使得我的荫茎挺得更加坚硬。然后弗兰肯又拧开了连接着个夹钳的仪盘上的旋钮,这时恐怖的电流冲击波贯穿了我的全身。仅仅15秒左右,我就闻到了我的胸毛和荫毛燃烧的气味。 然后他停止了在鸡芭上的电击,却把连着肛刺的仪盘从刻度4旋到了刻度7,我的直肠连同着肛门马上就进入了痉挛的状态。事实上,连接着肛刺的夹钳紧贴着我包裹着睾丸的阴囊,以至於我的两个大蛋也在承受着额外的电流冲击。我庆倖弗兰肯暂时还没有增加专案的打算,这时臭烘烘的黏液已经从我的屁眼中流了出来,混合着汗水慢慢地滴淌在拷问台上。黏液被电流加热而变得滚烫使我更加难受。这时我的肛门还在持续着电流的冲击,而且他又旋开了连着另外五个夹钳的按钮又一次让所有的指标都指到了刻度5的位置,足足20秒。我的身体开始抽搐翻腾,仿佛要挣脱开皮带的束缚。大量的口水涌出了我的嘴角,胸毛和荫毛烧焦的气味充满了整个的房间。 弗兰肯终於关掉了连着肛刺和夹钳的控制盘,恩赐给我几分钟的休息时间。 我大口喘息着,当空气流进了我的肺,我感觉胸腔仿佛在被重重地敲打般疼痛。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弗兰肯站起了身,示意那个站在门旁的守卫让来人进来。 守卫打开了门,进来了一个穿着衬衣被健壮胸肌顶得鼓鼓绷绷的男人,就是一开始在我身上练拳击的那个人。 “你好,伯纳德。”弗兰肯用西班牙语问候道着,然后他向伯纳德介绍说我是个gay,并且告诉他准备对我进行更多更严厉的拷问程式。 伯纳德笑了笑,用西班牙语告诉弗兰肯我的名字叫肯恩。理查森,36岁,是个中央情报局的探员。他说他们已经检查过了我的背袋,在里面找到了不少东西,但是他们需要知道更多关於我的事情,所以伯纳德十分赞同增加对我的拷打时间和拷打强度。弗兰肯愉快地答应了,并且用西班牙语告诉伯纳德他将会为我注射一种药剂,能防止我在疼痛中昏厥。当伯纳德向弗兰肯问他是否可以观看一会儿时,弗兰肯毫不忧郁就点了头。 “好了,肯恩探员,” 弗兰肯医生笑着说道:“你已经休息得很充分了。”说完,他就把连接着深插在我尿道里的细管的那个控制盘扭到了刻度6的位置上。我的鸡芭一下就变成了血红色,而且完全失去控制地猛烈痉挛弹动着。这疼痛是如此的强烈,我的眼球疯狂地滚动,甚至完全转到了后面。我身体上的每一块肌肉都缩紧了,舌头也狠狠地抵在口塞球上。鸡芭上的猛烈拷问足足持续了至少20秒,弗兰肯才把控制盘上的指标拧到了的位置上。他瞅了瞅伯纳德,伯纳德一只脚别着另一只脚地站着,相互交叉的双手抱在胸前,正凝视着我这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身体,视线固定在我那巨大的勃起物上。这时他把脸转向弗兰肯示意他继续,弗兰肯把连接夹钳的钮旋到,把连接肛刺的钮旋到了8。这时我身体的所有部位都在一起承受着电流的打击,它已经开始让我失去意识。 “快给他注射!”伯纳德连忙说道,“让他保持清醒!” 弗兰肯从椅子上跃了起来,走到墙前,从壁柜里拿出了一个注射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