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搬走了,到新买的住处。而我因为上班路途的原因留了下来。现在的房子是一处老公寓,位於顶楼,一个楼面两户人家。 我今年26岁,工作有一段时间了,但是至今仍没有女朋友。有时候也去去街边的发廊,但是就像你所知道的,上海这个地方管得特别紧,没什麽好玩的。 在过了一个星期无聊的单身生活之後,我决定出去巾巾运气,正巧父母也回乡下探亲,他们不可能来骚扰我了。 星期六的下午,正好没事,我来到了附近的保姆介绍所。其实那里是一个挺混乱的市场,很多乡下来的民工、女佣聚集在门口的空地上。为了省钱,也不进行登记,宁愿在马路边守候雇主。 在周围晃了几圈後,发现这里的人大多是从安徽来的,有三三两两成堆,也有落单的。我事前打听过,现在雇一个保姆,包吃包住,每个月才400块,巾到没有经验的还可以再少。 在人群中,我发现一个穿花布衣服的小姑娘,看上去也就20出头的样子,左手提一个旅行袋,肩膀上挎着包,从眼神看是刚刚来的。观察了一会,确定她没有同伴之後,我取出眼睛戴上,走了上去。 「小姑娘,来找工作的?」 那姑娘吓了一跳,有些惊惧地看着我∶「是。」「有登记吗?」我故意吓唬她。 「还┅┅还没有。」她以为我是介绍所的人。 「别担心,我是来找保姆的。」我善意地对她笑了笑。 「哦┅┅那┅┅你要我吗?」毕竟是刚出来的,还不太会说话。 「哦?你会家务吗?」我慢悠悠地问道。 「会的,在家做过。」她急急忙忙回答。一口安徽土话,像唱黄梅戏。 我扫了她一眼,这个姑娘扎了条大尕辫,皮肤还算白,从手的样子可以看得出做过事情。 我朝她身上看去,花布衣服的里面是件黑色的羊毛衫。外地人都喜欢穿深色衣服,因为那样耐脏。所幸的是,她的外衣有些显小,隐隐看出身体的轮廓。虽然年纪不大,但胸部没有C也有B了。以前听说安徽的女人胸部丰满,也不见得有多大嘛。但总得说起来,我还是比较满意的,毕竟胸部是我这个计划最重要的部分 … … !。 她被我看得有些不安,补充说∶「大叔,您别看我个小,力气很大呢!」我扑哧笑出声来∶「我们这里用的是管道煤气,哪里需要什麽力气?」她的脸通地就红了,样子很可爱。 「我还要看看别的。」我故意刁难她。 「大叔,您就选我吧,干得不好不要钱。」她有些急了∶「那样把,您试用我一个星期好吗?」也许是我的外表让她觉得很安全,也似乎她认准了我,左一句大叔右一句大叔的,我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好吧,那跟我来。」 我接过她的包,她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忙过来抢。 「算了算了,小事情。」我招手拦了辆的士。 在回家的路上,我知道她叫小兰,今年刚刚满20岁,从芜湖来的,和那个什麽赵X的一个地方,那个明星我最讨厌了。上楼的时候,我特意看了她的胸部,可惜都被外套挡住了,有些沮丧。不过她走路的时候屁股一扭一扭的,很骚。 我们谈好价钱是300块一个月,包吃住,年终根据表现再送红包,这是我自己想出来的,好在小姑娘刚出来,也不知道规矩,反正给她一个希望总是好的。 进屋以後,我习惯了把口袋里的东西掏出来,换上家里穿的衣服。大概有1000多块钱吧。 我这个人不喜欢用钱包,出门向来带现金和信用卡。但是现在刷卡不是那麽容易,所以现金还是比较多的。她盯住那些钱看了一会,有些目瞪口呆的样子。我知道在她家乡那里,这些钱够一家人的年底积蓄了,我无所谓地抽出两张一百的,递给她说∶「这个礼拜的买菜钱,不够再向我要,嗯┅┅一个礼拜报一次帐吧。」她犹犹豫豫地接过钱,不知道放哪里好。 「菜场就在新村口,出去就看到了。」我大约指了一个方向∶「努。」一看时间,已经7点多了,胡乱弄了一些吃的,交代她一些日常的东西後,想起来还有一些东西没弄,明天要交给老板了,就自己进房间了。 等到活干完,已经晚上10点多了。我出门,见她躺在厅里沙发上,大概睡着了。听到我的脚步声,赶紧爬起来。 「先生,我睡着了。」她揉了揉眼睛。 「东西理好了吗?」
「好了。」 「那你怎麽不睡?」 「我┅┅你没睡,我不太好睡。哦,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又差点笑出来,她这个样子实在很可爱。 想到自己的计划慢慢就要实现,我的小弟弟不禁蠢蠢欲动了。 「我这里有个习惯,每天必须洗澡。」我把她领到卫生间,交代了洗发水,香皂和热水开关,「你管自己洗,我白天洗过,先睡了。洗完把龙头关好,煤气自动会灭掉。」说完,我退出来,把卧室的门带上了。 拿好东西後,我急忙把耳朵贴在门上,关上灯。 等听到卫生间的门喀哒锁上,我的心不禁狂跳起来。我轻轻开了卧室的门,看见卫生间的气窗里映出的灯光,我把自己做的潜望镜伸到了窗口。 在此前,我早已经把卫生间经过了改装。原本的浴室镜子,被我移到了门的侧面,这样我就可以完全看到照镜子的人;气窗的玻璃也由原来的改成里单透镜,从里面看是一面镜子,外面看却是玻璃,这样我就可以大胆地看个明白;最关键的一点,我没有把淋浴的帘子拆掉,而是卡住,这样虽然有帘子,但完全没有用处,不会引起疑心。 果然,小兰进去以後,先看了看周围,确认门锁住後,才把衣服打开,里面还有毛巾、内衣等等。 我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小兰把外衣脱掉,露出里面黑色的羊毛衫,那对C罩Ru房的形状完全暴露了。 她对着镜子照了一会,开始脱去毛衣,里面是一件褪色的内衣,厚厚的,像以前我们以前中学时穿的运动衫,然後是|乳罩。 我心几乎要跳出来了,手伸进裤裆里抚摩那渐渐变大的小弟弟。 小兰把手伸到背後,解开|乳罩的扣子,哗的一下,|乳罩从前面脱落了。 那一刻,我几乎绝倒。那是一对连A都不到的小Ru房,扁扁的压在胸口,|乳头的颜色有些深。更要命的是,Ru房的上半部几乎没有肉,露出隐约的肋骨,只在|乳头的地方才有一些脂肪,微微地向下耷拉,使那对|乳头没有翘起。 「他妈的!」我骂了一声,小弟弟立即萎缩。 小兰继续脱她的衣服,当看到她下体浓密的***的时候,我再也没有兴趣了,气呼呼地回房睡觉。 真倒霉透了,我想,怎麽会是假的呢?怪不得上楼的时候Ru房动也不动,原来是|乳罩的关系。本来上海的女孩子就是Ru房小,我才改道找安徽的,现在巾到一个更蹩脚的 … … !。 我就在这样的被骗的愤怒中睡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无精打采,面对一个像男人般身材的女人,还是安徽女人,我真是没劲透了。过了一个星期,我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将她辞退了,临走还给了200块钱。 小兰很舍不得走,眼睛泪汪汪的。虽然她长得不错,可是,我实在┅┅第二章 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的冒险当然不能就这样结束。辞退的第二天,我又来到了保姆介绍所。 这次我决定找年纪大一些的,最好生过小孩。安徽那种穷地方,小孩子一定只能靠哺|乳,那Ru房应该大了吧? 我跑到所里做了一个登记,胡编乱造说家里有小孩,需要有经验的,年纪嘛,28到34就可以了。介绍所很卖力,毕竟是可以提成的嘛。他们给看了一大摞表格,有的还有照片。 我一个下午就在那里慢慢地翻,终於看中一个。是安庆的,叫惠凤,今年32岁。那个女子看上去挺年轻,丹凤眼,嘴唇蛮丰满的。介绍所说尽快给我通知她。 过了第2天,我下班後接到一个电话,安徽口音,说她就是惠凤,刚刚回到上海。我说,那你就来吧。 等了1个多小时,门铃响了。我开门一看,果然是她,只是比照片胖了一些。 我领她先进了屋子,她手里还提着行李。介绍所真想得出,竟然打电话到她安徽家里通知了她。原来,她刚刚生了小孩,坐完月子出来。 「先生,不好意思,我是惠凤。」刚刚跑上来,有些气喘。 「哦,先坐下吧。」 我们聊了了一会,谈了工资、日常家务┅┅等等。看出来她曾经做过保姆,很熟练。 「孩子呢?」看来电话里她多少问了关於我一些情况。 我一时语塞,「哦,跟孩子他妈去美国探亲了。」我胡编了一通。 「哦┅┅」显然她是很羡慕上海人的生活∶「上海就是好啊,连探亲都可以出国。」我偷偷注意了一下她的胸部,非常丰满,不是上次的那种,肉鼓鼓的,随着呼吸起伏着。
一边继续问道∶「你不是已经有小孩了吗?这次是超生了吧!」「哦?」她不禁脸红了。乡下人就是淳朴,即使有经验也是那样∶「我骗他们的,这样工作好找。」「那你没有经验了?」 「有的,有的。我弟妹都是我带的,而且我现在也结婚生过孩子了呀!」她对我狡诘地一笑。 「那好吧,先试用一个月。」 晚上临睡前,我又故技重施,不过这次是我先洗的澡。等到惠凤进去以後,我又取出潜望镜看起来。 她动作很麻利,几下脱掉外衣,露出了|乳罩。那是用棉布自己做的,兜着那对沉甸甸的D罩Ru房。她先伸手进去摸出一块手帕,上面有一滩水渍,我立刻联想到她正在哺|乳期,小弟弟马上就变得硬梆梆的。然後她解掉了後面的扣子,那白白的肉弹突地跳了出来,惠凤的|乳头是紫色的,有点发黑。她将Ru房向上推了推,我立刻就觉得小弟弟有些湿了,嘴巴也乾。 然後她脱去裤子,露出丰满的臀部。惠凤的***很稀少,阴沪鼓出来。唯一不足的是,小腹有些突出。那些衣服都很旧了,特别是|乳罩,像个小面口袋。 惠凤没有进浴缸,却在镜子前梳起头来,想必路上风大灰尘多,她举起右手,我看到下边稀疏的腋毛。随着手臂的摆动,惠凤的巨Ru左右晃动,我似乎能听到它们互相撞击的和里面|乳汁晃动的声音。她的|乳晕比较大,上面有一点点的颗粒,|乳头上时常溢出一些白色的液体。 我把手伸进里面开始揉搓,惠凤洗澡的时候,我看见了她的阴沪,灰色的,像墨鱼的嘴巴,那一刻我射了出来。 晚上真的不好受,我自蔚了许多次,房间里到处是手纸。第三章 引诱计划第二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撞见惠凤在浴室里洗衣服。 「早啊!」她主动和我打招呼,一边在搓衣服。 我忽然看见她衣服里沉甸甸地两个Ru房在滚动着,竟然没有戴|乳罩!我兴奋得脑袋里晕乎乎的。透过衣服可以看见紫黑色的|乳头和|乳晕,但是我马上冷静下来,结了婚的女人是不在乎的。我又和她搭讪了一会,果然她没有挑逗我的意思,只是那对巨Ru实在是让人受不了。 那天上班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更周密的计划。 一开始,我告诉她说,因为现在只我一个人住家里,白天没有人。为了安全起见,要扣留她的身份证,惠凤倒是通情达理,只是迟疑了一下就交给了我。然後我到介绍所说那个保姆不错,我家里已经要了,付了中介费,顺便核实了惠凤的身份证。介绍所的人刚拿了笔钱,二话不说就给了我她家所有的资料。原来她从安庆农村出来,家里很穷,以前做的人家给的钱也不多(可以从她提出的期望工资里看出来)。 等到了家,惠凤已经把热菜热饭弄好了。我要她坐在一起吃,她推辞了一番,也坐下了。 我掏出300元钱给她∶「这是菜钱,一个礼拜的。」「啊,用不了那麽多┅┅」「用完了再要,先拿着。」我粗鲁地把钱塞进她手里。 「哦,我这个人记性不好,可能忘记给菜钱,到时候要你垫就不好了,」我顿了顿∶「想起来的时候,我会把钱先放在写字台的右边抽屉里,我不锁的,知道了吗?」「知道了,那好像不太好┅┅」她犹豫着。 「不要乱想,我已经有你身份证了,还怕什麽?」我哄她说∶「集中一次多买些东西,买一次报一次。」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风平浪静,但是我等得却不耐烦了。 起先,她每次都买东西报帐,但两次之後,我推说嫌烦,拖到一周一次,然後是一个月一次┅┅而钱每次我都不少给,渐渐地,我们都似乎淡忘了这事情。 人都是有弱点的,贫穷必会引起贪欲,我静静地守侯着。 在第二个月月尾的时候,我终於等到了机会。我发现抽屉里一下子少了一千块钱,而以前都是一百两百地拿的。 那天晚上,我什麽也没有说,就像不知道有这事发生一样,而她也没有提起。 「惠凤,今天起你先洗澡。」我突然冒出一句。 「啊,」她正低头吃饭∶「但┅┅」 我知道,每次都是我把脏衣服先脱下来,然後她一起洗的,但她却没有问为什麽。 趁她洗澡的机会,我又一次偷窥,惠凤比刚来的时候白了许多,特别是那丰|乳的|乳头,有些泛红了。看见那对Ru房在肥皂沫里挤来挤去,深陷的|乳沟、肥厚的阴沪,我的Rou棒变得滚烫。 过一会,惠凤抱着衣服出来了。
「不要把脏衣服拿出浴室!」我命令她。 她只好放了回去。那次洗澡,我肆意地用她那浸有奶渍的|乳罩和发黄的内裤手Yin,喷出大量的Jing液,全部卷在|乳罩和内裤里。 我一身轻松,回到卧室,然後惠凤进去了。我听到了水龙头哗哗的水声,然後突然,什麽声音都没有了,里面一片寂静。过了一会,又开始听到水声。惠凤出来晾衣服的时候和我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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