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一直作为伟人的影子存在,可以说伟人到哪里,他就会在哪里出现。而他的两个儿子据说都是为保护一号首长光荣牺牲。,
“前辈,这样的大礼晚辈受不起!”吴亚存也还了一模一样的一个礼。在武学界很注重尊师重道。让一个前辈行这样的礼,吴亚存自觉受不起。况且这个人还是一个非常值得他尊重的武学界的泰山北斗人物。
吴亚存的谦虚让老者深深感到了好感,“小兄弟,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我现在正式邀请你到舍下去坐坐,我们切磋一下武学可好?我虽说年纪已经大了,力气比不上你们年轻人,要说指导你一下也是可以的。”
吴亚存犹豫了一下,他虽然非常的希望回去看看妹妹她们怎么样了?不过想到和这位泰山北斗级的人物交流武学,他内心还是搔痒不已,毕竟他已经停留在这个境界已经很久了,说不定对方指导一下就能突破现在的瓶颈呢?看老者的目光清澈无比,像是一个磊落之人,而且对方是伟人身边的人,不说别的就是这一点,吴亚存就无条件的相信对方。
最终他点点头同意了。
靳无存的家隐没在破破烂烂的胡同小巷里,独立的一座四合小院,小院的面积不大,屋舍四面而围最难得是在四合小院的后面,还有一个面积颇大的演武场地,大概占了整个屋舍面积的总和,这让这座小院看上去又有一些特别。
跟着老者走进院子,他们在演武场的走廊上坐了下来,一路低着头的男子进了屋,见两人坐下,自动自觉的给吴亚存和自己的爷爷拍了茶,然后乖乖的坐到了一边。
“元一是一个遗腹子,当年他妈怀他的时候,他爸为了给首长挡枪死了,而在他爸之前,我的大儿子也已经牺牲了。他是我靳家的唯一血脉。这些年我是太过宠溺他了,养成了他如今无法无天的性格。”长叹一声,老者捧起茶杯道。
这个时候吴亚存才知道这名男子名字叫靳元一,而在老者的述说中,吴亚存也感觉到老人语气当中的那股凄凉,两个儿子死了,别人是老有所依,而他却是无依无靠,唯一的孙子还一点都不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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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 托孤
这个时候吴亚存才知道这名男子名字叫靳元一,而在老者的述说中,吴亚存也感觉到老人语气当中的那股凄凉,两个儿子死了,别人是老有所依,而他却是无依无靠,唯一的孙子还一点都不争气。现在他也有点明白为什么靳元一空有一身武艺,却无发挥的余地。以他是家里唯一的根苗,靳无存绝不容许他去做任何冒险的工作,而学了一身武艺,却无处可用,无所事事的靳元一久而久之就和混混混在一起了,甚至他还凭着武艺收服了几个小弟。
“命里有时终须有 ,命里无时莫强求。老先生,现在靳元一这样无所事事也没有什么,可一旦你走了呢?靳元一终还要靠自己成长起来,否则你就是给他安排的再好也会出事。男人就要到外面去锻炼,闯荡四方眼界才会开阔,你把他保护的太好,可忘记了他是一个独立的人。”
吴亚存的话,让一旁的靳元一身形一颤,只是想大喊一声知己呀,但他能做什么?就算知道这个道理,爷爷也是不会放人。
“呵,想不到你小小年纪懂得倒是不少。我现在也有一些后悔了,可已经这样了怎么办呢?”说到最后,靳无存的话几不可闻。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所剩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如果再不给自己的孙子安排好后路,以他孙子的这种个性,在京城这个地方怎么死都不知道,否则他也不会从当年的第一阶梯世家的位置上毅然的急流勇退。只是靳元一不明白,还一直为着现在过着普通人的生活而郁闷,虽说他嘴上不说,可和街上的混混在一起何尝不是对他的一种反抗?
“有没有兴趣切磋一下,您可是说过要指点我的。”看出靳无存的郁郁,吴亚存及时转移话题。对他来说这些都是靳家的私事,而他和靳家也不过是萍水相逢,就算刚刚的那番言语也算已经越轨了。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他刚才差点还废了靳元一的功夫。
“呵呵,瞧我聊着聊着居然忘了最重要的事情。我这个老头子很久没有和人聊这些了,会不会觉着啰嗦?” 靳无存抬眼问。
“我的爷爷很早就在海上出事走了,我连样子都没有记住,父亲也在我很小的时候死于海难,母亲重病在床,只有一个妹妹相依为命。如果我有什么事情和她说,我怕她担心,所以有时候想有个人陪着聊聊天也没有。然后,我就请了一尊白玉观音回家,在心里苦闷的时候,对着观音倾诉,也不管她有没有听到。”吴亚存抬头。看到屋檐下的冰棱一串串挂在房檐上,犹如一把把锋利的刺刀。
“看不出来你也是一个苦孩子,不过至少你还有一个妹妹和母亲在相依为命,如果我一走,我家的小子就真是孤苦无依了。” 靳无存担心的看了靳元一一眼。
“爷爷,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我还没有娶媳妇,还没给您抱上曾孙呢!”靳元一不喜欢自己爷爷这么悲观的眼神,看得他心里发慌。好像爷爷随时可能离开他一样,他真的无法想象靳无存如果走了他能做什么?
“总有一天爷爷会走的。”边说他站起了身来,“来吧,年轻人,让我看看你的实力。”
“恭敬不如从命!”微笑着吴亚存也从矮凳上站起身来。
“元一。去把爷爷珍藏的汾酒热一热拿来。”
点点头,靳元一就下去。
看到靳元一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靳无存率先走入演武场地。吴亚存跟上,他有一种直觉,老爷子引开靳元一是有话想对他说。果然,走到场地中央,他忽然转身,盯住了吴亚存的眼睛。
“我老头子一辈子走南闯北,见过的人不算少数。能在最后的日子遇上你,也算是老天安排的一场缘分。想和你做一笔交易。”
靳无存单刀直入的道。
“您不会是想托孤吧?”吴亚存干巴巴的笑道,他忽然发现说出这个答案,连笑都感觉有点勉强,可见他说出这种可能非常的大。
“……”
“我不会亏待你。”老头子犹豫了很久又道。实在是他的目的太明显,难怪吴亚存一猜即中。
“……”吴亚存的额角留下三道黑线。难道他额头上写着“我是好人”四个字吗?让别人第一次见面就进行托孤。“我的年龄比靳元一还小,你怎么就这么肯定我能照顾好他,而且哪有人才见一面就托孤的?”他忍不住提出疑问。
“直觉,当年伟人也不是伟人,只是一个毛头小伙子还被人追杀,我见面的第一直觉,就选择了帮助他,然后一路南征北战,一直跟在他的身边,成为他的一道影子。我见到你第一直觉就是你是一个可以信赖的人,我的直觉至今没有出过错,就算错了,我想我也已经看不到,不用后悔。但是让我遇上你没有相信这份直觉的话,我就是入棺材还是会有所不甘。你想让一位宗师级人物临死还失望吗?”
老头子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让吴亚存再次苦笑。
“前辈,这个表情会让你宗师的形象毁于一旦,除了直觉,我想你还有别的理由吧!”
见到吴亚存狐狸一般的敏锐,靳无存知道自己不能有所隐瞒了,就是为了孙子的未来,保存下靳家的这条血脉也不能有所隐瞒了。
“你脚上的这双鞋是正宗意大利的工艺,国内还没有引进,而你身上的衣服虽说这个老美的牌子在国内也有专柜,可你衣服的款式明显比国内专柜来的新,言谈间虽说你在国内生长,但你现在的生意恐怕都是在国际,或者香港,包括你的身份证。” 靳无存嘴角噙着笑,从口袋翻出一张身份证放在了吴亚存的手上,表情还非常无辜的样子。
再次的吴亚存额头冒出黑线,这张身份证还是刘翰睿帮他做的,用的是假名,亏他平时还对自己的功夫非常有信心,现在看来他离宗师级还路途遥远,什么同年龄中无敌手?现在居然让别人近身偷了东西都毫无所觉,简直是丢脸呀!也再次反映出货到了这个年龄的都是人精呀!什么狗屁直觉?人家早就从他的穿着和身份证核实了他的信息。
“说说你怎么个托孤法?还有托孤的好处?”既然靳无存这么不客气,那他也就不客气了,反正看这个靳元一怎么看都是一个拖油瓶的角色,要跟很多地方都需要好好敲打。而这些都是精力,不要点好处那就是傻了。
“我别的没有,还有两道保命金牌,一道是当年伟人念及我靳家为国家做出的贡献许给我的,另外一道是我靳家步下第一家族的神坛,成为一户普通人家,我提出的唯一条件得来的。我可以给你其中一道保命牌,另外一道给我靳家后人保命。而你要做的就是带靳元一离开华夏, 最好这辈子都不要回来,就算听到我去世的消息,也不要回来。” 这就是靳无存的唯一依仗,也是唯一条件。他不在乎孙子是否有出息,是否出人头地,他唯一希望的就是靳家唯一血脉平安的在这个世上活着,好好地活着。
望着这位老人,吴亚存说不出拒绝的话,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情绪在内心酝酿,升华,这就是亲情,一位老人对于血脉的最后执念,也是华夏一代传承着一代的执念,有着这种执念即使在天涯海角的某个地方,这份血脉之情还是无法割断,成为一种无形的牵绊。这就是强大的华夏民族,传承五千年的文明之族。
有了这种明悟,吴亚存在夜空中一道接着一道的拳法打出,脚步飞旋在雪地中不断的变化,如果仔细注意,他在雪地上的脚印犹如一朵白莲花盛开在庭院之中。
把玩着手中的保命金牌,我低头思索着。
次日,吴亚存约我,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知了我,虽说他在第一时间同意了靳无存的请求,也带了靳元一出来,可还有一些地方他想不明白,比如为什么靳家有两道保命金牌还要靳元一出国,甚至叫他永远不要回华夏。又比如这道保命金牌的真伪,他只是一个普通老百姓,在民间从来没有听说过共和国有恩赐过保命金牌,在古代的小说和连续剧里的免死金牌倒是听说过,就不知道这个保命金牌和免死金牌有何区别?
所以他约我,为他解惑。而这道保命金牌就是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听说过靳家曾被赐过两道保命金牌,一道在六年前,靳元一犯下了一件大错被抵罪行去了,相传靳家还有一道金牌,这么算起来靳家一共有三道保命金牌,而不是世家之间所传的两道了?
“怀璧其罪,你知道的吧!如果,靳无存真的时日无多,以靳元一的能力你认为他可以保住这道金牌吗?就算他有一身的功夫,如果连你也比不过,那他还拿什么可以和人斗?”我抚摸着这道表面金黄,上面还有伟人签名所形成的凹凸不平的纹路。然后放回了吴亚存的手上;“将它藏好,除了我,永远把这件事情烂在肚子里。这个有一日,可以救你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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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
“你收着吧,京城风起云涌,你比我需要它多了。”吴亚存把保命金牌推到了我手上。
“你可知这是什么?哥,我收不起这么大的礼。”我目光对上他的,咬唇,摇了摇头,再次将东西放到他的手中,推拒。
说不眼红这东西那是骗人的,在关键时刻这可以救人一命,特别在诸事难以预料的官场之中,可不是我的东西,就算再眼红我也不会想去沾染。我帮助吴亚存的,他早就还清了,如果我收下这张保命牌,欠下的,这辈子都难以还清了。
“没有你,也没有今天的吴亚存,既然你叫我一声哥,就收下它。对我来说这个无用,不过就是一块牌子,毕竟我今后在国内的机会不多,而你未来要走的路危险可想而知,就算风光如靳家又如何?还不是要被人鱼肉。所以你留着远比我有用,如果你真的要谢我,那就答应我以后做一个好官,多为老百姓谋福利这就是对我这个哥哥最大的报答。”
吴亚存的话一出,我的眼泪就掉下来了,他这么说还让我说什么呢?如果再推拒也就矫情了,唯有紧紧地抱住他,算是无言的同意。
“亚蕊呢?怎么没有看到她?”我注意到今天到会所还没有见到吴亚蕊,在京城她没有什么朋友,而且吴亚存在这里,按理说吴亚蕊不会一个人出去玩。
“她?”说道自己这个妹妹,吴亚存苦涩的摇了摇头。“昨天被严淑若和裘宝仪带出去之后,今天就发来一个消息说是几人结伴出去玩了。”然后他将昨天和严淑若打赌的事情说了一遍。“说起来能拿到这块牌子,还要感谢这两个女人。”
原来还有这么一桩,知道这件事情之后,我了然的一笑。
“其实她们不是两个人,放两人鸽子的应该是京城四姝的另外两个。李家的李芷乔和甘家的甘甜甜。京城四姝虽说顽皮一点,平常喜欢恶作剧,但没有恶意。让亚蕊交交朋友也好。”我点头。京城的贵圈京城四姝还是有点名气的,四个女孩子各有千秋,一般这四个女子行动一致,昨天也不知道是何故,居然只有严淑若和裘宝仪在一起?居然还和吴亚存兄妹打起了赌。
“京城四姝?”我不说还好,一说吴亚存就想起了世贸酒店遇上的四个女孩。然后他就开始担心了,担心吴亚蕊和他们在一起会被带坏,试想有几个正常的女孩子会去陌生男人的房间。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打赌好玩。他感觉头开始打起来了,赶紧谈完正事,将吴亚蕊去找来。他这样想着。
“怎么了?”看吴亚存的脸色瞬间变的难看起来。我问。
“没什么,我们谈正事吧!”他收起了心神,开始聊起了公事:“目前东海市区和上海市中心的几块地我们已经标下,不过也有房地产公司已经在发展这个项目,可销售不是很好的样子。我们这么大笔的投入可行吗?”吴亚存将话题转到新收到的消息上。据说上海那边房价压得极低,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