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的脑子则转动着怎么和徐立祖提起丁翼的事情,就这样直接说,还是等饭后?最后我还是决定把事情放在饭后谈。
一顿饭下来,我也大致了解了徐立祖这些年的经历,这些年,他走过很多国家,学校方面已经休学了。不过以他的资质读或不读也差不了多少,书本知识已经不能够满足于他。可是光是有钱没有势力和强硬手段是不行的,在这个社会一个人没有势力却是身怀巨额金钱那是一种罪恶,引人犯罪的罪恶,所以对于徐立祖的这些年的改变我也不是不能理解。
等到最后一道甜点上来,我也开始和他聊起了丁翼的话题。
“他不找家族合作的最大原因不是我的势力,而是怕他找的资源被家族吞没,虽然丁爵士很重视这个孙子,几乎是从小带在身边,但是丁家派系林立,就算是丁爵士再重视这个孙子,也不能坏了规矩。而丁翼一旦找家族合作就会被家族吞的连渣都不剩,到时就绝无可能继承整个家族,而他一旦找别人开发合作,这些都是他个人的成绩,以后成为他在丁家立足争夺权力的资本。”
徐立祖一说我便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当初我也有过这样的猜测,不过丁翼在第一时否定,我就没有多想,还真以为是他要利用徐立祖的手段。可见赈灾大家族也是不轻松的事情。
“我到时想在旁边听听没有关系吧?”我仰起下巴问。
“到时把吴亚存也带过来一起听听吧。”徐立祖道。
他知道了什么?不会连吴亚存对他不满也知道吧?我心想。
“想什么呢?如果丁翼的项目可行,让吴亚存来等于是让你也一起参与进去,你的身份又不方面露面,当然让那他来了。”不动神色的弹了我一下脑袋,他笑着解释。
我捂住脑袋,好久没有被人这么对待了。
“你不用解释这么多的。”我看了他一眼,解释就是掩饰。但是我也不想撕破这层纸,既然他要掩饰就掩饰吧,迟早我会知道为什么我身边的事情他都会知道这么详细?
徐立祖约见丁翼安排在三天之后,不是说这三天他没有空,相反这三天他带着我尽情的玩遍了整个香港,他这么做的目的就是吊丁翼的胃口,人总是犯贱的,如果太快约他见面会让丁翼以为会有多重视他,和他手上的项目,如果把他晾着,而他收到的又是徐立祖不断带着我出游的消息,自然谈判中就是徐立祖这边占据了主动位置,代表徐立祖根本就没有把他的项目放在眼里,约见他不过是顺带的事情。所以这三天的门道可是很讲究的。时间长了也不行,鱼儿会失去耐心寻找别的鱼饵,而时间太短了,鱼儿会快速的把鱼饵吃干净。
三天后,徐立祖约丁翼在沙田的公车庙进行见面。一九八八年的公车庙可不比后世TVB影视剧里出现的崭新庙宇,这里有着三百多年的历史,几经摧毁又重建,车公庙纪念的车公(车大元帅)是宋朝(公元960至1279年)名将,曾成功平定江南之乱。据说在南宋末年,宋帝昺南下避难,车大元帅一直护驾至香港。后来,车大元帅不幸去世,后人为表其忠勇,便为他立庙供奉。
民间亦相传,车大元帅在南宋末年护驾宋帝昺到香港后,便驻守西贡。车大元帅深受村民敬重爱戴,后来获道教奉为神明,并在西贡蚝涌立庙供奉。农历年初二是车公诞,在每年传统的“赤口”年初三,民众都会蜂拥而至到车公庙参拜祈福。
车公庙主殿两旁建有钟楼和鼓楼各一。雄伟的车公像屹立于主殿中央的神坛上,威风凛凛。像旁便是转运的“风车”,善信参拜后,都会转动风车,祈求好运。车公庙入口两旁的石柱上挂有一副对联。庙宇左边的走廊上设有解签看相的摊档。
车公庙的后堂,是专门供僧人和居士休息念经的地方,有一些大户人家的信徒们,每逢年初三,农历 3月日、6 月 6日和8月16日车公诞的时候会在捐给庙里一笔钱,长期约这里的固定时间固定的房舍休息。
今天约见的日子不是公车诞的日子,自然这里的香火没有往日的旺盛,徐立祖和丁翼差不多的时间到,见到我和吴亚存,丁翼一愣,没有想到徐立祖还真是带我来了,还有吴亚存。他眼中的疑惑更深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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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7 老道
我自然不会知道他脑中乱七八糟的事情。从庙里的井中打上来一桶水,他们谈事,我就为他们泡起了古法的茶。虽说很久没有泡;技艺有些生疏,不过糊弄糊弄眼前的三个大男人也算是够了。
很快丁翼和徐立祖的目光从我行云流水般的花哨手法中解脱出来,谈起了正事。从他们所谈的事情中我才知道丁翼用家族给的那笔第一桶金在墨西哥那边买下了一大块地种植烟草,打算做雪茄生意。结果在研究土壤成分时无意中探测出地底的油田,后来,丁翼保密请来了专家勘探油田的深度和质量得出的结论是一块上佳的油田,而且范围很大,后来,丁翼贷款又买下了附近的地块,这件事情他做的极其小心谨慎,为了不让这件事情宣扬出去,他连爷爷都瞒住。丁爵爷虽说向着他,但是和家族利益比起来,必定是选择后者的,所以他不能冒险,连一点点险也不愿意去冒。连买下附近的地块都是拿土地上面的还在生长的烟草做的抵押,他不愿意让这块地和丁家牵扯上半点关系。
知道了事情,徐立祖没有马上答应下来,也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兴趣,只是研究着几张所谓专家的研究报告。我暗自为徐立祖的高调较好,相比于徐立祖的高调吴亚存就像是一个旁听生,完全的把自己搁置在这件事情之外。原本他就是来分一杯羹的,所以不管成或者不成都没有插话的权利。如果这次徐丁两人合作顺利,这方自然有利,如果不成,以现在他们的能力也吃不下这么大笔生意,所以吴亚存对于自己的态度也摆的很端正。
我看着眼前三个男人之间的暗潮汹涌,也不说话,给他们递上泡好的茶水。
“没有想到你还会这手?”在接过杯子的时候,丁翼的手指若有似无的碰触过我的手背,感觉手背上一阵的触麻感。如果我今天只是一个十几岁的无知小姑娘,还真会被他的一番举动给迷了心,可现在我不是,更是觉得他的举动有些个幼稚。眼神横扫过去,丁翼带笑的目光顿时一愣,和他所想的不一样,然后他就悻悻然的收起了自己的目光。
“小夕的泡的茶,可是没有几人能有幸喝上的。听说你爷爷刘云昌首长也对你的泡茶技术赞不绝口?”
我没有想到我的身份就这么的被徐立祖给公开了出来。吴亚存一听微一皱眉,而丁翼则一副大吃一惊的表情。
我狠狠的瞪了徐立祖一眼,他倒好,对我的怒目视而不见,反而老僧定定的捧着茶杯微微笑着。
丁翼随后一声苦笑;“刘小姐瞒着我好苦呀,我早该想到的。丁某人对于自已之前的孟浪行为向您道歉,在这里以茶代酒,自罚一杯。”说完拿起小茶杯一饮而尽。
“你倒好,一句自罚就将我辛苦泡出来的一杯好茶给囫囵吞枣的喝了下去,可没有下次了。”亮出了身份,我也不能再像以往般小家子气的和他置气。拿起茶壶又给他倒了一杯。淡淡的开口:“茶要细品,和人生一样,要一口一口品尝才能品得出其中的奥妙和哲理。”
“想不出一个茶还能品出这么多的滋味。”丁翼像是要遮掩自己先前的尴尬,端起茶来,这回可不是一口喝进,而是轻呡了一口。“入口有些苦涩,可是转口却是有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清香在口鼻间散逸开来,这时候那份苦变成了甘甜,让人忍不住像端起茶杯再喝上一口。”一口茶没有想到丁翼真如我所说的去细品了,还品出了这般的滋味。接着他不知觉得说了两个字:“好茶!”
“这是武夷的阔叶茶,性温,是在武夷山深处的一处悬崖峭壁上被发现,那株母茶树已经在峭壁上成长了800多年,这个茶叶就是产自那株母树身边的一株子树上,也有两百来年的历史,两株茶树的茶产量及少,我这会出来带了一点,听说丁爵士也喜茶,这罐你就拿去给你爷爷吧。”我把另外一罐准备好的茶递给丁翼。
“这——”
“怎么,还是你不放心我给你的东西?”我看他犹豫道。我当然知道他在犹豫些什么,单看两年多前在京城遇上的场景,我还记得那辆拉风的在博物馆里才会出现的来接机的汽车,,都说丁家和京城上面的关系极好,这回华夏能这么快速度的改革,也和丁爵士在背后的努力分不开关系。而不牵扯进任何一个派系之间的争斗是丁家至今能和京城方面保持良好关系的一个重大原因。
“不,那倒不是。”丁翼连忙否认。
“我也不强人所难,就当是我送你的吧,你都给我送了三次的白玫瑰,怎么,我就当回礼送给你吧!”一罐茶而已,瞧他诚惶诚恐的样子。
“那我收下了,谢刘小姐。”得知了我的身份之后,丁翼就像变了一个人,拘谨了许多,我还真是看不出他的这一面,就算面对很多京城的高官恐怕他也不会保持着这么大的警觉之心。
我当然还不知道一件事情,就是在国宗学府的考核出来之后,丁爵士已经向丁家所有的后生晚辈发出过警告,未来有两个世家不能得罪和在华夏年轻官场之中有几人是不能得罪,两个家族一个是军部邱家,一个就是刘家。而年轻官场中不能得罪的名单我的名字也是赫赫在内。所以才造成如今丁翼的极大的反差,原本他以为只是同名同姓而已,没有想到我就这么的出现在他的面前。想到丁爵士复制过来的照片,丁翼忍不住在心里骂娘,想着他看到的照片,又看看面前我的样子,哪里有半分像的样子?
我的名字在这场谈判之中只是一段小插曲,接着,徐立祖就毫不客气的向丁翼开始狮子大开口,而丁翼也不是善茬,两个人一个漫天开机,一个就地的还价,虽然过程大起大落,但是两人似乎有一种当天就答识合作的意向,所以谈判除了一开始的相互探视到后来的细节,最后来年吴亚存也参与了进去,虽然他们说的事情我不陌生,但是我也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兴趣,反正有吴亚存在我也不可能吃亏。所以在庙里用了斋饭之后,我就出去溜达了,在庙门口买了一串转运风车在走过签摊的时候,看到很多人都在抽签,我也就兴致勃勃的上前观看。
“小姐要不要也来算上一挂,算前世今生,问姻缘,卜前程。”不知道何时,摊前的人已经三三两两,我的面前出现了一个瞎眼的老者,穿着一身的道士服,老者好像几天没有吃东西的样子,衣服也有一些味道。
“臭老头,你又来和我抢生意,姑娘,你可别不信他,这个臭道士算的可不准了,算死过人的。否则也不会沦落道如此的地步。”方桌钱的一个光头老和尚骂骂咧咧的指着老道士道。
“得饶人处且饶人,悟深,我在方桌之前的时候,也没有给你难堪,我们系出同门你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当初,连师父都没有说过我半句不是,你又有什么理由阻止我来这里?我当初为车公庙付出的时候,你在哪里?没有我的落泊有你的今天吗?”老道士颤抖着双手摸索着前方,来到方桌前面。听了这话,我感到些许悲凉。两个人出自同门现在的处境却是天差地别,也不知道老道发生了何变故才会如何?
“师哥,您的褂术也算是出了名的,不过自从出了那件事情之后您的道行也就毁了,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师傅说让你在这里等逆天改命之人出现,你的命运才会出现转机,可这世上逆天改命过的人哪有这么好出现的?都已经这么多年了,你也就死心吧,不要在这里妨碍我做生意了。”
“逆天改命?”听了这话我的脑袋“嗡”的一声。他们的师父是谁?他们口中逆天改命之人是指我吗?
我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下两人,一个老和尚头大而肥,身着一件麻布的灰色僧服,而老道士手上拄着一根长杆,长杆上挂着一面算命解卦的破布,也是一身灰色的麻布道服,只是道服已经洗的灰白有着很多歌补丁。老道整个人呈现一种面黄肌瘦的样子,好像是几天没有吃饭。脚上用农村中稻草搓成的绳子绑着,当成鞋子。这一切会不会是太过巧合了点?我不经疑惑?可是如果是算计,背后的人又是谁?那能耐也太过大了一点,知道我逆天改命的人,只有身在普陀山已经出家的徐立基。而我知道他是不会想歪透露出去的。所以眼前的事情就显得有些诡异了。
然后,我以捐香火钱为由,召见了此处的庙公。像是顺道提起在庙门口看到的一幕。
听我问起庙门口的那幕,老庙公忍不住一声唏嘘。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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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问起庙门口的那幕,老庙公忍不住一声唏嘘。
“说起来,我们庙里也是有些责任的,长易和庙门口给人算卦的悟深我们三人本是师兄弟,一手是庙里的师傅带大,其实师傅也不怎么在庙里出现,大多喜欢四处云游,甚至他是不是我们庙里的人也说不清,只知道他道法高深。他收了我们三个,我虽然是三人中年纪最长的但是悟性最低,师傅就说你就管理这个庙吧,然后就把庙里的庶务交给了我,那时车公庙的香火还远没有像现在这么旺,而师父虽有一身的本事,却是很少给人算卦,他说算卦之事是逆天改命之道,终是违反命理的,而人本就该顺应天理,逆天改命有损自身的事情他不愿意做,所以他只算有缘人。而长易和悟深净得师傅的真传。特别是长易,什么都一定就通,师傅说他的悟性很高,为了帮庙里增加香火之气,长易就做起了接卦算命的事情,后来名气远扬,让车公庙在这个地方人尽皆知,可是十二年前突然来了一场变故,也注定长易有此一劫。”想起当年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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