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绮月抬起眼皮一看,只见厉如菲正盛气凌人的站在那,精致的五官上写满了愤怒。
绮月唇哆嗦着,没有想到,居然会看到厉如菲。
一把拽着绮月的胳膊,绮月直接被厉如菲拼尽全力的给从厉凌禹旁边拉开了。
绮月踉跄着差点摔倒,手腕被她捏得通红。
“你还真是阴魂不散了,你这个扫把星你还嫌害我弟弟害得不够吗?居然还追到这里来了!”
“小妈,你误会我了!”绮月咬了咬唇试图解释。
“小妈?”厉如菲冷笑着嘲讽的问,“哟,我想起来了,你现在是我墨仔的老婆,怎么,你现在不在国内好好照顾墨仔,倒是追到这里来又想缠着我弟弟了?我还真没见过,你这样水性杨花不要脸的女人!”
绮月听着,脸涨得通红,小手死死的拽成拳头,指甲深深的嵌入了掌心内。
接着,当着绮月的面,厉如菲拿出手机,拨了辛迪墨的电话。
“喂,墨仔,我问你,你是怎么管你老婆的,你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吗?她现在还缠着你舅舅,你知道你舅舅的情况需要静养,可她居然还不放过他,在这里***扰他!”
“不是这样的,小妈,你真的误会我了,我根本不知道凌禹会在这里……”
“够了,我不想听你的解释!”
“你最好是给我好好看着你老婆,别把银行弄丢了不说,连老婆也给你戴了绿帽子都不知道!”
绮月惊愕,真的没有想到,厉如菲会这样训斥辛迪墨。
也不知道辛迪墨在电话里回了什么,厉如菲望着绮月冷哼了一声,直接将电话给挂断了。
只见她一步一步的走近绮月,绮月连着后退了两步,低着头揉走自己的手腕不看她。
“还想我说更难听的话吗?向绮月,你真的让我觉得很恶,就是你这幅楚楚动人可怜兮兮的表情将我弟弟给迷惑了的吗?你现在弄得成为半个植物人,你良心何安啊!”
“不——不会的,凌禹一定会恢复正常的!”绮月倔强的昂起头,回了她一句。
不管别人怎么看厉凌禹,她认死理的相信,他一定会醒来,他一定会恢复正常。
厉如菲厌恶的扫了她一眼,描绘得精致的唇角迸出一个字,“滚——”
绮月咬着唇,心口一阵收缩,有些发疼,她默默的蹲下身体,收拾着被她打碎的瓷碗,沉默的退出了休息室的门。
只是,她还不知道,她弯腰收拾着瓷碗的那一瞬间,厉凌禹的手指微微的动了动,仿佛正在预测着什么一样。
出了疗养院,冷厉的风刮在脸颊上,生生的痛。
绮月摸着自己的脸,边走边无声的流泪。
晚上,她没有再去茉莉家里,只是打了电话过去,给佣人交代了一些茉莉的饮食,她回到原先的公寓内,将自己彻底的关在里面。
她的电话在昏暗的夜色中不断的闪现出辛迪墨的头像,绮月看着辛迪墨,心里难受得厉害,几次不接,辛迪墨不死心,便不停的打。
最终,她还是没有敌过他的执拗,哽声接了他的电话。
“老婆——”
低低沉沉的男性嗓音在夜里显得特别的温暖,绮月窝在被窝里,捂着自己的嘴,差点哭出声来。
“老婆,你还好吗?”辛迪墨又问,语气轻快。
绮月吸了吸鼻子,声音沙哑的问,“干嘛,我都睡了!”
“老婆,我想你了,你回来吧!”
辛迪墨低低的说,带着强烈的渴求,绮月听到,眼泪顿时滚滚的落了下来,她以为,辛迪墨是来质问她为什么来见厉凌禹的,毕竟,她见厉凌禹的事情虽然不是有心要隐瞒他,但是她确实也没有告诉过他。
“我们不是说分开一段时间吗?”绮月换了一种语气,悻悻的反问。
“我错了,我发现我真的不能没有你,你不在家,家里都是冰冷的,你回来,我真的好想你!”
“臭小子,你就知道哄我吗?我们说过要冷静的!”绮月被他弄得哭笑不得。
但不能否认的是,内心真的被一股强大的暖流温暖而过,她有种被人呵护着的幸福感。
“我说的是真的!”
“不想和你说了,我现在还不回去!”
“为什么?”
“别问我原因!”绮月很认真的说。
电话那端沉默,过了很久才说,“好吧,那有什么事情及时给我打电话!我美国还有一些同学,你有事情的话,我可以让他们立即去帮你!”
“嗯!”
“那我挂了!”
“老婆——”
“干嘛,还有事情?”
“亲我一下——好不好?”
“不要!!”
绮月脸色微微泛红,直接将电话给挂了。
圣诞节快要到了,绮月想着如果还有机会,能躲开厉如菲的话,她想将厉凌禹接出来,再邀上已经在美国定居的卿莹一家和茉莉母子,当她将这个一起欢度圣诞节的方案告诉了两家人后,立即获得了他们的赞同。
尤其是卿莹的丈夫,是联合国人类援助机构的脑科专家,他也非常赞同厉凌禹这一类的病人多多参加户外活动。
绮月开始忙碌着,请教了隔壁的邻居,采购了一些圣诞节大家要聚会的食物。
草坪旁的马路上,她那高大威猛的邻居正在搬运着食材,绮月微笑的接过。
终于忙完了,绮月将密斯特送到门外。
“谢谢你!”
“不客气,美丽的东方女孩,我很荣幸为你服务!”
密斯特眨了眨他那碧蓝的眼睛调皮的说。
绮月笑,“好啊,那圣诞节,我也诚挚的邀请你来参加我的朋友聚会!”
“没问题!”
“对了,月,请问我可以追求你吗?我很喜欢你这样美丽友好的东方女孩!”
“啊?”绮月看着他英俊的五官和迷人的微笑,有些窘住。
“借过。”低沉冷淡的男性嗓音突然在施密特身后响起,硬生生地截断他的真情告白。
“咦?”
“你挡住我的路了。”
当那熟悉的感觉侵入耳膜,绮月轻蹙眉心,迷惑地扬起双眸,瞧向那声音的来源。
那男人的身高并不亚于眼前的施密特。
他微微地背着阳光,初冬的晨光在他墨黑的发上跳舞,然后是那对墨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瞳,除了她所熟悉的犀利外,还闪动着许多教她猜不透的神秘东西。
“墨仔……”男人的名字由她的瑰唇轻轻逸出。
这是……怎么回事?
她在作梦吗?
绮月怔怔望着他,脸上的神态看起来迷惘又无辜,彷佛是个迷路的孩子,站在岔路前头,不知该往哪里去?
“月,这、这位是……”可怜的施密特被辛迪墨锐利的眼光盯得浑身不自在,他很确定自己以前从未见过这位仁兄,却深刻地感受到对方释放出来的敌意,浓烈得几乎要杀死他。
不等绮月回答,辛迪墨已伸出一只手,作势要跟他握手,却皮笑肉不笑地说:“你好,我是辛迪墨,来自遥远的中国,我是她的丈夫!”
什么?!
这颗气爆弹一投下去,顿时炸得周遭灰飞烟灭。
施密特一脸呆滞,张成O形的嘴巴几乎可以塞进两个卤蛋,而绮月更是怔得说不出半句话来。
她苍白着小脸,瞬也不瞬地瞪着辛迪墨,彷佛被下了定身咒似的,成了一尊美丽的石像。
最后,施密特在辛迪墨笑死人不偿命的微笑里,讪讪的离去。
绮月还怔在那,看着辛迪墨拖着行李箱进来,恍若还在梦中一样。
“你怎么来了?”绮月呐呐的问。
“我老婆在外面这么久,我不放心,所以过来了1〃
辛迪墨放好行李箱,站在她面前,给她久违的温暖微笑。
“哦……”
绮月站在那,低着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来,给我抱抱!”
他话音一落,直接伸长了手臂,将娇小的她揽入了怀中。
拥着她熟悉的身体,他的头埋在她如丝般顺滑的长发内,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我没想到你会来!”绮月的脸贴在他的胸口处,感觉到熟悉的心跳,她才知道这并不是在做梦。
其实,她也好想他,只是,她不愿意在他面前承认。
她担心他,她不在的时候,他是不是经常有应酬,她担心他,会不会经常喝醉后独自一个人回家!
好多的担心却没有说出口,只因为他也说了那句话,分开就分开吧!
“没提前跟你说,是想给你一个惊喜!”他拥紧着她,低沉着嗓音温柔的说。
这的确是惊喜!绮月唇角扬了扬。
“在这里都没照顾好自己,怎么这么瘦了?”
末了,他的手顺着她的脊背不断的摩挲着,绮月在他怀里挣扎着,被他弄得痒死了,她哪里瘦了?
“来,给老公我看看,还有哪里瘦了?”他的手又邪恶的钻进她的衣摆内,装腔作势的这里揉揉那里捏捏。
真是头披着羊皮的狼!
“我没瘦啦,你别随便乱摸……”
“我老婆都这么瘦了,身上的肉都去哪了了?”
粗重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绮月缩了缩脖子,敌不过他,连连后退,她已经被他给抵都了墙壁上了。
“喂,我真的没瘦,我还长胖了!”
绮月恼怒的瞪着他,抓他的手,要他放下。
辛迪墨挑眉,帅气的五官瞬间浮上一抹了然的微笑。
不过,那钻在她衣摆下的手可并没有消停,直接覆上她的酥胸上,悄然稍有力度的一捏,绮月顿时红了脸庞。
“明明瘦了嘛1〃
他皱眉,说得好像还真是那么一回事一样。
她以为她u知道他在想什么?
”好了,不闹腾了,我还要忙呢!“
她强行抓着他的手,非要将他给从衣服里拽出来。
辛迪墨皱眉,”不想见都我?“
”你突然来我一点准备都没有!“绮月悻悻的说。
没想都辛迪墨只是勾唇一笑,不期然勾起她的下巴,直接堵上她的嘴,在看到她陡然睁大的眼眶时,他唇角浮出一抹帅气的得意,顺势将自己炙热的舌喂给了她。
既然她还没准备,那他就让她好好的习惯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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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告诉我我就用强哦
傍晚时分,绮月出现在花园别墅外的宽阔马路上。
她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每天得抽时间去看一下茉莉和厉凌禹,虽然墨仔也追来美国,但她每天要做的事情,也不想被她给打断。
晚上被他强行压在床上来回几个回合后,绮月此时都有些腿软了,白皙的脖子上也印上了几个淡淡的草莓印,她用围巾遮住。
照例在看望茉莉过后,是茉莉嘱咐辛迪瑾修一定要送绮月回来。
因为知道辛迪墨和辛迪瑾修之间那种微妙得越发冰冷的关系,绮月坐在车上时候,总是一副忧心匆匆的样子濉。
“算了,就送到这里吧!”
离花园别墅还有一段距离,绮月让辛迪瑾修将自己给放下。
辛迪瑾修向来少话,尤其是面对绮月时,他更没有任何多余的话,当他拉下车门,依旧保持着良好的礼貌与尊重为绮月拉开车门时,没想到这一幕却落入不远处银色跑车内那双黑色深眸里衬。
绮月从车里下来,双手插习惯性的擦在自己大衣的口袋上,没想到却发现自己的大衣落在辛迪瑾修的车上了。
一回头,辛迪瑾修的车都远了,绮月万分懊恼,抱着双肩站在马路边,有些烦躁自己莫名的丢三落四。
绮月一边埋怨自己,一连辛苦地走着路。
不知哪时才会遇到路人,可是她穿单薄的衣衫,想要拦辆车,这里的公车和计程车真是少得可怜。
快圣诞节了,外面也变得好冷,绮月冻得有些哆嗦。
正当她在自怨自艾时,一阵车子的引擎声在远处响起,她眼睛一亮,拼命跟来车挥手。“喂!停车!停车!”
没想到荒郊的马路上也有车路过?太好了!她有救了!
轿车如愿地在绮月身边停下来,车门一开,接触到那双熟悉的黑眸,她一时傻住了。
天哪,是辛迪墨!
一脸郁气的辛迪墨没说话,一把把绮月拉进车子里,再用力关上车门。
“回家后,你最好有理由跟我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很快地,银色的跑车就消失在道路的尽头。
“说!你刚才去哪里了,那个男人是谁?”
两人一回到别墅内,绷着脸的辛迪墨就不客气地将她压在椅子上质问。
“我出去办事!不行吗?”绮月反瞪回去,因为她也一肚子火。
“你穿着这样回来?”辛迪墨好象听到什么天方夜谭,扬起剑眉,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她竟然舍得离开他?他才来美国,他们见面的时间加起来还没有十二个小时呢!
“我的衣服掉车上了,因为车里暖气闷得我出汗,所以我将大衣脱了!”绮月只穿着单薄的秋裙和雪地靴,看上去,是有几分诡异就是。
“这不是重点!”辛迪墨径自截断小女人的抗辩。
“那什么才是重点?”绮月气呼呼地瞪着辛迪墨,不擅长与人争辩的她泪水充满眼眶,加上被强制带回,她有种狼狈得有如陷入猎人陷阱的小白兔,生死大权全操纵在辛迪墨的手上一样。
“重点?重点就是……”为什么要离开他?她难道都不想他吗?昨晚他想要她,她是一千个不愿意,一万个拒绝!最后没办法,趁她睡着了,他才有机会好好爱她,这些变化,他都很想知道。
但是,见到绮月凝眸的泪光,辛迪墨收回怒气,眼里充满柔情,低下头吻去
她颊上的泪光。
“干嘛?”没想到他突然吻自已,绮月吓一跳,睁大眼看着他。
“你让我亲吻,喜欢睁开眼睛?”辛迪墨喑哑的嗓音包含浓郁的笑意,但
还是紧紧搂着她。
“啊……”绮月俏脸酡红,刹那间,懊恼跟不满全部消失,任由男人把她
搂在怀里,享受着臂弯间里的柔情与安全。
“重点就是……”辛迪墨眉宇含笑,再次低下头,“我想吻你!”
话一说完,他就开始舔噬她的红唇,不断与檀口里的丁香小舌交缠,浓情蜜
意彷佛没有尽头。
“啊……”被吻得头昏脑胀的绮月倒在辛迪墨的怀里,分享他的温柔。
“今天一天去哪里了,难道你不想我吗?”紧搂怀里的女人,趁她昏昏沉沉时,他浓眉一挑,咄咄逼人地提出他的不满。
辛迪墨的问题有如醒醐灌顶,浇醒绮月的理智。
“你昨晚不是说不问我吗?那你还问我干什么?”绮月奋力挣扎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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