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过,眼晴看到的,耳朵听到的,也许不是真相,而她亲耳听到了,但她用心听时,心却告诉她,祁新澜说的事实是假的。
顾远航有多爱她,她一清二楚,失忆后的顾远航说过,没有跟祁新澜上过床,因为没有反应,那么失忆前的顾远航,爱着自己的顾远航,就更不可能跟祁新澜上床了。
“祁新澜,我真替你感到可悲,我问你,不是想从你这里得到答案,是想看看你是不是悔过了,但很可惜,你这样的女人,到死都不会明白自己错在哪里?活该你孤单一人,你听好了,阿木现在是我的儿子,顾远航是我的老公,你祁新澜,什么也没有,明白吗?”
苏齐洛是站在病床前讲这话的,讲的时候,声音平稳,眼神坚定,那模样,倒更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那般,那气势极其的压迫着祁新澜。
倾刻间,祁新澜好像有点明白自己那点比不上苏齐洛了。
就是这种气度,这个苏齐洛,看上去小小的,像个弱不经风的布娃娃,可是她却能在热带雨林中活了下去,而后在大海上,一个人撑到找到救他们的人,现在,又能在听到这样不堪的事实后,保持这般的冷静,高傲的对她说,她到死都不明白自己错在哪儿……
祁新澜很想说,苏齐洛说错了,因为她早就明白自己错在哪儿了,只不过没有人给回头的机会罢了……
苏齐洛说完这话后,走到了阿木的跟前,低下头来,问阿木要不要跟她一起回去,阿木摇摇头:“妈妈,我想陪下阿木,等检查结果出来了,如果没事,你跟爸爸再来接我好么?”
苏齐洛点头,让阿木好好照顾自己,把阿木放在这儿,她很放心,原因无它,只是她看到祁新澜眼中的悔恨。
虎毒不食子,况且祁新澜也不是虎,只是一个女人而已,再加上阿林死的时候,她也从祁新澜的眼中看到了伤心。
走到那两个还在厮打的男人跟前,两个男人早就打的鼻清脸肿了,苏齐洛愣生生的扯走了顾远航,冲秦沙漠吼了一句,不要多管闲事了。
坐上顾远航的车时,苏齐洛才虚弱的叹了一口气,说心里话,虽然不相信祁新澜说的话,但祁新澜的话,却又像根刺一样,梗在她的喉咙之间,怎么也出不来……
苏齐洛想,如果祁新澜的用意在此,那么祁新澜真的成功了。
顾远航坐上车后闷闷的,心里不舒服的,他不确定苏齐洛是不是听到了,好像是,因为他看到苏齐洛哭了的。
苏齐洛却是在他坐进车子时,就扑了上去,像一只小兽那般的咬了上去,咬破了顾远航的唇,吸了他的血……
顾远航没有料到女人有此一举,吓得不得了,开什么玩笑,他的检查结果还没有出来,而且祁新澜刚才的话,的确说进他心里了,如果真如祁新澜所说,他们发生过关系,那么,苏齐洛这样,会感染的。
男人的大手极力的推着苏齐洛,苏齐洛却是紧紧的咬着他的唇瓣不松口。
顾远航吃疼的,大可以伸手挥开她,但却又舍不得……
缠缠绵绵间,从啃咬到细细碎碎的吻,两个人吻的难舍难分的,秦沙漠出来时,就看到两人在车里缠成一团了,大力的一脚踢在车门上。
发出清脆的响声来:“苏齐洛,你个傻瓜笨蛋,老子以后再也不管你了。”
秦沙漠生气的离一节,热吻中的顾远航却冷了下来,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这是在做什么?女人发疯,他也跟着发疯么?
苏齐洛感觉到男人的撤离,尖利的牙齿毫不客气撕咬着男人唇舌,大有他敢撤退,她就咬掉他一般。
但,如今,冷却下来的男人却是不管不顾了,必死的决心,你就是咬死我,我也不能让你出事的心理,让顾远航生生的抽离女人的纠缠。
苏齐洛气急,可又不能真的咬死这男人呀,松了口,看着男人那让自己咬的又红又肿的唇瓣,苏齐洛想笑又想哭……
“顾远航,回家,我要跟你做那个爱!”苏齐洛说的脸不红气不喘的,好像在说我要吃饭一样的轻松自在。
顾中校却是黑了一张老脸,该死的女人,明知道现在不可的,万一……
苏齐洛可能看出了男人的纠结,直接的伸手抚上他的那一处,明明都鼓起来了,小舌头伸了伸,娇嫩的嗓音喃喃的说了句:“我们是夫妻,你想,我也想,所以,你,开车,回家,作那个爱。”
顾远航不开车,不理他,扭过脸去,苏齐洛却是不紧不慢的又开口了:“没有什么万一,你要感染了,我就陪着你感染,还是你想我找其它男人来满足**么?”
顾远航蓦然的转头,眼肿迸发中狠冽来:“你敢!”
苏齐洛咯咯的娇笑出来了,凑上前去,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上男人的唇角低语着:“那还等什么,赶紧的吧。”
“不,洛洛,等一等好么?你听我说……”顾远航到底是开口说了自己也做了检查的事情,坚持要等结果出来。
苏齐洛倒也不急,不逼他:“好,我等你,但是,你记住,如果结果出来,不是好的结果,你要敢逃走,看到没,那么高的楼,我定让你看着我怎么跳下来的,你信不?”
男人也让她这话给惹毛了:“该死的,你威胁我!”
“恩呢,就是威胁你了,怎么着吧,有本事,你咬我呀,咬呀……”
男人闷闷的开车,没再说话,苏齐洛却是激动的一再重复着做那个爱,跟跳楼的事情,途径那一处爆炸的现场时,顾远航的眼底闪过了什么……头隐隐的作疼着……
揉了下发疼的太阳穴,继续开车,出了高速时,前面是一架高架桥的岔路口。
岔路口处,一辆大挂车跟老牛似的缓缓转弯,将他邻旁的车道也给挤占,他们的车子就在那条被挤占了的车道上,顾远航急忙用力打轮,十字路口上惊鸣的笛声一片。
车子几乎贴着大挂车的车尾蹭过去,眼看就是一场车祸!
苏齐洛紧张得抓紧了安全带,半天都没敢呼吸。
等车子都离开老远之才,苏齐洛这才机械地转头去望顾远航。她在学车时,听过教练讲过危机驾试时的处理方法,教练说那是每个司机的本能。
每当遇到车祸危险的时候,司机会本能自我保护地向自己这个方向打轮,所以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乘客危险系数最大&
但是就在刚刚,顾远航竟然是在向她这个方向打轮,将安全全都留给她,而他将自己全然暴露在危险之下!
曾经,苏齐洛对顾远航有怨过,也有恨过,今天还为他去看祁新澜而心里不舒服着……
可是刚刚那个与死神擦肩而过的刹那,人的反应完全是本能的,是根本就来不及多想的本能反应!
原来他果然把她放在他心里,那样重的一个位置,比他自己的命还要重的地方。
顾远航将车子停在路边,转头望苏齐洛,甚至带了点慌乱,伸手去胡乱地摸摸苏齐洛的脸,再碰碰她的面颊,声音暗哑的问着,“你没事吧?没事吧?”天知道当那一刻危险来临时,他想的不是自己,而是不能让这个女人出事。
苏齐洛的眼泪无声落下来,手指僵硬的解开安全带,往男人的怀中一扑:“顾远航你别紧张,我没事,你下车,我来开。”
顾远航这才缓缓舒口气出来,“如果车子上只是我自己,我一点都不害怕……”
苏齐洛却是后怕的,很怕很怕,那种毫无准备之时这么突来的一场险情,让她后怕,如果刚才没有避开的话,那她将再一次失去这个男人……
所以,她把男人赶下车,恶声恶气的训道:“顾远航,你失忆了,连开车人的本能都不记得了么?以后不要让我再见到你开车!”
顾远航笑了笑,安心的换到副驾座上,靠在椅背上,揉一揉发疼的额头,他很困,很困……
苏齐洛看着他想睡觉的样了,小心的把车速放慢一点,其实她也紧张,紧张到手心都是汗,但她更怕失去这个男人,所以她很小心的把车开回了市区。
顾远航做了一个梦,很长很长的一个梦,梦中,有很多他不喜欢的事情发生,一幕幕的像在放电影一样的闪过他眼前。
有三年前那个可爱的小丫头扬着一张天真无邪的笑脸对他说:“顾远航,跟我结婚吧……
”为什么不可以,我守得了清贫,耐得了寂寞,怎么不可以当你的妻子了……
“我们可以先订婚,等我满22岁时再结婚”
……
画面飞快的转换着,他结婚了,身上新着新郎服,不过有点失望,他的新娘不是她,而是另一个他有点陌生又有点熟悉的女人。
而那个小丫头笑的那么甜,管他叫姐夫……
混乱的一夜情,会所里,他残忍的强上了她……她哭着对他说舍不得打掉那个孩子,咱们把这婚事当真吧……
……
苏齐洛花了两个小时才把车给开回了市区,没有开回顾家,而是到了花园小区,停好车,看着男人蹙眉头睡着的模样,也不忍心叫醒他,安心的靠在椅背上,看着男人的睡脸,他的胡茬子冒出来了,眼窝也带着青色,估计这几天也没有睡好吧……
看着看着,苏齐洛不知不觉的也跟着睡着了,歪着脑袋在椅背上,安心的,满足的睡着了……
是顾远航先醒来的,睁开双眼时,看到车外熟悉的小区,顾远航无声的笑了,真好,只是睡了一觉而已,他的脑中像过山车一样,三十多年的记忆,全充斥而来,有他跟小丫头的记忆,有他那两年在死亡海岛上的记忆……
睡着的小丫头,可真是惹人怜呀,粉嫩红唇微微的张着,像是吸引人采摘那般的,顾远航想也没想的就低下头在,吻上了那片红唇。
女人娇喃一声,往男人的怀中凑去,双后也不自我的扒上男人的颈项。
顾远航心底里满当当的,这女人,可让他大男人的自尊心得到了满足呢……这么无声的依赖,还有先前,那么彪悍的说要跟他睡觉……
爱她,很爱,很爱……
湿热的吻,点点滴滴啄醒了熟睡着的小女人……
苏齐洛睁开迷蒙的双眼时,就陷入了男人的热情之中,身心都化成一滩春水那般,呢喃着在男人的怀中磨蹭着。
但车里的空间实在有限,顾远航叹惜一声,什么也没说,抱起小女人,下了车,大步流星的往小区里走去。
刚进电梯,两人就迫不及待的吻在了一起,吻的那叫一个难分难舍呀,中途有人按了电梯,电梯门一开,看到一男一女在里面热吻,都不好意思上电梯的。
从电梯里出来,你推着我,我缠着你,苏齐洛整个人是挂在男人的身上,小脚踩着男人的大脚,一步步的挪着,火热的激情,让两人沉迷到不知道要打开门,不过顾远航却是在百忙之中,伸手从门口的报纸箱中摸出了钥匙来,一只大手紧紧的抓紧女人缠在自己身上的娇躯,另一只手摸索着打开了房门……
激情中的苏齐洛完全没有注意到男人不是从她的包里拿的钥匙,而是拿的报纸箱里的,从这男人回来后,她可没有说过钥匙是在这儿的呀……
进得屋内,那可比外面方便多了,踢上房门后,男人的大手就撕扯起女人的衣服,一条条的撕个粉碎,这是他的恶趣味,从很早开始,男人就喜欢这样,把女人的衣服,撕成一条条的,激情之中,更是粗鲁的可以……
但这一次,他却是珍爱怀中这个女子,如若珍宝一般,细细的膜拜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唔,老公……”
苏齐洛难耐的娇喃着,小手也往男人的身上乱爬着。
顾远航那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一股灼热的邪火,苏齐洛这才注意到,他的脸异常通红,那么黝黑的肌肤上起了一层薄薄的汗渍。
天翻地覆间,不等她再多看什么,她已被男人扑倒在床上,
苏齐洛被他压下身下,头发不免也散乱了,近距离地看着他,他俯身吻住她的唇,灼热的体温散发出一股热力,男人是急促又慌乱的,不满足于单纯的亲吻……
那柔腻的感觉刺激了他,身体的某一处更是疯狂想要冲出牢笼,动作也不免得粗鲁起来,其实他本来也不是个温柔的男人。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扯开皮带,粗鲁地丢开,女人惊羞不安……
他总算放开她的唇,女人喘气,胸口起伏,那优美的形状惹得男人又一阵眼红,低头……
“老公,你别……”别又做一半不做了,那会折磨死人的。
不过没等她说完,男人就就用实际行动打断了她的话……
女人久不经爱情的身子被他的急切粗鲁弄得疼痛干涩,不过却又异常的满足。
男人可是饿了近三年的饿狼呀,虽然心里想着要温柔的,但是怎么能温柔得起来,隐隐的疼着,不过那种刺激和快感,微微疼痛让顾远航更是起了兽性。
“老公,疼死了……”
她哭起来,着实是疼,男人看到她的泪,心疼的低头吻着温暖,痴痴地喊,“媳妇儿,我好想你……”他的媳妇儿,想的他……心都疼了……
“丫头……小乖……好媳妇儿……”
他吻一下,啄一下,唇间尽是他的可人儿,他吻得十分温柔。
这些欢爱时的昵称,曾经让苏齐洛羞涩不已,但这会儿,心却被莫名的甜蜜和酸疼抓住了,眼泪哗哗地流……
“乖,不哭,老公疼你,爱你……”
深深地吻着她的唇,舌尖勾着她的舌尖,卷着吮吻,轻咬,分享彼此的津液。
他似乎变得更笨拙了些,以前总是变着花样要她,除了有几次要得太急了,没什么技巧便显得粗鲁了。这一次也显得笨拙,有酸有甜,柔嫩的手轻抚着他僵硬的背脊,顺着背脊碰触他火热的肌肤,两人吮吻得唇舌都麻木了……
他的行动更轻易了些,也更急切了些,似乎想要这么一直下去,动作粗鲁,毫无怜香惜玉的心。
女人支着身子配合着,主动取悦他,更惹得男人激动不已,激烈的使着坏,如暴风雨般疯狂。
她咬着牙承受着他的热情,把她压抑隐忍的热情化成了他的急切和汗水。
潮水呼啸而至,波浪涌来,冲刷身体最深处,彼此相拥着享受余韵,顾远航高大的身子压在苏齐洛身上,粗喘的气息扑在她耳边。
激情时女人在他身下笑颜如妖,那雪白的身子如世间最美的花儿在绽放,敛不尽的艳和媚。
果真是妖精。
他专属的妖精,只有他才能享受到的妩媚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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