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名媛我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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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名媛我最大-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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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让言无徐吃惊的是苏子曾的鞋柜,竟还配了遥控器,按动上面的按钮时,二十几层的柜子就和摩天轮那样,翻滚了起来,将每层不同的鞋子轮番送到了挑选者的面前,方便拿取。言无徐粗粗一算光是鞋柜里的鞋就有两三百双。

从细高跟到了舒适的平跟,旖旎的罗兰紫,大方的蟹壳青,永不落俗套的黑白,苏子曾的试衣间和鞋柜好比一个小型的博物馆,琳琅满目,让人不知该如何下手。

“你可以选编号一至十五排的鞋子,那些都是没穿过的,”苏子曾虽然有规模惊人的衣间和鞋橱,却从没机会带人来参观。

“为什么这些衣服和你现在在学校的着衣风格完全不一样,”凯利并不强制要求学生穿校服,除了言无徐这种特殊情况,一般女学生都喜欢穿便服,争妍斗艳一番。

言无徐也曾偷偷地穿过苏子曾放在凯利女学的衣服,虽然也都是名牌,但从颜色和款式上来说,和试衣间里的衣服完全是不同的风格,同一个人,风格和口味怎么会在短时间内发生如此大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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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 无名之火

言无徐问得无心,苏子曾却被问住了,她不知该怎么解释她重生这件事,和任何一个正常的人说,都会被人以为是精神不正常。

她只得佯装着没听见,取出了几套衣服,让言无徐试换,其中有一款洋粉色的礼服裙,言无徐穿上一定很合适。

言无徐还在里间换衣服,苏子曾坐在了外间等着,自己的变化真的有那么明显?苏子曾看着床头柜上,摆放着的十六岁的苏子曾,无论是笑容还是神态都是不可一世的。连才刚认识了几个月的言无徐都能看出来她的不同,那认识了她许多年的杭一邵和常氏母女,再或者说是苏庆长难道就看不出来?

重生前的苏子曾,喧嚣如同喜庆时的烟花,恨不得在每个人的心里都留下姹紫嫣红,而现在的她,想做的只是安但地生存下来。

在等待的那阵时间里,苏子曾的视线又落回了床头柜上。她的床头柜是用桃心木做的,摆放在上面的是前些日子从学校带回了来的课本。

只是随意的一眼,苏子曾就发现课本摆放的位置不对了,似乎有人翻动过。她清楚地记得,之前用过的法语课本中间还夹了张课堂便签,现在,那张便签不翼而飞了。

有人翻过她的东西,苏子曾房内除了日常打扫,是不允许佣人胡乱翻动的。她警惕着在房中又看了一圈。早些天她从慕姐那里带回来的新的空的包装盒,都有被拆开过的痕迹。

不悦之后,紧接着是阵强烈的不安感。苏子曾因为这个突然的发现,坐立不定。

家里包括司机、管家在内的一连串换人,连晚餐的准备都需要经过常玫同意,她已经开始动手脚了,比以前更快?更早?是什么加速了常玫的动作。

“不对,”苏子曾心底的声音质疑着,“可能她一直在进行着,只不过那时候的你还跟个愣头青似的,在她的指手画脚下,说一是一,说二就是二。”她对于自己提早的醒悟,便是庆幸着又是担忧着。庆幸的是她已经提早察觉了出来,忧得是,她该如何从常玫手中抢回大权。

“子曾,”言无徐喜滋滋地从里间跑了出来,除了她的发型还是一样的以外,她的全身都是涣然一新,让身为了同性的苏子曾都忍不住赞出了声来。

“肉桂粉,很适合你,”苏子曾由衷地说着,在慕姐的调教下,无论是她还是言无徐都有着不错的鉴赏和搭配能力

嫩肤的粉将身形娇小的言无徐衬托得更加绰约,玫瑰纱披巾半遮半掩着她胸前的旎色,盈盈一握的细腰,笔直的腿上是一双同色的细带高跟。

“再将头发挽上去,配上一条碎钻项链,简直是天衣无缝,”苏子曾边说着,边要替言无徐换个发型。

苏子曾的手刚要挽起言无徐的头发,露出她的耳朵来,门外传来常玫的问门声,“子曾,你父亲让我问问你,明天的开幕酒宴准备得怎么样了?”

苏庆长今晚有应酬,常玫独自先回来了,听说苏子曾带了朋友过来,想起了上回苏庆长的失态,就找了个借口上来探探。

巴掌不打笑脸人,苏子曾听她说得客气,也不敢再言无徐面前直接扫了常玫的面子,更何况,现在常玫在暗,她在明,她必须小心谨慎些,蓄意的客套是很有必要的。

“你来得正好,帮我看看无徐的这身打扮怎么样?都还是和明天的场合不?”苏子曾难得摆出来的还算和善的脸,常玫听着正觉得有些闹耳,嘴上答应着,心里则还是留意着苏子曾的表情来。

一看之下,常玫有些怔愣住了,苏子曾是她打小看着长大的,读了高中后,就学人浓妆艳抹起来了,将她原先柔美的轮廓全都掩藏住了,对常玫又从来没有好脸色,常玫也就从不拿正眼看她,今天这声招呼,虽然是乔装的,但说话时,她却是带着笑意,神情也是分外生动。

“你和你妈妈,越来越像了,”常玫的话语里,带着莫名的情愫,为得是在苏子曾的脸上,那抹似曾相似的笑容。

“阿姨好,”言无徐也很是紧张地叫了声。

听着声音,是上次遇见过的女学生,常玫从苏子曾的脸上收回了眼,再一转身,眼神又落在了言无徐的身上。

常玫是个和气的人,至少在大多数人的面前,她是懂得假装和善的,但在她看清了言无徐后,她的眼神变了,从了一个慈祥的长辈,一下子转为了怨毒的妇人。

她没头没脑地数落着:“子曾,你都交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朋友,明天那样的场合,是她这样穷酸的人能去的么,你是苏家的大小姐,交朋友时,也该知道轻重。”她完全不顾情面地说着,好像是个破了口的风箱,边说边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明天,各界的名流,包括杭家,费家,连温、裘两家和市长都会出席,想像她这种人,连件像样的首饰都没有,不准带着她去丢人现眼。”常玫又狠狠地剜了言无徐一眼,只是这一眼,就让言无徐红了眼眶。常玫的眼神很犀利,仿佛已经看透了言无徐是个残花败柳,到了那样的场合,只是为了勾搭男人。

“你这算什么意思,”苏子曾一气追了出去,她原本还想安慰下言无徐,但言无徐关上了里间的门,任凭她怎么敲打也没用。苏子曾实在憋不下这口气,就调头找常玫理论了起来。

“我已经说得够明白了,”常玫骂了人后,还不歇气,叫着佣人泡得菊花茶还捏在了手上,也不喝下,只是生硬地回着。她眼也不看苏子曾,满脑子都只剩下了言无徐的那双妖魅的眼。

怎么会有这么相似的一双眼,狐里狐气,天生就是勾引男人的主,虽然面貌长得不一样,但分明就是。。。

常玫心里惊涛赅浪迭起,手中的茶盏也跟着打起了颤来,好像是怒极了,又像是怕极了。

苏子曾在旁看着,她从未见常玫这般失控过,她以为责骂常池的那一次,已经是常玫最失控的言行了。

透明茶壶里的菊花好像一直泡不开似的,那几朵干透了的贡菊一直悬浮在了茶水上,怎么也不肯融进去。常玫猛将茶壶丢在了地上,尖声叫着:“人呢,都死了不成,水不够烫,给我换一壶。”

她的声音里多了股歇斯底里,苏子曾知道多说无意,警告着,“我敬你,才叫你一声常秘书,哪知道你这么不知好歹。常玫,以后少在我房间里翻腾,再乱了一样东西,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她说完,就泡上了楼去。

“以后你再动我的东西,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常玫脑中,一句差不多的话不停地回荡着,差不多的一张脸,那个笑起来也有两个梨涡的甜美女孩,也说出了那句话,然后决绝地离开了。

佣人忙给常玫换了壶水,看着坐在了沙发椅上闭着眼的常玫,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客厅里,传来了阵叹息声,常玫的眼角湿润了。

苏子曾回到房里时,言无徐已经换上了自己的衣服,那身粉色的礼服裙被放在了一旁。

“无徐,你不用理会那只疯狗,”苏子曾憋着火,从首饰盒里取出了一整套的碎钻首饰,“你看看这套合适不?”

“不用了,”言无徐的脸上还带着她惯常的笑容,温和有礼。苏子曾在那阵笑容之后,感觉到她又客套回去了,“我想起来了,周末,我妈妈的排挡生意特别好,我得回去帮忙她整理。”

“没事,晚些时候我和你一起去,”苏子曾还是极力挽留。

“真的不用,再说刚才,常。。。秘书也说了,费氏也有人出席,如果撞见了费清,只怕会更尴尬,”言无徐走过去,将苏子曾推进了试衣间,“刚在都替我瞎忙活了,你才该好好找一圈,明天,杭一邵也会过去吧,你可不能输了风头。”

见她执意如此,苏子曾只得在里间挑选起了衣服来。

言无徐坐在了一边,等了片刻,然后细细地打量着苏子曾房内的装饰,大的离谱的单人床,丝绒蚕被,华美的梳妆台,还有琳琅满目,让人眼花的首饰盒。

透过宽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苏家的后花园,正值傍晚,夕阳洒在了松软的草坪上,让人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觉。

言无徐不自觉地听着里间的动静,能听到一阵苏子曾不耐烦地寻找衣服的嘀咕声,所有的这一切,都汇成了一条无声的溪流,流淌过了言无徐的心间。

她的手摸上了耳间,那对带着她的温热体温的橙色耳环,在常玫无端怒骂她时,灼烧了起来,像是火山缝隙里滚出来怒熔,染穿了她的耳朵般。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让人在她言无徐的面前,说这些。

同样的房间,同样的华衣美服,她言无徐总有一天也都会拥有,那时候,她一定会好好收拾那只乱吠的母狗,将她满口的利牙一根根得都拔了下来,无论是用什么手段,言无徐的想法,如同魔咒般,牢牢在了心底。

里间的门开了,苏子曾的询问声传来:“无徐,你看看,这套礼服合适不?”

“很合适,”言无徐迎上了苏子曾,握住她的手腕,转了一圈,“这里的一切,都很合适你。”

(周末有奖竞猜:打不死的小强芙子飘过,知道言无徐像谁吗?猜中的娃有奖。

小提示:答案是全文很核心的一个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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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如此酒鬼

怕言无徐尴尬,晚饭最后还是没在苏家吃,苏子曾和言无徐下楼时,常玫还是坐在了大厅里,也不拿正眼看言无徐,只是假惺惺地问了苏子曾几句

等到言无徐走开后,常玫又播了通电话给常池:“你说那个叫言无徐的女学生之前和费清在交往?”

“是的,不过费清说他们已经分手了,只是个第六区来得下贱女人而已,”常池才刚下课,正在为明天的开幕剪裁挑选衣服。

“不许说这种话,”常玫训了一声,她对言无徐的厌恶,不仅仅是来自她那双似曾相似的眼睛,更是因为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熟悉气味。

听着电话里的母亲的严厉声音,常池停住了挑选礼服的手,她又犯了母亲的禁忌了,不能说关于第六区的任何人和事。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忘记了么,今天我很开心,甭扫我的兴,”常池看了看站在一旁陪她挑选衣物的费清,两人彼此间对了个眼神,说罢,她就收了线。

“你确定,明天杭一邵也会出席?我穿成那样真的成?”常池最近和费清走得很近,倒不是外人预期的那样彼此看对了眼,而是因为费清是杭一邵的好朋友。

“我还能糊弄了未来的苏家大小姐不成?”费清看着婆妈起来的常池,身边这群女人,一个个都对杭一邵垂涎不已,可惜他那好兄弟,就是个流连花丛的性子,常池换了个新鲜面貌,是会引起他的一些兴趣,最近的苏子曾不也是如此么。

“一邵喜欢大眼睛,长头发,皮肤白皙,眼大的女人,这些你都算是符合的,就是装扮中性了点,要是再多一点点女人味,保准他会注意到你,”费清选了件杏黄色的深V连衣裙,在常池身上比了比。

对于这一切,苏子曾都还是不知道的,她这会儿正为了商殷的事头疼。

韩老板用了几周的时间,得到的却是个不好不坏的消息,商殷是有消息了,韩老板的朋友工作的那间私人修车石还真是属于商殷的,只可惜,商殷的脾气很古怪,他不止不接受各类采访,也拒绝手下办事的人,泄露他的任何行踪。

“他出的薪水是一般人的五倍,所以我那个兄弟怎么也不肯冒这个风险,”韩老板也是没法子了。

对于这样的答案,苏子曾不能不觉得失望,线索又一下子断了,看来,她只能是找机会问问苏庆长了,希望他在生意场合,能够有机会接触到商殷

晚饭是在言母的拍档上吃得,韩老板的酒已经喝光了,大伙儿只能是喝了几瓶味道清淡的莫城啤酒,修车行的伙计们都觉得有些扫兴,嚷嚷着叫韩老板想些法子,弄点门路,再偷运些酒回来。

“难,”韩老板嘎了口啤酒,“现在海关查得严,连个人的进出的行李都要查看。”

“你们在说什么呢?”言母端了盘烤韭菜上来,才是一桌,就被大伙儿抢光了,她边骂着,边收了几个酒瓶子:“慢点,你们这帮人还真是没个相道,也不怕子曾笑话。”

“哪能呢,子曾是自己人,”言无徐站了起来,接过了言母手中的那几个啤酒,“就是大伙儿嫌酒不够对味。”

“酒不对味?”言母看了看已经喝了个底朝天的酒瓶,摇了摇头:“你们这伙人,还不是照样一副猴急相,真要是会喝酒的人,见了这样的酒,是连一滴都不沾的。”

言母说着,朝排挡最外面指了指。

排挡里大多数的桌子都是摆放在了一个搭建好的红蓝帆布篷下的,就是排挡里客人特别多的时候,会再撑起几张桌子,摆到了篷外去。

今晚,客人最多的那阵子已经过了,桌子上还留了些客人吃剩下的残骨剩菜,店里帮手的人不够,言母只能是一张一张挨着的收,坐在了外头的客人反倒是没人招呼了。

莫城沿边的海不够清澈,连着捕捞上来的海鲜也带了些泥沙,海鲜排挡里都是些现做现卖的生鲜,就算是言母的手艺好,难免还是带了些腥味的,所以尽管莫城的啤酒味道不够,来的客人大多数是要点上几瓶的,唯独那名独自坐在了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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