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楚的吗?你心里只想着他吧!”
“可笑!明知故问!”她嘴硬到底。
“我会让他从这世上消失!他这辈子都别想得到你,你也别想再和他见上一面!”语气森冷霸道,穿透她坚定不屈的意志。
她恨他,也恨自己这种情况下都会失手!
愤怒在心底交织燃烧,她不知道是恨他多点,还是恨自己多点。被他庞大的身躯压得喘不过气,只好双手揪住他的衣领,大吼道:
“除了杀人,你还有什么本领?就算世界上没有他,我也不会喜欢你,也不愿意多看你一眼!”
他故意用力沉下身体,她张着嘴,因缺氧而脸色发青。
“没关系。反正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这个事实谁都改变不了!得不到你的心,但能随时享用这副美丽的身体也不错。”他轻轻地在她耳边说,邪恶而危险,
“你可以不喜欢我,恨我也没关系,都没关系,反正我都会关你一辈子!”
他的话里是不可错认的野蛮和残酷。
强烈的男人气味浸满她的口鼻,下巴被强硬地捏起,地狱之火透过纤薄的肌肤传送到血脉,连灵魂都仿佛要被它蚀空。
脑袋有些晕沉,她伸长脖子努力呼吸着,寻找新鲜的空气。
她很痛苦,乔靳南的表情似乎更痛苦,浓眉狠狠纠结着,抑郁、暴躁!
他稍微减轻了身体的压制,她的挣扎与反-攻便趁机一齐迸现。两个人的身手都不弱,子弹的余震尚未消退,他们发了狠地交手起来。
“想不到你这么能打!”乔靳南的腹部中了一击,飞快从后头按住她的背。
“自找的!”吟秋反手又是一拳。
“可惜,你不可能赢过我!杜吟秋,你最后永远只会在我身下求饶!”他虽然恼怒,但交手之中,仍是情不自禁让了几分,否则哪有让她略占上风的道理?
此刻,不会再怜惜她!她朝门口逃跑时,他将她扑到在地,滚入冰冷的地板上。
钢铁大手猛烈拽住她的腰,狠狠地禁锢住,他如野兽一样从背后覆上她的身,狠辣凶残地低语:
“我保证你会求饶!一定会求饶!”他分开她的双腿,全身涨满一触即发的火焰,邪恶的***蛮横地逼近。
“我不会容许你喜欢别的男人!不允许你想逃开我!如果你我之间最后只有暴力才能让你屈服,那么……我不在乎用这样的手段!”
吟秋耳朵嗡嗡作响,每一根神经的末梢都在尖叫。他撕毁了她的衣服,将她的裙子拉下,烫得惊人的威胁力,呐喊着要刺穿她!
“要恨我吗?恨啊!就算是恨,我也要你的全部!”乔靳南热烈凶残的声音不停地震荡。
她倔强地死死咬紧唇瓣,感觉力气慢慢流失。
“我不许你离开!不许你想姓楚的!包括所有的男人!你是我的!我的!吟秋,杜吟秋……”一声声低吼从他的胸口深处撕裂出来似的,竟让吟秋有种恍惚不真实的错觉。
“他有什么好?有什么好?”一声又一声,一遍又一遍,残酷的逼问如魔音穿耳,忍无可忍。
“他……什么都好!啊……”吟秋的嗓音破碎,被他狠厉的撞击炸开。
“好到让你不怕死地杀我!”他暴戾地扳转她的脸,一只大手揉捏她的胸前,俯身吻她背上柔嫩的肌肤,再游移到她的下巴,
“敢杀我……足以让你死一百次!”
“怕死……我就不会叫杜吟秋了!”她狠狠吸着气,手指紧扣着地板,指甲快要抓出血来。
“好!好你个杜吟秋!我让你死,让你求死都不能!”乔靳南的眼神变成了火烧的烙印,灼热到疯狂。
狂猛的冲刺让吟秋连呼吸都要停止,她冷笑,呻吟中夹杂着讽刺的冷笑。
“你真可怜……真是可怜啊……乔靳南,你是……天底下……最可怜的人!说不定你的父母……当初就是讨厌你,才会抛弃你……你一出生就像恶魔……长大后更加没有人性!”
“哈哈……你这辈子,休想得到别人的喜欢……乔伯伯也不会喜欢你,因为……说能力,余坤并不比你差……何况乔伯伯已经找回了天黛,他说不定有自己的孩子……最后就算你付出一切,也只是一无所有!”(PS:又到周末了,忙碌的日子过得格外快!吟秋和我的靳南爱恨纠缠,巨大的考验将虐情彻彻底底地拉开!)
强爱
乔靳南的胸膛剧烈起伏,粗灼的呼吸喷在她的唇上。他没说话,手指扳得她脸颊发痛,脖子发酸,而他深沉的眼眸依旧狠狠纠缠着她。手指越收越紧,将她遏制得下颌剧痛,眼眶濡湿,泪水弥漫。
他又举高她的手臂,唇压过去,邪恶的牙齿啮咬她手臂内侧脆弱敏感的肌肤。这个凶残的恶魔,即使让她恨不得千刀万剐,却也无法抵抗身体被挑起的***漩涡。
“你这个可怜虫……我为你感到可悲!你……就算死了……也不会有人为你掉眼泪!哈……”
汗湿的发丝散乱地垂落地上,她骂着骂着,蓦然感到心力憔悴,无力继续缠斗,头晕眼花中,终于放任自己坠入了深渊。
晚上,吟秋昏沉沉地醒来,发现人已在床上。他的腿交缠着她,大手放在她的腰间,她稍微动一下,他立刻收得更紧,把她困在胸膛里。这个嚣张独霸的男人闭着眼,浓眉紧锁,像是一头随时可能爆发的猛狮。
“你满足了?可以放开了?”吟秋试图挪开他的手。
“你累了,一起睡会。”他的口气很冷漠,但是简单的一句话,却透露出奇异的温柔。
“我不要!”
“不要也得要!为什么非要逼我生气?”乔靳南收拢手臂。
“你没有女人陪睡会死吗?我说过,是男人就不要做让女人鄙视的事!你……”
他突然将被子掀开,把她横抱起来,迈着大步走向浴室。冷沉的脸色并不好看,
“没错!我是喜欢有女人陪睡,但除了你,我可从没有陪其他女人睡过!”
她陪他,还是他陪她,有区别吗?吟秋的拳头落在他厚实的肩头。
“我也没兴趣抱着一个满身臭汗的女人睡觉!”他似乎生气了,把她扔进宽敞的浴缸,双手撑住缸沿,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虽然我从没为女人洗过澡,但愿意尝试一次,请问需要这位小姐帮忙吗?”
吟秋羞愤地扯过浴巾遮住自己,深深地吸气,一字一字道:
“不需要!请滚!”
“但我愿意免费服务。”乔靳南置若罔闻,打开花洒,将温暖的水冲刷着她的身体。
“泡个澡,你会舒服很多。”他低声道。
“你马上滚出去,我更舒服。”她推开花洒,水花立刻淋了他一身。
他勾起唇:
“原来你想邀我一起洗。”三两下也跳进浴缸,笑笑地凝视着狼狈的她。她实在没力气再掀起新的战争,因为乔靳南说到的事,就一定会做到。他果真亲自为她洗澡,擦上沐浴露涂抹她身上粉红的肌肤,见她隐忍的憎恨的表情,默默叹了口气。
像他这样的人,竟然也会叹气,心中有种浓重的悲凉。
这一切,都是她带来的影响。
她骂的每句话、每个字,都让他愤怒,愤怒过后是不为人知的空虚。他很可怜?自小没有父母,他才不顾一切地努力奋斗,每件事都做到极致,期待得到义父的肯定与赞许。他希望像义父一样,稳固自己的地位,拥有自己的事业和江山,然而这个女人骂进了他的心坎,让他渴望将来荣耀与成就,有人共享!
吟秋微闭着眸子,美丽的眼角透露着疲惫。她的心,何尝不是苦不堪言?没想到这次任务,会一次次面临如此折磨。如今吊坠通讯器落在他手里,虽然除了她的指纹,其他人拿着只不过是块普通的晶石。但若乔靳南看出端倪,后果不堪设想,她以后要怎样跟长官联系呢?
收网行动,不能再耽搁,必须速战速决。
“乔靳南,你爱上了我吧?”她突然睁开眼睛,望着他。
乔靳南的动作稍微一顿,喜欢?是,他喜欢她,甚至爱上了她,但是她的心里只有楚寒笙,这种感情教他怎么说得出口?
“如果不是爱上我,为什么非要留我在你身边?”她追问,期望能掌握他的弱点,哪怕他的弱点就是她自己,都足够加以利用。
“这叫驯服。”他淡声回答。
她的脸上顿时闪过失望,拿起浴巾包裹着自己,
“你的回答,让我瞧不起自家。乔靳南,你真够狠!”
乔靳南的眼底压抑着一份苦楚,眼前雪白肌肤上的青紫印痕,都是他刚才粗暴的结果。唯有他自己知道,这世上,是她教会他什么叫做“自责与心疼”。他真的不愿意伤害她的,扯过浴巾,擦拭着她乌黑的湿发,动作格外小心。
吟秋冷着脸背过身去,他才开了口,嗓音极其沙哑,奇异地温柔:
“不要动,好吗……”
她僵硬着,不解他温柔的语气是什么意思?粗鲁的暴行才适合他吧!
“不要背对着我……”似乎怕她推开自己,他的下颌顶住她的额头,
“你是无所不能的杜吟秋,你还会害怕面对我吗?”
“我不是害怕你!”
“那就这样子别动,乖乖的,我……不想再伤害到你。”
吟秋忍不住冷嗤,
“乔靳南,你这是在后悔?”
他的手臂紧了一下,眼中闪出她难以言喻的悔意。也许只有那么一丝,但足以表现出内心的矛盾和痛苦。
吟秋带着厌恨:
“装模作样一副假惺惺的样子,你向来就是这么虚伪。一次又一次伤害别人,来满足你的私欲,你难道没问过自己,到底伤害过多少人?你后悔,别人就会原谅你吗?”
乔靳南喉结滚动着,后悔的话,骄傲如他只能深埋心底。
但是,他承认,是她让他学会了停下脚步,花时间和心思去体会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是她,让他在为名为利为权势不择手段前行时,学会了反省;然而也正是她,让以得到权力地位为终生目标的他,开始了不安的守候,产生了懦弱的渴望——爱情。
薄唇在她的额头印在轻吻,他的嗓音更轻柔低哑了:
“别恨我。”
“不可能!”如果这个回答是把能让他痛苦的利剑,她不在乎多说几遍!
乔靳南苦笑,嗓音几不可闻:
“那就恨吧!”
吟秋的心莫名纠结了起来,咬牙道:
“当然,你这种人只配得到恨!”
晚上,管家做好满桌子饭菜。
吟秋不肯下楼用餐,乔靳南当她还在生气,任由她继续在房间里休息。可他离开时,将她的黑色吊坠顺手放进了口袋,摆明了不再还给她。
她气得将枕头啪地扔在门上,猛然想起天黛保险盒里的磁带,当下顾不得再闹情绪,火速换好衣服下楼。
餐桌旁,乔渊正在询问乔靳南“枪声”的事情。
“对不起,义父,只是手枪走火,让大家受惊了。”
“又跟吟秋吵架了?”
“没有。”
“是你的女人,就得管紧点。如果真喜欢她,花多少心思都值得。”乔渊转向天黛,天黛绝美的面容一如既往的平静,仿佛根本没听到他的话。乔渊轻握她的手,皱眉,
“义父曾经失去的,不希望你也失去一次。”
“谢谢义父,我会用心待她的。”乔靳南刚说完,就看到吟秋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她的视线扫过他,他便稳稳地抓住,用深沉却温柔的目光锁住她。
吟秋被他毫不掩饰的注视盯得心弦一颤,慌忙掩饰地低头。
他为什么那样看她?
为什么假装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实际却只是想驯服她而已……
雨桐飞快站起身,见她没事,可算放了心,
“吟秋,饿了吧?我正想帮你送点吃的上去呢!”
吟秋下楼的目的可不是吃饭,她注意到,天黛没再抱着保险盒,心下一阵高兴。趁着所有人都在客厅,镇定道:
“你们先吃,我突然想起有样东西没找到,可能落在谁的房间了。我先去找找。”
“我帮你。”雨桐一片好心。
吟秋愣了愣:
“不用啦!你先吃,我马上就来。”
乔靳南抿唇望着她,眸光闪过难解的幽光,视线一秒都不曾离开。
天黛的房间很整洁,一眼就看到保险盒放在她的床上。盒子紧锁,或许天黛也没有想到密码,尚未打开过。
吟秋克制住激动,快步上前,滚动密码齿轮。卡擦一声细响,盒子打开了。她迅速将磁带塞入衣服口袋,迟疑地看了日记本一眼,正在犹豫,背后传来乔靳南的话。
“什么东西,如此重要?”
心脏瞬间狂跳,她僵硬了一秒,不慌不忙将保险盒盖上,冷然道:
“不关你的事。”
乔靳南的气息来到她身后,轻易拿过她手中的盒子。
(PS:下章预告——乔渊将知道自己曾有个孩子,天黛恢复记忆。)
二十八年的伤
“别告诉我,你要找的是它。”精致的老式保险盒,她为何会感兴趣?她最近的言行举止越来越怪异,让他有些疑惑。
“也不是你的东西!”吟秋努力不露出破绽,至少磁带已经到手。
“可你为什么要打开它?”乔靳南眯起眼睛。
“因为……我朋友也曾送给我一个相同的盒子,我以为是我的!想弄清楚而已。”该死的乔靳南,不会真怀疑她了吧?
乔靳南果真不容易打发,又问:
“你知道密码?”
吟秋恼火道:
“没有密码,一按就开了!你是不是在怀疑什么?哼!懒得理你,我吃饭去!”
一转身,差点抽了口气,只见乔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房门口。
“乔伯伯……”
“义父?”
乔渊神色凝重,似乎有股隐隐的怒气,朝两人各看一眼,沉声道:
“那是当年我送给黛儿的礼物。”唯一一件礼物,天黛一直视若珍宝,喜欢将她最宝贝的东西锁在里面。她曾告诉他,如果可以先心锁进去,她会毫不犹豫地挖出来,然后送给他……
整整一个下午,天黛都抱着盒子不肯松手。他都忍不住好奇,天黛到底在盒子里藏了什么?
“义父,给。”乔靳南恭敬地将盒子转到他手里。
乔渊细细抚摸着盒子精美的花纹,眼角的湿润瞬间将怒气化解,他轻咳一声:
“快三十年了,依然完好无损。”
“乔伯伯……这说明花姐姐很珍惜它。”吟秋难免紧张,万一天黛记得盒子里除了日记还有磁带的话,自己肯定第一时间被他们怀疑。
乔渊没留意她的细微表情,轻轻打开了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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