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还在休息时,桌上的手机震动了几下后,掉进桌下的垃圾桶里,我骂了声「操!」赶紧拿出来接话,看看是谁在打扰我。结果电话那头传来一女声问我说:「吃饱了没啊?现在在干嘛那?」没错,电话那头是我妈。 老妈开了间面线店,还请了个外劳来帮忙,虽说不上绝顶美味,但也是人潮频来。 我听着电话,问老妈有何贵事,老妈说外劳签约到了,所以想要暂时休店几天,正好也想上来台北玩玩,看我这儿子能不能让母亲来挤一挤。我看着我这没多大的套房,心里纵是很难为,不过半年没看到妈了怪想的,就答应了。当天母亲坐火车北上,我在车站迎接,结果他娘的下了个大雨,让我们母子两人在车站里等了好一会,看雨变小了,急忙骑上老迪爵,母亲行李用塑胶袋包好,直奔台北套房。 正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没错,就差他妈的一个巷口,突然天裂大洞、瀑布般的大雨,淋的我跟老妈全身湿透。急急忙忙上楼,我先在门口站了一下,跟母亲说哪边是卫生间,要她先进去洗个热水澡,而我满身都滴水,跟个落水狗没两样,就在楼梯待着让水滴,望着窗户装忧郁型男。 而我对面房的房客,跟我一样,是个死大学生,有时候会带女友回房过夜,干的女友一声比一声大,我他妈的看个书也慢慢硬起来,看着听着对面的淫叫声,让我干脆就看不下去,改看A片去了。 我这人其实也挺坏了,喜欢恶作剧,讲话就他妈的挂在嘴上,哪像个台北高素质、高涵养的文明地方。有次对面房的又开始干炮,干的我们这一条走廊底的住户都听得到,当下夥同我左右房的朋友出来。我穿了件西装外套,手上拿了个扩音器,叫我几个朋友站我后头,我看那淫叫的声音差不多了,也差不多快要最后冲刺结束了。 在一阵「阿阿阿……阿阿」,非常大声的浪叫声中,我看着走廊上有些人都探头出来看,突然我一个大力敲门,在拿起扩音器一喊「里面的歹徒不要在挣扎了,马上出来弃械投降,如不肯就范,就立即破门而入,到时候别怪我们使用强硬的手段,最后倒数,五、四、三……」 只见门开了一个缝,那位朋友脸红对我说:「操,不要闹拉!」 我把扩音器对着他的脸说:「我闹你老母的老母,你们这房的噪音指数已经超过标准分贝,我好心来跟你说,你就该偷笑了,到时候警察来敲门的话,还以为你强Jian良家妇女,直接把裸体的你押上车,这就不好看了。」「操……我知道啦,你们都快走啦,其他别的房客会听到啦」说完就把门给关上,这时候走廊上一片大笑,随着嬉笑声而大家各自回房,过了十五分锺后,只听到一个女子的叫骂声「丢脸死了,我再也不来了」在一声关门声,直到现在都好一阵子没听到真人秀了。其是这也不能怪那位朋友,只能说这种专门租给学生的套房,隔音本来就他妈的烂。 这时候母亲开房门喊了喊我说:「洗好啦!快来洗吧」我急忙进去,在母亲面前也不避讳了,脱个精光,衣服全丢在洗衣篮里,拿了件衣服内裤就去冲澡了,而当时我完全没有注意到母亲的视线。洗完后我裸着上身出来,看到母亲坐在我电脑桌前,母亲身穿一件我的黑衬衫,因为母亲个子小,所以整件黑衬衫更显的大件,而穿了小短裤,露出白嫩的大腿,还上了点指甲油的小脚。 让我看的有点起了邪念。想到我以前那贱女友,也不知被我Cao了几次了,如今分手一个月了,早快忘了跟女人干炮是甚么感觉。如今母亲在我房里,顿时我的下体竟然开始有勃动,我赶紧坐在床上,穿了上衣,把老二用上衣下摆盖着,比较不会明显,然后开始跟母亲闲聊。我说:「妈呀,今天我睡床下,你就睡床上吧。还有,不要在乱点我的电脑找A片,你儿子念电子系,你要再找的到的话,我就得从系上大楼跳下来了,我恨自己苦念多年的技术,竟然被母亲乱点就点开了,我简直无颜见我的教授老师们啦!」 母亲掩口哈哈大笑说:「你这张嘴还是跟以前一样,就喜欢胡说八道。」我房里一进来左手边是床,不大,虽然穷,但还有个棉被床垫枕头,床的正前方是我的认真念书的书桌,和兼拿来查资料、求知识的电脑。而书桌右手则是小电视、书柜、吊衣架、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书桌右手边往前就是厕所兼浴室。 母亲这时把身子转到床边,两只小腿交叉,变成一个二郎腿,下脚抵着床边。我看着母亲那短裤私|处那边,整个挤了挤,咽了咽口水。
晚上我带母亲去逛个夜市,体验一下台北挤死人不偿命的夜市,吃个消夜,回来母亲看着书桌旁的小电视,而我看着逛逛文章,不敢上网下载A片,深怕母亲在后头看到我的网页,如果是个AV女优的封面图,那下就惨了。差不多很晚了,母亲也早已经累了,母亲上床后说:「别晚睡了,今天就上来跟妈挤一挤吧。」我心想也好,地板冰冷,反正我们是母子,睡在一块也不会怎样。我跟母亲肩膀都顶在一起,我说要熄灯了吗?母亲说了声「嗯」,之后整个房间黑暗无光,只剩门缝下透出一点光芒,我将身子往右转,我发现母亲原来是背对着我,我在空气中闻到母亲的发香、还有熟女的诱惑体香,害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身体好热,下体好硬,我决定晚一点等母亲睡着后,去厕所打手枪解欲。 母亲这时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这香味很勾人,我虽然有那乱仑的想法,不过母亲毕竟是乡下人家,从小对於性话题就很少提,可能跟母亲那时代民风淳朴有关。就这样我强压欲火,心中一直默念「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万褔玛利亚,……阿们!」等我发现我所知道的神仙,都被我念的差不多快完后,我那硬挺的鸡芭依然耸立在那。 没办法,我去厕所里拿漱口杯装了一杯冷水,企图浇息我那对母亲意淫的欲火。操,没想到这水这么凉,反复两三次,加上我口念「清心诀」这才消软下来,此时被硬起的鸡芭折磨的我,早以经疲惫不堪。就在沉沉入睡中,想到一句话说得真好,天下有三难忍,一难忍为「憋尿不能尿」二难忍为「想睡不能睡」,三难忍为「屌硬不能泄」,咳……虽然只是网路上看到的,不过还真他妈的贴切啊。 早上我醒来以是快中午时刻,母亲起床梳洗一番,便拿了个钥匙,出去绕绕,买了点东西回来。我吃着母亲买回来的烧饼油条,一吃就知道是哪家的,我对妈说「你这豆浆是不是,公园斜对面那家永和豆浆买的啊?」,母亲笑说「这你也知道?看来附近都摸熟了,也差不多该带妈去绕绕这台北城了」,我咬一口油条说「当然知道,普天之下还有哪家永和豆浆,能把这简单油条炸的这么难吃,能炸成快焦块了,不简单啊。」下午我带母亲去逛逛一些流行地方,你们也知道,凡举女人,哪个不爱衣服、爱逛街。晚上在淡水老街走走,母亲今天一袭黑色连身裙,算是合身,把母亲那身段子,衬托的玲珑有致、凹凸匀称。 我上台北念书半年了,已经六个月没看过母亲长相,没想到母亲越来越会打扮自己,不知到是受到谁的影响,该不会是外面有男人吧?哇靠!真是要这样的话,我他妈的马上回去,把那个奸夫挑断手脚筋,妈个巴子的,敢泡我老妈,也不打听打听她儿子是谁? 等我心中把那奸夫给千刀万剐之后,我套了套母亲口风说:「妈,这件是新衣服吗?」母亲微笑说:「那啊,以前跟邻居一起去买的,好看吗?」我停下脚步,盯着妈说:「嗯……衣服还好,不过……」母亲说:「怎拉?衣服真的不好看吗?」我绕看母亲身子一圈说「衣服不好,真的不好看……都乌漆吗黑的……」母亲脸一沉,失望的说:「可是……是那阿美帮我选的说,就是那美容院阿美阿」,喔~ 原来是美容院那票邻居阿,难过母亲会打扮,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拍了拍妈肩膀,母亲那失望的表情全写在脸上。 这也难怪,自己一个乡下人家,上来台北当然要打扮漂漂亮亮的,如今被自己的儿子泼冷水,不失望才怪呢。我将母亲搂在我胸口说「衣服是真不好看……不过,妈你本人长得漂亮,身材又好,就算衣服是黑的,也挡不住妈你那散发出来的光芒阿,呵呵」母亲这才破啼为笑:「久没见了,油嘴滑舌,靠这张嘴,甜了几个女生啊?」我想可不能让女友这话题下去了,牵着母亲的手,走向餐厅。 今天特地来吃海鲜,对了,说到那黑色何身裙装,母亲露出两个美肩,应该是穿无痕胸罩,胸前微露松酥胸|乳沟,不过|乳沟上面有圈金色铜圈装饰品,而母亲穿了一个偏白的丝袜,一双白色为主色的高跟鞋,鞋跟整根金色,鞋头下面一圈为金色花纹,那双鞋还真美,搭上母亲的金莲小脚、美腿,更是好看极了。 而母亲把长发盘了起来,后头一个包,垂个三、四根头发,在空中晃阿晃,更有一种美感,而母亲的脸庞说不上美若天仙,但起码白白净净的,上了一点淡妆、一点玫瑰红唇蜜。我想如果上个大浓妆的话,说不定旁人还以为是我的姐姐。
我在吃饭时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母亲聊着,说着说着,就说母亲早上起来的事,我看母亲那娇羞的表情,就知道母亲有事瞒我。 我挺了胸、抬了头说:「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招来吧,你刚说我早上睡着时怎样?」母亲轻笑说:「唉呦,我的大官人阿,民女不是不说,是说出来,怕你不好听阿」 哇靠!我知道老妈打扮年轻化了,怎连讲话也学我这么趣味阿?我故意装有点凶狠的样子说:「大胆贱妇……说,你当时究竟看到甚么?」母亲害羞的说:「报告官人,其实早上事小,那昨晚……那事才大呢……」我一听到前晚,差点没把口中的美食给吐了出来,急忙喝了口柳丁汁说「妈,前晚我到底怎么拉?」母亲说:「报告官……」 我急着说:「好啦好啦,算我认输,我的好民女,你赶快说说我昨晚倒底干嘛了?」母亲娇嗔地笑说:「这里人多口杂,回去在说。」只留下满脸疑惑的我,我脑子千百转,怎转都想不出我做了甚么。 好不容到家了,我死缠烂打要母亲回答就,直到母亲要洗澡被我拦下,这才害羞的说「我其实一晚没睡熟,其实是睡着又醒,醒了又睡。我早上一翻棉被要下床,你那大家伙,就顶出内裤口,整个挺了出来。你说,我能不害臊吗?」,我心想,难道清心诀没用?不过这是早上,那昨晚呢?难不成?我对母亲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操,我听过梦游走路的,还没听到梦游强Jian的,我呆呆的说:「妈,那昨晚……我没碰到你身子吧?」母亲这时坐在我床边,打了个单眼挑眉说:「碰到?不只碰到,你还欺负了我一夜呢。」 我吓的差点双腿跪下,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我吓得额上滴滴冷汗,沿着额头流到鼻尖。 不过我还好庆幸自己是现代人。我问母亲说「妈……我到底是怎么欺负你,你到快说给我听」,母亲这时脸更红了,就娇羞的说「你那家伙顶了我一夜,还自己说梦话搂着我的腰,我背着你睡,也不知道你梦到谁,就把我当成是你女友,一直……一直,用家伙蹭我屁股,还揉了一下我的……我的……胸……呢」,说完母亲就脸红,急忙去洗澡了。 只剩下我傻在那,我心想,他妈的有没有搞错?我自己忍欲戒火,是梦中的自己。咳!早知道就自己干真的了,真要命阿。今天晚上我决定睡床下了,免得又骚扰母亲,这次我趴睡,把鸡芭压在冰冷的地板上,直接 一抗心中淫魔。 母亲此时却找我聊天,母亲说:「上来睡,妈不怪你,快」,我怎么好意思。我说:「妈,你放心,我决不会再让你一夜难眠,今晚就放心睡吧」,母亲伸手拉着我的手说「起来,快,这是妈的命令,不许抵抗、不许顶嘴、不许在说个不字,懂了么?」我见母亲心意已决,就只好上床,以不碰母亲身子为界,避免床上我对母亲的淫念。 母亲说「干甚么阿,我是瘟神还是病毒,躲这么远?靠过来,你是我儿子,怕我吃了你不成?」 嗯,好,这「床上界限」没五秒就破功了,我肩膀顶着母亲的软嫩香肩,母亲开始跟我聊天,都聊我的事,包拓课业,以及女友。我不小心把女友的事说溜嘴了,母亲这才问「那你有没有欺负人家呀?」我笑说「那样的欺负?是晚上欺负?还是白天欺负?」母亲拍了我一下娇笑:「甚么白天晚上阿,呵……」我说:「妈,我白天晚上都欺负她,你要问清楚一点,不然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呀。」母亲的声音更是害羞了,把粉拳打在我肩膀上说「你这么行?多久一次吧?」我把身体转向母亲那边,闻着母亲的香味说「妈您猜猜我能几天几次呢?」,母亲这时也转了个身子,面向我说「不猜不猜,你就这嘴会套话」,我偷偷的伸手摸了母亲的玉手说「那妈你希望我能几天几次?当做猜猜看,好玩而以」。 母亲这才想了个想说:「三天……不,你年经,所以是两天一次。」 我故意做的很夸张的表情说「哇……妈你还真神机妙了」 母亲笑说:「别在假了,你那话我一听就知道我猜错了」我故意把脸朝向母亲脸前,我的脸上感觉到母亲的鼻息,以及母亲那嘴唇呼出气,我小小声说:「妈你老实说,你希望我能几天几次,猜对有奖励。」母亲娇嗔的说「唉呦。。。硬要我说,那我就说吧。如果能每天晚上一次,那就很了不起了」,我把嘴拉到母亲的耳旁说「猜对一个,猜错了另一个。」 母亲疑说:「哪个对,哪个错?」 我故做神秘的说:「每天是真,一次是假……,我一天起码要三次!」,讲完哈了母亲耳朵一口热气,母亲痒了一下说:「胡说,你那这么行?」,我说「猜对一半还是有奖励,奖励就是……」 我在母亲的脖子上亲了一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