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不是你。阿月,是我没有照顾好你……”风凌实在说不下去了,他怕自己再多说一个字,眼泪就要不争气地飙出来了。
“不,哥,这是我的命。”
“我知道,哥喜欢欧景,却为了我,不敢跟他在一起。”
辛柔每说一句话,都需要很长的时间,她微微地喘着气,眼皮好像撑不住似的,耷拉下来,只剩下一条缝。
风凌握紧了那纤细的微微发凉的柔胰,想开口让辛柔别再说话,不曾想,嘴巴一张,嘴角处便流进了咸咸的液体。
他的泪还是那么不争气!
“我想告诉哥,大胆地去爱吧。我永远,都站在哥这边,支持你们。不怕……”耳边响起她体贴的话语,他抬高手臂,抹了抹脸,拭去脸上的潮湿。
待他的眼前再度清晰起来时,辛柔却已闭上了双眼。
“好,下一场!”→文·冇·人·冇·书·冇·屋←
刘阳一喊,辛柔便从床上坐了起来,拔掉手上装饰性的累赘,从床上下来。
“恭喜你,杀青了。”
风凌痞笑着伸出手,第一个祝贺辛柔杀青。
辛柔也没拒绝,友好地与之握手,简单地寒暄了一句:“谢谢,风哥也快了,加油。我先走了。”
这一天,她顺利完成戏份,成功杀青了。
她回到家,才下午两点。
刚好是周日,方连杰也休息。两人便计划着来弄点有意思的事。
“小柔,昨天我在超市买了两瓶红酒和一些花生、瓜子。要不,我们拼酒吧?”方连杰搂着辛柔的腰,在她耳边提议道。
这要在平时,辛柔怎么也不可能同意。
这会儿,她刚结束一项工作,正高兴着,便应允了方连杰的建议。
两人将红酒摆在茶几上,拿了两个玻璃杯,一只杯子里倒上大半杯,酒红色的液体,散发着酒的香气,不停地飘逸出来,溢满整间屋子。
方连杰执起玻璃杯,便要迎头豪饮,却被辛柔的柔胰挡住了杯口,他不解地望向辛柔。
“一人一瓶,干喝,没意思。不如,我出智力题,你来答。你答对了,我喝;答错了,你喝。如何?”
辛柔的提议激发了方连杰的斗志,他重重地点头,两眼放光地等着辛柔出题。
辛柔勾唇一笑,问道:“你让工人为你工作7天,给工人的回报是一根金条。金条平分成相连的7段,你必须在每天结束时给他们一段金条,如果只许你两次把金条弄断,你如何给你的工人付费?”
方连杰沉思了片刻,试探性地问道:“只能弄断两次?”
“嗯哼。答不出来,就喝吧。”辛柔缩回盖在杯口的手,搭在下巴处,揶揄地瞅着瞬间偃旗息鼓的方连杰。
方连杰答不出来,只好端起杯子,喝了个干净。又往空杯子里倒了半杯,摆在茶几上。
辛柔紧接着问道:“现在小明一家过一座桥,过桥时候是黑夜,所以必须有灯。现在小明过桥要1秒,小明的弟弟要3秒,小明的爸爸要6秒,小明的妈妈要8秒,小明的爷爷要12秒。每次此桥最多可过两人,而过桥的速度依过桥最慢者而定,而且灯在点燃后30秒就会熄灭。问小明一家如何过桥?”
方连杰一听,脑子已经绕昏了,更别提答不答了,讪笑着端起玻璃杯,再度喝光,接着又倒上红酒。
“小柔,这两题,答案是什么呢?我听着就有点昏了,答案是不是很复杂?”在辛柔出题前,他嬉笑着问道。他本身就不怎么聪明,可就是好奇心旺盛,不知道答案,是很撩人的一件事。
再加上他喝了两杯酒,胃里热腾腾的,脸也热乎乎的,整个人都有点软绵绵起来了。他估摸着,自己再喝几杯就要倒了,剩下的题,估计也猜不出来了。
“第一题把金条分成1/7、2/7和4/7三份。这样,第1天我就可以给他1/7;第2天我给他2/7,让他找回我1/7;第3天我就再给他1/7,加上原先的2/7就是3/7;第4天我给他那块4/7,让他找回那两块1/7和2/7的金条;第5天,再给他1/7……”
辛柔说着答案,方连杰仔细地听着,勉勉强强领会了一些。
只是这后面出的题,让他直接一个头两个大,彻底晕了。
比如:“有两位盲人,他们都各自买了两对黑袜和两对白袜,八对袜了的布质、大小完全相同,而每对袜了都有一张商标纸连着。两位盲人不小心将八对袜了混在一起。他们每人怎样才能取回黑袜和白袜各两对呢?”
“一个经理有三个女儿,三个女儿的年龄加起来等于13,三个女儿的年龄乘起来等于经理自己的年龄,有一个下属已知道经理的年龄,但仍不能确定经理三个女儿的年龄,这时经理说只有一个女儿的头发是黑的,然后这个下属就知道了经理三个女儿的年龄。请问三个女儿的年龄分别是多少?为什么?”
“你有两个罐子,50个红色弹球,50个蓝色弹球,随机选出一个罐子,随机选取出一个弹球放入罐子,怎么给红色弹球最大的选中机会?在你的计划中,得到红球的准确几率是多少?”
这几个题,方连杰统统不会,一连又喝了三杯,热得额头都冒汗了。他觉得眼皮子已经有点重了,估计马上就不行,可是辛柔却连一杯都还没喝。
忽然之间,他觉得这事很不公平,于是他举着爪子抗议:“怎么都是这么难的智力题,就不能来点简单的脑筋急转弯?我不擅长逻辑智力题,但脑子还是聪明滴!”
辛柔掩唇轻笑,好玩地应道:“好,那就出脑筋急转弯。黑人和白人生下的婴儿,牙齿是什么颜色?”
方连杰得意地窃笑两声,清了清嗓子道:“婴儿还没长牙呢。”
辛柔也不抵赖,爽快地拿起杯子,优雅又不停顿地将红酒饮了个干净。其实她除了类似果酒的鸡尾酒外,其他的酒都不太会喝,半杯酒下肚,脸上便泛起红晕,让她本就清秀的脸,越发妖娆起来。
方连杰盯着辛柔的脸颊,忍不住凑近了一点点,双眼一眨不眨地瞅着。
“ 什么东西肥得快,瘦得更快?”辛柔紧接着问。
方连杰‘嘿嘿’傻笑了两声,大声回答:“气球。”
辛柔再次拿起杯子,饮尽了杯中红酒。
“一只鸡,一只鹅,放冰箱里,鸡冻死了,鹅却活着,为什么?”
“为什么流氓坐车不要钱?”
“什么东西别人请你吃,但你自己还是要付钱?”
“ ……”
辛柔接连又问了五个问题,方连杰都答对了。她喝了不少,双眼泛起雾气,闪着朦朦胧胧的眸光,格外地惹人怜爱。
方连杰吃吃地笑了两声,身子一动,刚要将屁股挪过去,眼前一花,身子便朝着辛柔倒了过去,半个身子倒在了辛柔身上。
正文 第一百一十四章淡定女神
第一百一十四章淡定女神
方连杰吃吃地笑了两声,身子一挺,刚要将屁股挪过去,眼前一花,身子便朝着辛柔倒了过去,半个身子倒在了辛柔身上。
“小柔,你好美。”
方连杰仰起头,视线落在一只光洁灵巧的耳朵上,忍不住凑过去,舔了舔。
微痒的触感从耳垂处传来,辛柔的意识本就有些混沌了,撑不住方连杰的身子,倒在了沙发上。
“唔,好重~”
轻吟声从辛柔的口中溢出,被方连杰的身子压着,她只感觉身上好重,不舒服地扭动着。
这个时候,方连杰哪还听得到什么声音,舔完耳朵又去啄辛柔的侧脸,似乎啄上了瘾,将侧脸和脖子都啃了个遍,绕了一圈,才找到辛柔的唇,啄了一口,又觉得不够味,本能地将舌头伸了进去,席卷着辛柔口中甜美的津液。
两人的身上都散发着浓浓的酒香,甜美的气味萦绕在两人的鼻尖,萌发了两人内心深处蠢蠢欲动的春意。
天气有些冷,但喝了酒的两人拥抱在一起,很暖和。
……
“唔~好痛~”
寂静的客厅中忽然响起一声低吟。
方连杰从睡梦中半张开眼,只觉得眼前一片缭乱,待他眯了一会儿,重新睁开时,才看清楚,横在他眼前的,是一条纤细白皙的胳膊。
可以确定,这条胳膊,是女人的。
再细细一想,屋子里没有其他的女人,所以这条胳膊,一定,是辛柔的!
“天哪!”方连杰惊呼一声,脑子一下子清明了许多,他将眼前的胳膊移开,视线往下,便看到了洁白的泛着光晕的种满草莓的光裸肌肤。
这,都是他的杰作?
使劲捶捶脑袋,回想昨日的前景,他只记得,自己猜不出题,喝了很多酒,之后如何,就完全回忆不起来了。
天哪,他竟然对辛柔做了那么禽兽的事!完了,完了,这下惨了,辛柔一定会打死他的!
方连杰哀怨地躺着,苦着一张脸,闭着眼,继续装睡。
他不怕挨打,就怕辛柔把自己赶出去,永远不理自己。但他却犯了那么严重的错误,肯定不能被原谅了!
胡思乱想之际,他忽然听见几道轻微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辛柔要醒了。
精神一绷紧,身子也跟着紧绷起来,浑身上下都处于忐忑不安的状态。
他忍不住掀开一丝眼皮,用余光瞄向身上的辛柔,只见她像没睡醒一般地站起来,在地上找了找,套了一件长版大衣,便进了她的卧室。
没有尖叫声,也没有暴力,就这么平安无事地进去了?
方连杰不敢想象,这居然是他亲眼所见的事情。他忙从沙发上爬起来,连拖鞋也没穿,光着脚丫子就跑进了辛柔的卧室。
“小柔,我,我把你,我们…那个了。”他一打开卧室的门,便低着头,勇敢地承认错误。
只听得里头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他猛然抬头,才发现,辛柔进了浴室,根本没听到自己的话。
他只好在浴室外等着,心里思量着,该如何祈求辛柔的原谅。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喝了酒,很容易乱性,所以不怪自己?
还是说,自己以后一定不乱喝酒,一定守好本分,再也不敢这样了?
“小杰,你站门口做什么?”
辛柔简单地冲了个澡就从浴室里出来了,身上围了一件米色的长款浴袍,袒露的大片胸口上吻痕依然十分清晰。
“啊?小、小柔、我、我对不起,那个,我们,我们……”方连杰还没在心里打好草稿,结果辛柔就出来了,他一紧张,便结巴起来。
“哦。”辛柔若无其事地应了一声,绕过方连杰,坐在自己的床上,用毛巾擦干自己的头发。
方连杰愣住了,他刚刚是不是没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还是说,辛柔依然没有意识到情况的非比寻常?要不然,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哦’字?再怎么着,也该有一句“你得对我负责”之类的话吧?
他连忙蹭到辛柔身旁,小心翼翼道:“小柔,我们,我们好像,做了诶。”
“嗯。”辛柔的表情依然风轻云淡,回答得相当敷衍。
“小柔,我的意思,你真的明白了么?”方连杰对上辛柔的视线,声量拔高了许多。
辛柔淡淡地扫了方连杰一眼,继续擦头发,嘴里冷不伶仃冒出一句:“你在我眼前大大咧咧地遛鸟,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方连杰的脸腾地一红,从脖子红到耳根,呼呼地冒着气。
他的双手捂住自己的重点部位,不死心地追问道:“小柔,你,你不怪我?不骂我?不打我?”
他全然没有想到,自己这么说,好像很期待辛柔怪他,骂他,打他似的。
“小杰,你是不是发烧了?厨房有药箱,你去找包退烧药吃。”这回辛柔管自己擦着头发,懒得再瞅啰嗦的方连杰。
方连杰深受打击,他发誓,他从没见过这么淡定的女人。这女人,竟然是他的女人!
……
罗世宗与辛柔合唱的专辑取得了华语乐坛专辑销售榜第一的好成绩,尤其是那一首《我不哭》传唱地热火朝天,更是被第九十八届河马奖颁奖大典提名为最佳单曲。
农历十二月十八,盛大的河马奖颁奖大典将于晚上七点在上海的劳斯会馆拉开序幕。
晚上六点,辛柔从爱车里出来,挽着杜莫的胳膊,走进劳斯会馆,从左侧的一扇大门进入,放眼望去,已有不少艺人走在前头。
辛柔着一件淡紫色的无袖连身长裙,搭配着一条透明的纱质披肩,头发不再自然地披肩,而是挽在脑后,束成一朵牡丹,耳垂上戴着泪滴型带钻的银色耳钉。清新又不失典雅,庄重又不过于华丽。
“辛柔,别紧张,这只是一个小型的颁奖典礼,不用太在意,做好你自己就好了!”杜莫在一旁压低了声音嘱咐道。
辛柔微微勾唇,轻声回应道:“莫大哥,我懂的。”
身后响起一阵嘈杂的声响,红地毯上的许多记者慌张地朝着辛柔二人身后跑去,嘴里念着类似“王子来了,快去拍王子!”的话语。
杜莫和辛柔走到边上,让出道来。
辛柔的名气虽然在近段时间里小幅上升,比起罗世宗来,还是差了很大一截。罗世宗既然来了,就不该跟他抢镜。
罗世宗跟顾焰一道走来,身旁围着许多记者,白光不停地闪动着。
他优雅地微笑着,目光扫视着前方,见到边上的辛柔,他主动走了过去,挽住辛柔的胳膊,与她一起走红地毯。
大庭广众之下,辛柔也不好拒绝,只好跟罗世宗一块走。
虽然周围投来的目光过于炙热,辛柔倒是没那么在意,她又不是第一次被传绯闻靠着大牌明星上位。她无所谓这些不切实际的流言蜚语,反正单曲是她和罗世宗合唱的,一起走,也无可厚非。
所有还在红地毯上的其他明星都靠在了边上,让出道来。
辛柔和罗世宗挽着手走在前头,顾焰和杜莫走在后面,四人的脸上都绽放着笑容。
走完红地毯,罗世宗在前排落座,辛柔被他带着,坐在了他旁边。
“我很抱歉,我还是没能对你负责。”罗世宗拄着下巴,将脑袋凑近辛柔,压低了声音道。
“我不需要你来负责。”辛柔在心中轻笑,罗世宗这话可真有意思,抱歉不能负责?负什么责,她可从没说过,让他负责自己。
“我会付给你抚养费的。”罗世宗紧接着说道。
辛柔瞥了一眼罗世宗,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如果你过意不去,大可以把孩子领回去自己养,不必这样惺惺作态。你有钱,我未必没有。”
罗世宗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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