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旋地转之间,只觉大脑一阵眩晕,呼吸都成了奢侈的事情,心脏早挣脱了心房,上下跳动,她惊慌地看着郁泽昊,此刻,多想死去啊……
“嗤啦——”还未容她反应过来,上衣的衣襟已经被撕扯开,沫兮莫名地看着郁泽昊,而他三两下已经将她的衣服撕扯干净!
胸口处,一大片血肉模糊的红,胳膊上,交错着多条淤紫的伤痕……
沫兮本能地护住胸口,一脸凄楚地看着他,在他的双眸里,还是看到了厌恶……
“呜……哼……”,忽而,再忍不住心里的酸胀与委屈,她嚎啕大哭起来,声音悲鸣,撕心裂肺……
郁泽昊怔怔地看着她身上的那些伤痕,一时间失了神……
浴缸里的渐渐升腾起,温暖了她的身体,却暖不了她的心,融化不掉她心里所遭受的委屈。
郁泽昊不明白,她身上的那些伤痕是哪来的,脑海空白地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昊——怎么在这里啊——”,此时,穿着一身火红睡袍的薛紫琪进门,从郁泽昊的身后抱住他,撒娇般地喊道。
“啊——沫兮身上的是鞭痕吗?天呐!你都敢玩**啊?!”,不一会,薛紫琪那惊讶的尖叫声又在浴室里会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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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5章:神秘女人
明明是被鸡毛掸子打出的於痕,薛紫琪却夸张地说成那是玩**的结果!沫兮错愕地看着薛紫琪,甚至还不明白她话里的含义,只是那张布满嘲讽的脸,让她清楚,她说的不是好话。
浴缸里的水,渐渐升起,湮没了她身上的那些伤痕,而痛意就更浓了。
视线里,郁泽昊的那张黑沉的脸,越来越模糊,然后,大脑一片空白,视野被一片黑暗取代……
“呀!昊,她装晕!”,薛紫琪那叽叽喳喳的声音又在耳畔响起,令郁泽昊觉得无比地厌恶!
“装的?你怎么知道的?嗯?”,郁泽昊转首睇着薛紫琪,语气极为平静,只是那双寒眸,没来由地,令薛紫琪背脊发凉。
“把她拖出去!”,语气极冷,但那夹着如君王般的不容反抗的命令,令人心里发毛。郁泽昊说完,已离开了浴室,而他的话,像是催眠术般,驱使着薛紫琪上前,将浴缸里的沫兮拉起……
豪宅的某个房间里
光线极暗,隐约地可以看到房间内摆放着的各种画框,一幅幅画框上,画着的,似乎都是同一个女人。
此刻,郁泽昊坐在一副画架前,左手托着油彩盘,右手,修长的指节间夹着一根油彩笔。深邃的眸,专注而认真地看着画架上正在作业的画,那浓黑的眸里饱含着的深情,仿若是在看一个深爱的女人……
直到东方露出鱼肚白,房间里光线由幽蓝色渐渐变为白色,郁泽昊才起身,动作熟练地收起画笔,油彩盘,从一旁的椅子上,取下一条白色的素锦,轻柔地覆上那幅画。
在画上女人的脸被覆盖之前,他深深地看了一眼……
“吱呀——”
高大昂藏的身影还未抵达门口时,一道“吱呀”的推门声,只见,门口站着拖着吸尘器的沫兮!
“哼——嗯——”
“谁准你来这里的?!”,忽而,郁泽昊似是疯了般掐住沫兮的脖子,三两步,将沫兮的后背推挤在了阳台边缘,呼吸困难,后背的灼痛,令她痛呼出声!
沫兮不明白他为什么又发货,小手指着地上的吸尘器,表明她是来打扫卫生的!
郁泽昊那充血的眸子瞪着她那张愈发苍白的脸,手上的力道渐渐松开,“咳咳——唔——”,就在沫兮觉得他要放过自己时,谁知,双唇竟被一双冰冷的薄唇封住。
一时间,呼吸更加困难。
霸道的不失轻柔的吻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属于他的男性气息将她包围住,似是柔情的漩涡,将她湮没。沫兮惊愕地看着在她眼前放大的俊脸,她那浓黑绵密的睫毛在她的眼前扑簌,如催眠剂,令她乖乖地闭上双眼。
“哼——!”,忽而唇瓣传来一股灼痛,沫兮闷哼出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在口腔内弥散开,身体也被他用力地推开,再次,她被撞得七荤八素!
“以后不准踏进这个房间半步!听到没有?!”,郁泽昊俯视着一脸痛苦的沫兮,冲她厉吼道,那嗜血的样子仿佛是要将她生吞活剥般!
完全没了刚刚吻她时的柔情,他怎么可以变得这么快?!
沫兮怔怔地,不停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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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6章:要用手洗
那天后,整栋四楼成了沫兮的禁地。
那仿佛是郁泽昊的世界,是她想要走进,却无法走近的。
随着时间的一天天流逝,那些曾经的美好回忆,并未被岁月风化,反而愈加清晰。
即使,它们早已如泡沫般虚无缥缈,活着已经消失,但对沫兮来说,它们存在过,真实地存在过。
“啊——嗯——昊——就是那里——”,幽暗的房间内,属于薛紫琪的放荡蚀骨的娇媚声时不时地传进睡在房间一隅,地板上的沫兮耳里。
即使早已听过无数遍,但那声音还如刀刃凌迟着她的心脏。她将自己裹进毛毯里,蒙住头,企图隔绝那刺耳刺心的声音,然,却一点效果都没有。
“啊——”
“亲爱的,不行了?”,大床上,郁泽昊嘴角扬着邪魅的笑,看着高|潮之后,倒在床上全身在抽搐着的薛紫琪,邪肆地说道,幽暗的光线下,看不清她的表情。
享受在高|潮余韵里的薛紫琪根本没听见他的话。
“苏沫兮!轮到你了!”,嘴角扬着嫌恶的笑,分不清是对薛紫琪的还是对沫兮的,他转首,朝着睡在地板上的沫兮厉吼道。
他的话,令沫兮背脊一僵,但随即便机械似地起身,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衣的她,纤细的身影缓缓朝着大床的方向,移动……
早已习惯了,所以也就没有再做无力的反抗与挣扎。
不用郁泽昊开口,沫兮主动地走到床头柜边,从里面抽出一枚安全套,熟练地撕开锡箔纸,蹲在床边,动作熟练地为他套上。
“哼——嗯!”,美容她起身,身体已经被他粗鲁地扔在了大床上,大床的另一侧还躺着薛紫琪!沫兮屈辱地如死人般躺着。
“哼——”痛……突来的闯入,磨蹭着她干涩的甬|道,一片火辣辣的灼痛,没有忘记他的屈辱,贝齿咬住手背,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郁泽昊说,她是个哑巴,不配怀有他的孩子。
郁泽昊说,她的身体太脏,不配他直接进入。
郁泽昊还说,曾经的一切,不过是欺骗。
“和死鱼没什么差别!”,他当她如娃娃般,在她的身体里狂肆地进出,不同于薛紫琪的松弛,沫兮的身体紧得令他疯狂,宽广的额上早已布满细密的汗滴。
对沫兮来说,他羞辱与嘲讽的话,比身体上的痛苦来得更直接!
灼烫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贝齿紧咬着手背,一颗心,在狠狠地颤抖。
她不明白自己的心到底有多强大,到底能承受他多深的伤害!
“滚下去!”,发泄过后,他无情地抽身而出,当她如玩具般丢下床,自己则嫌恶地摘掉灌满液体的T,下床,去了浴室……
沫兮跌跌撞撞地起身,回到属于她的角落,躺下,用毛毯紧紧地包裹着冰透了的身体。
郁泽昊,你究竟有没有心?!流着泪,带着一身的疲惫,沉入梦乡。
“这内衣裤都是真丝的,你给我用手洗!”,一套黑色的真丝内衣裤被丢在她的眼前,内裤上还粘着白色的液体,属于薛紫琪的那尖酸刻薄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
第017章:被罚淋雨
沫兮没有抬首,无声地将那套内衣捡起,放在一旁的水盆里,浸泡……
薛紫琪本以为她会反抗,她好趁机欺负她,让郁泽昊更加讨厌她,可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忍辱负重!
“呸!真是下贱坯子!”,见无法再挑衅,薛紫琪恶毒地瞪视着沫兮,还没品地冲她吐了口口水,然后扭腰摆臀地离开了洗衣房。
薛紫琪走后,沫兮拿了条毛巾,擦了擦发顶的脏污,然后又蹲下身子,开始搓洗薛紫琪的内衣裤,上面残留着的男性液体,令她心寒。
可又能怎样呢?
所以,忍。默|默地忍,忍到不能再忍的那一天,忍到心死的那一天。
深夜十一点半,外面在下着大雨,郁泽昊还没回家。沫兮坐在客厅里,在等他,几乎每天都是如此。
她等他回来,为他做宵夜,即使他没有一次肯吃,她也坚持。
她知道他的工作很忙,也经常出差,经常看不到他的身影。
郁泽昊加班回来,进门后,有意无意地看向沙发,果不其然,又看到了那个蜷缩在沙发角落的白色身影。深眸里,燃起一丝厌恶。
对他来说,他不需要苏沫兮的虚情假意。
对他来说,他宁愿和薛紫琪那样各取所需的女人在一起!
当然,和苏沫兮结婚,他是被迫的,心不甘请不要的。
睡得迷迷糊糊的沫兮明显感觉到了两道冰冷的眸光在戳刺着自己,惊慌地抬首,对上的便是郁泽昊一脸厌恶的神色。
她却刻意忽视了他的厌恶,嘴角扬着甜美的笑意,立即跳下沙发,赤着双脚跑到他的背后,像个小妻子般,动手就要帮他脱去被雨水打湿的西服外套。
“滚开!”,郁泽昊粗鲁地一堆,硬是推开了她的触碰,从没见过如此下贱卑微的女人,他对她极尽羞辱,她还如此殷勤!
厌恶,深深地厌恶!
沫兮被他这么一推,身体连连后退,撞上了门板,看着他迈开脚步要上楼,她又赶紧冲上前,拉着他的手臂,指着厨房。
“苏沫兮!收起你的虚情假意!”,明白她是要说什么,郁泽昊冷声吼道,再次嫌恶地推开了她的触碰!
“昊!你回来啦——呜——沫兮她故意把我的内衣服给剪了个大洞,呜……这是你送给人家的那套内衣,就这么被她弄坏了!”,郁泽昊还没上楼梯,迎面而来的就是拿着一条黑色真丝内裤的薛紫琪!
淡淡地扫了一眼薛紫琪,郁泽昊转身,看向一脸苍白在不停摇头的沫兮。
不,我没有!不是我弄坏的!沫兮看着郁泽昊,不停地比划着手势。
“亲爱的,她说不是她弄坏的。”,郁泽昊再转首,对着薛紫琪,笑着道。
“昊!你要为我做主啊!早上我叫她洗内衣裤,她一副不甘愿的样子,如果不是她,难道是我吗?你知道的,我最爱这套内衣裤了……”,薛紫琪委屈地为自己辩驳着,郁泽昊的嘴角依旧擎着一丝深不可测的笑。
再转首,看到的还是在不断解释的沫兮,“给我出去!站雨地里淋一晚!”,郁泽昊对着她,冷冷地,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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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8章:恶毒小人
沫兮没有在做无力地反驳,她只深深地看了眼他那决然的,无情的背影。她知道,他不会相信她的解释!转身,认命般地朝着门口走去。
心里,一片荒凉。
只因为她爱他,她就给了他伤害她的权利。爱得卑微,爱得不可自拔。
初秋的季节,刚出门,冰冷的瓢泼大雨已淋湿了她的全身,狂风肆虐,她那纤细的身影在雨夜中,颤抖,摇曳,如枝头摇摇欲坠的枯叶。
沫兮记得,有次她被妈妈惩罚,站在雨夜里,是郁泽昊连夜赶来,将她接走。
那晚,他温柔地抱着她,进了他的浴室里,将她放进放满温水的浴缸里,轻柔地为她按摩着冰冷的肌肤。
回忆,多甜,甜得那么伤人。
这么多天来,沫兮一直在以曾经的甜蜜幸福的回忆来支撑着自己,坚持下去,爱下去,用她的爱,打动他冷硬的心。
“昊,你要去哪里?”,薛紫琪见从浴室出来的郁泽昊没有上床,反而要出门,她连忙下床,拉着他的手,娇媚地说道。
“我去书房。”,声音极冷,完全不似床上那个热情如火的男人,冷冷的声音令薛紫琪倏地松开他的手,不敢再造次,只因郁泽昊那冰冷的眸光在凌迟着她的肌肤!
郁泽昊看也没看薛紫琪一眼,迈开脚步,出了房间。
“苏沫兮,我恨你!”,郁泽昊离开后,薛紫琪的双眸里迸发出两道恶毒的光芒,那是对沫兮的痛恨!只因为她抢走了她心爱的男人!
愤恨地咒骂一声,薛紫琪迈开脚步,不甘地倒在大床上,眼角的余光在接触到床头柜时,流露出异样的神色。
她打开抽屉,看着里面摆放着的一沓保险套,拿过胸针,一枚一枚地戳刺……
***
沫兮浑身都在颤抖,浑身被冻得很僵,每一条神经似乎都揪紧在了一起,就连大脑都纠结成了一团,双臂紧抱着胸口,牙齿在不停地打颤。
抬首,看向面前的豪宅,他们的家。
只有四楼的那个房间的灯亮着。沫兮心里一紧,这么晚,是他去了那里吗?
那个房间究竟有什么?这么晚,他在那里又做什么?
无数的疑惑在心间盘旋,只是大脑再次揪紧,令她无法思考。
***
男人坐在画架前,神情专注而认真,剑眉紧蹙,修长的手指捏着画笔,在纸上熟练地舞蹈……
脑海里,募得闪现一张惨白的面容,他微微甩甩头,继续。
他在画室里,作画,直到天亮。
她在雨地里,罚站,直到天明,因再无法坚持,倒了下去。
雨后天晴,郁泽昊从画室出来,站在阳台上,深吸口气,慵懒地竖了个懒腰。
视线无意地落在院落里,看到一道白色的身影蜷缩在地面上。
他这才想起昨晚他罚了她!
“真是愚蠢!”,嘴里发出低低的咒骂声,面无表情着,郁泽昊却没发现,他的眉宇间已经纠结成了一个“川”字。
“给我起来!”,一道狠戾的力道紧捏住她纤细的手腕,低沉的声音里夹着愠怒,即使意识模糊,沫兮也认出了那声音的主人。
第019章:不是天生
浑身湿嗒嗒,衣服紧贴在身上,难受不已。浑身冰冷,一点力气都没有,手腕处传来的灼痛,令她蹙眉。意识渐渐清醒,大脑却是昏昏沉沉的,刺痛不已。
他的俊脸在视线里,渐渐放大,却也模糊不清,沫兮感觉自己是发烧了。喉咙肿痛不已,往往高烧,她的喉咙都是剧痛的!
也算是旧疾复发吧。
其实,沫兮并不是天生的哑巴,六个月大的时候,家里失火,她被浓烟呛的哑了。等到会说话的年纪,才被发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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