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物作者kaze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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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物作者kaze风-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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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针强行穿过棒棒的痛苦让他失声大叫,听到他的叫声男人更快乐地以另一支针挑起伤口,露出空位。他早已痛得疯狂地摇头,手脚用力拉扯撞击锁铐,手腕及脚踝都渗出大量血液。主人终於完成最后神圣的一刻,把银环套进肉及肉之间,把再环的空隙合起。     「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很漂亮吧。」主人终於解开他的布条,用力扯着他的头发拉起上半身,他看到全身上下都血肉模糊,呕吐的欲望升起……这是他自己的身体,怎么他却认不得了。     玩弄过后……就是破坏?那接下来是毁灭吧。死心地闭上眼晴,没想到来得这么快。可是男人接下来的说话,却令他看到了地狱的更深处,除了身体的痛,他记起了精神上久违了的被虐回忆。     「还喜欢吧?其实我很怀疑,明明是处子的身体,为什么会引起男人的欲望?     你真的没被别人调教过吗?「凝视的眼神变得疯狂,早在数次前就觉得自己不是他第一个男人,尤其那死命不喊叫的模样。     抱着报仇与肆虐的心,狠狠地折磨他一顿。男人可不希望,自己每月花钱,却买来次等货。     (6)     灼伤的热水沖着伤口,混和着血红流向地面,浴室化成一片血海。随着血液流失,生命也随之而慢慢消逝、他的肮髒能否被鲜血洗涤……佈满了大大小小伤口的身躯,在主人尽兴后,被丢进浴室交待好好整理。没有任何帮助的,刚开始只能让自己像破布般摊着,艰辛地以手磨擦地面移近浴池,也顾不得身上的伤口在地上留下多少血痕。     好不容易终於走到浴池,平常只是几步的路程,却足以令他晕头转向。趴在浴池边缘大口吸着气,骨骼的突起在露出的背肩上清晰的起伏,连肋骨的纹理也一清二楚。     家里的人身体渐渐健康,跟骨瘦如柴的他成个对比。     吸入足够的氧气后,以仅有的气力站起,一把拿过挂在墙上淋浴用的蓬头,拔出的冲击力让他再次跌回地面,也省了他坐下的动作。伸直的指尖探索到热水的开关,冒烟的水一下子直射出来,来不及调较温度,已直往伤口沖去,痛得他差点失声尖叫,把冷水那边开至最大。     过於冰冷的水沖洗伤口,刺痛跟麻痹的感觉一直交错传来,手腕跟脚还好,痛苦的是虽然没被男人插入还是鲜血淋漓的后|穴。顾不得羞耻地张大双腿,渗满鲜血的内壁接触冰水那瞬间,晕眩的感觉令他眼前一片漆黑。     当他两睁开眼,却望见腹部如虫般交缠的刀痕,胃部一阵翻腾,强烈的呕吐感涌起,混杂腥甜味的黄|色胆液顺着嘴角滴下,脸上终於滑过两行水珠。冰冷的水还是一直打在滚烫的身躯,他却无力地动也不动。     「你真的没被别人调教过吗?」     小男孩睁着无神的双眼,看着平时总是默不作声的男人走向自己,脸上还带着丑恶的微笑。粗大的、总是向自己挥拳的手,现在却抚上自己的发。强烈的恐惧及厌恶、没来由地升起。     「来,乖乖喔、让爸爸疼疼你。」粗大的手由头发滑至腰部,把男孩的衣服脱掉。尚未发育的娇小身体因寒冷及害怕而颤抖,男人露出高兴的笑容,以指尖捏着男孩左边胸前细小的突起,以不同的角度用力拉扯搓揉,甚至低下头以舌舐舔以齿哽咬。     「不……不要……我怕……」夹杂呜咽的童音小声地哀求,男人却惩治地以指甲更用力的捏紧他原本粉色、现在已变得又红又肿的|乳头。不能忍受的男孩痛苦地想叫喊,男人却坐到他的身上把下体那长满毛的庞然大物强塞进他张大的口「给我舔!敢咬下去的话看老子打不打死你!他妈的杂种。」肮髒男体的腥膻味充满口腔,过大的棒棒直顶喉咙,别说讲话、连呼吸也成问题,为了空气而用力吸着,却只能感受口中噁心的东西越胀越大,父亲还紧抓着他的头前后摇摆抽插。     「就是这样……下次再敢说话老子就插死你。」因缺氧渐渐昏迷的男孩,只记得男人这样说过,就在快将窒息的瞬间,男人终於在口中泄出黄白的Jing液,并掩着男孩的嘴巴说道「喝下去吧,他妈的瘦骨嶙峋的,给你补补身。」看着男孩听话地喝下去后,男人高兴地离开儿子的房间。男孩以毫无焦点的眼神一直呆坐,嘴角还留有一丝Jing液。九岁的哥哥回家后,看到的就是衣不蔽体的弟弟,满身伤痕地坐着,年幼的他并不知道那是情欲过后的痕迹,只以为弟弟是被谁欺负了。     「咏存,你怎么了?」轻抱着弟弟,为他抹去嘴角的液体,男孩听到自己最信任的声音,终於反应过来,眼泪默默流下。咏豪轻拍着弟弟,安慰他没事了、自己会陪着他,咏存心一热,想把什么都说出来,却想到父亲的话「你敢说话就插死你!」所以他只是默默摇头,告诉自己不要紧的,他还有最爱的哥哥。    
   
          
            (7)     指尖的质感抚上了额,冰凉凉的好舒服,好像哥哥的手。以前哥老是牵着那只小手,生怕他会跌痛;总是微笑着为他拨好额前的浏海说「小弟我最疼你了。」偷偷把自己的点心留下,拿给不受宠爱的他,兄弟俩一人一口分着吃。纵然份量小小的、甜蜜却好多好多。     减少自己的温习时间,为脑筋不好的弟弟温习,没什么效果,但每次他看到哥拿着课本,以温柔有耐性的声音为自己讲解,就感动得要哭。     母亲生气的时候,第一个、也是唯一会跳出来为他求情的,甚至为他挡下母亲怒火下的巴掌……虽然下场是他会被打得更惨、但心却不会痛。     哥哥是世界上最爱他的人、也是他最爱的人。     就因为有哥哥,所以无论老父亲做了什么,都不介意了。因为他知道哥总会抱着他,跟他说无论如何都会照顾他,并代他流泪。哥用他凉凉的双手,为单薄的身体上药,手指心痛地抚上那弟弟无论如何都不愿解释的伤口,一下一下地把凉沁的药剂涂上。     药还是暪着母亲不吃午饭,把钱省下来买的。     哥哥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只是什么时候、一切都变调了呢?哥哥不再是保护自己的人、他也不(能)再一直追在哥的后面走。     因为妹妹出生、哥哥成为公认的天才、他更加受家里冷落、母亲对他的讨厌指数上升、父亲的虐待变本加厉。     以前父亲对他做了「那种事」之后,哥都会用凉凉的指尖放在他高烧不退的额头上,他每次都好喜欢这种感觉,甚至期待父亲在自己身上多点施加虐待,因为哥哥都会心痛、好好地爱他。     那种凉凉的感觉,就像现在额角感受到的。     「哥……你回来了吗?」就跟现在一样,他脸上挂着单纯的微笑,睁开眼睛后总会看到哥哥担心的脸容望着自己。     他却看到男人带着调侃的笑容彷如欣赏小丑独脚戏般看着他。     寒心的感觉由额头传至全身,男人的手正覆在他的额上,那双手「并不是哥哥的」。     事实上,在他因为被虐待而进入医院三天而哥却没有探望过他一次,那时候早就知道,他已经失去了阿哥。父亲恶劣的事迹也因此而败露,可是家人全都用鄙夷的眼光望着他,彷如在看什么肮髒的垃圾。没有人责怪父亲半句、更不可能有人同情他。     「家门不幸。」妹冷笑一声,并不是指父亲的行为,而是暗示他的存在。     回家后被狠狠打了一顿,还有一星期只能吃麵包以抵还住医院的费用。没有人再偷拿点心给没饭吃的孩子,也没有凉凉的手安慰烫热的额头,当然、父亲也没兴趣再对他的身体做点什么。     虚弱的身体竟然还瘦了十公斤……医生说他营养不良。他倒怀疑为什么这样还能活下去。     人其实并不脆弱,饱受折磨也不会轻易死去,像他被面前的男人用各式方法虐待,还不是活下来了吗?     「主人……你来了。」脸上又回复平静的表情,成为启动了的洋娃娃,等待接受下一个指令。男人的手从额头滑向脸颊,再以手指托起下巴「知道吗?你的小命差一点就丢了。」手指来回於脸颊上下移动,像无意识的动作,又如有意挑逗、或恐吓。     躺在床上佈满丑陋疤痕的肉体唤回记忆。     「一直淋着冷水、伤口也不止血。」手又移下几分,停在脖子的位置「想死吗、你。」挑高的眉配上疯狂眼神的野兽,扬起冷笑。     手指渐渐使力,隔着皮肤可以感受到脉搏微弱沈重地跳动。冷静地看着苍白的脸慢慢因缺氧泛起不自然的绯红,为了空气而张开的口及伸出的舌,男人满意地再用力捏紧、再放开。     「很好。既然你不想活……就让我好好地」玩「。」连生死都置之度外,应该不会介意身体被如何残酷地对待、才对。     (8)     虚弱苍白的身体在床上苟延残喘,连吸一口气都这么痛苦,却为了活下去而不得不拼命。后|穴中迫得挤拥的迷你震蛋,正跳着只属於它们的舞蹈。     「可要好好记清楚数量、不然留下几个在入面……」以不同速度震动着的独立跳蛋,被男人一个一个塞入体内,直至他已数不清到底有多少、大概是十来个?     男人曾高兴地说,由於体型细小的关系,很容易就可以深入内部。     棒棒理所当然被束缚,特长粗糙的皮绳缠上一圈又一圈,再把尾端一直延伸至上半身,紧缠着纤细的脖子,生与死窒息与氧气之间徘徊的快感。为了吸取空气必需用力仰高头,可动作却每每牵动下半身的痛不欲生。    
   
          
            「还是不求饶?哼嘿、哑巴。」毫无怜惜地一把扯住绳子,突然的紧箍令他不自觉张大嘴巴以求吸入空气,男人顺势把自己的火热送入口中。腥髒的气味直达喉咙,连最后一点空气都被夺走。     「不是的……我想说不要、可是每次我一摇头父亲就打我。」绳子深陷入肉,勾勒出美丽的血痕。血红淫媚地滑下、代替不能落下的泪。     后|穴的震动、棒棒的束缚、窒息的疯狂的抑压的……思绪飘远。     无论是七岁或是二十岁的他,世界都没有他的容身之所。他彷佛又看到哥的手温柔地抚上自己的发,这是唯一的慰藉。好温柔……他看到哥哥的笑容。     解开已经昏迷的他脖上的绳子,男人抓着他的手臂拖进浴室,丢在地上开了冷水就射在脸上,冰冷的水沖入眼耳口鼻、好呛。随着咳嗽又清醒过来,回到现实了……好短暂的梦。     「排出来。」甩动手上的手柱,转移射向下体,男人下着命令。     咬着牙强行撑起身体,他做出蹲下的姿势,慢慢排出体内震动的跳蛋。他凝视着跌在地面后反弹数下、又继续颤抖着的震蛋,就这是刚刚一直在留在自己体内的东西,不、现在还有几颗留在里面……汗水一直从冰冷的额角渗出,他乾脆闭上眼无力地喘息,最里面的不用手帮忙、大概是拿不出来。擡起头看到主人兴致勃勃的样子,他突然明白男人一直就在等这一刻。反正一开始就没自尊了,还可以快点解脱,不用考虑就把食指及中指伸进体内,探索於体内肆虐的凶器。     除了洗清Jing液和血水,他首次亲自把手指插入后|穴,而且还在别人的注视之下……这层认知令他羞耻得敏感,被束紧的棒棒充血,痛得后|穴缩紧,手指卡在里面进退两难。但不拿出来不行,强忍着身体所有不适及兴奋,修长的指尖再次深入,终於碰到里面的震蛋,大约还有两三颗。     尝试了几次,手指终於夹出其中一颗,看着沾着血丝的震蛋,他提起勇气再次深入……竟然有点庆倖受到长时间的虐待,后|穴早已因此麻木及放松,第二颗也无困难地拿出。     主人突然示意他停止。男人把他的腰压在浴池的边缘,火热的棒棒一下子就插到最深处,随着一抽一插的摆动,留在体内的最后一颗震蛋被推到更里面。胃被巨大的力度压着,加上后|穴的摧残,他张大嘴巴干呕、却因为回家的那天、及昏迷的昨天,连续两天没吃过什么而吐不出来,他有点感谢空空如也的胃,没有令他更难看。     也可以想象到的,他的直肠十分乾净,根本没有消化过的食品需要排出。     男人在他的体内宣泄,转过他的身体终於把前面的绳子解开。除了后|穴还在颤动的跳蛋,也因为男人如蛇般盯住自己的视线,他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射了。白色的体液践在佈满伤痕的腹部,后|穴还盛满了男人留在自己体内的Jing液。     She精比任何事情更令他感到羞耻,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在虐待下也会有快感的玩物、比任何人都更要淫乱的肉体。     最后一颗震蛋竟然顺着Jing液滑下,默默地把它排出,看着它在地上一跳一跳、直至电源用尽停止。纵然身不由己、但自己会否也像它一样,取悦男人直至生命耗尽……迷糊地如此想着,不经意看到在洗澡的主人,他的脸竟在瞬间跟哥哥的重叠,他忆起那冰凉的手。     像他这样的人……有资格得到爱吗?谁又会施舍给他……即使只有半点也好。     (9)     「可以爱我吗……」     声嘶力竭的声音、回荡着。脑袋只余下这句话、最真实却最后悔的要求。     从床上惊醒,吓了一身冷汗。他梦到自己张开口、哭泣着要求谁的爱。别傻了,这种人……像他这种人、又凭什么说爱。     坐直了身体,这几天主人都没有来,身上的伤好了大半。细心一想、这样的生活也没什么不好,反正他什么都没有。     就像他的名字,咏存咏存、不呼唤就不存在了……他早成了奴隶,没有名字、没有心……这样的、又说什么爱、要求什么爱。     带着淡淡的笑容,他穿好衣服拿出今个月的支票,打算回家一趟。至少在家里还有人会对他微笑、他们还会跟他说话……虽然是用钱换回来的,又如何呢?     每个人都会购买自己想要的东西,而他不过用来换取一点点被爱的感觉罢了、纵而是虚构的。     其实他的家、也没有这么差,比起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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