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朗气清,和风送爽。 也许对于我来说今天是一个好日子,也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一直以来不断的打工打工,今天难得可以有一天休息日,怎么也应该好好享受一番人生才是 :de_deai。 。 何况,今天是我来到这个美丽的城市的第一千零一天的纪念日,确实值得纪念一下。 绿云市的天空无论什么时候看上去都是那么美丽,我不由的豪情大发: 我,林晚荣,从今天开始,要过一个全新的人生! 在我说完豪迈的新人生宣言的半分钟之后,路边的行人就一直在用鄙视的目光盯着我看,看得我心里直发毛,也难怪,一个大冬天里只穿着一件缝满补丁,还散发出臭气的单薄外套,嘴巴在瑟瑟发抖的人在别人眼中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个可怜的流浪汉。 没办法,只能怪我悲惨的命运…… 六岁那年父亲因为车祸瘫痪,家里不得不担负起一笔昂贵的债务,母亲也因为过度的操劳而在坚持了两年之后撒手人寰。只留下八岁的我一个人被好心的伯伯收养,而就在五年前伯伯也因为心脏病离开了这个世界,更加无奈的是收养我的伯伯在身前留下的唯一一笔遗产却因为填错了继承人而被无情的捐赠了出去。 从那时候起,年仅十四岁的我就开始在各地流浪,直到三年前来到绿云市找到一家搬运公司的工作才稳定了下来。 哪里想的到我一直工作的搬运公司其实真正的性质是搬运不属于自己的财物——其实就是一个盗贼团伙的窝点。我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变成了团伙中的一份子,而且是永远被欺压的那一份子! 终于在一星期之前,我被一个好心的警察叔叔请去喝茶的时候,才向他哭诉了我几年来的非人生活。在我提供的消息之下,那家搬运公司被强制性实施停业整治,可是老板却没有被请去喝茶,那时候我才知道搬运公司的后台和茶餐厅的老板很熟…… 于是理所当然,我上了老板的黑名单,从茶餐厅出来的时候,我立马就收到老板的邀请参加了一次体能训练。好在多年来练就的敏捷身手帮助我抗了下来,那时我就十分感谢生产黄金一号和高丽增高鞋的公司,正是因为他们的产品有效,我才能从老板身边的壮汉都钻不过去的狗洞里面钻出来。 后来老板有没有再追究我打小报告的事情我不知道,我唯一知道的是我暂时可以不用继续工作了。 肚子饿的现实将我从悲惨的回忆中拉了回来,可是,一天一夜没有吃饭的话,说出口的宣言也会很无力吧? 我垂头丧气的收回我刚才的话,继续埋头走着,希望能在地上捡到几块钱买个包子好填饱肚子。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冬天的天空就是黑的比较早,为了节省体力,我还是决定找一个公园的角落里坐一会,这样的话如果有好心的叔叔阿姨路过的话也许会给我几块钱让我去买个热腾腾的包子。 包子诶~热腾腾的包子诶~ 做着被包子包围的甜蜜美梦,我靠着街边的自动贩售机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梦中,我闻到了热腾腾的包子的味道,嘴角还吐着泡泡的我立即在包子的味道的熏陶下清醒了过来,映入眼帘的果然是一只可爱的大包子! 我揉了揉眼睛,再一次向前方看去的时候,才发现原来那不是一个可爱的大包子,而是一个长的很像包子的大姐姐的脸…… 咕~好可怜的小孩子呢! 发出奇怪声响的大姐姐对我说着奇怪的话, 喵滴~若若啊,我们把他捡回去养好不好呢? 才不要,这么脏的家伙,赶紧去找小霜才是要紧的事!这小丫头又离家出走,真是气死人了! 说话的是包子姐姐旁边站着的一个木瓜姐姐,木瓜这个形容词还是我在搬家公司老板的床底下睡觉偷懒的时候听到的。 咕~他好像饿了呢~ 包子姐姐果然聪明,一下子就猜到了我心中在想什么,可是此时我已经饿的说不出话来了,要不然我一定会好好的谢谢她的 :de_deai。 。 喵~若若啊,你有带零钱吗? 烦死了啦。 木瓜姐姐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硬币,撒在了我的身上, 真是气死人的小鬼,看我找到她不好好收拾她一顿。 这句话应该不是对我说的。我还在想终于有好心的姐姐借给我几块钱去买包子呢。包子姐姐已经一把被木瓜姐姐拖走,双眼中还不住的盯在我的身上,发出星星一样的奇特光芒。 我吃力的将地上的零钱捡起来装进口袋的时候,包子姐姐她们已经走远了。
我努力的站起来,趴在自动贩售机前,借着路灯的光芒,想要从里面找一点能填饱肚子的东西,突然,背后出现了一道长长的影子…… 把钱交出来!那是我家的钱! 说话的口气一听上去就是一个蛮横的小丫头,而她,居然想从一个可怜的流浪汉手里抢他刚刚从好心人那里得到的一点早午晚餐赞助费! 什么是你家的钱?那是刚才的包子姐姐和木瓜姐姐给我的。 我毫不犹豫的说出了让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一句话! 小丫头听到我的话,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很丰富,随即大声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你叫她们包子姐姐和木瓜姐姐~哈哈哈哈,太好玩了。 那笑声在深夜里听起来无比的阴森,可惜包子姐姐和木瓜姐姐已经走远了,要不然她们准会发现这个刚在一直躲在自动贩售机后面的可恶的小丫头。 在我还在为自己精明的分析能力沾沾自喜的时候,小丫头一把抢过了我口袋中的零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塞入了自动贩售机中,飞快的按了几个键,然后我只听到哐啷的声音,一罐冒着热气的高档咖啡从出物口滚了出来! 吖~我的包子! 突然之间我有一种吃人的冲动,可是小丫头却蛮不在乎的看着我,若无其事的拿起易拉罐,咕嘟咕嘟两口就把罐子里面的咖啡喝的干干净净! 吵死了啦,终于暖和点了。你,把你的外套脱下来给我! 小丫头居然完全没有把我的愤怒看在眼里,而我这才注意到她一直只是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色衬衣,纽扣的缝隙间露出微微隆起的Ru房,甚至在昏暗的灯光下,我可以透过衣服看到顶在胸前的两颗小小的红豆! 在我被眼前的景色迷晕的时候,小丫头已经不知道用什么手法将我唯一的一件外套穿在了她的身上。 不要啊!看不到了,什么都看不到了! 此时的我居然不是感觉到饥饿与寒冷,或者是在饥寒交迫中产生了幻觉一般说出了莫名其妙的话。 然后,鼻血才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色狼! 小丫头冷淡的回应了一句。我突然感觉背后灵开始骚动起来! 暴风雨的前兆吗? 谁知道小丫头竟是头也不回走开了,等到她走了半天我才反应过来一件事情! 我的衣服啊!把衣服还给我啊! 不知道从哪里滋生出来的体力,我居然朝着小丫头离开的方向发足狂奔而去! 死丫头,臭丫头!居然跑的那么快! 在我转过七个街区,越过三个公园之后我才发现我居然跟丢了! 不远处是绿云市最出名的流浪汉一条街,牛栏街。那小丫头最后的消失的地方。 我走过街中央的一辆黑色的面包车,通过敞开的车门看见里面坐着几个彪形大汉,于是我跑上前去问其中一个大汉A; 叔叔,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着一件破烂衣服的小丫头啊? 其实很不情愿把我唯一一件过冬的衣服形容成破烂,可是为了得到那小丫头的下落我不得不这么问。 大汉A盯着我看了几眼,看的我怪怪的,我才顺着他身体的方向往后面看去,座位的角落里放着一个一人高的黑色布袋,只是布袋开口处露出来的衣服的布料我很熟悉,于是我不加思索的喊道: 那是我的衣服! 可是刚喊出来我就后悔了,这帮彪形大汉怎么看怎么象我打工的地方那个老板的小弟,也许他们是别的搬家公司的伙计? :de_deai。 如果这样的话…… 还没容我继续想下去,长途奔跑的后遗症发作了,我的肚子咕咕的叫了两声,只把那一帮大汉吓了一跳,接着我华丽的昏了过去……没有包子,没有外套……什么都没有了…… 老大,这个小子怎么办? 一起带走!到了地方再解决他。 这是我昏倒之前听到的最后的一段对话。 我做了一个甜蜜的梦,梦里我梦见了好多好多好吃的,有包子,有馒头,有木瓜,有竹笋,有水蜜桃,有桔子,居然还有……旺仔小馒头! 不过还有奇怪的是,有好多好多奇怪的大叔,猥琐的老头,邪恶的正太,甚至还有白马王子一起和我抢吃的! 呃…… 咕……咕…… 嘻嘻,真好玩,人家还要…… 呜……呜…… 不要了,臭死了啦! 梦里,奇怪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于是我知道应该醒过来了。
果然,睁开双眼的时候,我看到了应该是另一搬家公司的老板的样子的人正将他肥硕的身体压在那个可恶的小丫头身上做着活塞运动。后面还跟着一队排得整整齐齐的队伍的小弟,从床前一直排到了大门口。 这应该是他们的办公室吧?好像一节废弃的地铁车厢嘛……我记得我在类似的地方工作过。好像空旷的仓库一样的地方一般就是什么废弃的厂房啦,学校的旧礼堂啦,年久失修的剧院啦这一类的地方,我原来上班的地方就是一间闲置了很久的公共厕所…… 所以看到排着长龙等着压小丫头的彪形大汉的时候,我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哪知道我刚笑出声来,嘴巴立即被一只雪白色的丝袜给堵住了,原来我身边还一直站着一个拿着丝袜打枪的变态家伙! 我很奇怪为什么他要用两只丝袜打枪? 而且明显堵住我的嘴的那只丝袜上面还沾着一些奇怪的东西。 不过庆幸的是我很久没有吃东西了,所以胃里面自然没有什么可以吐出来的东西。 喔啦喔啦喔啦喔啦! 我突然听到从搬家公司的老板口中发出了含义不明的呻吟声, 庐山降龙霸! 不过这招不是应该是龙虎乱舞吗? 接着老板的活塞运动果然在聚气很久的超必杀之下上升了一个档次,小丫头已经被他顶在身上,做着剧烈的圆周运动!? 这一招好厉害,我要学下来!突然,小丫头身上披着的那件破烂外套终于在离心力和向心力的共同作用下向我这边飞了过来,好巧不巧的盖在了正在拿着另外一只丝袜打枪的变态男的头上。 其实这件外套很多时候能充当一件十分霸道的暗器,他附带的毒气攻击一般对于重甲型的敌人都能造成猛烈的穿刺伤害,杀伤力高达百分之二百! 所以很庆幸的,看守我的家伙就在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攻击之下壮烈牺牲了。 而我,也暂时性的回复了自由,除了没有力气取出那不停的造成我中毒加虚弱状态的白色丝袜以外,我多少有了一点爆发小宇宙的能力。 可是,到底爆还是不爆呢?这是一个问题。 正当我在考虑这个关乎我下半辈子生存的严肃问题的时候,场中的局面已经发生了逆转性的变化。 搬家公司老板的大招已经放完了,而那个可恶的小丫头的防御值居然没有掉! 那件单薄衬衣依旧完好无损的穿在小萝莉的身上! 而且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的话,衬衣刚好能遮住露出来一半的小屁屁,隐隐约约还能看见小屁屁上面红白相间的印有草莓图案的可爱内裤! 那么那个搬家公司的老板一直在做的活塞运动到底算什么呢? 我心中不由的冒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除了我的衣服已经飞出去以外,小丫头看上去完全和我在自动贩售机旁边见到的那个可恶的家伙没有任何的区别。 呃……有一点区别,她的眼睛是被一条黑色的丝袜给蒙住了。 也怪我当时只注意了小丫头上半身的部分,而那件衬衣又足够大,所以我刚在在自动贩售机跟前居然没有注意到那个小丫头到底穿得是什么颜色的丝袜? 我这才想起来向小丫头的下半身看去,此刻骑坐在搬家公司老板身上着高速托马斯回环运动的小丫头果然……在其中一条腿上穿着一条黑色的少女式丝袜,和蒙住她眼睛的那条是同一款式! 那么说……我嘴里的…… 我回头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变态男人,仔细的打量了一番,那条和我嘴里款式相同的白色丝袜还被他紧紧的握在右手中,套在露在外面的丑陋的大鸟上,而他腰际……居然是一条能和这条丝袜搭配在一起的吊带! 呕……我再也忍不住这心理上的重重刺激,终于把胃里剩下的唯一一点东西连同嘴里的丝袜一起吐了出来…… 好在那边排的很整齐的队伍丝毫没有在意我这边的动静,即使我粗重的喘息声已然盖过了搬家公司老板哼哧哼哧的呻吟声! 他们只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小丫头表演着一个有一个高难度的自由体操动作……而可怜的搬家公司老板在大招的时效过去之后已经沦为了平衡木一般的存在。 炽热的崇拜目光自那排得整整齐齐的一对彪形大汉眼中发射出来,温度居然还在急速的上升,已经超过了华氏212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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