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女嫁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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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女嫁祸-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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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美男兔兔甜蜜的三天四夜

两人一觉睡到中饭的点,美男弟弟敲门喊他们起床吃中饭才醒。

兔兔说她一睁开眼,就碰上了美男黑不见底的眼眸,柔柔的看着她,吓得一骨碌滚起来喊姐夫。

兔兔说当时美男笑了,笑得好看极了。纠正兔兔说:以后不能叫姐夫,以后得叫老公,你都跟我睡过一个被窝了。

然后美男起床,把洗脸水端进房间,给兔兔洗脸,洗手,牵着她出去吃饭。

当他们出去时,美男几个弟弟看着俩人神神秘秘的笑,把兔兔吓得又钻回了房间。

美男便把饭端进房间,像哄小娃子一样喂兔兔吃饭喝汤。

下午,美男执意牵着兔兔的手,带着几个弟弟去村里几个叔伯家串门,遇到有雨水的坑洼地,美男直接把兔兔抱在怀里跨过去。兔兔说窝在他胸前,闻着他身上非常舒服的檀香味,再偷偷瞄那张坚毅,阳刚的脸,稍微有点小胡渣的下巴,让她那一刹心如小鹿撞墙。

第二个晚上,兔兔还是缩在墙角,被美男一把拉进了怀里,并在挣扎中,把她的外衣裤给脱掉了,把被窝仔仔细细掖好,把她的头按在自己手臂上,全身环绕着她,深深吸气。兔兔想推开他,但豆芽菜哪是高帅粗的对手,只有被欺负的份了,好在美男很绅士,这个晚上,他们都穿着秋衣秋裤。美男只是把兔兔环在怀里,跟兔兔温柔说话,给兔兔幸福一生的承诺。

第三天下雨,美男有个上初一的弟弟无比烦恼地做寒假作业,对着几道数学题,抓破了脑袋,冥思苦想,也想不出头绪。他那个后面考上前10名校的弟弟,在本子上帮他解答,兔兔瞄了眼题目,最先说出了解题思路,跟美男弟弟要了支笔,在纸上歪歪斜斜写出了解题步骤与答案,比后来的理科状元解答的更快,惊得他们目瞪口呆。

做完作业后,冒个卵事的几个半大小子想起了打牌,美男吸取了前女友的教训(从美男娘口中知道,前女友分手,主要原因是新年时玩牌)他亲自上阵,让兔兔坐他旁边看着。

没打两把,美男几个叔叔过来玩,喊美男打拖拉机,也叫升级。兔兔便让美男去陪叔叔们玩拖拉机,她陪弟弟们玩炸弹。

兔兔跟小叔叔一直被村里人叫算盘子,头脑好的人,能记住牌桌上的的每一张牌。

她玩牌的话,只有小叔叔能跟她打下对手,以前过年小伙伴们玩牌时,小叔叔跟兔兔是不能一边的,不然其他人只有输的份。

兔兔性格温和,跟她打对家,就算你出牌再猪,连带她也输得精光,她也从来不气不恼,更加不骂人,看你犹豫不决,不知道要出哪一张时,她会淡定的安慰你,想出哪张就哪张,又不会输了一亩田去。

那天,她跟美男几个弟弟玩得非常开心,笑翻了天,笑声引来了美男爹娘跟美男几个堂伯伯。看兔兔玩了几把牌后,美男有个堂伯伯跟美男娘说,这个儿媳是选对了,脑瓜子灵活,性子又好,不急不躁。再对比后面几年,美男娘说的弟弟们跟美男前女友玩牌的事情,真是有比较才知道差距啊。

听他们如此欢乐的笑声,美男在叔叔们洗牌的空隙去看过几次,兔兔说跟他眼神对视的时候,他眼神亮晶晶的看着她,让她脸红心跳。

一起吃晚餐时,堂伯伯直夸兔兔打牌厉害,几个叔叔来了兴致,要跟兔兔打升级。玩了两局后,他们对怯怯的、小小的兔兔刮目相看。兔兔确实会记牌,同一个花色出了几张,还有几张,对子打了哪些,她记得清清楚楚,跟美男配合得天衣无缝,把两个叔叔打得落花流水,脸上被贴了许多纸胡子(输了的处罚措施)。

哈哈哈说到这里,虚弱的兔兔笑的好开心,露出那种到底是小女生的小小得意与滑稽。

平常琐碎家务活太多,兔兔除了过年正月初一初二玩一下,其余没时间玩,她说那天玩得实在太开心,以至于睡觉时还兴奋得很,没有前两晚的警戒防备,被美男压在身下,轻轻含住了唇。

兔兔说她吓呆了,左右躲闪,用力推美男。

美男咬着她的耳垂,声音能柔出水来:婆娘,两口子睡一个被窝,就应该做这些的,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这些事是应该做的!

兔兔说:可你是姐夫啊!

美男马上从她身上翻下来。扳正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非常严肃:我最后说一次,我不是姐夫,我是你老公。我们一辈子都会睡在同一个被窝里,以后不准再提你姐姐。我跟她除了通过几封信外,就见了一次,她长什么样子,我都没印象了,你再提我是姐夫,老公就狠狠惩罚你。

美男说厌厌并不喜欢他,不然不会面对千里迢迢跑回来娶她的未婚夫,80多桌宾客翘首以待,即使跟她下跪也不愿意出门。这肯定是不在意,不喜欢的表现,也是对于一个男人尊严与脸面最大的践踏。

所以美男根本没想到后面一年,厌厌会这样无所不用其极,做出一连串丧心病狂,完全丧失理智的事情来挽回。这也是美男几次三番从心底里感慨,他实在低估了厌厌的原因。

第三天雨停了,美男几个弟弟要去山里摘猪耳朵(一种变种的叶子,脆脆的,酸酸的),那几个弟弟很喜欢兔兔,嫂嫂叫得很甜,热情邀请兔兔一起去。美男便带着他们去了山上,几个少年在郁郁葱葱的树林里追逐打闹,非常惬意。

兔兔说那天是她10多年来,最开心的一天,她从心底里喜欢上了美男家的几个弟弟。

从山里回来后,美男打来水,把摘回来的猪耳朵干净洗好,把边边角角看不起来不太好的地方摘掉,喂给兔兔吃,兔兔说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如此对待,她真的感觉好幸福。

吃过饭后,她看美男弟弟的毛线衣破了个洞,她让弟弟脱下衣服,找美男娘要来毛线,在破洞的地方织了一朵很漂亮的花,非常漂亮,把美男娘又惊了个诧。

小猪想,美男娘对兔兔掏心窝子好,应该是从那几天兔兔的表现里,看到了她的聪明,贤惠与善良。

再过一晚就要回门了,那晚不顾兔兔挣扎,美男早早把兔兔抱上了床,把兔兔的衣服剥了个精光,抱着她娇小的身体不停颤抖,抚摸,亲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由衷说:好喜欢好喜欢

最后,他忍不住把他的天赋异秉亮了出来,把兔兔弄痛了,也把兔兔从他的温柔乡里惊醒,吓得哭出了声,又一次缩在了床角。美男非常难为情,赶紧穿好裤子,抱着她一再说对不起,只是憋得快要爆炸了,太难受,却没想到这么小的她根本无力承受。

说到最后,兔兔又一次泣不成声,她抱着我喃喃说:小猪,如果早知道是今天这样的结局 ,那天晚上,我真应该忍着痛,把自己的身子给了他。那这一世,我也不会再后悔,现在我想极了当一回他的女人,只可惜恐怕是再没有机会了!

☆、第一百零九章 此生足矣

那晚,病了好些天,虚弱不堪,连床都下不了的兔兔,回光返照般神彩奕奕,眼里闪跳着幸福与甜蜜。

特别是回忆躺在病床上,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那日思夜想的脸,她以为是在做梦,更以为已经到了另一个世界。美男欣喜的眼泪滴在她脸上时才发现是现实,梦里的人儿终于来到了身边。

兔兔说有了那被美男细心呵护的20多天,死了也觉得此生足矣,只是真的好后悔,好遗憾没有做一回他的女人。

那晚的兔兔很是兴蹦,呢喃了大半夜,直到窗外渐渐发了白,怂小猪已经断断续续做了好几个不太连贯的梦,她才沉寂下来。

第二天,怂小猪第一次起得很晚,晚上听兔兔回忆那一直以来,我特别想知道的新婚之夜,心情随着她的讲述而激荡不已,睡得很晚。

我好不容易才挣脱暖和的被窝,下定决心钻出来,费了好大劲才把衣服穿齐整。

兔兔沉睡着,脸色异常苍白,呼吸很轻,我轻轻摇了摇她,没有任何反应。吓得我赶紧跳下床,打开门想喊大婶婶。门一打开,就看到傻把式站在门口,说他一晚上没有合眼,天一亮就在门外守着了。

傻把式给兔兔把了把脉,又摸摸兔兔的心跳,脸色明显着了慌。交待我喊醒兔兔,自己跑了出去。

过了好一会,二叔叔,三鸡公被傻把式叫了回来。

傻把式说:云艳姑姑怕是不行了,得马上去城里医院!

二叔叔让三鸡公去他们村里请权伯伯的狗公车,三鸡公跟弦上射出的剑一样飞快往门外蹦。

傻把式追了好几步才把他拉住:狗公车太颠簸,云艳姑姑现在的身子受不了,得用靠背椅抬!

二叔叔直点头,交待我给兔兔穿好衣服,兔兔的身子很柔软,气息非常微弱,傻把式流着眼泪不停吸着鼻涕,跟我一起帮兔兔把衣服穿好,裹着被子把兔兔抱到厅屋,靠在竹椅子上,三鸡公跟二叔叔找来绳子,把兔兔绑好,抬着兔兔出了门。

中午叔爷爷回家,知道兔兔被送去了城里医院,坐在桌子前抖着双手卷旱烟,卷了几次才卷好,没划火柴点燃就往嘴里吸,吸了几口空烟后把烟扔在地上,踩了两脚,佝偻着背出了门。

下午跟着叔爷爷回来的还有一个神婆,在邻近几个村里小有名气,她跟圆滚滚的道士一直有点不对付,维护着各自的神学领域,大有点神人相轻的意思。神婆进屋后即让大婶婶点香案,要了兔兔的生辰八字,在厅屋里耍起了把戏。

叔爷爷无比虔诚的配合着神婆的所有要求,这个已经历经多次丧子之痛的老年男人,愁苦,悲伤深深刻在脸上,在无路可想时,希望借神婆的力量,来为兔兔祈福。

二叔叔他们一直没有回来,大婶婶的肚子已经显怀,她腆着肚子站在台阶上,不停跺着脚,向村口的方向张望。时不时走到厅屋,抬眼看着墙上的大叔叔:景新,如果你地下有灵,你要保佑妹妹好起来

那块老神姜缩在厌厌的乾坤殿,没有出来看一眼。我娘去杂物房劝了两次,希望她能出来,也给兔兔拜拜。

或许是在跟好久没有跟她睡一个被窝的叔爷爷置气;或许可以让她10来年可以养尊处优,不沾家务活的兔兔的生死,于她而言无足轻重;也或许在她眼里,做这样的事情于兔兔而言,完全没有任何意义。反正连我跟弟弟都跪在厅屋里一晚上不停磕头,她做为兔兔的亲娘,却终究没有出来!

第二天中午,二叔叔跟三鸡公终于回来了。二叔叔哑着嗓子说:还没有好转,医生说去年身上被牛踩了,没有完全好,前月个月又吐了血,太劳损了,医生说先住几天院看看,傻把式在医院守着,我回来给妹妹拿衣服!

三鸡公的眼睛肿得跟桃子一样,跟我一起给兔兔捡衣服时,眼泪长流,又怕被我看到难为情,我一抬眼看他,就低下头,露出一个比哭难看一万倍的笑脸。

临出发前,二叔叔跑向埋大叔叔的坟山,到了大叔叔新坟前,二叔叔跪下去,趴在还没有长草的新坟包上:哥哥,求求你保佑妹妹不要死,哥哥话没说完,再也说不下去,眼泪滴在坟包上,却死死压抑着没让声音哭出来。

三鸡公把二叔叔强行拉起来。二叔叔脸上,身上都是泥土,特别是脸上,因为眼泪太多,跟土粘在一起,像极了过年做圆子时,肉团上粘了满层的糯米。

我执意要跟着一起去医院,兔兔于我来说,不只是姑姑这么简单,我们更是朋友,按现在时髦的说法,我们是闺蜜,她对我的呵护、包容与宠溺,更像是亲娘。

兔兔静静的躺着,傻把式坐在床头,抓着她的手,在她身旁喊美男的名字。

马上要过年了,别人都开开心心准备年货,回家过热闹年,医院显得越发冷清与煞静。

过年前两天,美男娘到医院看兔兔,看着缩在病床上,瘦小的一团身影,又哭出了声,抱着兔兔的头说了许久话。回家前在走廊里跟二叔叔说:早几天我就跟小X打了电报,但小X已经不在青海。他几个叔叔,兄弟,包括我跟他爹,都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这可怎么办啊?唉

兔兔连续几天没停歇的挂吊针后,慢慢好起来,可以坐起床了,可以勉强吃点稀饭喝点汤。

傻把式守在兔兔身边,从他嘴里喊出的名字却是美男的,他知道美男是能支撑昏迷中的兔兔坚持下去的最大意念。

二叔叔去找几个亲戚借钱,大叔叔的离去与小叔叔的病,把家底掏得一穷二白,还有前一年斗死的牛债没有还清。

三鸡公从他爹娘那里要来了一点钱,隔几天就从家里捉来几只老母鸡,到他在城里的一个老表家,借了厨房,给兔兔炖了汤,送到医院。

听三鸡公跟二叔叔偷偷说:好在有我二哥帮忙,才能隔几天捉鸡出来,我娘气得在家直打滚。

二叔叔说:那就捉我们自己家的家出来吧!

三鸡公连连摇头,尖着细嗓子小声说:嫂嫂就快要生了,我家又没有月婆子。捉几只出来有什么所谓?

后面三鸡公跟着二叔叔小小发了一笔,那城里亲戚却很是落魄,96年两夫妻双职工下岗,慢慢的生活都成了问题,2002年两口子满脸讨好奉承的媚笑,求三鸡公借钱供女儿读大学,他们拿着钱走了后,三鸡公连连摇头,脸上露出鄙夷的冷笑,说以前狗眼看人低,借了个厨房用了20来天,受尽了那老表的白眼、屈辱与谩骂。这就是人生,往长了看,其实都是一部冷暖心酸的好戏。

不得不说兔兔这一生,有美男,傻把式,三鸡公这三个男人,从心底里的深爱与不顾一切的付出,做为女人,她此生足矣!

☆、第一百一十章 厌厌跟叔奶奶被赶出家门

年关了,欠邻居的债款要叔爷爷与我爹结算;大婶婶大着肚子操持家务;我娘要准备年货,老神姜跟厌厌娘娘除了吃饭睡觉,其他事情完全可以忽略不计。所以只能我跟二叔叔,傻把式,三鸡公守在医院照顾兔兔。

傻把式爹娘来了医院两次,喊他回家过年。

傻把式安安静静守在兔兔床前,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他娘知道奈不何这只犟驴子,只好叹着气无可奈何回了家。大年30下午,傻把式爹送了一些煮好的鸡汤,鱼肉送到医院里。

那两年我家的光景,真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前一年,虽然要赔钱,厌厌作死闹腾,但好歹家人团圆齐整。那一年却失了一根顶梁柱,我,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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