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像现在这样,温柔的,深情的,就该是这样的嘛,这福利等来得可真不容易,以后等他好了,他得报仇,好好治治她这段时间不好好吻他这项恶劣的纪录。
向晚没看江睿,脱掉试穿的高跟鞋,穿上了自己的平跟鞋,又进了更衣室,在更衣室里跟江睿对话,“不要,我们有这么多亲戚朋友,好多年纪都大了,经不起折腾,结婚就是要亲戚朋友都齐了。有祝福才好,结完婚,等孩子满了月,我们可以去国外渡蜜月。怎么样?”
所以,他一定要做她眼睛里那个人,那个让她看着眼睛就放光的男人,顶天立地的,天塌下来了,有他替江太太和江小宝撑着,而不是像现在,她站得高高的,他坐在轮椅上,比她矮上好大一截,这片天,她一定撑得有些累了。
“睿哥哥,你现在说话越来越多了,你再多说点什么给我听听吧,好久没听你说这么多话了,心里那个猫挠啊,真是慌兮兮的感觉。”向晚再次勾上江睿的脖子,想要提出早点睡,因为她怕继续坐在他的腿上时间长了,他会不舒服,可江睿的样子似乎要逞一下能,她也不敢不依他,也只能找点话题来说说。
江睿坐正,伸手抚了抚向晚的肚子,“疼?对……不起,不是……有意的。”
“不用了,就是去走个程序,你不用跟我去。”
他总是发脾气,耍性子,以前没觉得自己是那样的人,以前都是她耍小脾气,闹小性子,是他哄她。
向晚和江睿要举办婚礼的消息,在一个半月江睿说话越来越流行后正式的放了出去,原本江老爷子以为孙子坐在轮椅上结婚,总归有些不好,也怕别人异样的眼光,伤了他的自尊心。
“过来!”江睿真生气了,她跟他说话,就是不往他的腿上坐,他还是她的男人吗?他不是已经能够不靠着椅子也能坐直了吗?她为什么不敢让他抱,怕他抱不好吗?
向晚一偏头,拎着又大又长的白纱转了一圈,嗔道,“江睿,你真是的,你凯瑞里面的中央空调这么不顶用吗?如果不顶用,难道就不能买几个大空调进去放着吗?你还能把我弄感冒了去?我就喜欢穿婚纱,难道我结婚,你让我穿棉袄吗?”
他很早就想抱怨,她从来不主动吻他,他又表达不了,莫说去拉她过来吻了,就是灵活的转头伸脖子都废劲死,她倒好,他行动不便,她也装不便了?难道像他这样不更需要她这样吻吻他吗?
“过、来,抱下。”江睿摸了摸自己的腿,示意向晚坐上去。江睿被问傻了,这跟他有什么关系,他怎么会不舒服?这思维要不要这么跳跃?“怎么会?你怎么会想这么古怪的问题。”
就算坐在轮椅上,他也是这世上最帅的男人,最棒的男人。
江睿突然呵呵一笑,向晚觉得这笑很自然,一点都不僵硬,“爷,再笑一个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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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表示9这个文结局多了点的亲,可以养几天来看,我目测了一下,可能三天左右吧,能结局。
目测,目测,NND9发现9原来是个散光。你们也别太相信我,目测字数这个事情我比较没节操,感觉已经很紧凑了,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们别催我,一催我,我一慌,弄个三千字的结局。我想你们也不希望我写个一年后啥啥啥的。如果要看这种的亲亲,直接等番外。
219:大结局(八)
苏苓居然也要做妈妈了,倒是没有想到,向晚好奇心并不重,再说苏苓跟她没什么关系,现在人家也要做妈妈了,又不会觊觎她的男人,更没什么关系了。
各过各的日子嘛,目光从苏苓的肚子上自然的移开,没必要打招呼,也没必要说认识,拉着曾美桂便朝自动扶梯处走去。
向晚一脚跨上电梯,曾美桂马上跟过去,小心的托着向晚的肘弯,责怪道,“叫你扶着扶手。”
向晚拳头一握,嘴角的笑乍显尴尬。
蒋欣淑女的笑了笑,慢慢的倒了杯酒,向晚的杯子里的是燕窝汁,清脆的跟江睿和向晚的杯子碰上,蒋欣一饮而尽:“姐姐,你终于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妹妹祝你永远都能在那枝头上掉不下来,不过,可得小心的站着,枝断了可怎么办?往里站点,站在粗点的枝头上。”
向晚感觉到电梯一震,一声惨烈的哀叫,未来得及转身,曾美桂立即用双手拉住扶手,将向晚圈在中间,喊一声,“小心,抓牢扶手!”
这个孩子不能要,她不知道那个孩子的脸会长得像谁,那个整过容的恶心的男人,如果生下来长得像那个男人,她情愿当场自尽。
她进了医院后就买了事后避孕药吃,她知道没用了,却心存侥幸,后来还是怀孕了,要做人流,医生却说她低血糖,低血压,再加上精神压力导致了轻度抑郁症,还做不得人流。
“如果她非要嫁得很远呢?”
新郎虽是一张俊脸无可挑剔,却因为一直坐在轮椅上而显得奇怪和遗憾。
江州四月的天,阴晴不定,却在二十八号这天,乍暖放晴!第二波倒春寒似乎要过两天才会到来。
向晚心里一疼,伸过脖子吻住江睿的嘴,松开后,眸光慧黠,娇笑道,“江睿,别给我说得你好象很可怜似的,是不是想用这个借口甩我啊?我告诉你,你栽了,你想甩我都不行了,你想甩我当初就不该把你的种往我肚子里弄,怎么办?孩子都这么大了,你想赖了?赖不掉的,认了吧。”
“你傻啊,虽说他们要订婚了,但是他们不是还没订吗?沈星一天没嫁给绍国,那就是沈家的人,如果我们把沈星写到绍国那张贴子里了,小心咱大姨跟你急。”
蒋岩松把蒋欣拉过来。“欣儿,快,倒杯酒给姐姐姐夫碰一下杯,祝他们白头到老,永远幸福。”
“肯定幻听。”向晚赶紧从江睿的腿上站了来,把喜帖又推到江睿跟前,微一颌首,狗腿的说道,“皇上,请落御笔,赐字。”
婚车,礼花,花童,伴郎,伴娘,亲戚,朋友,媒体。
特别交换戒指时,那一对朴实的指环,更是秒杀掉无数菲林。
有人想要一个孩子想到睡不着觉,有人的孩子都这么大了,却千方百计的不想要,老天爷不知道怎么想的。
新娘一句,“我要的不是你能为我做什么,而是我们在一起,能做什么。所以,我一定要嫁给你,谢谢你,肯娶我。”
“向晚,你觉得嫁给我幸福吗?”江睿埋头一边写着字,一边淡淡的问。
“你说了这么多字?难道我幻听?”
向晚说她灵便得很,要自己去吃,让江睿在车上等,吃饱了就很快回来。
江睿笑了笑,握起笔,在红色的烫金喜帖上落下苍劲有力的字迹。
向晚从医院里出来回到车上,曾美桂依旧坐在前排副驾驶室。
向晚想着那些名字,脑子里开始打结,“江睿啊,你说这沈星,我们是放在沈家这张请贴里,还是写到绍国那张请贴里?要不要写邀凌绍国携伴侣沈星什么的?”
“以后她嫁人了,万一远了,我得很难受,我现在能理解大姨那种心情。真的。”
蒋岩松的手抖了起来,却也同景微一样的担心媒体的镜头,只能压着声音训斥,“欣儿,说话要分得清轻重,马上跟姐姐姐夫道歉!”
“没事,咱不跟大姨他们学,从小就给女儿物色一个近一点的,感情小一点的时候就开始培养。嫁不了那么远。”
一个玻璃心的男人,被向晚捧在手里,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小心,就把他那颗透亮透亮的玻璃心给打碎了,这样的事天天发生,有时候一天不止一次,他不安,自卑,迷茫,需要她安慰。过婚想都。
脚,伸了出去。手,没有扶住扶手,既然没人敢给她做引产,那么她就自己来。
两个人在书房里,每天都会写些请贴。
每个人都喜欢她。
朋友?谁敢负这个责任,没出事还好,出了事呢?新郎一句,“我以为我不能再为你做什么,你却愿意嫁给我,谢谢你。”
“就是啊。”
新娘的婚纱不是最漂亮的,跟别的豪门太太相比,这婚纱因为穿在孕妇身上,显得太中规中矩而不那么特别,虽是穿的平跟,但她小心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
除了自己去试婚纱和礼服,婚礼的其他相关事宜,几乎没叫向晚和江睿插手,江家,蒋家,曾美桂,张罗得井井有条。
直奔向晚而去的跑车,看得江睿心头一颤,外面刺耳的车轮摩擦地面的声音再次响起,江睿快速的拉开车门。
景微摸着向晚的肩,“小晚,你别跟妹妹计较,你知道的,她从小就跋扈惯了,晚上回去,妈妈会好好说她的,大喜的日子,别往心里去。”歉意的看着江睿,“江睿啊,妈妈的确是没把欣儿教好,今天这事情,爸爸妈妈得跟你道歉,真是对不起。”
也许只是当丈母娘的不好意思去抱女婿,如果可以,曾美桂和景微肯定得去帮江睿从头到脚的按摩。
“妈妈,你别紧张,没有没有,我没事。”万幸,真的是万幸,要不然这上面滚下去的人,肯定得连着把她一起带下去,还好有妈妈在。
向晚摸着肚子往后一靠,并不打算把遇到苏苓的事告诉江睿,得意的说道,“当然好啦,也不看看是在谁肚子里的。”
蒋岩松也一步过来,看着江睿,“江睿,回去我会好好的说欣儿的。”
蒋岩松跟景微还有曾美桂于这对新人来说,都是父母,一杯酒过去,其乐融融。江睿让人把媒体的镜头支开,不想在外面秀什么,一家人在一起,就想自然些。
就这样,一次又一次的,她要呵护他。
江睿深遂的眸,轻讽的语态,让围观的人抽了一声凉气,向晚坐在江睿的腿上能感觉到他身体里溢出来的杀气。
“妈妈,我肚子并不大,你别大惊小怪的,我很灵便的。”向晚真是哭笑不得。
有家,回不得。
“嗯,会的。”
向晚妥协,离开,绕向下一层楼的自动扶梯的时候,后面的抬着担架的人议论声传进向晚的耳朵,“每周都过来说做引产,也不想想自己这种身体怎么能经得起做引产,低血糖低血压又没人家属签字,出了医疗事故,医院怎么办?”
身子向前坠去。
“喂,向晚,咱们凡事讲个道理,你不能这样敷衍我是吧?好象我说错了,故意搪塞似的。你态度放端正一点。”
他问得很小心,因为自己的敏感。每天敏感好多次,像女人到了更年期似的。
苏苓的声音虚弱哀恸却又急切,“不要抢救,不要抢救,我不要这个孩子,拿掉他,拿掉他!求你们了,拿掉他!”
向晚的余光因为曾美桂的催促,没有再瞟过去。
再不做掉,这孩子就得生出来了,她是死也不要的,怎么求医生都不行,因为她没有人给她签字。
凌绍阳坐在凌老爷子身边,盯着台上那上一幕,双目腥红。拳头握得很紧,很紧。
向晚刚一踏出电梯,就已经有很多人叫了起来,“有孕妇摔下电梯了,快叫医生!叫护士!”
江睿也顾不得什么好看不好看,便把向晚抱在自己的腿上放着,由伴郎推着去跟亲戚和长辈敬酒。向晚才觉得舒服一些。
这枝头凤凰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树枝断了。呸呸呸,她心里不停的呸着,不算数,不算数。
现在只有曾美桂一个人在还好点,,若是景微下了班到雪园,那是这样也不准她碰,那样也不准她碰,说是什么最后三个月要注意,什么东西含草酸,哪种东西含铅,总之,她比大熊猫还大熊猫。
人家怀孕,有妈妈来陪着做产检,她呢?天天不敢出门,窝在家里,不敢给家里人说孩子的父亲是谁,因为她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去说她和另外一个通缉犯设计陷害江睿的女人吗?
蒋欣气得一偏头,正好看到凌绍阳还在看着向晚,而旁边的凌老爷子神色严肃的似乎在警告他什么。
蒋欣睨了一圈人,慢慢把杯子放下,“你们当然要偏着她了,她现在是谁啊,江州大公子的老婆啊,只要你们巴结得好一点,以江家的实力,爸爸再官复原职也不是不可能的啊。”
后一秒却因为新郎新娘的对话,婚礼现场立即噤声不语。
=99有话说:
向晚拖过一张有小滚轮的电脑椅,在江睿旁边坐下。拿了张喜帖,满意的看着,“幸福啊。”
“我饱了,你们慢用。”蒋欣转身就走,蒋岩松和景微碍于镜头,也不好去大声叫住她。
结婚这样的事情,于现在的江睿来说,还算可以,可是于已经怀孕将近36周的向晚来说,实在太累。
“呃……”向晚偷睨了一下前排的司机和母亲,白嫩嫩的小脸,刷!绯红!
饶是如此,喜贴的事情,向晚还是说要自己来,显得有诚意,而且她觉得江睿的字写得特别漂亮,手写也可以练练协调能力什么的。
曾美桂拉着向晚不准去看热闹,省得撞着肚子,“你看看,孕妇很娇弱的,这么一摔,满地的血,孩子肯定没有了,不要去看了,你被挤到了什么的,那可怎么办?”
“赶紧抢救。”
心安。
向晚走在曾美桂前头过马路,一声刺耳的汽车刹车片摩擦声传来,循声望去,一辆红色的宝马跑车,在右边直行道路上居然要左转?车子因为急刹,在地上磨出黑黑的轮胎印,这才看清,是蒋欣的车?!她要违反交通规则?
江睿也伸手摸到向晚的隆得并不高的肚子上,跟她一样得意的说,“也不看看是谁放到你肚子里去的。”
好,所有人都维护她。
江睿放下手中的笔,把向晚一拉,放在自己的腿上,抱在怀里,“高兴那也是沈星高兴,沈星爱绍国,初中那会就开始追绍国了,你想想,这都多大了?绍国不是不能为了沈星放弃在部队,但肯定舍不得,沈星是不忍心看到绍国难过,绍国能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心情好了,她也跟着觉得幸福。但是咱大姨他们可是想把女儿留在江州的啊,他们对绍国不满的地方最严重的就是不能长期呆在江州,要不是碍于沈星说自己已经怀了绍国的孩子,不结婚不行,你看看大姨他们会不会这么顺利的把女儿嫁给绍国,肯定要作一大通的。以前读书把儿子送出国了,女儿都舍不得送出去。能不难受吗?不过说真的,大姨他们太不通人情了,孩子总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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