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做不了任何有意义的事,她干着急的想法子,也不可能帮得到江睿,反而让江睿以为她很着急,加重他的负担。
房里幽暗,还是望了望门口,心想着他还在工作,也不去打扰他了,只是这么晚了,早上上班到这时候,也该午饭了,她又拧开了灯,下床,去了厨房煮了碗煎蛋面给江睿端到楼上去。
江睿轻轻转头,看见一点声音也没有出现在面前的一碗煎蛋面,嘴角弯起,他并没有转头看向晚,拾起筷子便开始“呼哧呼哧”的吃起来,挑起一夹面,尖着嘴着着白气,看着面说,“媳妇儿,要不是你这碗面端来,我都不知道我已经饿得可以吃下一头牛了。”
“烫,吃慢点。”向晚双手撑在书桌上,身子前倾着,脚,时不时的向后踢一下。就出点很。
江睿把最后一口汤也喝了个干净,碗一推,接过向晚递过去的纸巾,擦了擦嘴,再摸了摸肚子,侧脸抬头,一脸的傻笑:“媳妇儿,好饱。”
江睿看了一下电脑右下角的时间,眉头一蹙,起先的喜悦瞬间遮下,推了推向晚,“去睡觉去睡觉,这都几点了?”
向晚也没叫江睿早点睡,只是收了碗就出了房间,她知道有些人,他要工作,你怎么劝都没有用,说不定影响他的思路,不如让他熬了这个夜,明天起得晚点好了。→文·冇·人·冇·书·冇·屋←
向晚没再去客房,而是回了主卧,窝进被子里,这次,她睡得很快,满足了,一切都过去了,江睿,她看着他好,她就一切都好了。
想着他说“媳妇儿,好饱”的样子,她竟有种错觉,他们像相守了好几十年老夫妻。
迷糊中,身后的床好象陷进去一大块,身后一暖,虽不是冬季,她也喜欢那种暖暖的感觉,往后退了退,靠了靠她轻轻呢喃,“睿哥哥。”
背上是暖的,可是探进她衣里的大手,却有些微凉,她的神识慢慢清晰,听见江睿轻轻的问,“向向,不生我气了吗?”
她阖着眼睑慢慢转身,闻到他的男士沐浴露在他皮肤上留下的香气,手,圈住他的腰,“想你。”
她感觉到他的唇瓣是湿的,有些凉,舌尖带着淡淡的薄荷甜,温柔的,缠绵的,越来越疯狂的吻,像级数越来越高的暴雨,袭卷她,袭卷她的檀口和她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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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小巫婆,都怪你
江睿的手不安份的在身下的人身上游移,一边亲吻又有些胆怯的问,“媳妇儿,我们和好了?”
向晚浅笑,“我们什么时候不好过?”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想到了医院的那一幕,那时候她好凶,对鲁正发火,火大极了。。
那一幕有些熟悉,好象大街上看见一对夫妻吵架,后来打架,大打出手,旁边有人看不过去了,伸手去拉,去劝,不小心伤到了夫妻中的任何一个,另一方马上跳出来对拉架的人进行喝斥,“你干什么,你想干什么,你凭什么打我老婆(老公)。”
另一方也马上跳出来,夫妻双方开始联合起来对拉架的人进行攻击,又和好了,感情似乎更深了。
男人说,“关灯。”点看给把。
女人问,“为什么关灯?”这光线如此暗了,为什么还要关灯,他不是喜欢的吗?
男人略显尴尬,“呃……”
“因为你头上有纱布?拜托,光线这么暗,看不见的,你不用这么作的啊。”
“关灯。”
“呃,江大,那纱布在你的头顶后方,如果是我头顶上有个纱布,我还可以叫一下关灯,你完全不用,我又不能从你的后面来。”向晚说完,脸一红,后面?呃,她她她,她不是有意的。她的确是没办法从他的后面进攻,所以,她只是诚实一点,她是个诚实的好孩子而已。
向晚还没有罗嗦完,身子被江睿用力一翻,身后结实的身躯压了下来,“你说的倒是提醒我了,向晚同学,你真是很有智慧的一个姑娘。”
向晚同学刚刚觉得被夸得有些飘飘然,却因为突然被填满而大叫,喘息好几声后,恨不得翻过身子去打他,“你支会一声不行吗?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江睿缓缓的动了几下,揶揄道:“好意思说没有心理准备,滑成这样。”
“呃……”向晚拿着枕头把头捂起来,羞,羞死了,她自己也知道,从他开始摸她开始,她就全身都在痒,她有时候只要想到跟他在床上的事,都会面红耳赤的全身发烫,根本不需要他的撩拨,自己体内叫嚣的欲…望就可以把她撩拨得春心荡漾。
深更半夜的人体肉搏战进行得久一点也没有关系,向晚没工作,江睿又是一个没有紧要事情,上午不到公司的人。
面对向晚的声声呜咽和求饶,江睿说,“小巫婆,这都得怪你给我煮了一碗面,咦?你是不是故意的啊?怕我工作得太久了,提不起性趣,故意煮碗营养美味的面条给我,哄哄我,把我骗上床,然后想吃了我啊?”
向晚想要对天作揖——求锤子!本来多美好的事情啊,被他这么一说,那么富有抒**彩的一碗面,竟然被他说成了一碗充满了色情、淫秽色彩的面条,这碗面条是招他惹他了,他要给人家安这么大一个罪名?
那面条里面,鸡蛋是鸡蛋,蕃茄是蕃茄,青菜是青菜,还都是买的有机食品。多么的绿色环保,健康无污染啊,她现在脑子里将那碗面条回放,那面条变成了一碗黄色的面条,黄色,少儿不宜啊。
江睿去了江氏开股东会议,向晚被送到了宁默的正在装修的咖啡的厂房,宁默早早的等在那里,让人从江睿车子的后备箱把画架,画布颜料箱都搬到了上次画画的老位置。
江睿跟向晚good…bye…kiss之后,驱车离去。
厂房前的空地上,宁默端了好几种咖啡出来让向晚尝尝,说是要根据口感订价格。
向晚白了宁默一眼:“别,别让我来品这些玩意,我放了奶和糖,喝南山跟喝曼特宁没有多大区别,就是速溶的和听装的感觉有区别,一个冷的一个热的,还有什么?就是看奶和糖放得多少的问题了。”
宁默飞起一脚正要给向晚踢去,向晚拿着画笔戳了过去,给宁默定了身,画笔蘸着绿色的颜料差两厘米就要触到她的鼻子了。
宁默向后跳了跳,收起脚,大笑,“姐好歹现在也是开了个小资的咖啡馆啊,你一当姐们的,要不要这么不负责,沈耀让你泡那么久的咖啡,你也没泡出点经验出来?”
“经验没有,教训一堆,不过教训多了,自然就是经验了。我来跟你讲讲我泡咖啡的经验吧。”向晚的画笔一转,身子一侧,笔尖落在画布上,“我知道摩卡冲上南山之后它们的味道最容易溶和,曼特宁跟南山冲在一起,味道有点怪,还有……”
宁默叫了一声:“还有你妹,姐们还没开张了,你这样搞,我这生意不用做了。”
“小铃当,所以说你傻吧,你要让人来尝味道,为什么不把那几个男人弄过来,我喜欢喝白开水的人,你叫我来尝咖啡的味道,这不是抬举我吗?陆启帆和江睿还有沈耀,他们都比我懂,你随便拉一个过来,保证每一种咖啡给你喝出各种口感,而且会解说得很细腻。”
宁默一拍大腿,“呀,我就说嘛,三个臭皮匠啊。我如此举世无双的一枚灵慧女子,眼皮子底下的人也没想到,是不是谈恋爱谈傻了啊?”
宁默也是个雷厉风行,说风是雨的主,立马一个个的认识的男人都打了电话,叫他们过来喝咖啡,免费。
向晚觉得宁默给沈耀打电话是最好玩的,也许宁默自己也觉得好笑,所以这一个电话,她开了免提,“喂,沈少。最近有没有空啊?”
电话那边的沈耀问,“呵!多近啊?”
“越近越好啊。”
“现在吗?”
“呃,沈少啊,现在也可以,事情是这样的,我想请你喝咖啡,但是,不止请你一个,把你那三五十个女朋友也带来,我打算提前替你养她们一顿,怎么样?”
“呀,宁小姐,拜托你做事有点能不能人文一点,我那三五十个女朋友分布在世界各地,你要见她们,好歹提前预约一下啊,而且这么大老远的去喝你一杯咖啡,这机票酒店的钱怎么算?”
宁默搓了搓脸,这不是坑人吗,她知道沈耀没那么多女朋友,但女性朋友肯定不少,原本是想让沈耀带些挑剔点的妞过来尝尝甜品,结果还要来个机票酒店。“那把你身边近一点的妞带过来嘛。”“我不喜欢近的,我喜欢距离产生美,越远的,我越觉得漂亮,所以再近的,我都得把她们送得远远的。”
“沈耀,你丫的故意的是吧?”
沈耀终于哈哈大笑:“哟,终于肯叫我的名字了,说吧,正事,想干什么,有什么要我帮忙的?”
宁默这才叉着腰,一脸得意的对着电话摇头晃脑,“把你身边认识的那些嘴刁的亲妹妹,情妹妹都带到我这边来吃甜品吧。不管是亲妹妹还是情妹妹,我都说是你请的,哈哈,怎么样?”
“行啊,你赶紧把能吃东西的地方理出来。不然去了连个落脚的地儿都没有。”
“没事,等我这边弄好了,提前一周跟你联系,你先帮我跟你那些亲妹妹,情妹妹打打招呼。”
等两人又调侃了好一阵,宁默才挂了电话,宁默把手机插进裤袋里,跟向晚说,“以前没觉得沈耀这么好接近的啊,挺爽快的一个人,嘴巴坏了点。”
“不是他嘴巴坏,我觉得江州这边的人嘴巴都坏,这是地方特色,你以前讲话也不是这种腔调,我更不是了,咱们俩不也是来到江州后讲话才变得越来越奸滑,刻薄的吗?他们的小品和相声太出名了,每个人都是民间艺术家,对吧?”向晚一边说着,已经一边拿着笔开始作画。
宁默扑哧一笑,“咱们现在也是艺术家,你是画家,我是美食家。”
“你美食个屁。除了会做烤面包,烤蛋糕。”
“以后都会好起来的,我们家老陆中午的饭就是我弄好送去的,你没看到中午我去给他送饭那样,他得意得跟什么似的,我是照着菜谱做的。”
“你厉害。”
“没办法,我也是被逼的。他对我太好了,我好象不给他做顿饭,对不起他。哈哈。”
两人乱七八糟的天南海北的乱侃,“老板,你要的点心。”
宁默和向晚转身看见端着托盘的服务生正托着两小块三角形的巧克力慕丝。
宁默指了指简易的桌子,说,放在小桌上吧。
服务生放下后并没有立即就走,而是看了看向晚,向晚被他看得一怔,突然觉得脚底冒起一阵凉气,直直的往头顶窜起,心底莫名的心慌,男人的瞳仁注意了她三秒左右,微一欠身,转身离去。
向晚差点没有站稳,拼命的呼了好几口气来平衡气息,宁默皱眉问,“小晚晚,怎么了?”
向晚说没事,胸有点闷。
向晚甩了甩头,为什么她见到这个人会有这样的感觉?曾经认识的?好象没印象啊。
131:他出钱,你出力(6000+)
向晚鬼使神差的跟着男子离开的地方跟去,男子将手中的托盘端回到工作间,再出来时,遇上向晚,礼貌的朝向晚微微欠首,以示礼貌。。谦和,恭敬的姿态让向晚不禁皱了眉,轻声问:“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李响。”男人的声音算不得很好听,但带着一丝沙哑,那个响字,带着一点南方口音。
向阳一直有些紧张的心绪,在再次听到男人清晰的声音后松了一口气,“你是哪里人?”
“广东河源人。”
向晚点头“哦”了一声,“难怪我觉得你的口音像是带了一点点南方腔,不好意思,打扰了,你先忙。”她觉得这男人的普通话有点像班上的南方的同学,虽然普通话也说得不错,但是随意中透着的那个尾音,都有那么一点南方独有的味道。
李响表示不介意。
向晚微一颌首,离开,却感觉背后透着一种紧张的气氛紧紧的逼迫着她,转身时,开始李响站着的位置已经空荡一片。
江睿接向晚回去吃晚饭的时候,说要给她一个惊喜,向晚心里嘟囔着,不会又给她买什么东西吧?她说过不要他那些玩意,要买她自己去选,刷他的卡,怕在审美上有代沟。
可是向晚甫一进了别墅,看到已经在摆碗筷的曾美桂的时候,向晚失控的捂着嘴巴,泣不成声,她已经四年多没有见过母亲了。
向晚抱着曾美桂的时候,轻轻的抚着她的鬓角,微微有些发灰,她离开的时候,母亲的皮肤是非常好的,母亲二十二岁就生了她,三十多岁的时候,看起来还跟二十几岁似的,可如今一看上去就是四十多岁了,不过她的气质依旧很好,衣裳并不华丽,却整洁得体。浅浅的双眼皮,眼睛并不过份大,却是一双含笑的眸子,不难看出年轻时候的风华。
“妈妈。”向晚很久很久才唤了一声,轻轻的,接着又是迭地连声的,颤抖而激动的,“妈妈,妈妈,妈妈。”
曾美桂紧紧的抱着向晚,她悽悽的轻唤,向向,向向,我的向向,妈妈终于见到你了。
曾美桂对江睿是说不出的满意和喜欢,当她知道江睿为了向晚要把她接到江州的时候,她哭了一晚上,觉得女儿终于找到可靠的人了,而且还是在女儿照片都公布了的情况下。
江睿从来没有问过曾美桂关于向晚的事,只是让向晚在家多陪陪曾美桂,曾美桂知道雪园的历史后,说什么也不肯住在雪园,她觉得她一个女方的娘家人,不能这么不懂事,也不能给女儿找麻烦。
无论江睿和向晚说什么也没用,最后江睿把曾美桂安排新的一处公寓,向晚觉得这样也好,两个人又没结婚,母亲住在男方的家里,是不太方便的。
曾美桂住处落实好后,江睿就安排两方家长见面,把两人结婚的事情,摆在桌面上说了起来。
江家反正是早就默认了,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