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兴什么男方办还是女方办,我们要办一个两人都出了力的婚礼,你多来一次,我们家的小金库又多一份子钱,这样我就可以早点跟她结婚了。”陆启帆站起来,准备离开,可是才走到包间门口,又微一转身,笔挺的,稳重的西装称得他愈发的气宇轩昂,“记得多带些朋友过来捧场,我代默谢谢你了。你慢用,有事可以叫服务。”
向晚正和宁默聊着八卦,手机的布谷鸟叫了两声,掏出手机,划开解锁,看到短信的内容,向晚的脸瞬间苍白。颤抖就着号码拨了出去,那边听到的是“您拨的号码已关机。”
亲们抱歉一下,目前这个文进入了第一波大转折的时候,9卡文,卡得生不如死,卡得死去活来。等9把这个瓶颈挺过去,估计才能恢复。留言板太冷清,估计是亲们都忙着过节没时间看文,瓶颈期,求鼓励和安慰的留言啊。
亲们阅读愉快。
133:站着说话才腰疼
“小晚晚,怎么了?”
“没事。。”
向晚再次把手机的短信调了出来,内容再过一次,吸上来的气,像是填不进胸腔一样难受,握着手机,跟宁默匆匆说了句“出去一下”便出了青果去找江睿。
东部的冬季风特别大,向晚才一青果,寒风倏地钻进了她的毛孔,觉得身上冷得快结冰了,赶紧又回去,到宁默的办公室取了外套,再出青果大门之前,穿了上去。
暖与冷的交织总让人憎恶天气的恶劣。总是在最热的时候,感激一场秋雨,总是在最冷的时候感激突如其来的春日暖阳。可是春天过惯了,却那么讨厌突然的三十六度高温,秋天过惯了,就讨厌突然的寒风凛冽。
江睿走了一圈,把青果四周转了转,又准备回去,正好撞上向晚,一看她慌张的样子,便问,“怎么了?”
“睿哥哥,向明是不是到江州了?”向晚的声音有些轻颤,像是被风吹得冷得发抖,牙齿打着架。
“不可能!”江睿肯定的回答,向明现在是涉嫌绑架敲诈勒索,且数目巨大,更不要说散布那些照片了,早就被立案通辑了,警方在找,他也安排了人在找,如果进了江州,肯定会有人通知过来。
向晚把手机给江睿,江睿接过,偏头问:“什么?”
向晚踮着脚尖,把短信点出来,给江睿看,江睿的脸色越来越阴暗,短信的内容是——胖回来挺快的,今天这身衣服太素了,你应该穿得更艳一点,年纪这么小弄得跟历经桑沧的女人似的,不过难得看你把头发散开一次,不错,更迷人了,比十六岁的时候还漂亮了。顺便说一句,你们欠我的,我总会讨回来的。
向晚紧张的手有些抖,双手钻进发丝里,用力的抓了抓,她很久没这样紧张过了,好象前一刻还在春季里看桃花盛开,突然来了一股倒春寒,逼得她又要把已经装进柜子里的羽绒服给翻出来穿上。
她肯定这短信肯定是向明发来的,虽然号码已经更换了,但是她这二十一年,还没有人跟她说过,她欠谁什么必须要还的。
而且这号码有些熟,尾号是向明的生日,向明的电话号码就喜欢尾数是他生日的号码,虽然不是什么很顺口的数字,但他却偏偏情有独钟,虽然移动换成了联通,尾数她却是一看就能记住。
江睿握着手机的手,紧紧的,扣住机身的指腹又白又扁。
“睿哥哥,这号码很熟,你还记得吗,我过二十一岁生日的那天,有个号码打了我手机好几次,我接起来,对方又不说话,几次过后你都有点生气了,拿着手机就拨回去,结果那边说是无法接通。虽然尾数都是一样的,我当时没多想,因为向明的手机是移动的。”
江睿吐了口气,把手机摁了锁键,又放进向晚的手里,大掌一合,窝在手心里,“向晚,别表现得紧张,他如果真在我们身边,就是想看到我们紧张。我们越是紧张,他越是兴奋,我猜想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心里只有仇恨的向明了。”
“怎么办?”
“有我。”江睿拉着向晚回到青果,找到宁默的时候,他一脸坦然的笑:“小铃当,外面太冷了,我先跟向向回去了,晚上两边老人一起吃饭。”
宁默理解,也不计较,“你们忙,你们忙。”谁都忙啊,陆启帆去了她的办公室,江锋还在包间里没出来,她都不知道这怎么办了。
江睿看到宁默往楼上看了看,问:“江锋还没走?”
宁默苦着一张脸,“就他一个人还在包间里了,我们家老陆去了办公室。”
江睿二话没说上了楼,没两分钟,拖着江锋就下了楼,江锋不肯走,江睿把江锋塞进了自己的车子里,“等会我让人来把你的车开回去。”
车里的气氛因为江锋的事,又变成了另一种诡异。
“哥,为什么你不肯帮我?”
“帮你?”江睿冷哧一声:“我上次不是刺激你那么大一通吗?你还说我没帮你?现在人家已经是名花有主了,你还想怎么样?”
“那我重新追她不好吗?她又没结婚。”江锋自己也觉得自己无理取闹,可是他竟然觉得这样无理取闹比前几个月舒畅多了。
江睿眸光凛冽的看着后视镜,镜子里那一张不争气的脸,看着都气,“人家有男朋友了?你想搞第三者插足啊?”
“当初你跟小嫂子在一起的时候,不也是第三者插足吗?人家小嫂子也有男朋友的,你当我不知道呢,小嫂子前男友是凌绍阳,上次江智跟凌绍阳打电话的时候我听到了。”
向晚心里“呃……”了半天,提这个干什么?
江睿却有些得意,“你嫂子跟凌绍阳那是正式分手过后,我才介入的,正大光明的。你现在是名不正,言不顺。”
江锋也跟江睿扛上了,有些鄙视道:“你还好意思说你不是第三者插足,明明人家没分手的时候,你就卯着劲的想人家分手,我看也正好是凌绍阳跟蒋欣出了那事,要是没出,江家老大肯定是要给人家弄点什么事出来。”
向晚尴尬的看向窗外,潜台词:没我什么事,今天月亮好圆啊。实际是外面现在还白天呢,潜台词:是太阳好大啊。呸呸呸,现在什么季节啊,太阳在乌云里呢。
风景真好啊!!好吧,她实在不知道心里该念什么潜台词才可以不用听见这两个人的对话。
江睿心想,他有这么坏么?有这么卑鄙无耻么?他应该干不出来那事吧?后来一想,如果凌绍阳和蒋欣没出那事,估计真得把他刺激得给凌绍阳找点事,让向晚跟凌绍阳拜了,原来真是这么卑鄙无耻啊,可是他和江锋那是两码事,不能相提并论,“我那是为了你嫂子以后的生活能过得幸福,才会为了她的未来打算,爱一个人不就是想她过得好嘛,但你现在不厚道,人家小铃当过得挺好的,你敢说你能比陆启帆做得好?”
“切”江锋更鄙视江睿了,看着前方后视镜的眼神也透着重重的鄙视,“哥,你倒是挺会为自己的无耻行为找理由的,你为自己的第三者插足找了个这么美好,这么纯洁,这么崇高的一个理由,怎么到我这里,就不能安这样一个理由呢?我要是追回小铃当,我肯定对她好,比陆启帆还好。那样,我也是为了我爱的人未来能够幸福,才插足的。”
江睿看了一眼尴尬的看着窗外的向晚,自己也有些尴尬了,被弟弟当着自己媳妇儿的面这样不留面子的质问,太尴尬了:“我跟你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
江睿自傲的哼了一声,“不想跟你扯。”不理你,你能怎么样?
“不是说有理走遍天下吗?你倒是走一个给我看看啊,明明没理,偏要说自己有理,你别看小嫂子现在挺顺着你的,那是被你骗了,等哪天发现你阴险狡诈的内在的时候,铁定不要你。”江锋气焰嚣张那是有原因,他知道,只要向晚在,他哥多少会注意点脾气的收敛,更何况,这事情他哥也不好意思说什么,“江智给凌绍阳打电话的时候,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江智说,‘我哥就算是用卑鄙的手段得到了向晚,你自己就没错吗?’哥,你自己听听,江智都说你卑鄙,你还能说什么?等于说只能你可以用卑鄙的手段抢自己喜欢的女人,你就不准我去试上一试吗?”
江睿差点被江锋气成内伤,向晚那是对他强暴她的事怀恨在心的,就算现在两个人感情好了,可她还是觉得她的第一次不够浪漫,他又残忍又暴戾,对她没有应有的温柔,江锋偏偏没事要提这些干什么?
“你要试你就去试,我管不着。”江睿没好气的说,关他屁事,只要江智不跳出来说什么他喜欢了向晚四年,还想怎么样怎么样之类的就行。自己打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你当然管得着。”
江睿瞪了后视镜里的人一眼,不说话。
江锋继续道:“你有经验啊,你可以给我出主意啊,你可以告诉我怎么才可以把小铃当弄到手,回到我身边啊。”
江睿觉得自己的胆要被江锋气破了,他有什么经验,他有经验当初就不会对向晚用强了,他有个狗屁的经验,他这是在自已并不熟练的恋爱人生中正好遇到了改革开放似的向晚,他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心动得莫名其妙,当时占有欲什么的都一股脑的冲上来了,改革开放初期,他是摸着石头过河,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把向晚给开发得恨了他很长时间。
他的经验本就是个失败的经验。
江锋看了一眼江睿,无力的轻叹一声:“哎,哥,你就不肯帮我?当初因为你对小嫂子用强,小嫂子恨了你那么久,你们现在也能这么好,你总要跟我分享一下啊,我指的是这个经验,宁默不也恨我吗?我也想她回心转意。”爷爷都说了,当初是哥强暴了向晚,江智是知道了,凌绍阳铁定不知道,要是知道了,江家怕是不得安宁。
向晚的脑袋立即像个乌龟似的想要缩进壳里,可是外套已经脱了,她的壳都没了,脸,红到了脖子根。手握着安全带,捏啊,扣啊,挠啊,有没有地洞,有没有地洞?
他们两个当着她的面就这样说这些话题,也不想想她这个当事人的感受,就算她被江睿强暴的事,江家都知道,可也不要这样讲出来啊,很丢人的啊。
再说了,江锋就算再想泡宁默,也好歹顾忌一下她这个闺蜜还在呢,他们这样商量着要把她的闺蜜给卖了,她能装作无动于衷吗?
江睿吼了江锋一声:“你可以闭嘴了!”这个话题再进行下去,今天从江家吃了饭回来就铁定又会说到当初他强暴她的事,然后不依不饶的说她委屈,指不定又要梨花带雨,说他是个禽兽,畜生,粗鲁,野蛮人。拳头和飞毛腿一并都要扔过来。
“嫂子,要不然你帮帮我吧?”江锋挪了挪位置,坐到向晚的后面,抱着车椅后背,“嫂子,你跟小铃当这么好,你说的话铁定有用,你帮我说说好话,或者你告诉我,应该怎么做可以赢回她的心?”
江睿摇头,“你小子早几个月有这种毅力,也不至于吃这种苦头,现在还不如赶紧再找个人继续恋爱,花这种心思干什么?”
江锋也不想理江睿,他得让向晚帮帮他,白了江睿一眼:“站着说话不腰疼。”这个哥哥当得真是太没意思了,自己抱得美人归了,就在那里说风凉话,要是向晚那时候一恨到底,回到凌绍阳那里,又说要结婚了,看他还能说得出来这种话不。
以前他哥虽是跟叔叔闹矛盾,但苏苓那是放下了的,连爷爷都夸他们江家的老大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汉子,汉屁,汉子没事闹绝食,以死相逼的跟个女人似的跟家人耍赖,逼得家里人妥协,还汉子呢,分明是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女人作派。
江睿说,“站久了才腰疼。”
向晚不太好意思看江锋,调整了一阵,才带着还有些酡红的双颊转过身看着身后的江锋,“江锋,小铃当现在很幸福的,真的。他们要结婚了,婚姻是小铃当一直向往的,你知道的。”
“我也可以,我也可以跟她结婚。”江锋像是看到了希望一般兴奋的看着向晚。
向晚心有不忍,缓声道:“太晚了,小铃当是个重情义,重感情,责任心强的女孩,她收了陆启帆的承诺,便不会违背。”
江锋一路闷闷不乐的跟着江睿他们去了雪园。
江睿把江锋的钥匙交给司机,让司机去青果开江锋的车回来,让江锋在雪园爱干嘛干嘛,江锋说要冬泳缓解一下绝望的心情,向晚骂他神经病说这里没他的换洗衣物,改天准备充分点再过来冬游。手经后跟。
江睿上了别墅二楼的书房,脑子里向晚手机短信上显示的号码写在纸上,然后开始翻到电话本,人情该欠的,必须得欠。号码调出来后,毫不犹豫的拨了出去。
=99有话说:
都说卡卡更健康,可为什么我觉得一点也不健康啊,我我我,我的瓶颈期怎么这么难熬啊。阿弥陀佛,保佑9不会在瓶颈期死于非命吧,阿门!!!
134:我忍你很久了
向晚往别墅方向瞧了去,他上去了。。
她一直记得,他说过,若是早些跟他说,也不会让人这么捏着她,所以第一时间,她就告诉了他,好在江锋在那车上那会,让他的精神可能放松了一阵。
他不说,她都知道,他一直在找向明,经常接到一些不知谁打来的电话,他就会慢慢的蹙起眉。
他不说,像当初他把妈妈找到了再接到了江州了才告诉她一样,他做的事,从来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从来没有因为短暂的安宁而懈怠半分。
江锋说要去找个鱼杆来,坐在池塘边吹吹风,钓钓鱼,反正他的心都哇凉哇凉的了,也不在乎再来个寒风如刀割割心窝。
向晚说,早不割晚不割,人家现在谈婚论嫁了你开始割了?干脆把脑袋割了得了。
江锋说,“小嫂子啊,我们真是一点也不富有同情心,哥在外面那是慈善家啊,你们就不能做不做样子,帮帮我这个失足青年啊?”
向晚的短靴踩了江锋的脚背,她这不是第一次踩他了,她其实和江家这些人相处得还不错,她性格还算好,算不得很张扬,但是环境好的时候也够活泼,年轻人能玩到一起去。
江锋这人皮实,不像江智一样有点装酷,有点爱面子,江睿是在外面还要面子,江锋无所谓,哪里的面子都不需要,要他的话来说,他就是真真儿的革命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