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能再叫司徒大哥了,要叫我姐夫。”司徒慎转过来,浓眉微挑着。
闻言,秦苏有些无奈的撇了撇嘴角。
“好啊,秦姐夫!”温静桐倒是很听话的叫。
虽说听起来很别扭,但至少和她是连在一起的,所以司徒慎心里有着小小的得意。
一直微笑看着他们互动的姚总,这会儿贴心的提议着,“我给你们安排好了酒店,路上劳顿,先赶紧去休息吧!”
“走!”异口同声的,四个人两对爱侣朝着机场大厅外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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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国家和中国不同,并没有农历年的概念,所以在元旦刚刚过去没多久的日子,到处还都洋溢着新年的喜气洋洋。
现下很多年轻人举行婚礼都会选择海外,而气候温和又风景绚丽的西班牙,拥有许多建筑宏伟的皇家宫殿和城堡,非常具有历史感,充满着童话与皇室贵族气息,让人体验着王子与公主般的童话婚礼,所以是很好的一个选择。
第二天婚礼如期举行,在很有名气的皇家圣地城堡,据说会选择这里,也是像是大多数人选择这里一样,新郎官姚总想要给未婚妻一个童话里的城堡婚礼。
因为姚总在海外的影响力,参加的宾客有很多,而且都是一些从各国各地赶来捧场的,场面非常的热闹。看着那些布景和排场,完全是一场特别隆重又浩大的婚礼。
到了时间,一对新人一起相互挽着胳膊出现,走过长长的红色地毯,在主婚人的见证下,进行着西式的婚礼仪式。交换戒指,互说爱的心声,并在所有亲朋友好友的见证下定下一生的幸福!
秦苏坐在靠前排的位置,被司徒慎揽在怀里,被那幸福的情绪感染忍不住眼前氤氲。
温静桐真的是幸福的像是公主一样,身上穿着的婚纱,上面那么多的钻石闪烁的人都睁不开眼睛,姚总完全将一切最好的都给了,让她享受极尽的奢华和*|爱。
真是恭喜啊!
“老婆。”一旁司徒慎轻轻揽上她。
“嗯?”秦苏偏过头。
“看到这样隆重的婚礼,会不会羡慕?”司徒慎也将视线从那对新人身上移开,看着她,语气颇为遗憾的问,“会不会也想要举行这样的婚礼?”
听他这么问,她便知道他心里又是在意了。
将嘴角弯起了最大的弧度,她轻轻且坚定的摇头,“不会。”
取消婚礼本来就是她的意思,不想要这种大操大办的,有他陪着就已经足够了,她看重的是他们以后相守相伴的漫长岁月。
司徒慎什么也都没有再说,只是将她搂的更紧了一些,彼此间心意相通着。
婚礼的仪式很快都进行下来,安排在最后的是新娘抛手捧花,很多年轻的女孩子都一窝蜂的挤了上前,作为已婚又怀孕的秦苏,当然不会跟着凑热闹,坐在原位置上没动,观赏着这样一幕。
随着站在台上背对着下面的新娘子温静桐,将手里的捧花朝着后面猛力的高高一扬起,下面便是一顿的骚动,尖叫声都是紧随着一片,穿着高跟鞋的女孩子们都各个蹦的老高。
可是不知怎地,那束花像是长了眼睛一样,越过争先抢后的女孩子们,竟落在了秦苏的脚边。
见到此情此景,她也呆住了。
“呀,你都怀孕了,旁边的这个是你老公吧?”有女孩子跑上前,瞧了她半天高兴的问。
“是的。”秦苏忙点头,顺便将捧花捡起来。
“太好了,小桐,你快重新给我们仍!”女孩子接过来,欢天喜地的往回跑。
一下子又再度热闹了起来,女孩子们再度开始抢占着位置,不停的喊着让新娘子再重新抛一次。
秦苏看向一旁的司徒慎,为刚刚捧花砸到尴尬的冲他笑了笑,“真是,竟然掉到我这里了。”
“也许是命中注定。”司徒慎闻言,却意味深长的说。
“参加婚礼的感觉真好啊,真不想结束!好像好久都没有参加婚礼了!”秦苏没有多在意,看着热闹的婚礼现场,笑眼盈盈的感叹着。
“不会的,还会有的。”搂着她的司徒慎,薄唇勾起的这样说。
她笑了笑,看到新人们正被宾客们拥着往城堡里面走,她也忙晃动着他的胳膊,“司徒慎,好像要去开香槟切蛋糕了,我们也快去吧!”
司徒慎薄唇始终勾着,揽着她跟着人流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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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完婚礼的第二天。
因为坐飞机时,司徒慎有说过会多逗留两天,她没有太关心这方面,因为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来打典的,现在她只需完全做一个小媳妇的跟着他就好。
吃过早餐从酒店出发,坐上了计程车就往目的地出发,中间经历了很多的盘山路,一圈一圈的绕啊绕,绕了十多圈时,秦苏便已经被成功的给绕晕了,歪头在他的肩膀上入睡。
再醒过来的时候车子早就已经停了,而他正含笑着看着自己,不知已经多久。
“到了?”她忙坐起来,看着车周围询问着。
“太太,都已经到了快两个小时啦!”前面的司机是为亚洲人,听到以后笑米米的转过头来替着回答。
秦苏有些尴尬,被已经打开车门的男人牵过了手下去,看着周围的环境,新鲜的空气入鼻,瞬间有一种到了另一个世界的感觉。
她还在左右观望的时候,搂着她的男人在耳边说上了一句,“一会儿,你先去换衣服。”
“衣服?换什么衣服?”秦苏不解。
等着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时,却一下子被映入眼前的圣洁的白给惊呆了。
(今天是我非常倒霉的一天,醒来手机坏掉了彻底失联,紧接着断网断电,我只能用苦逼形容我这一天!明天……有洞房花烛夜?)
第206章,洞房花烛
从酒店出发时,她有随口询问了一遍去哪儿,他只说稍微有些远的地方,其余的就没有再多问。盘山的公路绕的她在车里睡着了,等着再睁开眼下车时得知他竟然不舍叫醒,而很耐心的等着她睡醒时,心里软的一塌糊。再到走下了车,又有种到了另外一个世界的感觉。
因为好似到达了城市的郊边的感觉,任何高楼大厦都没有,左右两边望过去都是一望无际的果品种植园和畜牧园,远远坐落的也都是一些尖角的平房。
她还没有从周围的环境里脱离出来时,便听到他说什么换衣服,困惑询问过去时,只见他薄唇向上扬起,视线朝着正前方的某处烁着光望着。
第一眼,充斥进来的都是圣洁的白。
是橱窗里才会摆有的人体模特,安安静静的屹立在那,身上披着件白色的婚纱。
“司徒慎……换这件?”秦苏有些懵了,怔怔的转脸再看向他。
这样的地方,出现婚纱摆放在那里,模特边还有着一双粉白色的婚鞋,上面还闪着亮晶晶的碎钻,一看就是专门有人特意安排在那里的,为某个人所准备。
“嗯哼。”司徒慎听了,浓眉挑起。
秦苏舔了舔嘴巴,还是不敢确定,脑袋里还没转过来是怎么回事,不过也只是刚刚问他话时转过脸来,却又很快的将实现凝在了那件婚纱上,移不开目光啊!
司徒慎直接牵起她的手,带着她走到模特面前,黑眸深深的看过来,“喜欢吗?”
“……嗯!”秦苏重重的点头。
这件婚纱不同任何一件,因为它静静在那里,似乎就为了等她而已。
“那我们先去换上它,然后再去那里。”司徒慎勾起薄唇,笑着说。
哪里?
秦苏再度困惑,顺着他朝某个方向指过去的手指,便看到了远远有一座教堂模样的建筑物在那里,周围只有木栏围在一起,其他的房子都跟着隔开了许多的距离,感觉上遗世又独立。
婚纱,教堂……
女人怀孕之后再怎么会变笨,到这里也明白过来他带自己过来是要做什么了,又是惊又是喜的看着他,“司徒慎,你都没有跟我说过啊!”
“Surprised!”司徒慎浓眉更加的高挑,神情飞扬。
秦苏像是小女孩一样咬着嘴角,痴痴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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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衣室,屋内装潢很简单,几张休息的椅子,一张实木的方桌。
“先进去两条腿,对,然后……穿进去左胳膊,再来右边的……”
秦苏半咬半抿着嘴唇,垂眼看着正俯身给自己穿婚纱的男人,像是对待小孩子一样,薄唇念念有词的,手上动作也跟着配合。虽说俩人身体坦诚相见过很多次,但也从来没给自己穿过衣服,感觉好害羞,尤其是这样纯白的婚纱。
“司徒慎,我自己来吧!”她推了推他的肩膀,提出意见。
“不行,我要亲自帮你穿上。”司徒慎连黑眸都没抬,专注的帮着她将腰部那里的布料扯平。
这是他本身的一个想法,婚礼时的婚纱要由他亲自给她穿上。
随着背部后面的拉链拉起来,男音也跟着同时响起,“穿好了。”
秦苏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婚纱,碍于她怀孕的关系,腰部设计的很是宽松,整个料子也都是垂坠下去的,裙摆一直拖在地面上,像是长长的鱼尾,上面还有一朵又一朵白纱制的花朵。
不过因为怀孕的关系,到了现在的月份已经有着遮掩不住的鼓起,可就是这样,看上去别有另一番的感觉,显得她更加的腰细腿长,有一种其他新娘子没办法比拟的芒。
同样低着黑眸,和她一样的在婚纱上面打量,而且更加仔细的检查着每一个小细节,薄唇动着,像是看到作品的设计师一样念念有词,“腰这里刚好,不会勒也不会松,背部的整体也可以……”
秦苏眨巴着眼睛,看着他在自己浑身上下梭巡着看,在听着他在说。
双手抱着手臂,司徒慎俊容上始终带着几分得意的从下面裙摆往上观赏着,到了上面时,浓眉不期然的一蹙,懊恼道,“领口开的太低了,早知道就设计的再高一些。”
领口是半弧形的设计,一直卡在两边肩膀那里露出半个圆润的肩头,没有戴项链的关系,显得脖颈更加纤长,只是往下就刚好能看到她胸前中间的黑影……
不过也没关系,好在不会被别人窥探掉春|光,只有他一个人欣赏。这样想着,他又觉得领口应该再开的低一些。
“司徒慎?”听到这里,秦苏惊诧的看向他。
“嗯?”他抬起黑眸,对上她迎来的视线。
“我穿的这件婚纱,不会……是你设计的吧?”看了看身上的纯白,她不确定的慢慢问。
“唔。”司徒慎应了声,眼神昭然若揭。
“还真的是你设计的?”秦苏惊喜不已的看着他。
“我准备很久了。”司徒慎抱着的手臂去搂她的腰身,额头压低的抵在了她的上面。
秦苏深深吐气,还是有些不太敢相信,异国他乡的跑来参加婚礼,没想到她竟然也会成为婚礼的主人,不禁望着他的黑眸,轻轻的说,“我以为我要你取消婚礼了,没想到你并没有死心。”
“我不想你有遗憾。”司徒慎用自己坚|挺的鼻梁蹭了蹭她的,散开着男音。
在她拒绝了要大操大办的婚礼以后,他虽也是顺应了她的意思,可心里总还是会留下点不甘。总想着找机会将这个仪式给补回来,婚纱也是他暗地里瞒着她设计的,正巧被邀请来到西班牙这边,就想着直接在这里举行好了。
“我们走吧。”司徒慎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曲起的手臂上。
“嗯!”秦苏点头,嘴角弯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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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教堂,阳光从高高尖尖的屋顶玻璃窗里洒下来,圣洁之光普照。
教堂两边红色的雕花门被推开,秦苏脚上踩着平跟的婚鞋,身上穿着洁白的婚纱,一手拿着一小捧新鲜的雏菊,另一手挽着自己的丈夫。
整排整排的座椅上都空着没有人,脚步落下时甚至都还有回声,显眼的十字架挂在那里,主台上有着一本圣经放在那里,像是电影里才会有的那种意境画面。
“老婆,这个婚礼可能只会这样简单,只有你和我两个人,没有任何亲友的见证,可以吗?”也已经换上了新郎礼服的司徒慎侧过俊容看向她,还是显得有些失落的问着。
“当然!”秦苏弯唇一笑,足够了!
挽在他手臂上的手微微用力,两人相视一眼,然后便一起迈着脚步往里面走。
没有响起任何曲子,只有阳光铺在他们身上,随着彼此的节奏携手共进。教堂里独有的神圣气氛,缠绕着彼此,被钉在十字架的耶稣也在见证并且祝福着他们的婚姻。
不像是传统婚礼那样,不用面对那么多的亲朋好友,只有他们彼此两个人。可是秦苏却觉得紧张,走过来的每一步都好像失去了呼吸。
终于站定,秦苏深深的吸气,感觉握着捧花的手指间都有了湿|润感。
司徒慎转过身来,将她手里握着的捧花暂时放到一边,双手紧握在她戴着白色钩花手套的手上,紧紧的。
“好,那我们现在就进行仪式。”他扯动着薄唇,说话时黑眸都没有从她的脸上移开半分。
秦苏点头,同样紧紧回握着他的。
因为考虑到她之前拒绝了大操大办的婚礼,所以司徒慎想给她一个与众不同的,简单却不同意义的婚礼。没有神父没有牧师,也不需要任何见证人,只有他们两个人。
握住在一起的手分别都放在了圣经上,以代表接下来所发生的事和所说的话都是没有虚假,发自内心的。
司徒慎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来一张纸,递了过去,她伸手接过来,看着上面一笔一划的字体,最小翘了起来。然后两三个深呼吸之后,抬眼看了他一眼,开始蠕动着唇瓣。
“司徒慎先生,你是否愿意发誓,承认你面前的这位小姐为你的妻子?”秦苏捏着纸,按照上面男人精心准备的誓词,一字一顿的慢慢念出来。
“我愿意。”圣经上覆在她手上的大手收拢,司徒慎点头。
咽了口唾沫,秦苏继续照着念,胸腔里却是无法控制的情绪荡漾,“不管她漂亮还是失色,不管她贫穷还是富有,不管她健康还是疾病,每时每刻都带给她开心幸福,毫不保留的爱她疼她,永远忠诚。你能做到吗?”
“我能做到!”司徒慎再次重重点头,语气肯定。
秦苏吸了吸鼻子,参加过无数次的婚礼,见证了那么多新人的幸福,听过那么多誓词誓言,可是只有亲身经历过,才知道这种感觉有多么难以形容,是神圣的不可侵犯的。
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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