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魄的撩人身段,心想:「人言‘女子狐媚’,果然如是!我若一个把持不住,不仅被她小看,也对不起她!」
兰娘道:「我既知道了,告诉又何妨?」 秦大无奈,说道:「好罢,我只跟你说,贼首金哥是她侄儿,她是金哥的婶婶!」 兰娘道:「哦?」 秦大热汗直冒,低声道:「真不能说了,好兰娘,今夜我给你好生舔一舔,当个谢礼,行不?」 兰娘满脸通红,顿足:「谁要你!你……越发下流了!都是忽姐闹的!」秦大贴近身,搂着兰娘,「好兰娘」「好姐姐」的叫个不停。 兰娘被他摸得身软了,娇娇喘道:「好罢……我可以……不问你和年大娘的事,但你得告诉我……我们姐妹几个……究竟谁更好些?」秦大闭目想了想,道:「我也读过几年书,就让我挤一挤肚中墨水,凑上几个词儿——嗯,兰娘,你呀就像兰花,淡雅奇秀,忽姐就像雏菊,瘦小玲珑,年大娘呢,就像牡丹,丰腴娇艳。」 兰娘暗下嘀咕:说自己像兰花,恰又是自己名字,尚可,说忽姐像雏菊,也还过得去,年大娘毕竟长了众人一轮不止,怎么说她像牡丹?徐娘已老,又何谈娇艳?心中想着,口中便道:「大姐丰满,众人都知道的,娇艳之词,那就是你的偏心了!」 秦大愣得片刻,张口结舌道:「我……形容的是你们几个的私|处!」「啊!」兰娘陡然大羞。 (四) 秦大与年大娘究竟如何成事的?此中秘密,兰娘毕竟没有从秦大口中套出。 年大娘为何以身犯险,要害她侄儿性命,年大娘没说,内中恐事涉人伦,众人也不好细问。知道也罢,不懂也罢,日子一天天过去,孩子们长得飞快,在山中玩耍的范围越来越广,有时玩至天黑,也不回家吃饭。众人却也不但心,这深山之中,凶兽被猎尽,又绝无人烟,是处难得的太平桃源。 很快便到了秋天,先是兰娘有孕了,跟着年大娘竟老树开花,也隆起了大肚子。几个妇人,乘着冬天还没来,坐于庙前,絮絮叨叨,赶着缝制孩子们的过冬衣裳,也替将要出生的宝宝作些准备。 秦大秋暇有余,也抽上一口自卷的烟叶。蹲上高丘,望着孩子们满山跑,有牧放群羊的从容悠闲。 这几个孩子中,他最喜欢的是艳珠,最得意的是满童。忽姐的孩子呢?也很听话,只不过,有时看到他跑动着的小小身影,秦大便会忆起自己这几年,赴身血仇,追猎敌踪,可谓吃尽了苦头,但无意中得了三个老婆,却又养了个仇人的孩子,其中人生悲喜,当真滋味莫辨。 又一阵秋风吹过,秦大整个身子都轻上几分,便把许多事都看得淡了,想起儿时熟悉的一首歌谣,迎风唱道: 打柴打柴,伤到脚踝迷路迷路,擒了幼鹿捕狼捕狼,遇见娇娘相亲相亲,入了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