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场地上,拿破仑就两手往后面一摆又一摆,做了几个松骨运功。崇拜他见他这样,早就鼓掌了。他的对手林风不久走上了台。
哈,没想到他也想来当船长。我认为他是异想天门。刚刚长全毛,就想见大场面,真是自讨没趣。林风的功夫一般般。人不是很健壮之人,长得秀气,人不是很高大,比拿破仑还矮一点,还不到5米3。一上台,他便在台下跳了跳,两手像翅膀一样扇了扇,解压。
林风也知道不是拿破仑的对手,所以一上台,就冲他一笑,说:“拿前辈,待会还请在打斗时出手别太重,别将我踢飞了!”
拿破仑见他这样说,哈哈一笑说:“林风,你是一个很聪明的小伙子,比我儿子拿斯迷聪明多了,懂味,所以,我不会伤害你的。”
林风见他这样说,便不再胆怯,飞脚而去。拿破仑身一侧,闪开他的一脚,然后用手一跺,锤击在他的脚上。这一攻本来算是很轻了,并无伤害他。可是林风见此机会,故意装着跪在地上,全身倒下去,惨叫一声。
弄得全场一声惊呼,以为拿破仑对他出了重手。林风伏倒在地,拿破仑便走上去,说:“林风,我只是轻轻一击,就伤了你的脚了吗?”
我看到林风向拿破仑使了一个眼色,于是,拿破仑便不再说什么,扶着他,让他离开武台。林风真是聪明啊,怕受伤,才打一个回合,就假装受伤,离开武台。
我叹息想,原来真正比武的还是那几个高手,这些没用的家伙只是来抵过数而已。我不想看了,便叫母亲回去。可是,她竟靠在我的肩膀上睡着了。我拍拍她的脸,说:“妈,我们回去吧,明天再看。”
母亲一笑说:“谁又通过了?”
我回答:“是拿破仑伯伯,他一招就打败了林风。”
最早出场的,可能要属于我和母亲吧!对长河号人来讲,这种比武会,10年一度,是一次盛会,都会从头到尾看完,而我与母校的早早离场,让大家很失望;暗地骂我们是白痴的大有人在。
好在我这人不计较,让他们骂吧!只要自己心安理得就行了。当我从座位上站起,就看见了雄天的妹妹雄落梦。她端庄秀丽,落落大方,也很善良,与她的哥哥完全不是一种人。每一次从她的眼神中,似乎能察觉到她的眼光里含着什么。我觉得她看我与看别的男孩是不一样的。
我喜欢看她深邃的眸子,红润光泽的脸,还有那淡淡的一抹蓝色羞涩。从小到大,她都是喜欢穿白色的裙子,身材苗条的她,没有让大人失望。长大后,她果然很漂亮,亭亭玉立,站在面前,就像一株细直的向日葵。
我看到她从我站起来到走到出口,她的目光从来没有离开过我。她身边的姐妹们都没有注意到她是那么专注看着我。我想她是怀春了,就像我也时时想拉着一个女孩的手,走在飞船的走廊上一样。
到了出口,我见到她站了起来,因为有人挡住了她的视线。之后,我渐渐消失在体育中心,她也就看不到我与母亲的身影了。
第一次被一个女孩看那么久,目不转睛,弄得我那个晚上没有睡好,整个晚上在回想她看我的情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那样看我,难道她喜欢我?
有可能啊!少女通常爱帅哥,我那么帅,博得她的欢心是有道理的。可是,我又害怕见她到的眼神,因为我也不知道怎么样面对一个女孩的纯真。
我躺在床上,脑海里不断想着与她将来的种种画面。我觉得自己很放肆,才一个19的男孩,怎么想那样的事。真的太放肆了。我的父亲到了57岁,才被我的母亲破了他的初男之身呢?
到了第二天,母亲拉我去看父亲第二轮比赛,我跟着去了。在飞船第3区,我看见一个女孩在3区2楼的栏杆上吹着风。她那蓝色的头发很长很长,还是那身白色的裙子,她不就是落梦吗?
母亲也看见我正盯着落梦看了很久很久,她是背对着我们的,根本看不到我们正在观察她。母亲见我背后打量一个女孩,便笑着对我说:“波达,你对她——”
“没,没——”我很快打断母亲的话,搔着脸,笑着说:“妈妈,不要乱说,如果传出去,我的脸就没有地方放了。”
母亲嬉笑说:“好儿子,妈不说就是。可是,你的心思我还不知道吗?昨晚,你说梦话……”
我脸色变黄了(脸色变黄,这是天河星人吃惊时的表情),双眼大睁,说:“怎么会……怎么会?!妈,别乱说啊!”
母亲嬉嬉一笑说:“好儿子,妈妈是逗你的,你别紧张。好了,我们走吧!”
我点点头,最后看了她一眼,她还在哪里独自吹着风,想什么呢?难道她在想……我?我耸耸肩,得意笑了。我的行为让母亲很意外,她一笑说:“凭白无故耸肩干什么,莫非你真的……”
我马上伸手去捂母亲的嘴巴,怕她将该说的话说出来。母亲挡开我的手,一笑说:“好儿子,你放心,你做什么事,妈就会支持你,我不会乱说的。”
体育中心已经很多人,我进去便说:“妈,人都快到齐了,我们别开玩笑了,去找坐位吧!”
坐下来,母亲坐在我的左边,我们离武台大约8米左右,是第7排。
大厅里响起长河号常常爱放的那些老掉牙的英雄曲。对音乐爱好者来讲,这些英雄曲让他们全身振奋,不懂音乐的人却一听就想睡觉。
体育中心还是那么热闹,在没有比武之前,大家都议论着谁是英雄,还议论着谁这次可能当到船长。坐我旁边的人一点也没有将我放在眼里,他们是拿破仑的崇拜者,有意在旁边将我的父亲说的一文不值,弄得我肺得差点气炸。
我知道父亲的脾气,如果我闹事,他就很可能失去再连任的机会。可是旁边一男一女似乎有意让我发气一样,说话声音特别大。
“听说波明那老东西还想当船长呢?真是做白日梦,从来没有人可以当三届的,他的办事能力太差了,还是一个卑鄙小人。”
“可不是,听说他当年为了当船长,对每一个女孩都进行情感投资,不知道欺骗了多少无知少女的芳心。”
“我认为他是一个畜生,一个没有良心,一心想霸占船长位置不放的独裁者。”
“……”
听到一连串的侮辱,我浑身起鸡皮疙瘩,坐立不安,很想起身就走,离开这里。可是,母亲一把拉住我,紧紧的。我知道她是想让我保持风度,不要与任何人吵架。母亲虽然只是普通一个女人,事实上,她的善良,给了船民们一个崇高的形象。
我继续接着他们对父亲的侮辱,诽谤,全身难受。可是,作为一个船长的儿子,这只能这样。
父亲这次的对手是一个林风的父亲林国华。林国华做执官已经10多年了,他是一个很不错的执官,身为父亲的助手,他忠于职守,是父亲最好的朋友之一。他同林风一样,长得很秀气,不算强壮,个子比林风高一点,但比我的父亲要矮,他的功夫比林风要高很多,在长河号上,排前50名没问题。
上一届是他的运气特别好,所遇的对手都是低手,所以他竟进了8强,让他喜不自喜。这次的运气他显得特别差,竟遇到我的父亲。他们两个人工作10来年,对对手的底细还清楚。
一上台。林国华就向父亲笑了笑,说:“船长,这次终于有机会领教你的功夫了,我一直想堂堂正正同你比一场。”
父亲抱拳说:“林兄,我俩情如兄弟,别这么说,来吧,不要保留,好好打一场。”
父亲乃真英雄,不想让别人说他们假打,不伤对方实力。所以才说出这样的话来。林国华也是君子,这一定父亲也清楚。
行礼后,林国华便双掌直劈过去。我记得父亲曾经对我说过,林家的“双排掌”最为厉害,他们一家在教后代时,首先就让后代学双排掌,然后再让他们学其它功夫。所以,林家的“双排掌”经过上千年的传授,已经炉火纯青,非一般掌功所能比拟。
果然,他的双掌向父亲压过去,就如同大鹰展翅般向父亲劈去。双掌出击的十分快,武台边的两把布旗因他的掌声,被吹得飘浮着。能将布旗用掌风击得飘起来,足以证明其力道不轻。父亲完全不敢待慢,全身向后一退,然后稍稍向林国华的左脚铲过去,以便不让他趁胜追劈。好书尽在。。整理
。 第8章 痛苦挣扎
(起2Z点2Z中2Z文2Z网更新时间:2005…11…23 14:22:00 本章字数:4283)
这一铲腿果然厉害,林国华见父亲一腿铲击过来,防备之心顿起,一下子后退了。就这样父亲化险为夷,险中出击,反而让林国华心情受到了影响。这一招,我记得曾经在《波家功》里面有过,叫什么来着,哦,好象叫“回退铲。”
父亲能将《波家功》里的“回退铲”在最适当的时候用出来,可见他极具有天赋。《波家功》在他身上发挥得淋漓尽致,光这一点上讲,就足以证明他是一个有天分的武者。
难怪爷爷当然会次次失败,最后孤苦一生,可能是他没有真正领悟到《波家功》的内含。一种神功无论多么厉害,自己不懂得临场发挥,灵活运用,是不可能成为一个真正的高手的。
几招过后,父亲再也不客气,使出了他曾经交招我的拳攻。他所用的拳招,我都能叫得出名字。虽然我曾经也同他一样练过,可是却同他使出来,还是有些区别。我觉得他打出来的招式精妙,拳头直攻林国华头脑。
林国华被我父亲打得招架不住,双手在不知不觉中挡上了100多拳。父亲越击越起劲,拳头如雨般向他击过去,眼见林国华就退得没有后路了。突然,林国华一下子跃身起来,身子腾空,脚呈“七”字形,向我的父亲扫出一腿,这可能是他的放手一搏,希望能出奇迹。
所有人都以为林国华就会被击出线,而他的“七”字飞腿扫出来后,大部分人眼睛一亮,认为这是奇少的“七”字空中腿,这一招百余年前曾经有人用过,后来一直没有人用出来,今天想不到林国华会在情急之下,扫出来。
父亲显然没有料到林国华会使出“七”字扫腿,谁都知道林家以“双排掌”出名,腿上功夫差劲得很。这一扫腿,正好击在他的肩膀上,踢中脖子,如果还偏一个拳头的距离,父亲的头可能就会踢偏掉。
这一招太毒了。父亲在台上打了几个滚,差点滚下来。情急之下,借手摩住了台板,才免滚下去。
我吓得站起来,两只眼睛睁得大大,心跳得也很快。母亲摇了摇头,叹息说:“太危险了!”
可是,别人并没有在乎我父亲的差点没命,反而鼓掌,大叫着。
我看见父亲吐出一口血水,用手擦了擦嘴巴,正想站起来,林国华单腿踹过去,出腿之快,让我为父亲担忧。就在这时,父亲全身冲上他的腿,双掌“八”字形直推过去。
我不由想到,这就是当年父亲叫我背的那一式“双龙出海”吗?不过,他挥出去的怎么会是出掌呢?我仔细一看,父亲的手掌在穿过林国华的腿后,果然变成了拳头状,不偏不歪,打在他的腹部与大腿两处,这两拳打出来的力道奇重,因为父亲此时也觉得无力再厮打下去,只好出重手。
林国华中两拳之后,一下子蹲下去,伏在地上,站不起来了。就是这时,林风与他的母亲夜兰奔上去,走到父亲面前,便冷冷逼问:“船长,你出手怎么能这么重呢?”
父亲只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林国华被儿子扶起来,责备林风:“风儿,你怎么这样无礼,快向船长道歉!”
林风也是刚才一时气急,才说出那样的话,见林国华并无大碍,便向父亲行了一个礼,脸蓝蓝的,说:“船长,刚才是我鲁莽,说出不该说的话。”
父亲一笑,点了点头说:“林风,你这样关心你的父亲是对的,我怎么会怪你的。如果波达也能那么关心我就好了。”
他讲话的声音向来很大,听到他这样说,我脸色一蓝,心想,父亲,刚才您被扫到那一脚时,我都站起来了,你没有看到吗?
为什么别人打你时,有人鼓掌?而你将别人打在地上,就没有一个吭声呢?也许这就是一个船长与一个平凡人的不同之处吧!
望着林风扶着他的父亲一跌一拐离开,我心中无限感慨。我觉得父亲为长河号付出了不少,在他的领导下,长河号最低层的生活状况明显有了好转。例如不准随便骂工作者,不准在非工作时间时,要求工作者从事工作啦。
尽管父亲人气大不如从前,可在低层工作者看来,他还是一个很不错的船长。父亲毕竟是从最低层工作者中走出来的。
父亲比完后,我无心在看上去,觉得打架是一种很残忍的游戏,父亲为了这个游戏,一直生活着,而且生活的好辛苦。
“妈,我们走吧,父亲已经胜了。”
母亲看了我一眼,微笑说:“好吧,好儿子,我们是应该回去了。你这一点很像我,不喜欢看打架,从小到大,就不专注这个。可是,好儿子,在长河号,如果不打架,就没有别的事做了。”
我说:“是啊,长河号的人用这种方式生活了上千年,无论如何这种生活方式是不可能改变的。妈妈,你说,有一天,如果爸爸不是船长,领不到薪水,我们是不是真的会沦为下层人呢?”
母亲第一天打量着我,说:“好儿子,不用这样想,只有每天过得开心就行了。有妈妈在你身边,难道还会让你吃苦么,孩子,我要你永远开心,永远没有烦恼。”
我在母亲的脸上亲了一个,笑着说:“妈,你真好。好了,是我们要离开的时候了。”
说完,我们站起来。旁边两个拿破仑的支持者见我们要走,在一边嚷道:“太好了,太好了,长河号最出名的‘宝宝’要离开了。”
宝宝,是指离不开父母,依靠父母才能生存的废人。他们叫我宝宝,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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