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邪发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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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邪发威-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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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邪点头:“好啊”马上吊高嗓子,“喂刺客来啦还不快点出来”
    一声吼叫方起,紧跟着一片凌乱吵杂声传出,灯火为之加亮不少。
    小邪和阿叁退向庭院中央,准备让来人“排”好队伍,以便施以敲打。
    不多时,一大群人马已涌出大厅和厢房,紧紧将两人围在中央。
    为首一名红衣中年汉子,瞪大狡如狼之眼珠,冷森道:“何方狂徒,也敢跑到飞龙堡黄旗太湖分舵来撒野?”
    阿叁不理他,挥着手:“排好,成两排听到没有?”
    对方挤成一堆,他煞是不满意,煞有其事地在纠正敌人。
    然而效果并不好,没人移动寸步。
    小邪道:“将就啦一排也是敲,一堆也是敲,不要太在意。”
    红衣汉子见两人不理他的话,甚为愤怒,厉道:“本舵主问你们话,听见没有?”
    阿叁纠不了众人成排,心头已不甚高兴,叫道:“你给我闭嘴还不快命令你部下排好,准备生瘤”
    红衣汉子怒火攻心,厉道:“不知死活的东西别怪飞龙堡无情了上”
    手一挥,已有数名手下罩往两人。
    阿叁霎时哈哈大笑,抢先攻上。木棒如雨点,劈啪,数响,一个照面就将六人敲昏。此身手,已吓得不少敌方手下心肉跳,愕然不敢再攻前。
    “嘿嘿六加叁就是九”阿叁瞄向小邪,得意道:“已经蠃你九个了,小邪帮主你好好努力吧”
    小邪不屑而笑:“小意思只要我轻轻那麽一挥手再叫个”突然挥手做势喝道:“上”已然呵呵直笑:“然後他们就全栽了”
    阿叁眼道:“小邪帮主你太会吹了吧?”
    “你不信?”小邪明知在吹牛,却做出煞有其事之表情。
    阿叁唱戏般:“我不信”
    “不信?好”小邪眉头一缩,威风八面地挥手,喝道:“上”
    “呵呵上个鸟蛋”
    突然小邪和阿叁似都被人捅了一剑,呆愣当场,两眼瞪大、无比愕的瞧向前方,
    就在小邪挥手下令之际,本是开玩笑之言语,猝然却变为真实。
    数道幽灵般黑影已快如电向般窜掠而至,全是双掌猛张,迅起不及掩耳的扑向所有飞龙堡手下。
    红衣汉子大骇:“快迎敌”长剑掩出,已反攻黑衣人。
    然而黑衣人武功似乎出奇之高,腾掠之间,连阿叁都觉得不易作到。如山洪暴发般,一面倒地袭向无招架之力的飞龙堡手下。
    小邪、阿叁哪晓得假语成真?这些黑衣人向处?又为何要帮他们?两人都来不及思考,被红衣汉子叫喝,也已醒起来
    小邪傻愣愣叫道:“是怎麽回事?”
    阿叁见着敌手就快被黑衣人撂光,急忙腾身飞掠,罩向所剩无多人群,得意而笑:“管他什麽回事我只要敲蠃你就行了”
    说话间,已有叁名被他敲昏。小邪见状急叫“妈的”,也不甘认输,猝然腾身也加入战圈,出棒如骤雨,存心敲蠃阿叁。
    眨眼之间,飞龙堡手下百馀人全部已被击倒。
    阿叁得意欢呼:“哈哈二十七个我蠃啦恰恰好我故意蠃一个”
    小邪并没理他,暴喝声起,人已罩向即将撒退之黑衣人,想撕下对方面罩,看看到底是何人。
    数名黑衣人不知小邪会有此举动,愕之馀,已全然倒掠,似想逃窜。
    小邪冷笑不已,出手更是快捷,化出层层掌影如巨般罩向掠退的黑衣人,心想就是逮不着全部,一两个绝对没问题。
    谁知黑衣人似乎早已知晓小邪武功过高,突然之间不退反进,数人十数掌,疾如流星追月倒劈小邪,带起劲风刮得瓦片抽落不少而撞碎墙边。
    数人合力,劲道霎时增加数倍,小邪一时不察,已无法撤身,硬咬牙关,内力再提叁成。不闪不避硬封向十数只手掌。
    轰然巨响,小邪终於力逊半筹而被击退,倒撞花园,唏哩哔啦压碎不少花丛,想再次腾身追击,数名黑衣人已趁掠往高墙,闪眼间已消逝无踪。
    双方交手何其之快,阿叁还愣在当地,正想出手,人已不见,只得苦哈哈直笑。
    小邪拍拍沾满泥巴之臀部,煞是不信地站起,他想不出天底下怎会有这群人?武功如此之高?而其行径似友似敌,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在他四周。
    该不会是拉萨和尚吧?
    他也想过有此可能,拉萨和尚可能沦为杀手,若是杀手,敌我之间也就难以分别,全是受酬劳所控制。那雇用他们的人又是谁呢?
    若他们不是拉萨和尚,为何又要黑衣面?还不停帮助小邪?
    说他们是黑巾杀手死灰燃,那更不可能。因为小邪就是消灭他们的人,想杀小邪都不得其门而入,怎会再帮他的忙?
    这其中必定隐藏着什麽秘密,小邪猜不透,只有苦笑。
    阿叁更不用说了,摸摸笨大脑袋,装出一副憨样,深怕小邪责怪他没出手拦劫黑衣人。
    他呐呐问道:“小邪帮主,他们的武功很高?”
    小邪有无力道:“逮不着,当然高了”
    “他们好像在帮我们他们并没杀死飞龙堡手下,只是击昏。”阿叁道:“我看过那些人身法,不像是西域拉萨和尚的。”
    小邪急问:“那是属於哪一门派?”
    “都有乱七八糟”阿叁道:“可能中原任何一派的武功都杂其中,猜不出来啦”
    小邪苦笑:“还好他不是来要命的否则又得硬拼了”
    阿叁见他笑了,心情也为之一松,知道他已不责怪自已忘了出手拦人,事实上小邪都拦不住,阿叁出手也是枉然。
    轻轻一笑,阿叁已改口吻:“人都逃了,想也没用,快面对现实吧你输了一个呵呵是我故意如此的啦”
    小邪也不再多想那些人是何来路?只有等碰上了再说。童心又起,已瞄向阿叁,狡黠而笑:“你故意蠃我一个,我也是故意输你一个”
    阿叁得意道:“所以这次你输定啦”
    “未必见得”小邪狡黠笑:“你没听到?我是故意输的?”
    阿叁讪笑道:“我看你是不得不故意输的吧?放心你认输了,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啦”
    小邪黠笑道:“欢迎你说因为我根本就没输”
    “怎麽,你想赖啊?明明大局已定输蠃已分,你还说没输?”
    阿叁见着小邪如此促狭笑容,深知小邪怪花招特别多,自己虽蠃了一人,但被小邪这麽一说,信心不自觉地已动摇。他在想着小邪有任何方法可转败为?
    忐忑不安地思考一阵,道:“你想再等另外敌人来了不行我们早已说好以在场的人为准你别忘了”
    小邪仍然黠笑不已:“我没忘是在场所有的人”
    阿叁不解道:“他们都已倒了,你不输?不就耍赖了?”
    小邪得意抓起木棒,挥耍着:“在场的人都倒了,我却故意输一个,那个人就是留给你,我敲了你就平手,再敲了我,就反败为了”
    谁又想到小邪会出此奇招?阿叁愕怔:“你”
    突然他想通而想逃窜。小邪已咯咯直笑:“来不及了”
    木棒如流星般敲向阿叁脑袋。卡地脆响,阿叁已如泥糖般心不甘情不愿的倾倒於地。
    小邪得意道:“现在已平手了再来就换我蠃”
    卡然又是一响,他竟敢当真地往自己头上敲去,昏昏沉沉也往地上倒去?也不怕飞龙堡弟兄及时到?
    世上就有此人,为了输蠃,全然不把性命当作一回事?
    两人昏昏沉沉,随着偌大人群倒卧庭院。黑衣堆在黄衫里,甚为显眼。
    浓雾罩得更紧,灯光似已无更尖锐的穿透力而显得黯淡。
    冷风刮向门前高耸旗帜,不时传出沉闷冽冽声。
    终於
    有人醒来,还好,是阿叁。他迷糊甩头,口中呃呃直叫,右手往头顶摸去,霎时啧啧叫痛:“死小邪,敲得我好痛”爬起身躯,见着小邪已倒在地上,不禁又好,又好笑。者乃是自己明明蠃了,却又输得无话可说,想笑者,小邪竟然敲昏自己?如此为争利而不顾生死,阿叁实在佩服得没话说。
    “妈的还故意留一个?不留两个?”他直叫自作孽不可活。已给了小邪一脚,“起来吧算你蠃了”
    小邪已被踢醒,笑得更是得意:“阿叁你就认命吧这一辈子,你要蠃我的会不多”
    “谁说的上次滑冰河,不是我蠃了?”
    小邪瞪眼而笑:“少在那里得意,严格说起来还是我蠃”他解释,“你别忘了我们滑的是冰,那条冰河的尽头就是瀑布顶,因为瀑布下方已是水潭不算是冰河,我先冲过瀑布顶,是你蠃,还是我蠃?”
    阿叁霎时结了舌,高兴了快一个月,被小邪一句话就全然变了样,猛然咬牙切齿。“有一天你会败得很惨永远不得如比赛呵呵到时我就是最後的利者”
    他已决心只要蠃小邪一次比赛後,再也不比了,以享受最後成果。
    小邪懒得再跟他胡扯,当下寻视飞龙堡手下,道:“他们也快醒了,绑了红衣那什麽舵主我们就走”
    两人加速动作,将舵主捆绑妥当,吊在大门前。已扬长而去。
    杭州城南,金玉赌坊。
    十数张大桌挤满蚁般人群,吆喝喧哔,烟弭灯浑,像灌了浓雾,挟杂了汗臭、臭、铜臭、烟臭像浆在阴沟过久而腐蚀的木板味混成一。
    这就是赌场特有的息。
    然而这些人似乎已习惯成自然,那般狠劲,永远不输人。
    已至叁更,人潮正旺。
    蓦然,灯火全黑,如掉深渊般不见五指,霎时引起了一阵骚动。
    突地灯光再亮,靠门口那张桌面已站着两名黑衣面人
    小邪和阿叁。
    昨夜挑了太湖分舵,今夜他们已找到此地。
    群众见着两人已惶往後退去,吓得面无血色。飞龙堡开的赌场,何时被人找过碴?
    小邪冷道:“踩地盘的没事给找滚”
    话已撂明,赌客为了免惹事上身,已一窝蜂的拥出门外。有的甚至穿窗而出。逃之夭夭。
    此时飞龙堡手下巴抄出家伙,围了上来。
    一名锦衣白髯老者已走出後院,似乎上过脂粉的脸颊显得特别红润。小邪见过他,以前还在他手中蠃了二十两银子,他是此处负责人。
    老者冷道:“你是何人?敢来踩地盘?”
    小邪冷笑道:“几年前的恩怨也该算算”
    老者冷道:“飞龙堡自信很少人结冤,你少信口雌黄”
    小邪冷笑“去问你们当家关外人也没那麽好欺负”
    他故意说出“关外”是想嫁祸拉萨和尚,因不能说得太明显,只好如此表明较为怡当。
    老者冷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只怕凭你两人还不行”
    小邪和阿叁对望一眼已哈哈大笑,小邪冷笑:“两人不行,还有七八人在後头”
    他俩想试试今晚是否能像昨晚一样,有另七名黑衣人出手帮忙?但抱的希望并不大,因为小邪昨晚已向他们出手,似乎已形成对峙局面。
    此语一出,老者及手下已惶往四周看去。门外一片黝黑,四处墙壁泛出黄原木色,两边小窗罩着竹编帘,并无任何迹象,连那寒森息都不存在。
    老者心神稍安:“就是再多十人,飞龙堡也不含糊”
    “很好”小邪摆出昨晚威风凛凛架势,右手猛往前划去,冷喝:“上”
    蓦地一阵轰然巨响,看似坚固的壁墙,此时已被劈撞数个桌大洞穴,数条黑衣人一拥而上,快捷无比罩向飞龙堡手下。
    小邪和阿叁并没动手,得意直笑,心头皆想着黑衣人果然还是来了。
    他俩不动手,乃是小邪经过思考,决定假这些人之手,挑去飞龙堡多处分舵後,於最後一次再出手扯下他们面罩。省得自己大费力,弄个不好还可能和他们刀刃见面,十分划不来。
    他们得意之际,突地百灯齐灭,一片鬼域般黑漆。数声闷哼已传出,再闻咻然破空声似乎往层外射去。一切已静沉寂。
    小邪仍在笑,一指弹向认为灯烛处。火烛已燃,虽淡,却仍能看清飞龙堡弟子已全数倒地。黑衣人则走得无影无踪。
    阿叁得意道:“不出手也能完工,愈来愈像大人物了。”他问:“黑衣人武功高强,何必弄熄灯火?”
    小邪耸肩而笑:“他们是在防我,在黑暗中较好逃走。”
    看来黑衣人也对小邪颇为忌讳,今夜之事也想好应对之策。
    阿叁得意道:“有了他们,飞龙堡只有吃瘪的份啦”
    小邪颔首而笑:“好好利用他们,飞龙堡迟早会找上拉萨和尚算帐,我们倒省事多了。看人去吧”
    两人不再说风凉话,马上跃向人群,探察结果,全是被击昏,符合了小邪对付飞龙堡之心意。
    很快地,两人将老者捆绑,吊於门口。还将赌具骰子塞满他嘴中,已然扬长而去。
    事情进行得相当顺利。
    就这样,在几名黑衣人协助之下,只七天时间,小邪已挑了他们七处分舵。
    除了太湖及杭州两处外。
    第叁天
    挑去以前神武门地门坛雁荡山分舵,现已被飞龙堡为分舵。
    第四天
    挑去鄱阳湖分舵。
    第五天
    火烧洞庭湖附近长江水运船只百馀艘,丐帮弟子也趁再予拥揽水运生意,也舒了一口闷。
    第六天
    挑去九华山分舵。
    第七天
    搅散钱塘江口盐运路线,丐帮又趁此接管,时下丐帮已大发利市,若不被夺回,该无後顾之忧了。
    小邪如此势如破竹之举动,已震整个飞龙堡上下,个个心胆颤,不知何时,煞星会落在他们身上?也因为如此,飞龙堡首脑人物都已开总坛,准备应付任何可能之变化。
    他们虽揣测可能是西域杀手所为,但他们却认为敌人此举在於示威。因为所有被挑分舵,除了长江船只被烧外,损失皆不严重。
    几天下来,小邪也挑上了瘾,决心挑大的,下次目标则为飞龙堡位於庐山附近的黄旗坛。
    他和阿叁已在庐山方向行去。
    几天後,他们已至庐山不到二十里路的溪石小镇。
    两人寻家小酒铺以打尖。
    喝不上叁杯,已有一名乞丐步入酒铺,往他们走去。年轻力壮,健步如飞,很快走到小邪前面,拱手含笑:“小兄弟可是姓杨?通吃帮帮主?”
    小邪见着他,立时明白有何事情,哈哈一笑,道:“是不是你家少帮主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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