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你要学的不仅是听见风的歌声,还要学会如何去把那风云掌握在手中。你先在来跟我做,学习怎么样抓住那虚无缥缈的风和云……”梁亚光说着话,一边自己做着动作,一边开始传授起“泽贵”来。
“泽贵”照着梁亚光所传授给自己的方法这么一做,他还真的就感觉到那风和云似乎就变成了实体,可以轻而易举的把它们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等到“泽贵”感觉到自己已经能够顺利的控制身边这些虚无的东西时,他就问梁亚光道:“祖师爷,难道我所要做的,也就只是这些吗?!”
“五眉祖”梁亚光听“泽贵”这么一说,他也就睁开了眼睛对“泽贵”说道:“这些天来,我让你所做的训练,都是在为一门功夫打基础。现在的你,在这一门功夫的习练上,已经可以说是再无障碍了……”
“泽贵”觉得只是为了学一门武功,就要这样的来训练自己,这一定是威力惊人的一门功夫。所以“泽贵”就很好奇的问梁亚光道:“祖师爷,这究竟是一门什么武功?好象很厉害的样子……”
梁亚光听“泽贵”这么一问,他就神色庄严的对“泽贵”说道:“这是一门非常厉害,也是非常歹毒的一门武功。也别说是让你习练了,就是你想要见识一下,也得在祖师爷面前立誓。除非你能够答应我,绝对不再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使用它的话,我才能够把这门武功传授给你……”
“泽贵”听梁亚光说话这么什么,就更加刺激了他的好奇心。为了要早一点监视到这门武功,“泽贵”就毫不犹豫的发了誓……
第九节
第九节
等“泽贵”发了誓以后,梁亚光才开口对“泽贵”说道:“我所要传授你的这门功夫,叫作‘解衣十八法’。顾名思义,那说的就是把一件衣服扯破撕烂的方法。你可别小看一件衣服,要是什么都不管,就这么瞎搞的话,并不能够把它扯破。你只有顺着它的纹理,和缝织的线路去撕扯,才能够轻易的得手。而这门功夫,就是把人体看做一件衣服,让你去对他进行攻击。只要你能够掌握这门功夫,攻击敌人的话,就可以像庖钉解牛一般的游刃有余。但是这门功夫实在是毒辣,只要出手就得击毙人命,否则的话你便会被敌人所击毙。也就是说,这是一门不到万不得已,不轻易使用的武功……”梁亚光说着话,就开始演示起这套功夫来。
要说看“五眉祖”梁亚光打起拳来,就仿佛是太极拳一般。只见他打拳的时候,是那样能够的舒缓,好象是云淡风轻一般。但是只要你仔细一看,就可以发现只要是他的掌风和拳脚所到之尽头,都包含着无限的力量。也就是在那一点上,力道是无限强大的。只要被这样的招术打中,自然就没有生还的道理了。似乎这是一种被用来拼命的招术,所以处处都是杀手,并没有给对方留着情面。在这一点上,它就比不上太极拳,可以收放自如,也可以由施术者来决定对方的生死存亡。不过它最厉害的地方不是在于可以致人于死地,而是可以决定受术的人在什么时候死去。因为这一套功夫,可以利用内力稍微改变受术者体内气流和血流的位置。就是这么一点小小的偏差,便可以人人在不知不觉中,因为身体内质的改变而死亡。
等到那一套拳打过,“五眉祖”梁亚光就微笑着对“泽贵”说道:“你看清楚了吗?这招术都是死的,可是人是活的。在这一套功夫里,它所讲究的和别人不同。只要你能够掌握它的心法,就不必去在意它的招式了。因为战场上的变化很快,虽然它打起来慢,却是要你去适应那个变化的。所以你在学会了心法只后,就得在战场上灵活的运用。利用敌人的招式中的每一个破绽,去攻击敌人,去致他们于死地……”
“泽贵”听梁亚光这么一解释,他立刻就表态道:“祖师爷,弟子明白了……”
梁亚光见到“泽贵”这个样子,他还是很不放心的开口说道:“你一定要记住,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不要拿出这样的招术来对付敌人。就是你要使用它,也要弄清楚自己的敌人是一个怎样的人……”
“泽贵”听梁亚光这么一说,他也就把那条件一一的答应了下来。也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梁亚光才开始传授起“泽贵”武功心决来。等到“泽贵”把那心决都记下了以后,“五眉祖”梁亚光就让“泽贵”自己去体会。于是从这一天起,他见天的就上那“云雾之颠”练功。
又是一个月的时间过去,“泽贵”可谓是进展神速。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冬天已经恋恋不舍的收拾东西准备走人了,而春天也正夹着自己的行李朝人间赶来。这么一天,“泽贵”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被梁亚光叫了过去。
梁亚光见“泽贵”来到了自己的面前,他就开口对“泽贵”说道:“现在已经是春天了,也就是万物发生的时候。所以你体内的毒性也将要爆发,不过这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明天,明天我就要利用你练习过的‘先天克邪经’,来拔除你身上的邪毒……”
“是,一切全凭,祖师爷吩咐……”“泽贵”听梁亚光这么一说,他立刻就很高兴的说道。毕竟那“先天克邪经”的邪毒,一直存在于自己的身体中,是一个随时可能爆发的,也就是自己的一块心病。今天他听说梁亚光要替自己拔除邪毒,他自然就要感到高兴了。
梁亚光见“泽贵”已经知道了,他立刻就吩咐让他下去先好好休息一下,毕竟明天的事情是很消耗人的精力的。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泽贵”还没有吃饭,就被拉到一边去了。他们去的就是梁亚光闭关修炼的那个地方,也就是一个小密室。在这个密室里,倒是封闭的很,一点也不透气的样子。只要你仔细的观察,就可以看见一些黑色的透气孔。在这个密室里,就有两个铺垫,自然是为了“泽贵”和梁亚光准备的。除了这些以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等“泽贵”和梁亚光在垫子上坐好了以后,梁亚光就吩咐“泽贵”照着“先天克邪经”的心法去运功,然后自己也运行起一套功法来。只是过了片刻的时间,就见“泽贵”和梁亚光的头顶开始冒起气来。
就见在梁亚光的头顶,那些白色的气是直接朝半空飘去的。而“泽贵”头顶的白色气体,则是由右往左旋转着上去的。一看就知道这两个人用的不是一种功夫,不过能够达到他们这种境界的人,也不是很容易的事情。
等到自己把内功发挥到极至,浑身上下全部都被气体所充满的时候。就见“五眉祖”梁亚光把自己的手伸到“泽贵”的头顶,做吸引壮把手慢慢的往上抬着。说也奇怪,就见有一道淡淡的紫色气体,渐渐的从“泽贵”的头顶上冒了出来。当梁亚光的手掌心距离“泽贵”的头顶越来越远的时候,那些被吸引出来的紫色气体也越来越浓,而且也越来越多。
眼看着那些紫色的气体,似乎是要被全部的吸引出来的时候,梁亚光一个不小心,就让那些紫色的气体又缩了回去。看那个样子,紫色的气体仿佛是有生命的精灵,只要一不小心就有可能会让它溜走。
即便是这个样子,梁亚光还是不想罢手。就见他一次又一次的做着尝试,然而他获得的是一次又一次的失败。梁亚光看到眼前的情形,他一旦也不甘心,所以就见他把自己的内力又催加了一点,那情况似乎也好了一点。似乎那道紫色的气体也很厉害,虽然梁亚光已经催加了自己的内力,却总是会在最关键的时刻,让那紫色的气体给溜掉。到了这个时候,梁亚光就对“泽贵”说道:“你给我听好了,你现在尽量的把体内的毒气,往头顶的百汇冲撞,然后再由我把他吸引出来……”
“泽贵”听梁亚光这么一说,他立刻就照着去做了。这一回的情况似乎要好的多,在经历了一番艰难的斗争以后,那道紫色的气体终于从“泽贵”的头顶给吸了出来。当那道紫色的气体脱离“泽贵”头顶的瞬间,顿时就朝空中以最快的速度冲了过去。
等到梁亚光为“泽贵”把体内的邪毒拔除了以后,他们两个人都累的要虚脱了。不过值得庆幸的是,邪毒已经从“泽贵”的体内被拔除了。照这样的情形看来,要是再来这么一个伤者的话,还真的就没有希望了。
在“泽贵”体内的邪毒被拔除以后,他和梁亚光又休息了好几天,两个人才算缓过神来。等到“泽贵”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差不多复原了以后,他就准备向梁亚光辞行。梁亚光见“泽贵”急着要走。他就对“泽贵”说道:“你要想对付‘辨阴老祖’的话,就难免要运用‘先天克邪经’。但是有一点你要注意,现在的你功力和火候都不到家,还不能勉强的运用‘先天克邪经’。假如你那么做的话,就有可能造成你的内力,会在三个月内衰退。不过只要过了三个月,你的内力就可以恢复如常了……”
“泽贵”听梁亚光这么一说,他就拍着胸脯说道:“只要能够为天下除此大害,就是内力衰退三个月又怎么样?大不了,我三个月不和人家打架好了!”
梁亚光见“泽贵”如此一说,他就微笑着对“泽贵”说道:“既然是这样,我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不过你这一次去对付‘辨阴老祖’,得把我的几个弟子和一些其他的人给带上……”
“为什么?”“泽贵”很不理解的问道。
“因为在《御女心经》中的《先天克邪经》上,记载着一门很奇特的武功。使用他的人,可以把自己全身的内力集中在一起,到最后再爆发开来。到了那个时候,他身体的任何部分,都有可能成为无坚不摧的利器……”
“这又算什么?大不了受一点伤罢了……”“泽贵”有些不在乎的说道。
“凭你现在的本事,是有可能躲过他的袭击的。但是你不要忘记了,在他的身体里可是蕴藏着邪毒的。假如他的身体一爆炸开来,他身体里的邪毒就会四散开来,以至于流毒人间。假如你不想事情变成这样的话,就得带上我们的人。我训练的这十八个人摆出的一个阵势,完全可以逼住他体内要爆发的气,而不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既然是为了天下的人,我们也是应该做出一点贡献来的……”
“泽贵”听梁亚光这么一说,他也就同意了梁亚光的建议。“泽贵”又休息了一天,然后就带着梁亚光配备给他的十八个人,恋恋不舍的出了“神武门”朝“东丹”国去了……
第十节
第十节
现在已经是春天了,只要是春天,那么就少不了要祭祀的。为了要乞求上天能够给一个丰收的好年头,这个过场自然是少不了的。只要是需要祭祀,自然就少不了“辨阴老祖”的事情。“泽贵”就准备趁着这个机会来解决他。所以“泽贵”和“神武门”的一干众人商量好,准备在东丹国都城“西密”外的十架粱伏击“辨阴老祖”。要说这个十架粱也算是一个偏僻的地方,也不是说“辨阴老祖”会顾忌什么,而是凭他这样的身份,根本不屑于去到那里的。“泽贵”所需要做的第一步,就是要把“辨阴老祖”给引诱出来……
今年的祭祀仪式,和往年似乎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在“辨阴老祖”回到了东丹国以后,他立刻就被捧为上师,凡是有这一类的典礼,基本都是由他来主持的。也只有在他推脱了以后,东丹的藩王才会指派别人去。
自从上一次“泽贵”刺杀“辨阴老祖”失败以后,哥书理和哈塞同王子就再也没有派人再去做这样的事情。再加上“辨阴老祖”指望就是“泽贵”对自己一个人的私愤,也就没有把问题给牵到这两位王子的身上。更何况已经三个月过去,“辨阴老祖”早就断定“泽贵”已经离开人世了,他也就不打算再计较一些什么。
现在的“辨阴老祖”可是风光的很,比他在果里克那时候要厉害多了。进门出门的都是卫队保护,可谓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依仗着东丹藩王的宠信,“辨阴老祖”简直就是骄阳跋扈为所欲为。由于东丹制度比较强大,就是老百姓有所怨言,也只是在私下里传播,而不敢有人公开的说话。
今天就是春天的大祭之日,按道理来说还是少不了“辨阴老祖”的事情。也许是春天到了,想到外面来走一走的关系,“辨阴老祖”并没有推辞这件事情。这不,一大早“辨阴老祖”就带着人,来到了祭祀的地点准备行事了。可就是在“辨阴老祖”懒洋洋的伸着手脚,准备领导仪式开始的时候,他就感觉背后金风不善,于是他就立刻动作起来……
只见“辨阴老祖”一个转身,便有一只镖落在了他的手上。不过他不费一点力气的话,是不可能把那只镖夹在手指之间的。要是换了旁人,这一下子早就要了他的老命了,可是“辨阴老祖”毕竟是有两下子的人。他在夹住了那只镖以后,就朝镖打来的方向看去。
“辨阴老祖”这一看不要紧,他当时就看见了骑在马上的“泽贵”。“辨阴老祖”发现“泽贵”还活着的时候,他顿时就吃了一惊。“泽贵”看见“辨阴老祖”已经发现了自己,他立刻转头就跑。“辨阴老祖”见到“泽贵”要跑,他立刻就追了上去。
要说到了这个时候,其他的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辨阴老祖”知道自己就这个样子也追不上“泽贵”,所以他在跳到人群以外以后,就把一个负责护卫的骑兵给打落在地,然后自己抢过他的马来就追了上去。其他的骑兵看到“辨阴老祖”的如此作为,就知道一定是出了大事,所以他们也就跟着“辨阴老祖”一路的跑了下去。
“泽贵”就知道今天是祭祀,也不算什么大事,就算是有一些守卫,也只是装腔作势的罢了。所以他是大摇大摆的进来,再准备大摇大摆的出城。他也知道,就凭“辨阴老祖”的那匹马,根本是追不上自己的千里马的,那“泽贵”就不得不再等他一下了。
当“泽贵”听到“辨阴老祖”在那里喊自己站住,让自己不要跑的时候,他就拼命的催马跑动了起来。要说“泽贵”的这匹马也被养倦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