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未蕾心潮无比澎湃,这是子骞哥哥第一次主动献吻啊!绝对具有历史意义!可以记录史册了!偷香和被偷香的感觉是绝对不一样的!被偷香更是如打了鸡血一般激动!
在苏未蕾的感知里,李子骞应该是浅吻一下就离开的那种极其没有情调的,可是这次她终于感受到了什么叫心意相通,他没有吻一下就离开,而是在她唇上细细辗转,惹得苏未蕾心神荡漾,攀附上他的身子将他压在了地上,化被动为主动,撬开唇齿展开进攻,她家子骞哥哥也不甘示弱,予以回应和反攻,一时间吻的天雷勾地火。
此时不来个野战更待何时,苏未'文!'蕾不老'人!'实的将'书!'手摸进'屋!'他的衣服了,在那紧实的腰腹捏了捏,舌尖勾弄着他的舌,感受到李子骞微微颤了一下,松口唇齿,吻上他的下巴,一路滑到喉结,轻啄了一下,忽然腰身一紧,天旋地转,苏未蕾被压了。
李子骞喘着粗气,眼中隐有火光,她的手还在他的衣服里,摸得他的肌肉寸寸紧绷起来,灼热的感觉在身体里蔓延,俯□,第一次吻上她洁白的脖颈,细腻且光滑,引人深陷。
苏未蕾平时脖子最怕痒了,这次倒是不怕了,被他吻的心猿意马,他的吻如他的人一般认真又温柔,寸寸不放过,不禁捏紧了他的衣服,心里紧张地不得了,难道第一次就要在这个神奇的地方结束了……好激动!
忽然火热的手掌揉进她的衣服,摸上了她腰,苏未蕾不可抑制的一颤,然后……
“阿嚏!”苏未蕾喷了李子骞一脸口水……
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李子骞起身抽出帕子擦了擦脸,道:“明天还有试会,我们下山吧。”
苏未蕾内心痛哭流涕,去你妹的喷嚏!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你们不会诅咒我的 _(:3」∠)_ 么么哒
44萧姑娘粗线了!
“耀之兄不妨考虑一下;来密阳学府定会比你留在琳琅书院要好,今天想必你也看出来了;山长有意偏袒李子骞,你留在琳琅学院;有李子骞在一日便没有你的出头之日。”
成敬之亲手将斟好的茶奉上;继而坐到了陈耀之的对面,目光如鹰隼一般。
陈耀之正襟危坐,闻言眉头微皱,对那茶置之不理:“今日之事是我技不如人;你若是为了此事找我,恕我先告辞了!”说完便要起身。
成敬之抬手将他按压下,继续劝慰道:“耀之兄何必如此急呢;我们密阳学府是诚意相邀,叹服耀之兄的才华,古往今来,才子的前程便是书院的前程,琳琅书院不重视你,你若是来了我们密阳学府,定会为你好生铺路,可比你在琳琅书院受委屈的好。”
陈耀之闻言讥讽一笑:“我们密阳学府?成敬之!你以前可是琳琅书院的人!你以为人人都如你这般忘恩负义吗!琳琅书院苦心栽培你,你却转脸去了密阳学府,如今竟还做这种无义之事!枉为读书人!”说完一拍桌,猛地站了起来。
成敬之淡淡一笑,拿起茶杯抿了一口道:“耀之兄,别怪我没提醒你。人人都以为我成敬之爱慕虚荣离开了琳琅书院,但谁又知我离开琳琅书院真正的原因是李子骞呢!”
他站起身与陈耀之对视,眼中皆是恨意:“我与他十几年的兄弟为何落到如此地步?难道你们不好奇吗?呵,还是你以为人人都如你这般正义凛然?李子骞可非看起来这么简单!我当初为何会被责罚,为何失去了去京城的机会,又为何会被李子骞取而代之,你们都没怀疑过吗?”
陈耀之进琳琅书院很早,当初的事他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被成敬之这么一说也生了几分狐疑,但只是眉心一皱,神色凛然道:“那是你咎由自取!不要以为我会听信你的话!挑拨离间这招在我这里没有用!何况挑拨离间的是你这个叛徒!”语毕撩袍而去,“哐”的一声关上了隔间的门。
成敬之垂下眼帘,叹出口气,紧握的双拳松了下来,静静坐下,拿起茶壶自斟自饮。
隔间的门又一次被打开,柳睿凇带着两个书生走了进来,笑的讥讽:“这人出身低微,用的手段也是如此低微,果真是成不了什么大器啊!挑不离间?”柳睿凇冷哼了一声:“人家可不吃你这一套,也怪本少爷脾气太好,居然会指望你?好好准备明日的试会吧,免得输得太惨,丢了三绝的脸!”
成敬之闻言一笑:“离间之术岂在一朝一暮,公子何须急躁。”
“算了吧!本公子可瞧不上你的手段,你还是哪凉快哪歇着去吧!”柳睿凇说完便摇着折扇大摇大摆走了出去。
被他带进来的一个小书生等柳睿凇走了以后凑到成敬之面前,颇为替他不值的愤慨道:“敬之学长,你才华远在他之上!又何必对他俯首称臣为他做事呢!你看看他那个样子!”
成敬之没有说话,只是拿起茶杯在手中晃了一晃,继而仰头喝下了一口,唇边勾起一抹狠决的笑容:“醉翁之意,不在酒。”
这词不达意的回答,小书生不懂,便疑惑问道:“学长,什么意思啊?”→文·冇·人·冇·书·冇·屋←
“学弟,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物极则必反,这人,不能活的太招摇。”
成敬之将茶杯放下,五指之用力在关节处显出了青白之色。今日所受的屈辱,他日必定原数奉还。
*
翌日。
当苏未蕾起床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整个人晕乎乎的,本来今日是试会,藏书阁停一天,她也不用去,她是想早早起来去看子骞哥哥试会的,没想到居然睡过头了!
匆忙穿衣服起来,刚下床就是一晃,眼前黑了一大片,险些摔倒。
“阿嚏!”刚站稳苏未蕾就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摸上自己的头,居然发烧了!
“怪不得没睡醒呢……”苏未蕾嘟囔了一句,晃晃悠悠洗漱完,批了件斗篷连饭这没吃赶紧出了门。
这个时候书院里极其的静,走了半天没看见一个人,看来都去看试会了。等苏未蕾到了射箭场,里面果然人山人海,不仅仅有书生,还有许多达官贵人前来观会,挤了半天才挤到了前面,找到了梁山伯。
“山伯,怎么样了?”
梁山伯闻声转过头,眯眼仔细寻了寻,便看到苏未蕾挤在后面冲他招手,赶忙伸手将她拉了过来,继而护住:“怎么才来呢?”
苏未蕾吸了吸鼻子:“好像发热了,就睡过头了,怎么样了?”她向场中张望,木架支的台子上占了二十个人,金色的腰带是密阳学府,银色的腰带是琳琅书院,她家子骞哥哥正在其中,不过在和旁人说着什么,所以没注意到她。
梁山伯闻言摸上她的头,果然很热,有些担忧道:“未蕾,你不如去坐席上歇会吧,生了病不要在这里站着。”
苏未蕾挥开他的手,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家子骞哥哥:“我没事,怎么样了啊!比到哪了?”
“比完了拆棋阵和画寓意,一胜一负目前是平局,此时是雄辩术,目前形势对琳琅书院不利,第三轮了,琳琅书院一局未胜。未蕾,你真没事吗?难受就和我说,我带你去琳琅书院的坐席歇会。”说着,梁山伯又向她挨近了一些,免得她被挤到。
对于他的亲近,苏未蕾忽然想起李子骞昨晚的话,便很自觉地撤了撤身子,保持距离:“没事!不用管我!看比赛!看比赛!”
*
雄辩术到了第三轮,琳琅书院持续败阵,陈耀之紧皱眉头向前一步道:“这一轮我去!”
李子骞上前拦住他,低声道:“不可学长!柳睿凇为人急功近利,他指定人,往往都是让强中之手先上阵,把弱的留在后面,我们要反其道而行之,先上弱的攻其强手,浪费他们的主力,使他们放松警惕,再用强手一举反攻,必定能稳操胜券,最后反败为胜。”
陈耀之闻言便不乐意了:“难道你认为我赢不了他们吗!你看看我们队中的士气!一个个垂头丧气!如果这么输下去还怎么赢!我上!”
虽然李子骞此时是带队之人,但毕竟是他的学弟,要让他听他的,陈耀之还是不服气,尤其是生了昨天的事,他们两人的才华不分伯仲,若不是山长有意偏袒怎会让他李子骞带队!这如何让他真心信服!
李子骞继续相拦:“不是!我相信学长,但他们目前所派之人实在是强,学长是队中的主心骨,万一学长败下来,必定会大大影响士气,而且雄辩术的试题向来十道题都是一个套路,从简至难,我们先看看形势摸清辩论方式,再上主力赢的机会才大,保险起见学长还是后上的好。”
无论先上后山他都能赢!还许他李子骞看不起他!
陈耀之执意道:“若我一举得胜岂不是更能鼓舞士气!接下来要是一直输可就糟了!保险起见还是我先上赢一局的好!”
李子骞见拦不住,只得又道:“那学长好歹听了题目在选择是否应战啊!”
陈耀之一挥手,道:“不必!”说完不顾李子骞的阻拦上了应战的台子。
同为队中主力的孙庆和上前拍了拍李子骞的肩道:“算了,随他去吧,也不知耀之今日是怎么了,居然如此急躁。”
李子骞为难道:“庆和学长……”
另一队中主力蒋玉菡也走了上来:“我看耀之他是对昨日的事不满呢!子骞,你也别介怀,耀之一向心气高,会这样也是难免的,我们服你就好了。”
“玉菡学长,我并未想让各位学长服我,人各有所长,你们很多地方都在我之上,我既接任此职只是想履行好自己的职责而已。”
孙庆和揽上他的肩,宽慰道:“你,我们还不了解吗?没事!耀之想必也并非有意,一时情急罢了,你不要放在心上。”
第四轮开始!
试题为:“子谓颜渊曰:‘用之则行,舍之则藏,惟我与尔有是夫!’子路曰:‘子行三军,则谁与?’子曰:‘暴虎冯河,死而无悔者,吾不与也。必也临事而惧,好谋而成者也。’”
一听这题,李子骞便觉以陈耀之此时的心态输是十之八九的事情了。
这题主要有两个意思,前者“用之则行,舍之则藏”正是讲君子素位而行的品德,国家需要我我便胜任,不需要便隐居,安于寂寞,顺其自然,不被需要时决不强求,被需要时鞠躬尽瘁。
后者“暴虎冯河,死而无悔者,吾不与也。必也临事而惧,好谋而成者也。”也就是说孔子认为不顾惜自己性命、不顾后果一味埋头苦干的莽夫之勇者不相为谋,而面对事情谨慎小心,善用计谋而且果断之人可以为谋。
陈耀之此时的心态背道而驰,又怎么能辩好题呢?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陈耀之便败下阵来。琳琅书院的主力败阵,这边气势低迷,那边耀虎杨威,形势对琳琅书院极其不利。
李子骞转身对众人道:“后面还有六道题,并非没有胜算,接下来我们小心应对,争取扬其所长避其短处,有胜算的题万不要犹豫,也不要太有压力,即使这场输了,后面还有一个项目,万事平和为重。”
陈耀之此时走了回来,觉得无颜面面对同队的学友,一直低着头,李子骞上前拍上他的肩宽慰道:“耀之学长,后面有六道题,必然有你拿手的题,若是有所见解,在队友上场之间还望你能提点一二。”
陈耀之闻言一挥手,叹气道:“我这残兵败将怎还有脸提点旁人?”
李子骞握上他的手,回身对众人道:“各位学长,各位学弟,此时万不能以成败论英雄,谁都有失策的时候,取其所长才是良策!”
众人上前齐道:“学弟(学长)说的是!”
*
虽然这局是输了,但是看子骞哥哥那边情况还不错,苏未蕾便有些放心了,就是不断的打喷嚏,附近的人肉味实在是熏人,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体质特殊的原因,感冒了反而鼻子更灵了。
听到苏未蕾不停的喷嚏声,梁山伯有些担心:“未蕾,你还是去坐会吧,若是你病倒了,子骞兄该担心了。”
虽然苏未蕾很不想错过看子骞哥哥英姿的机会,但是偏偏感冒了难受的不得了,站了一会就觉得浑身乏力,所以点了点头:“好吧。”
梁山伯闻言赶紧护着她挤出了人群,去找琳琅书院的坐席,此时大家都站到场前去看比赛,坐席那里寥寥无几的几个人。
梁山伯正要和苏未蕾一起坐下,忽然有一声洪亮的女子喊声传来:“喂!呆书生!”
苏未蕾向那声音的来源处看去,一身红色劲装的女子,气质十分洒脱,腰缠一只金鞭,确确实实在看着他们的方向,准确的来说是在看梁山伯。
梁山伯呆呆的看着那抹红影,不能确定的呢喃道:“这声音是……萧姑娘?”
萧姑娘,苏未蕾在脑子里搜索了一遍,她记得梁山伯暗恋的那个和她相像的姑娘就叫萧姑娘来着!仔细看看那女子的容貌,苏未蕾眼角抽了一下。
这尼玛是相像吗!十万八千里好不好!那姑娘浓眉大眼,说实话说她粗犷都不为过!这怎么会和她长的相像!!!梁山伯!你果然是个瞎子!!!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看甄嬛传,写文一股子宫斗味,文风好像变了,我好囧!
一直觉得未蕾妹子挺可怜的,连个闺蜜都没有,所以萧姑娘出来当闺蜜了,一个壮士一个粗犷,两个凑在一起估计更有意思。
话说,构思后面剧情的时候,隐隐觉得这文基友向了,子骞锅锅和敬之锅锅相爱相杀,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45娘子爱吃肉
那红衣女子抱胸向他们走过来;粗粗的眉毛微挑,不怒自威;苏未蕾感觉这才是真正的女壮士啊!
她声音洪亮道:“我到密阳替我爹办事,来凑个热闹;没想到还遇到你了!”
梁山伯仍旧是一副痴呆的模样;唇抖了半天,才发出声来:“萧……萧姑娘?”
那红衣女子闻言毫不忌讳的露齿大笑,一点也不像苏未蕾看到的古代女子般矜持,瞬时有种亲近感。
红衣女子洪亮的嗓子继续道:“你还记得我啊!”
梁山伯有点难以置信的吞了下口水;站直了身子,慎重道:“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萧姑娘嘿嘿笑着,粗鲁的推了一下梁山伯的肩;推得梁山伯一踉跄,而后眯眼笑道:“这么久没见你还是这穷酸调调!就说你们书生最麻烦了!”
苏未蕾闻言表示深刻赞同,她最近都被子骞哥哥同化的文邹邹了,一见这么豪爽的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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