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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爸到底有过多少女人,是谁也无法测知的。因此,他到底有多少儿女, 恐怕连他自己都弄不清楚。——除了心萍,像留在大陆的若萍、念萍、又萍、爱 萍也都是著名的美,兄弟里该以五哥尔康最漂亮,现在在美国,听说已经娶了个 黄头发的妻子,而且有了三个孩子了。至于雪姨所生的四个孩子,老大尔豪,虽 然赶不上尔康,却也相差无几。第二个如萍,比我大四岁,今年已经廿四岁,虽 谈不上美丽,但也过得去。十七岁的梦萍,又是被公认的小美人,只是美得有一 点野气。至于我这小弟弟尔杰呢?我真不知道怎么描写他好?他并不是很丑,只 是天生给人一种不愉快感。眼睛细小,眼皮浮肿,眼光阴沉。人中和下巴都很短 ,显得脸也特别短。嘴唇原长得很好,他却经常喜欢用舌头抵住上嘴唇,彷佛他 缺了两个门牙,而必须用舌头去掩饰似的。加上他的皮肤反常的白,看起来很像 一个肺病第三期的小老头,可是他的精力却非常旺盛。在这个家里,仗着父母的宠爱,他一直是个小霸王。又是一阵大响,雪姨气喘道:「振华 ,你这种接火车头的操|穴法太厉害,再操就把小妹操死了。不信你摸摸小妹的阴 毛都湿了,那都是小妹流出来的淫液。」男的道:「那就先歇一会,你不要去取手巾吗?那你就爬着去,我在後面用 鸡芭在你的|穴里顶着你,反正今天我的鸡芭就不打算从你的|穴里抽出来了。」尔豪和我在客厅里正操的使劲,一听此话,忙静止不动。
就听两人真从地毯上爬了过来,雪姨边爬边呻吟道:「哎呦,杜飞,你轻点 捅,你的大鸡芭都捅到小妹的心上了。」“杜飞?杜飞是谁?我怎么不认识?”我忙轻声道:「哥哥,你快别操了, 家里有陌生人,快把鸡芭拔出去。」尔豪听了,又将荫茎在我的荫道里使劲地抽插两下,把我操的又哼叽两声, 他笑着说:“杜飞是我的同事,他也正在发育呢!”这时书房的门被打开了。
雪姨趴在地上一边开门一边说:「飞哥,你的鸡芭怎麽这麽粗,操得我真是 欲仙欲死。」一抬头,雪姨不禁啊了一声,只见依萍和尔豪正搂在一块,下身紧密结合着 正看着她呢。
雪姨脸一红道:「你们什麽时候干起来的?」
虽然我和尔豪操|穴时被雪姨见过,但是雪姨因为还有杜飞在一边,也有点不 好意思,便想把他的鸡芭抽出去,不想杜飞却紧紧搂着雪姨的腰,将荫茎死死地 顶在|穴里,不肯抽出来。
雪姨撅着屁股站在那一边对杜飞道:「死鬼,快把鸡芭抽出去。」一边对我道:「依萍,你俩刚操|穴时,我俩就进来了,没好意思打扰,就跑 这里来了。」正在雪姨後面操|穴的男的一听有外人,一惊,忘了把鸡芭从雪姨的荫道里拔 出来,探进头,一看也是一对男女,说话时,那男的还不时地扶着女的屁股,在 女的荫道里抽动两下鸡芭,便问:「这是谁?」雪姨和那男的都一丝不挂,况且那男的鸡芭还在雪姨的|穴里插着,雪姨红着 脸道:「这是依萍」杜飞长的英俊,很潇洒,他将荫茎在雪姨的荫道里使劲地捅了两下,雪姨红 着脸回手打了一下道:「啊,还操呀。」杜飞笑道:「原来是依萍,真是有缘。即是都在干这事,也没什麽不好意思 的。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杜飞,是尔豪报社的同事。」尔豪这时从我的|穴里拔出了鸡芭,哈哈一笑道:「有缘有缘,杜飞,你让依 萍接着爽一下,我去叫我爸爸来。」在一阵淫笑声中,我和杜飞互相摸了摸生殖器。杜飞一边和我握鸡芭,边拿 荫茎在雪姨的荫道里捅了几下。
雪姨红着脸对杜飞道:「都什麽时候了,还不快把那玩意拔出去。」尔豪和杜飞一听哈哈大笑,倒是我和雪姨相互看了一眼,也笑了。
雪姨道:「也真是的,来也不说一声。」
我道:「我还以为没人呢。」
杜飞道:「既然到这了,先干一阵再说吧。」
说着把荫茎从雪姨的荫道里拔出来,雪姨这才红着脸从地上站起来,四个人 走进了书房。
雪姨最後一个进来的,只见大腿内侧和荫毛上都湿漉漉的,雪姨一笑:「真 不好意思。」尔豪道:「妈,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大家碰都碰到了,见都见到了。来,谁 也别不好意思,你俩不也没操完吗,接着操。」说完,把我推倒在床上,骑了上去,一手挽起我的大腿,把个粗硬的荫茎噗 地一声齐根插进我那粉红色的荫道,大力抽送起来。
我在下面笑骂道:「死鬼,你不能慢点。」
转头又对雪姨道:「雪姨,别不好意思了。啊呦,操得舒服,来吧,雪姨。 」雪姨还没吱声,杜飞道:「还是依萍爽快,来,雪姨,你用手支着床头柜, 撅起屁股,我还在後面操你。」说着,杜飞将雪姨摁在床头柜上,让雪姨叉开两条大腿,拿着粗大的荫茎对 准荫道,也是噗地一声齐根插进荫道,操了起来。
杜飞和尔豪把我俩操了一会,杜飞道:「豪哥挺有实力呀,操了半天,速度 丝毫未减。」尔豪笑道:「你俩操了半天了,自然有些累,我和依萍才操,自然有力了。 」雪姨笑道:「瞧这俩小子,边操|穴还边讨论上了。」又道:「依萍,尔豪操得怎麽样?」
我边气喘嘘嘘边笑道:「他呀,刚才你们没听见,把我都快操死了。」雪姨道:「这麽厉害?依萍,咱们四人来个连体大战怎麽样?我接管一下他 。」杜飞道:「既然雪姨看得起,我和尔豪换一下又何妨。」尔豪道:「只怕我妈不让我操她的|穴吧。」
雪姨笑道:「那有什麽不让操的,你要乐意,随便你操。」於是,尔豪从高洁的荫道里拔出荫茎,伸手拉住雪姨的手道:「来,都到床 上来操。」杜飞笑道:「尔豪,看我把依萍给你顶到床上去。」说着将荫茎抽出大半截,使劲地捅进我的|穴里,把我捅的向前一耸,顺势趴 在了床上。
我呻吟道:「你想操死我呀。」
尔豪爬了过来,见我一抬头,便将荫茎塞进我的嘴里,道:「来,依萍,给 哥哥吮吮大鸡芭。」我抬头正张口呻吟,却被尔豪把荫茎捅进嘴里,只觉尔豪的荫茎湿漉漉的, 咸丝丝的,我也不管那许多,把尔豪的鸡芭全含进嘴里,用力吮了起来。
杜飞在我的後面又抽送了几下,便拔出荫茎,上床爬到雪姨的身上。
杜飞道:「雪姨,来,也给我吮吮鸡芭,小弟给你吃吃|穴。」雪姨笑道:「跟尔豪学不出来好。」
说着用手握住杜飞的荫茎,惊讶道:「哇,杜飞,你的鸡芭上怎麽这麽湿。 」杜飞笑道:「那还用问,都是依萍的Yin水呗。」雪姨道:「杜飞,|穴你就放心地操,使劲操,看我能不能挺住。」杜飞道声好,便飞快地抽插起来。
雪姨道:「好粗的鸡芭。」
那边尔豪爬到雪姨身上,先一挺屁股,把个粗大的鸡芭完全捅进雪姨的|穴里 ,才舒了一口气,在雪姨的耳边说:「妈,其实我早就想操你的|穴,只是没有机 会,今天总算如意以偿了。」雪姨道:「想操就操,以後我没事时,你只管来操,我总是叉开双腿的。」尔豪道:「有你一句话,我就放心了。」
雪姨道:「现在快操吧,操完再说,你看杜飞他们都操半天了。」只见那边杜飞的鸡芭在我的荫道里上下翻飞,我面色微红,哼哼唧唧,两腿 劈的大大的,双手搂着杜飞的腰,不断地把屁股向上猛顶。
尔豪笑道:「看你这骚样,|穴里的水又多了。」雪姨嗔道:「你坏你坏。」
尔豪便把雪姨的两腿扛在肩头,让雪姨的|穴高高向上,把个鸡芭死命地捅了 起来。雪姨也学我的样子,把滚圆的小屁股向上乱耸。
干了一会,杜飞又让我跪趴在地毯上,从後面把荫茎插进我的荫道,两手把 着我的屁股,操了起来。那边尔豪也让雪姨趴在床上,也是从後面插进荫茎,两 手握住雪姨的两个Ru房,抽出送进。
雪姨也是面色微红,香汗淋淋,哼哼唧唧,侧脸问:「依萍,杜飞操的怎麽 样?」我哼道:「操的舒服极了,杜飞的鸡芭真有劲,每一下都操的我狠狠的。你 呢?」雪姨道:「也是一样,尔豪的鸡芭不次於杜飞。」四人便不再吱声,只有气喘声和操|穴声交织在一起。
一会,先是杜飞猛地加快了速度,我也把屁股向後猛顶,紧接着尔豪也猛操 起来,雪姨的屁股也疯样地向後狂耸。屋里刹时有趣起来,两个男的的荫茎飞似 的抽出送进,两个女的也同时耸屁股挺腰。
只听我啊地一声,杜飞放慢速度又操了几下,便趴在我身上不动了,接着尔 豪和雪姨同时叫了一声,也不动了。
四人喘了一会,我道:「好爽。」
雪姨道:「真得劲。」
四人相视不由得都笑了。
尔豪先拔出了荫茎,甩了甩,荫茎上全是雪姨和自己的Jing液。
尔豪笑道:「看看,看看,我妈的Yin水多少。」雪姨脸一红,轻打了一下尔豪的荫茎,笑道:「那都是你射的精。」侧身抓了一把卫生纸,擦着两人的Jing液。
那边杜飞也拔出了荫茎,杜飞指着自己湿漉漉的荫茎笑道:「看依萍的阴精 还不少呢。」我笑道:「那还不是让你操的。」
只见我的荫道里正往外流着白汤。四人又笑了起来。
又忙了一会,四人都收拾好了,尔豪道:「我妈和依萍真是一对妙人,说句 实在话,妈比依萍长的漂亮一点,依萍比妈丰满一些,两人操起|穴来,真是各有 千秋,但我虽操过妈和依萍,却不知两人的|穴有何区别?」杜飞笑道:「正是,我也想看个明白,刚才只是操|穴,也不曾注意。」尔豪道:「依萍,你和妈不妨躺在床上,让我和杜飞比比。」雪姨和我一听,不由得一笑:「这两个死鬼,花样还不少。」说完,两人上了床,靠在床头,并排坐下,叉开了双腿,尔豪和杜飞趴在床 上,细看了起来。
尔豪先用手摸了摸雪姨的阴沪,又摸了摸我的阴沪,道:「外表上差不多, 都挺软的。」杜飞道:「你妈的荫毛比依萍的长。」
我和雪姨一看确实,我的荫毛密而不长,雪姨的荫毛又密又长。
尔豪和杜飞又用手对我和雪姨的荫道一顿乱捅,摸两人的Ru房,让我和雪姨 用嘴吃两人的鸡芭。
情深深,雨朦朦(四)
为了每个月来拿八百块钱生活费,我已经如此低声下气的来乞讨了。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爸取下烟斗来,在茶几上的烟灰碟子里敲着烟灰,雪姨 立即接过了烟斗,打开烟叶罐子,仔细的装上烟丝,再从胯下拨下一缕带着白色 Jing液的荫毛,一块塞进烟嘴里,用打火机点燃了,自己吸了吸,然后递给爸。爸 接了过来,深深的吸了两口,似乎颇为满足的靠进了沙发里,微微的眯起了眼睛 ,在这一瞬间,他看起来有点兴奋了,两个|乳头舒展了,大鸡勃起了。眼睛里也 消夫了那抹严厉而有点冷酷的寒光。我窃幸我来的时候还不错,或者,我能达到 我的目的,除生活费和房租外,能再多拿一笔!
一条白色的小狮子狗—“乐乐”—从厕所里跑进了客厅,一面拚命摇着它那 短短的,多毛的小鸡芭。跟在它后面的,是它光着身子、下体塞着个啤酒瓶的年 轻的女主人如萍。
如萍是雪姨的二女儿,比我小10天,一个表面腼腆而个性淫荡的少女,和 她的妹妹梦萍比起来,她是很一般的,她没有梦萍践,更没有梦萍紧,许多时候 、她显得柔弱无能,她从不敢和生人作爱,如果勉强她作,她就会做出许多淫荡 的动作来。她也永远不会打扮自己的下体,而且她对于荫毛的梳理,简直是个低 能。
拿现在来说吧,她下身湿润无比,荫毛漆黑,荫唇极度外翻,应该是刚和乐 乐作过爱。腰间还系着条彩花围巾,猛一出现,真像个a片里的花旦!不过,不 管如萍是怎样的腼腆淫践,她却是这个家庭里我所唯一不讨厌的人物,因为她有 雪姨她们所缺少的一点东西——变态。再加上,她是这个家庭里唯一对我没有敌 意或轻视的人。看见了我,她对我笑了笑,又有点畏缩的看了爸一眼,仿佛爸会 骂她似的。然后她轻声说:“啊,你们都在这里!”又对我微笑着说:“我不知 道你来了,我在后面跟狗狗作爱,天真热……怎么,依萍,你还穿裙子来的吗? 要我就光着来了,太热。”
她在我身边坐了下来,慵懒的打了个哈欠,她的手正好按在我湿了的荫毛上 ,立即惊异的叫了起来:“你的毛怎么湿了,到里面去抹一下吧,不然待会儿书 桓来了玩起来就没意思了!”
“不用了!我就要回去了!”我说,同时我又在想:“书桓?书桓又是谁呢 ?
不会是她养的另一条狗吧!”
乐乐摇着尾巴走了过来,用它的头摩擦着我的腿,我摸了摸它的鸡芭,它立 刻把两只前爪放在我的膝上,它的鸟太长了。它用那对乌黑的眼珠望着我,我拂 开它鸟下的毛,摸着那骨碌碌转着的“双黄蛋”,我多渴望也有这样一条可爱的 、长着大鸟巴的小狗啊!
“乐乐,过来!”雪姨喊了一声,小狗马上跳下我的膝头,走到雪姨的身边 去。雪姨用手抚摸着它的鸟,一面低低的,像是无意似的说:“看!才洗过澡, 又碰了一身Yin水!”
我望了雪姨一眼,心中浮起一股轻蔑的情绪,这个女人只会用这种明显而不 深刻的句子来讽刺我,事实上,她使我受的伤害远比她所暴露的肤浅来得少。她 正是那种最浅薄最小气的女人,我没有说话。
爸在沙发椅中,安闲的吸着烟斗,烟雾不断的从他那大鼻孔里喷出来,他的 鸡芭挺而直,正正的放在两腿中间。据说爸在年轻时是非常&ld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