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在沙发椅中,安闲的吸着烟斗,烟雾不断的从他那大鼻孔里喷出来,他的 鸡芭挺而直,正正的放在两腿中间。据说爸在年轻时是非常“弟大物勃”的,现 在,他的鸡芭更长了,荫毛已花白,但这仍然没有减少他的雄壮。他的包皮还是 黑褐色的,当年在东北,像他这样肤色的人并不多,因此,这鸡芭肤色成为他的 标志,一般人都称他作“黑豹陆振华”。那时他正是不可一世的风云人物,一个 大军阀,提起黑豹陆振华,可以使许多人闻名丧胆。可是,现在“黑豹”老了, 往日的持久和耐力都已成过去,他也只能坐在沙发中吸吸烟斗、观看我们作爱了 。
但,他的鸡芭仍然是黑褐色的,年老没有改变他的鸡芭,也没有改变他暴躁 易怒的脾气,我常想,如果现在让他重上“战场”的话,或者他也能和年轻时一 样骁勇善战,那我该有多爽啊!
他坐在沙发里,鸡芭对着我和如萍,我下意识的觉得,他正在暗中打量着我 的荫部,似乎要在我身上搜寻着什么。我有些不安,因为我正在考虑如何向他开 口要钱和示爱,这是我到这儿来的唯一原因。
“爸,”我终于开口了。“妈要我来问问,这个月的钱是不是可以拿了?还 有,我已经有两个月没有玩sm了。”
爸从眯着的眼睛里望着我,鸡芭微微的蹙了一下,嘴边掠过一抹冷冷的微笑 ,好像在嘲笑什么。不过,只一刹那间,这抹微笑就消失了,没有等我说完,他 回过头去对雪姨说:“雪琴,她们的钱是不是准备好了?”接着,他又转过头来 看着我,鸡芭变粗了,眼光锐利的盯在我的脸上说:“我想,假如不是为了玩sm ,你大概也不会到这儿来的吧?”
我咬了咬嘴唇,沉默的看了爸一眼,心里十分气愤,他希望怎样玩什么呢?
我和他的关系,除了作爱之外,又还剩下什么呢?当然,除非为了拿钱和sm ,我是不会来的,也没有人会欢迎我来的,而这种局面,难道是我造成的吗?他 凭什么问我这句话呢?他又有什么资格问我这句话呢?
雪姨抿着嘴角,似笑非笑的看看我,对如萍说:“如萍,去把我抽屉里那八 百块钱和大按摩棒拿来!”
如萍站起身来,到里面去了。我却吃了一惊,按摩棒!这和我需要的相差得 太远了!
“哦,爸,”我急急的说:“我已经等了两个月了,我需要,无论如何不能 再拖了,而且,我需要浣肠,我的屁眼都紧了,我妈只有一件几年前做的缕空内 裤,每天都磨擦得荫唇红红的,我……我也急需添置一点卫生巾了……如果爸不 太困难的话,最好能多给我们一点钱,多跟我和妈妈玩一次sm!”我一口气的说 着,为我自己乞求的声调而脸红。
突然,‘尤西比奥’从后面攀住了我的背,用它五十多公斤重的躯体把我拖 下来,扑在我背上,然后像个溺水的人那样从腰部紧抱住我。我试著站起来,但 双腿已软,只好试著爬向沙发。在我移动之际,‘尤西比奥’开始用它那湿淋淋 、热乎乎的老二戳向我双腿之间——并偶而触及了我的荫唇——同时更往前攀, 用它的前掌紧紧抓住我的胸部。这时候,我已经不在乎了!我想要多感受一下它 那美丽的「武器」!因此我上身贴到地上,用下巴撑著身体,并且稍稍把双腿张 开!它碰到了那缝隙,并且把那根热棒儿整根塞入——插得比过去任何鸡芭都要 深的多,至少有十九公分长埋入我体内!然后开始疯狂地冲刺,狂野地冲著,它 越抽越快,越进越深。突然间,它跳了几下,然后我感觉到一团球状物进入了我 体内,然后‘尤西比奥’背向著我,开始它长达二十到三十分钟的She精。此后, 我们便紧锁在一起,其间‘尤西比奥’还不断的射出它的Jing液。我感到我的子宫 和荫道装满‘尤西比奥’的Jing液,数十亿的狗亿不断的在强暴我的卵子。我高潮 了好多次,最后失去知觉,瘫倒在地板上。等到我恢复过来,我们已经分开了。 ‘尤西比奥’安静地躺在那儿,舔著它那长而红——但小得多的狗鸟。我知道我 刚得了比任何女人所经验过的都爽得多的交媾。
我定定神,拂了拂散乱的荫毛,抬起头来,如萍、梦萍已经吓傻了。我直望 着爸说:“我爽过了,你还想暴奸我的后门吗!”
爸坐进了沙发,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他的性冲动显然已经过去了。他从茶几 上拿起了那八百块钱,他递给我,用近乎平静的声调说:“先把这八百块钱拿回 去,明天晚上再来浣肠!”
怎么,他竟然慷慨起来了?但我生来是倔强任性的!我接过了钱,望着爸和 雪姨,雪姨还在笑,笑得那么荡!我昂了一下|乳头,朗声说:“从今天起,我不 再是陆振华的女儿!”我望着爸,冷笑着说:“你错了,狗交灭不掉我的性欲, 我再也不要玩你们陆家的sm了!我轻视你,轻视你们每一个人!”说着,我举起 手里的钞票,用力对着雪姨那张骚逼上扔过去。当这些钞票在雪姨逼上散开来落 在地下时,我是那么高兴,我终于把她那一脸的淫荡摔掉了!我回转了身子,不 再望他们一眼,就冲出了玻璃门,跑到大门外面去了。
当我置身在门外的大雨中,才发现我在狂怒之中,竟忘记穿上裙子,仍然是 光着身体。为了避免再走进那个大门,我不愿回去。于是,我就仰首挺胸,挺着 大Ru房,赤裸裸的向家里走去。后面传来雪姨尖锐而淫荡的呻吟,接着又在大叫 着:“阿兰!阿兰!拿拖把来拖地!每次她来都化粪池似的弄得一地的屎尿!”
我蹲在那两扇红门前面,郑重的撒下一泡饱含仇恨的热尿!
我光着身子,在大雨中向家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