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的话去家里吃饭。”临了,沈辰又是热情的邀请道,“你们两人可别和我客气!”
路过的学生都有点惊讶的望着几人。
那可是他们学院的院长啊,居然这么热情的邀请一个学生去他家做客!
纪箐歌没有在意其他人的目光,对着沈辰点头道,“好的,校长。
的,校长。”
她还是改变不了称呼。
沈辰也不在意,大手一挥,放过了他们。
两人在校园里又是逛了好久,眼见着就要到午饭时间,刚想找个地方吃饭,却又接到了宁成贵的电话。
她来京城的消息他已经从景天那里知道了。
两人只好赶往他所说的饭店。
现在的宁成贵气色比之前的要好了许多,也许是因为有事情可做,让他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回忆往事,整个人都显得精神了。
“箐歌,容晏。”宁成贵冲着两人打招呼。
“近期过得如何?”纪箐歌笑了笑,伸出手,“我是不是还可以讨个红包?”
宁成贵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箐歌啊,你可是我的老板,我还没找你要红包呢!”
闻言,她却是古灵精怪的一笑,“我们现在只是长辈和晚辈的关系,可不分什么老板不老板的。”
“我说不过你!”宁成贵赶紧举手投降,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红包递给她,“就知道你会来这一招。”
他的红包里面没有装多少钱,不过却寓意美好。而纪箐歌该给他的红包,早就加在了年终分成那里,而且数额还大得吓人。
到了他这个年纪,又经历过了那样的事情,他对钱倒是没有什么执念,而且他现在孤身一人,要钱也不知道到哪里花,但还是被纪箐歌的大手笔给吓了一大跳。
还真是没见过这么阔绰的老板。
不都说越是有钱人越是抠吗?
简单的吃过饭,宁成贵才开始谈正事,“有了上个项目的口碑,现在公司已经是走上了正轨,虽然一时间比不上其他的大公司,但是也慢慢占据了一定份额的市场。”
他这个公司的背后站着的可是华盛,有着源源不断的资金,光是靠砸都能砸出一个上市公司来。
更何况,他背后真正的老板还是纪箐歌。
白手起家,两年便成为了商界新贵的纪箐歌!
“只是最近好像被人盯上了。”都说树大招风,可是很明显他们现在还没有到被人嫉妒的份上,那么出手的人到底是谁,就值得他们深思了,“对方好像知道背后的人是你,出手毫不客气!”
要不是自己在这京城还算有点人脉,在被对方打了个措手不及的情况下,很有可能就因此倒闭了。
“我就是想问问你,关于这件事情你有没有什么头绪?”
说起来,对方要真的是冲着纪箐歌来的话,也知道她才最了解到底是谁对他们出手。
纪箐歌想了想,问道,“公司最近有什么事情吗?”
宁成贵也没发愣,简单的说了一遍,又道,“华怡现在一切都还好,只是政府那边时不时……”
这么一说,他愣住了。
政府?
难道自己公司最近总是出状况,是因为政府那边插手的缘故?
纪箐歌似乎是已经知道了谁出手,又或者只是心中有了人选,看着宁成贵有点不安的模样,安慰他道,“你也不用太担心了,华怡不会有事的。”
除去景氏集团不算,这是她打开北方市场的第一炮,当然不会就这样在别人的施压下偃旗息鼓。
既然对方打算对自己下手了,她也该做点什么回报一下,不是吗?
“我这边会尽快解决。”
加入精英社的好处,此时就能体现出来了。
宁成贵自然是相信她的,对于她的本事也抱有极大的信心,听到她这么说,心中便安定了下来,“那么我这边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对方要是不打算放过华怡的话,他现在做什么事情都是徒劳无功,不如静待纪箐歌的佳音。
两人又是说了一些公司的事情,他才率先离开。
等到他走后,纪箐歌转头看向容晏,“小师叔,你觉得这回会是谁下的手?”
扯到城府的层面上,而且还和自己不对付的人,也不外乎就是那么几个人。
容晏显然是和她想到一块儿去了,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淡淡道,“闽文星。”
也只有他现在具备有这么大的能力。
当初他找箐歌合作,却是被她拒绝了。他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站到羽锐那边,所以只能给她警告。
他只是利用华怡的事情警告她,要是她敢站到羽锐的阵营,他就会毁了她在京城好不容易打下的基础。
之所以说是警告,是因为现在的闽文星也不想和她直接对上。
因为一旦做的太过,箐歌就很有可能不管不顾的站到羽锐身边,这是他无论如何都不想见到的。
所以,他只是利用一些手段来打压,而没有直接出手。
纪箐歌笑意更深,“那你为什么不认为是羽锐呢?”
瞧见她这副模样,容晏也不生气,继续道,“因为羽锐还年轻!”
尽管他现在呼声很高,甚至于在政府的支持率都超过了闽文星,但正如他所说的,羽锐还是太年轻。
因为年轻,所以羽翼还不够丰满,面对老狐狸一般狡猾的闽文星,他还不够自信。
因为年轻,所以他在为人处世上,还不够闽文星的圆滑,不知道提出什么样的条件是最吸引人。
因为年轻,所以他没办法和闽文星相比。对方在政界混了那么多年,人脉盘根错节,他不敢保证,那些看似支持他的人,
持他的人,到底是不是真的支持他,还只是对方布下的障眼法,就为了让他得意,从而露出破绽!
他转而去寻找各行各业的新贵。
但那些新贵同样存在着和他一样的问题:底蕴不足。
在内部问题都还没有解决的时候,他不会再来惹怒她。哪怕不能得到她的支持,却也不会把她推到闽文星身边。
纪箐歌笑着凑过来亲了下他的嘴角,然后称赞道,“小师叔,你可真厉害!”
谁说他是个愣头青,对于政界的事情什么都不懂?能在军中混得风生水起的,从来不会是简单的人。
她的小师叔也是一样的。
以前他不理会政界的事情,是因为他不想掺和进那些事情。
容家放弃了他,才是丢弃了最大的宝贝!
他们都看错他了。
容晏眼见着她就要退回去,哪里肯,直接扣住了她,然后加深了那个吻。
“唔……”
纪箐歌被吻的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眼神瞪他!
这是在外面呢!
容晏同样回以眼神:又没有其他人!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就在她感觉自己要窒息的时候,他终于意犹未尽的放开了她。
纪箐歌下意识的舔舔嘴唇,眼见容晏双眸幽深,似乎又有了继续的意思,吓得她赶紧开口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容晏却没动,望着她。
纪箐歌有点心虚的觑他一眼,“小师叔?”
“为什么不说驹家?”容晏沉声道,“或者应该说,驹雷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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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 你背后的人是谁(附新文更新通知)
纪箐歌一怔,旋即意识到,自己根本瞒不住他。
想来也是,怎么可能瞒得住有着一颗七窍玲珑心的他。
为什么不说驹雷临,不过是因为不想让他去想那些算计的事情而已。
要知道,驹雷临算得上是他的朋友啊!
“其实我心中最怀疑的人,还是驹雷临。”事已至此,她也不打算再隐瞒下去,“现在新旧两派斗得正是火热,压根抽不出身来对付我。只要我不参与他们的事情,他们就还不会把目光放到我身上。”
他们都极力想争取她的支持,不可能会做出打压的事情来。就算要做,那也得等到扳倒对方之后才会做。
唯一最有可能的人,反倒是最不会想到最不可能的人。
驹雷临。
眼下他们双方的确是达成了合作,却并不稳固。她当初说过了,只要他不做任何对她不利的事情,她便永远站在他这一边。但是这对驹雷临来说,还远远不够。
更何况,她还不打算为他源源不断的提供资金,也不打算帮忙拉拢程家。
他的野心不止于此。
眼见着自己不听话,当然会有可能做出点什么事情来让自己误会,然后更加信任和依赖他。
打压就是其中的一种。
华怡是自己的产业,这点他是知道的,借用政府的人下手,好让自己以为这是闽文星或者羽锐出手。
不管最终自己会怀疑到谁的头上,都不可能怀疑他。
一旦她因为这件事情而动怒,那么不管是闽文星还是羽锐,她都不会再有和他们合作的可能,甚至反而会更加坚定自己的阵营,这对驹雷临来说,的确是他最乐意见到的事情。
再者,他也对她有所不满。
对他来说,自己能够选择和她合作,还许了她丰厚的条件,按理说来她应该心存感激的,可是她却不这么想,也并认为彼此双方是上下级的关系。
对她来说,自己不过是她其中的一个合作伙伴,甚至于后面还有许多备选。要是不乐意,她大可以换一个人。
这正是他最不安的地方。
要是事情到了关键时刻,她却忽然变卦,这对他而言是不可能接受的,所以他要斩断她的后路,让她无路可以选择。
当然,她现在所想的都只是猜测,驹雷临到底是不是这么想,还得继续调查。
“不管如何,现在他的确具有同等的嫌疑,我不会对他们有偏见,也不会因为你或者雷霆的关系对他高看一层。”纪箐歌饮了一口水,直视容晏,“小师叔,如果可以,我也希望他真的把你当成朋友。”
而不是为了利用你。
想到这里,她的心又是一疼。
如果真相真的那么残酷,到时候小师叔和雷霆要怎么面对这样的现实?
容晏却是笑着摇摇头,“在我心里,你才是最重要的。”
其实这么多年来,驹雷临的那点小心思他都看的一清二楚,只是有的时候他不想点破而已。对他的欣赏是真,却并不代表着他会无条件的为他做任何事情,可以接受他无限制的利用。
纪箐歌心下一暖。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怎么做?
纪箐歌摸了摸下巴。
自然是证实一下自己所想的是不是真的。
容晏瞧见她那模样,就知道她心中已经有了想法,也不再问,而是牵起她的手,出了饭店。
第二天,纪箐歌去了机场接牧音。
这次她是独自一人前来,景天还要忙着华盛的事情,自然是不可能陪着她来的。
“怎么不在N市多待几天?”纪箐歌知道她来京城的目的,笑道,“就算景天放心让你过来,伯母也放心?”
知道她是在取笑自己,牧音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你就嘚瑟吧,你迟早也会有这么一天的!”
到那个时候,指不定她比自己过的还要不自由。
话说出口,她才意识到,好像容晏那边没有多少长辈,又是气哼哼的扭了她一把。
纪箐歌龇牙咧嘴的嘿了她一句,在容晏皱眉看过来的时候,牧音赶紧抽出自己的手。
对于他,牧音还是有着难以言喻的敬意的。
三人先是去吃了饭,容晏现行离开,只剩下纪箐歌陪着牧音等来了伯特。
显然已经是接到了关于牧音去了N市的消息,伯特阴沉着一张脸在两人对面坐了下来,“小音,你不是答应我好好的待在M国,等我回去的吗?”
他闭口不提景天。
牧音抿了一口茶,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伯特,我今天找你来,是为了解决我们的俩的婚事。”
“婚事?”伯特的脸更加的黑,“婚期都已经定好了,还有什么需要说的?你现在乖乖的回去,不然的话……”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牧音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是自己以前的担忧都没有了,自然不会再有顾忌,“我们的婚事取消了。”
取消了?
看见她说的这么轻松,伯特只觉得心中说不出的憋屈!
她真的一点都不在意他们两人的婚事吗?再者说了,谁给她取消的权力?
“牧音,你可要想好了!难道你为了个男人,连家都不要了吗?”
现在厚兴财团的生死可是掌握在自己手里
死可是掌握在自己手里,难道她就不怕惹怒了自己,然后牵连了牧家所有人吗?
“我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自然是做好了准备。”牧音并没有如以前那般变了脸色,反倒老神在在的坐着,“伯特,你我都清楚,那桩婚姻是不可能的!所以,麻烦请你以后不要再来纠缠我。”
被这样的男人看上,她一点都不觉得开心。
再者,谁知道他看上的是纯粹的自己还是只是因为自己是唯一一个拒绝他的女人?
伯特额头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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