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实力不弱小呢?我还看见有个阿妹浑身是伤还能把手挥得用力,看样子有是精神气力呢?”
“好阿哥,难道你不知道有一个词叫做‘怜香惜玉’吗?”龙誉真有想掐死烛渊冲动。
“看阿妹这么伤痕累累份上,我就不让阿妹为我搬椅子了如何?”烛渊温柔话语里含了一丝宠溺味道,让龙誉直犯恶心,烛渊看出龙誉心中所想,笑着走到她旁边,竹床边上坐了下来,看着龙誉,“不过阿妹对中原词语知道得还挺清楚,怜香惜玉,阿妹可否与我解释解释这个词意思?”
疏影剑法,中原词语,中原,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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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要存稿啊存稿,s……请允许大叔这三日都日1吧~姑娘们能理解,大叔明白,哟呵呵~
034、下一次阿妹想咬哪儿
“有脑子就自己理解。”龙誉看着烛渊坐她床上,很嫌弃,却还是看着他笑眯眯,“我相信阿哥是有脑子吧?”
解释?她才懒得和他解释,浪费口水。
“那是自然。”烛渊笑得眼眸深邃,“阿妹今日表现很好,就是这一身伤,若是留下疤就不美了。”
“好阿哥,你身上是随身背着盐罐子吗?”龙誉笑得有些恨恨,“这么喜欢往别人伤口上撒盐。”
她真觉得要是身上留了一道道疤真很丑,很丑!
“阿妹真是夸奖我了,我有这么坏么?”烛渊往龙誉靠近一分,看到她左脸颊上还有一小抹未擦干净血迹,抬起右手用指腹擦拭掉那抹血迹,笑意浓浓,“我只是喜欢往阿妹伤口撒盐而已,别人,我可不管。”
龙誉浑身疼,反应不利索,知道反正烛渊也不会伤她,便由着他用指腹磨着自己脸了,碰一下脸而已,虽然恶心了点,不过死不了,就随他吧随他吧,只是听到烛渊后一句话,她终于没忍住,就烛渊收回手之际,张口狠狠咬住了他手指!
“没想到阿妹不仅爪子是利,连牙齿也都是利。”烛渊不再将自己手收回,就这么任龙誉咬着,面色不变,话语依旧是温柔,“不过阿妹怎么就这么喜欢咬我呢?第一次是咬我嘴,第二次是咬我脖子,这一次是咬我手,那下一次呢?下一次阿妹想咬哪儿,好让我准备准备,不然会让我反应不来。”
龙誉听到烛渊话,嘴上用力,用牙齿用力磨着烛渊手指,舌尖尝到血腥甜,甚至能感受牙齿已经要到手骨感觉,却不肯松口。
就咬你你又能怎么着?有本事你也咬我啊。
龙誉咬着烛渊手,挑衅地看着他,烛渊一副不知疼模样却让她气,咬得愈发用力。
“阿妹,你再这么咬下去我手指真就要断了。”小家伙,这么喜欢咬人,咬得还真不是一般疼,见龙誉依旧没有松口迹象,烛渊只能又笑道,“阿妹,你就不怕喝了一个满脸褶子满脸斑满脸白胡子头上毛已经掉光牙齿也已经掉光每天只知道穿白衣服不知道活了多少百年而且已经不会走路从来没有离开过蚩尤神殿老妖怪血会死得很很很难看吗?”
龙誉嘴上动作一僵,立刻松口,拼命地擦着自己嘴,然后顿时也感觉不到身上疼痛了,立刻蹦下床去找水喝,找到一只宁棘之前倒好一大碗水,含嘴里咕噜噜洗着口腔,再噗地一口吐出来。
烛渊就坐床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阿妹,还活着么?”烛渊笑看着一连串动作下来又疲了坐回床上龙誉,玩笑道,“阿妹武演场上心里所想,我都知道,阿妹觉得我很像妖怪么?还是觉得我就是妖怪?”
“你自己事情你自己不知道吗!?”龙誉虽然还是坐烛渊身边,却用了一种看怪物眼神看他,“我看着你上上下下都像妖怪。”
不仅连她说过话都一字不差记得那么清楚,还知道她心里想是什么,还不知道他究竟活了几岁居然不会老,不是妖怪是什么?就算不是妖怪,也不是个正常人,呸呸呸啊,她刚才可是一烦之下吞了他一点血,不会怎么样吧?
“阿妹话可真是让我这个老妖怪伤心。”烛渊垂下了上眼睑,嘴角笑意也没了,一副伤心状,“难为老妖怪还担心阿妹捱不了痛,亲自来为阿妹上药包扎。”
“……”龙誉立刻换了一种眼神看烛渊,心情有点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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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此解释:大叔渣基三,唐门出身,非五毒出身,徒弟中有五毒出身,大叔偶尔渣渣五毒而已~
035、我帮你吧
龙誉看着烛渊,心情确挺复杂。
这个白面小男人确实可恶,但是他现这模样,真是有点黯然伤神感觉,配上那比女人还精致五官,可还真能勾起别人同情欲。
好吧,虽然知道他是装,但是谁叫她一向见不得人可怜伤心,好,这一回算她败阵了。
还有他说是因为关心她而来,让她心里突然间觉得有些暖,这么些年,除了阿娘与小哥哥,再没什么人是会关心她。
“包扎上药什么,外面阿姐会帮我,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龙誉忽然把语气放平了,和和气气地与烛渊说话,“好阿哥你那么忙,还是去忙自己吧。”
烛渊听着龙誉话,低垂眸子里有浅浅笑意,继而转过头看着她,脸上哪里还有半点伤心模样,只是笑着,“我已经让三位使女离开了。”
“……”龙誉好不容易放平和心又是忍不住毛躁,咬牙笑着问,“好阿哥这是干什么?你让阿姐们都离开了,我就算自己处理得了身前伤,我身后伤谁管我?”
“我不是还么?”烛渊说得可谓是真诚,“我不是说了么,我来这儿是为阿妹包扎伤口来。”
“……”龙誉终究又是没忍住,又爆发了,吼道,“你有完没完啊!?你要是把我折腾死了,七日后我就没本事参加第二层试炼了!”
这个白面小男人,心里到底想些什么!?她脾气不好,迟早会被气死。
“我确是关心阿妹而已。”烛渊拿过一条放竹床旁边小几上干净棉布条,慢慢缠上自己被龙誉咬得险些见骨手指,语气平缓,“阿妹还是不要再乱动好,否则身上刚刚擦洗干净伤口又得再擦洗一遍。”
龙誉看着烛渊不断往外渗血两只手指,深深口子,这才意识到她方才下口有多重,不禁拿过了他另一只手上拿着棉布条,往他靠近坐了一点,有些抱歉道:“我帮你吧。”
其实她觉得,这个小男人虽然可恶是可恶了点,但是确实替她救了阿娘,也没有真正想要伤她,昨日比试也是她挑起,若不是她说她有实力,他也不会要见证她实力,今日试炼,也是她必须要经历,不过是时间提前了些,她既然觉得自己有实力有本事有力量,自当就不怕这些,而且也能让自己实力增强,一身伤是所难免,她又何必生气。
烛渊没有说话,也没有阻止龙誉动作,就让她动作迟钝缓慢地为他包好手指上伤,只是安静地看着她每一个动作,目光沉沉。
因为龙誉肩上有伤,虽然她忍着,动作也很细心,但是手上动作却是很迟钝,让烛渊看得眸光愈发沉。
他已经多少年没有受过伤,有多少年没有包扎过伤口了?
十年?二十年?还是久?
烛渊将目光由自己手指移到自己手臂,手臂上暗紫色图纹下,依旧能隐约能看到那深深浅浅大大小小疤痕,它们每一个伤痕,都是他曾经伤与耻辱。
忽然一种莫名灼烧感,由他身体内部涌向他身上所有伤痕,使得他手猛地一颤,眸光完全冷掉。
龙誉察觉到烛渊异样,慢慢抬头。
036、怎还穿得这么齐整,脱了(一更)
龙誉察觉到烛渊异样,慢慢抬头。
只见他平展眉心紧紧拧成一个“川”字,一向笑意盈盈墨黑眸子里是痛楚之意,似挣扎,又似忍耐。
他双眼,看到仿佛已不是当前一切,冷沉得没有焦点。
“喂,你没事吧?”龙誉正动作缓慢地帮烛渊将手指上血口子缠到一半,忽然看到他这副神游天外不正常模样,不由关心地问道,“你就手指流了这么点血,没这么要紧吧?”
龙誉盯着烛渊,见他没有反应,觉得他实太过奇怪,不禁又道:“烛渊!?”
“嗯?”烛渊被龙誉这一唤回过了神,将手收回,微微一笑,“阿妹叫我呢?还是把我名都唤出来了。”
又出神了么?烛渊习惯性地想要抬起手按下隐隐生疼眉心,却将手抬到一半时候被龙誉擒住了手腕。
“还没包好,等等。”龙誉抓着烛渊手腕,又将他手腕扯到了自己面前,烛渊这才注意到他手指上还挂着长长棉布条,便又由着她了。
“阿妹这么讨厌我,没想到还会这么关心我,真是让我受宠若惊。”烛渊又恢复了寻日里云淡风轻,嘴角微微含笑。
“好阿哥真是想多了。”龙誉听着烛渊话,用力他指尖打了个结,皮笑肉不笑道,“我不过是觉得阿哥被我咬伤了有点可怜而已。”
龙誉说着,又他另一只手指狠狠打了个结,“阿哥不也是很会用中原词语么?”
“可我方才确确是瞧见了阿妹眼底关心,难道是我眼睛出了问题么?”烛渊用手撑着竹床,凑到了龙誉面前,嘴角含笑,“至于阿妹所说中原词语,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句话想必阿妹也是知道吧?”
“那想来阿哥知道是极多。”龙誉抬眸,迎着烛渊目光,这个男人,难道真如曳苍所说,对外界所有事情都了如指掌?
“阿妹谬赞。”烛渊轻轻吐着气,盯着龙誉清澈双眸,“若我不知道得多些,怎能当阿妹好阿哥呢?”
烛渊说着,将目光移到了龙誉右肩伤口上,敷着草药泥,已经止血,却还没有包扎,加上她方才还蹦上跳下,原本敷上面药泥也几乎掉干净了,如今露出狰狞伤口,且还开始往外渗着血水。
“阿妹这右臂还想不想要了?若是还想要话,就乖乖坐着,我来为你上药包好。”烛渊说完往后挪开了身子,转身去拿放小几上药泥和棉布条。
龙誉心底重重叹了口气,她依旧猜不透这个白面小男人心思,为何要将三位使女遣退而自己亲自动手照顾她?她身上究竟是有什么值得他可取想要?
算了算了,走一步,是一步吧。
“阿妹真是能忍,受了这么重伤,居然还能这么清醒。”烛渊含笑声音里多了一抹赞赏,用手搅了搅小药臼里药泥,抓起一把,看到龙誉还是坐着,不禁有些无奈道,“阿妹怎还穿得这么齐整,脱了,或者把右半边身子衣裳全撕了。”
“你做梦吧!”龙誉想也没想就又开始怒了,这个白面小男人,可真是能惹她生气啊,他嘴到底是怎么养成,二十年没离开过蚩尤神殿,还这么能说!?
“不用你了,你出去吧出去吧,我自己能处理好自己。”脱衣服?虽然苗疆中原那样动不动就男女授受不亲规矩,但是也不代表这么奔放,他居然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让她他面前拖衣服。
烛渊手心里捏着一把药泥,对于龙誉反应毫不意,只用可惜口吻道:“阿妹真要我走么?本来我还想着带来了能让阿妹身上不留疤药,既然阿妹不需要,那我就走了。”
烛渊说着,站起身,将手中药泥放回小药臼。
“慢!”龙誉立刻后悔了,立刻又是笑眯眯地望着烛渊,一脸狗腿笑只差没扑到烛渊身上了,“好阿哥,我开玩笑呢,开玩笑,你懂,是吧?”
不留疤好药!?这个白面小男人怎么不早说,他要是一进来时候就说了,她铁定暂且抛下所谓脸面,将他当爷供起来,哪还会和他对着干。
大丈夫能屈能伸,留得青山不愁没柴烧,身体是本钱,留疤丑陋,阿娘,这道理很对,是吧?
可是这一次,烛渊极不卖面子地回了她一句:“好阿妹,阿哥可不懂你是开玩笑,阿妹是不是要和阿哥解释解释?”
“阿哥你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慧心巧思聪明伶俐人见人爱心思聪慧无所不能无所不知善解人意,怎么会不知道我说是什么意思呢?”龙誉狗腿地笑着卖乖,把自己能想到好词一口气全用上了,心里却不断骂自己,出卖灵魂是件可耻事情,可耻可耻,就请允许她可耻这么一回吧!就一回!
烛渊仍旧只是淡淡地笑着,却已经又竹床上坐了下来,看着龙誉,淡淡道:“阿妹可真是将我夸得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了,若我不受用话,岂不是浪费了阿妹好言好语?”
“那是那是。”龙誉依旧是脸上笑着,心里骂着,相信人就是天下第一愚蠢。
“那么,好,阿妹脱衣服吧。”烛渊将小药臼拿到自己面前,又抓起了一把药泥,无谓道,“反正是看无可看,阿妹不用有所担忧顾忌。”
“是,那就多谢好阿哥了。”龙誉咬牙,真想再咬烛渊一口,却还是只能乖乖道,“那好阿哥就帮我脱吧,我现双手很不便。”
无耻?她说过,她可以比他无耻。
“呵呵……好。”烛渊轻轻笑了一声,抬手捏上了龙誉脖子下方盘扣,解开。
烛渊淡然,龙誉冷静,如此暧昧动作,两人眼里已经不算个事。
烛渊解开后一颗盘扣,替龙誉将衣衫脱了下来,看到她穿着小衣小小身子,嘴角笑意甚,龙誉也不以为意,小衣,那是必须穿,要是一剥就见到了身体,那是男人,不是女人。
这小衣如同中原姑娘抹胸小衣,只不过苗族姑娘这小衣是前包后也包,露出肩膀而已,龙誉自小就不是个腼腆忸怩姑娘,烛渊面前只穿着小衣也没觉有什么丢人,况且是包扎伤口所必须,就坦然自若了。
龙誉不说话,连多话烛渊此刻也是沉默着,细细看了她肩上伤片刻,才将手心里药泥敷到她伤口上,轻轻按着,看到龙誉紧紧皱着眉心,终于笑道:“阿妹怎么不叫了?前一刻不是还大喊大叫么?怎么着一刻这么疼了倒不叫了?”
龙誉没有搭理他,只是紧紧皱着眉,紧咬着下唇,有细细汗珠正从她额上沁出,烛渊按她肩上手有些凉,但是此刻她只能感受到她肩上伤口火辣辣地烧疼,真很疼,比被利剑穿透时候还要疼,可是她不想叫,她要忍着,这个白面小男人面前,就是再疼她也忍着。
“阿妹可真是能忍,真是让我佩服。”烛渊将手心里药泥扔掉,又重小药臼里抓了一把,继续轻按着龙誉伤口,“阿妹这样性子,我真是喜欢。”
“阿哥喜欢,我可不敢受。”龙誉额上细密汗珠愈沁愈多,忍着疼,勾起了嘴角,“因为我可不知道阿哥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