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苗疆之巫蛊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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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苗疆之巫蛊天下-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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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眠蛊,但是除了眠蛊,她实想不到她身上还有什么是他想要又值得他这般做。

龙誉说此话时候定定看着烛渊,沉静眸子里期待着答案。

烛渊将龙誉银耳饰重她肩上放好,定睛看了她一会儿,笑道:“阿妹终于看明白了么?我还想阿妹什么时候才会知道呢,不过看来是我小瞧了阿妹脑子。”

烛渊话无疑是给了龙誉肯定答案,即便她早已猜到是如此,可是听到烛渊话时,她心还是猛地微微发颤,眼里反倒多了几分不可置信。

真,是眠蛊……

眠蛊,蛊虫之王,用至阴至毒之血喂养十年方可养成,而这至阴至毒之血必须是活人之血,至阴之人本就难寻,莫说至阴又至毒,所谓至毒,必须是服用各种毒药人每月滴血喂养眠蛊一次,必须持续整整十年不可间断,一旦间断,便前功弃,寻常人一副毒药便即刻毙命,何况服用十年不死,所以眠蛊如同无形千丝引一般,都只是苗疆传说。

眠蛊宿主会因体内眠蛊存而拥有强大养蛊炼蛊力量,眠蛊寻常情况下处于沉睡状态,唯有宿主用蛊之时才会觉醒,所以她才会有强大养蛊炼蛊力量,所以阿娘才会让她起誓这一辈子都不用蛊。

可是阿娘为何担忧眠蛊觉醒?她体内,又如何会有传说中眠蛊?这炼蛊之人是谁?下蛊之人又是谁!?

“呵呵,阿妹不是说对了么,怎么此刻眼神又像是不相信一般呢?”烛渊笑得有些讽刺,“若非是眠蛊,阿妹认为自己身上还有什么是我可取?”

眠蛊,才是他想要,可是眠蛊一生只认一位宿主,即便他有能力将眠蛊从她体内取出,可是一旦将眠蛊从她体内取出,死便不仅仅是眠蛊。

“我身上,怎么会有眠蛊?”龙誉面色微微发白,盯着烛渊,“我身体与你相互感应,又是怎么回事?”

莫名地得到眠蛊强大力量,任何人都应该觉得这是十世修来福气,龙誉也不例外,若换做从前,她定会兴奋得无与伦比,可是如今她却是丝毫开心不起来,她体内眠蛊与这个白面小男人联系一起,除了阴谋,她再想不到其他,可是阴谋又是什么?又是谁人阴谋?目何?

而且,因着眠蛊,她能慢慢感受到读到他心底想法和情感,他亦是如此,再从前些日子圣山药王谷里她伤势看,有他身边,她伤口便会迅速愈合,有他身边,她脑子里难受与晕眩也很消失,这是否能证明,他们身体不仅能相互感应,甚至是相互牵制?

那么他体内也种着蛊虫?什么蛊虫?他身体连断肠蛊都无所畏惧,还有什么蛊虫能种他身体里?且他是五毒圣教大祭司,炼蛊养蛊之术定当了得,又怎会让人他体内下蛊?莫非是他自己?

即便是他自己对自己下蛊,先莫论因由,她体内眠蛊是蛊虫之王,当能掌控天下蛊虫才是,可为何她身体还会受他牵制?这天下间还有比眠蛊为厉害蛊虫?不可能。

“阿妹又心里想了如此多问题,就不怕想坏自己脑子么?”此时此刻,龙誉心底想法没有大幅度波动,烛渊能轻而易举地读到,玩笑似嘲笑道,“对于阿妹前一个问题,我觉得阿妹还是回到圣山之后问你好阿娘为好,想必阿妹一定会从那儿得到一个令你非常满意答案。”

“至于阿妹第二个问题……”烛渊微微低下头,凑近龙誉耳畔,“亏得阿妹也算是炼蛊养蛊高人,如今也算是眠蛊主人,难道阿妹阿妹不知道,眠蛊分雌雄么?”

龙誉陡然一惊,不可置信地望着烛渊,眼里写满了震惊与差异,烛渊只是唇角轻勾,“阿妹不知晓也情有可原,这苗疆这天下又有几人知眠蛊分雌雄呢?”

“看阿妹这么惊讶份上,我告诉阿妹也无妨,阿妹可听清楚了,记清楚了哦。”烛渊轻抬起手,将龙誉耳边几缕碎发拢至耳后,贴近她耳畔,浅笑吟吟,话尾一个“哦”字是别样玩味,就着龙誉耳畔轻轻吐气,“眠蛊必须成双喂养,成双成活,生生相惜,相互感应,一蛊生,则另一蛊生,一蛊死,则另一蛊也亡。”

“这么说,阿妹觉得够清楚了么?明白了我为何非阿妹不可了么?”烛渊说完,抬起了头,离开了龙誉耳畔,往村子方向望去,浅声道,“阿妹不是说今日会有很对热闹么?难道阿妹要与我独自呆这没人来后山么?”

成双喂养,成双成活,生生相惜,相互感应……

原来如此,竟是如此……

日光斜照,树影偏斜,村子里开始响起了芦笙低沉声音,龙誉再看向烛渊时,又已是一脸如花笑靥,仿佛方才沉重话题未曾有过,烛渊嘴角笑意深。

“今日台凯当然是热闹,我可没有骗阿哥,阿哥你听,芦笙不是已经开始吹响了吗,这是把山上田间村口对歌阿哥阿妹们给召回村子里,开始准备晚间百家宴了。”龙誉笑得明媚,又开始了对烛渊点点讲说,一边说还一边踮脚往村子方向望,往前跑了一小段距离,伸长了脖子跳了跳,以便看得清楚,而后转过身朝烛渊招招手,喊道,“阿哥,虽然离日落还有时辰,不过现村子里也已经很热闹了,阿哥现要不要到村子里瞧瞧?”

烛渊看着一副无忧无虑模样龙誉,没有拒绝,微微点了点头,龙誉又是高兴一笑,本想折回来像之前那样拉着烛渊手腕一起走,不过才踏出一步,想想还是觉得算了,只又叫道,“阿哥跟着我走吧,从这儿回到村子还是有距离,不过可以看到台凯梯田,虽然不算一大片,但是收割后稻田还是很漂亮,黄灿灿,阿哥肯定没有见过!”

龙誉笑着说完,转身径自往前慢慢走了,烛渊微微一怔,梯田……

烛渊嘴角浅笑消退,看着慢慢往前走着龙誉背影,一迈开脚便踩上方才被他捏毁花环,不禁微微低头往自己脚底望去。

花儿已蔫,连着青绿叶子都显得很是惨败,烛渊冷着脸毫不犹豫地从花环上踩过,却走出两步之后,弯腰狭小小道旁折了几株花儿外加一把路旁横生细小枝叶。

龙誉面上虽然笑着,心底却笑不起来,许多疑惑萦绕心头,使得她没有朝后望烛渊是否有跟着她,不过她觉得他不会随着她到村子里去了,或许他会直接转身回圣山也不一定。

突然间,龙誉有一股小小失落感,她原本还想着晚间带他一起踩鼓,那才是热闹,她喜欢。

正当龙誉这么想时,她头顶有不轻不重东西一压,一怔,一惊,顿时停下了脚步。

------题外话------

啊啊啊啊,大叔好苦逼啊,出来玩还要码字,好累,脚瘸了腰断了,现眼睛也要废了,桑心~

073、我与阿妹呢,是一对情人

龙誉猛然停下脚步,回过头时候正见着烛渊将双手放下,立刻抬手往头顶摸去,而后她手头顶摸到,俨然是一个花环!

龙誉一时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只有些愣愣地看着烛渊。

只见烛渊浅浅一笑,“这也是我第一次编花环,送给阿妹了,阿妹不是说前边有条溪流,要不要去瞧瞧戴着漂亮不漂亮?”

烛渊说得云淡风轻,似乎没有见到龙誉震惊眼神一般,似乎他做是一件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事情,瞧见龙誉还保持着抬手摸着头顶花环怔愣模样,不由又道:“阿妹为何如此看我,难道我很奇怪么?还是阿妹觉得我编花环太过难看,不配得上阿妹?既然如此,阿妹便取下来吧。”

烛渊一本正经地说完,抬手就要替龙誉拿下她头顶花环,龙誉立刻抬起了另一只手也摸上了花环,双手将花环按头顶,与此同时退离了烛渊身边几步,远离他手,然后猛地摇了摇头,“谁说难看,我说好看,而且阿哥送给我就是我了,怎么能再取下来收回呢!”

这是……他方才编花环!?即便不漂亮,但是心意绝对是漂亮,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竟然会给她编花环而不是转身回圣山!

若说他真真是因为眠蛊才待她好,可是能劳到他堂堂大祭司亲自为她编个花环,却让她觉得这是实实温柔,这个白面小男人,一会儿冷血残忍,一会儿温柔,到底有几面呢?

“阿妹说得真是好笑,你还没瞧过呢,怎么知道这花环是难看还是漂亮呢?”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编这么一个不符合身份花环,可是方才看到脚下那残破花环时,想着编一个,便这么动手了。

可是此时此刻看到她这般意那花环模样,倒是觉得他动这一回手挺是值得,他这是,怎么了?

“哼,我东西,我说漂亮就是漂亮。”龙誉护着头上花环挺了挺胸膛,生怕烛渊会将那花环收回一般,说得理直气壮,而后眼睛突然一亮,笑着转身现行跑了,“我去水边瞧瞧去!”

龙誉因穿着长及脚踝百褶裙,跑起来本是不便,加之又是山间小道,就是不便了,幸而她功夫不差,一蹦一跳地也跑开了,一边跑还不忘回头大声交代烛渊,“阿哥跟上我啊,待会儿咱们一起到村子去!”

烛渊看着龙誉蹦蹦哒哒背影,眼里光不冷不热,果真是个单纯娃娃,没有心思,不藏心眼,简单得像个十三五岁小娃娃,他要怎么教才好,既然注定了她是要与他并肩而站人,他必须让她拥有足够与他并肩本事,这样简单心性,是万万不可。

可是,他却又有些不舍得毁了这份单纯,若是毁了,这么有趣好玩阿妹便是永远消失了。

他是个从不会为任何事情矛盾人,如今居然为了一个小女娃娃而矛盾,他当真觉得自己有些变了,或许他一开始就不应该选择自己离开圣山去寻她,使得他如今竟是频频离开蚩尤神殿,仅仅是频频离开蚩尤神殿来寻她,他就觉得自己变了。

为何会如此,他自己也有些不得而解,定当是因为眠蛊而已。

不过也倒是因为她,他见到了许多未曾见过事物,他甚至觉得,她吹夜萧好听,唱歌儿也好听。

如此想着,烛渊眉心不知不觉地慢慢蹙起,而后抬手用食指和中指按了按眉心,驱散这种想法,他需要想问题和事情,并不是这些。

烛渊随龙誉身后走村民上山砍柴踩踏出一条细小道路上,忽见身旁及腰高草丛深处有轻微响动,不禁侧头去看,唯见一切如常,只见几只蜻蜓从草丛上飞过,烛渊却微微眯起了双眼。

前方龙誉喊,烛渊微微垂眸,继续往前。

“阿哥你来,来啊!”龙誉前边跳着笑着,因着她头上戴着银冠,此刻是将花环拿手上,因着跑跳和高兴,她粉嫩脸颊上浮着两朵浅浅红晕,斑驳树影下显得煞是可爱,一手指着前方,“溪水就前边了!阿哥要一起过来吗?”

龙誉看到烛渊朝着她方向慢慢走来,笑着喊完话之后也不等烛渊跟上来,便拿着花环一跑一跳径自往前去了。

烛渊不紧不慢地跟后边走着,侧耳倾听,确已能闻到潺潺流淌水流声。

龙誉蹦跶到小溪流边,将手中花环放到了脚边石头上,而后抬手取下头上银冠,可是她一向极少戴这般复杂头饰,动作很是粗鲁笨拙,取了好一会儿都取不下来,还将头发给缠了上去,使得她眉头紧皱,一烦躁就想不管不顾地一把将银冠扯下,正当她要这么做时候,一只冰凉手轻轻拂开了她手,伴随着凉淡却又不失柔和声音响起,“别动,头发缠上去了。”

“阿妹要硬扯下来么?不怕后脑勺上秃了一块么?”烛渊看着那胡乱缠银冠上缕缕发丝,冰凉语气里带着一抹无奈,十指开始轻柔地为龙誉解下那乱绕发丝,“别乱扯,我帮你解,要是后脑勺真秃了一块就不漂亮了。”

龙誉心里被烛渊话小小地吓了一跳,扁了扁嘴,安静不吭声,依她手劲,若是就照自己方才那么用力一扯,或许真会扯脱一大戳头发也不一定,届时后脑勺真秃了一块……想想就觉得好丑,还是老实地让他帮她弄为好。

“对了,就这么乖乖地呆一会儿别动,一会儿就好。”烛渊淡淡道,龙誉有微微惊讶,随即不知不觉地笑了起来,一笑便不用自主地想晃晃脑袋,只是她一轻轻晃头便惹得烛渊眉心微皱,轻斥一声,“别动,再动我就不帮你解了。”

果然龙誉便乖乖地摆正了脑袋,烛渊嘴角不知不觉地微微上扬,勾起一个小小弧度。

安静午后只有阵阵蝉鸣,偶尔有烛渊手指碰到龙誉银冠上繁复银花碰撞发出轻微声响,还有龙誉时不时往后微微仰头嚷着“阿哥阿哥轻点儿,扯到了,疼”,发丝绕指尖,阳光错落二人之间,平添一分温馨柔和光线,勾勒了两个美丽身影。

一会儿之后,缠绕银冠上后一缕发丝自烛渊指尖滑落,“好了。”

“好了吗好了吗?”安静了好一会儿龙誉听到一声“好了”,兴奋得立刻抬手将银冠取下,可是一将银冠往上一扯,却又发现银冠还与自己头发连一起,便又将手绕到脑后摸索着要取下将银冠与头发扣一起以防银冠掉落银簪花,弄了一会儿不仅没有将银簪花取下,似乎又将发丝给绕了上去,不由得转过身,有些讪讪地笑看着烛渊,“好阿哥,再帮帮我,好不好?”

“阿妹,你还算是个姑娘么?”烛渊看着龙誉那粗鲁毛躁动作,语气里是嫌弃,微微皱眉,很是嫌弃道,“转过去,你这样叫我怎么给你弄。”

龙誉抿嘴笑得有些得意,不娇不羞地笑着感慨一句,“其实阿哥还是对我很好不是吗?”

可是她话音一落,烛渊便将从她头发上取下后一朵银簪花连着一齐抓手心里已经取下几朵银簪花扔到了地上,龙誉只是笑着,也不意,忙抬手将没有了任何牵扯银冠轻而易举地取了下来,放到了花环旁边,而后用手指粗鲁地捋着有些杂乱毛躁头发。

因着要将银冠头顶扣稳,莲花将她头顶头发编了许多辫子,以便簪上银簪花,此刻经过她方才一番折腾才将银冠取了下来,加之顶了银冠大半日,发辫毛躁得厉害,还有些散乱,以至于她手指穿插其间也不能捋得顺利,习惯性用蛮力,即便遇到不顺之处也只管用力往下顺,扯得她头皮直疼。

依旧站她身后似乎是看不下去了,再一次抬起了手,无比嫌弃地拂开了她手,还不忘嘲讽道:“阿妹还要头发做什么呢,不如剃光了省事。”

“不剃,秃头没法见人。”龙誉愤愤地回了一句,心里万分地抱怨莲花给她弄这么折腾人辫子,所以她一直觉得逢年过节什么是麻烦,光是穿戴就够得麻烦了,所以她也一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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