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死了,嫌弃。”烛渊毫不掩饰心中嫌弃,一并表示了面上,让龙誉气得想要跳起来咬死他。
“没叫你理我,嫌弃话你就走远点!”可恶!该死白面小男人!若是她能动了,一定掐死他!
烛渊就站离床一步之距地方,又是拧眉定定看了龙誉片刻,终还是又坐回了床沿上,拿起了那碗已经泼出了一半药汁,将另一只手穿过了龙誉颈后方。
龙誉立刻将脖子往里一扭,不让烛渊手臂碰到她,依旧咬牙切齿,“别碰我!”
现才要喂她吃药?不稀罕!
然而她一个全身动弹不得人哪里拗得过烛渊,只见烛渊毫不犹豫地扶上了她肩,将她扶坐了起来,而后扳过她脸,将药碗凑到了她嘴边。
龙誉紧闭牙关,誓不妥协,嫌她脏就别碰她,混蛋!
“阿妹要是再不张嘴,我就打掉你门牙。”烛渊看着龙誉那沾着药汁脸,颈窝还有头发,无比嫌弃,以至于连说出来话都冷得有点……搞笑。
龙誉一怔,门牙?要是没有门牙,那说话不得漏风?好丑。
好吧,门牙要留着,还不能和自己身体过意不去,早喝了药能早些有力气来掐这个可恶白面小男人,骨气这种东西,该丢时就不要紧紧揣着。
于是,龙誉用鼻孔不屑地哼了一声,才没骨气地张口,含住了碗壁,而后烛渊就毫不温柔地将那半碗药汁往她嘴里灌。
不是喂,不是倒,而是灌,那手就那么用力一抬,那半碗药汁便一次性灌入了龙誉喉中,龙誉吞咽不急便呛住了,连连咳嗽,而那还未来得及吞下浓黑药汁便从她嘴角流了出来。
烛渊脸黑了,眉心也拧得紧了,再一次将那陶碗重重搁下,撩开盖龙誉身上薄被,那原本拿着药碗手便穿过了她膝弯,将她整个人从床上横抱了起来。
龙誉一惊之下咳得甚,将残留口中药汁喷得烛渊满前襟都是,烛渊抱着她大步往屋外走,一边走一边仍旧毫不掩饰自己嫌弃,“脏死了!”
龙誉乌黑眼珠子转了转,便将自己整张嘴往烛渊身上蹭,感受得到头顶上传来气息沉了一分,便窝烛渊怀里偷偷笑了起来,脏死你,恶心死你!哼!
烛渊感受得到怀中龙誉偷笑,嘴角便不自觉地上扬,小家伙,也会耍弄他了。
之后龙誉才发现烛渊抱她去往方向是蚩尤神殿方向,渐渐笑不起来了,拧着眉,沉声道:“阿哥将我带回我那小屋吧,我哪儿也不想去。”
蚩尤神殿,他这般抱着她出现,被他人瞧见了,该说有违教规了,她不想给他添这些不必要麻烦,也不想给自己添麻烦。
“阿妹这是紧张我还是紧张自己?”烛渊脚步未停,语气如常,眼神不凉不愠,“圣山,没有人敢对我说一个不字。”
龙誉缄口沉默了,她当然知道他圣山威力,多说也无异,只是不知他将她带到蚩尤神殿是干什么去。
也正如烛渊所说,但凡见到了他们人只是恭敬地低头站到一旁,连抬头多瞧他们一眼都不敢,就像什么都没有看到一般。
而当烛渊进了蚩尤神殿往泉去甬道拐时,龙誉终于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了,一张脸再怎么厚皮也还是慢慢涨红起来。
能洗澡她固然是高兴,可是,蚩尤神殿内只有他自己一人,那就意味着帮她宽衣解带是他,这这这,这怎么可以!
“阿哥,放我下来,我不脏,我不洗澡!”龙誉一张小脸又红又拧巴,吼道。
虽然她曾无耻地他面前袒胸露背,可那时情况不一样,她如今明白了自己心,再怎么没脸没皮,也还是会觉得羞臊。
总之,就是两个字,丢人!
“我嫌弃你脏,必须洗。”烛渊斩钉截铁地回驳了她。
就这么说话间,两人来到了湿雾缭绕泉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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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厚脸皮阿妹和一个别扭阿哥故事~
096、别怕,我不会做什么
烛渊无视了龙誉没有任何效果言语反抗,微微弯下身将龙誉放坐到了石凳上,让她背抵石桌边沿上以防她往后仰,自己则她面前半蹲下身,双手放到了她腰带上。
“不行!”龙誉低着头,凶狠地盯着烛渊放她腰带上手,面红耳赤地大声制止道。
只是她这叫了等同无声反抗,无效,烛渊只是微微抬眸平平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像做一件及寻常又极熟悉及顺手事情一般开始慢慢解开龙誉腰带,一边解一边无谓道:“阿妹紧张什么?还是怕什么?”
“你你你——你无耻!拿开你手!”龙誉又羞又恼,多想将已经将自己腰带解下了烛渊一脚踹开,可是蝎毒仍使得她身子瘫软得没有一丝气力,就像一个任人摆弄偶人,很是无可奈何,“拿开!拿开拿开!”
“哎,阿妹,怕什么呢?”烛渊眼里,龙誉一切反应都好像无理取闹,无奈地叹了口气,将手中已经解下龙誉腰带放到了身后石桌上,竖起食指龙誉润泽小巧唇上轻轻按了一下,而后食指再慢慢往下移,指间要达到那美好地带时候猛然止住,停她锁骨下方,浅笑,“阿妹还怕我瞧见什么呢?不是都已经让我瞧过了么?”
龙誉被烛渊这暧昧动作弄得浑身不自,耳根子烧了起来,她从没觉得自己会这么羞过,咬着牙恨恨道:“那,那不一样!”
上一次是怒了赌气,而且上一次她心里坦荡荡,自然没觉得有什么,可如今不一样,她都明明白白地说了喜欢他,再这么袒胸露背话就是不知廉耻!
几天之前她还敢没脸没皮地扑他咬他,从没觉得羞臊脸红,可现下他只是指尖轻轻她唇上点了一下她竟就觉耳根发烫,这种感觉让她烦躁,也让她气恼,偏偏只能听之任之,反抗不得。
“有什么不一样?”烛渊微微挑了眉,指尖慢慢往下移,移到了龙誉上衣盘扣处,嘴角勾起一抹玩笑弧度,“阿妹这身子板前后无异,无料可言,哪里还用得着羞涩。”
“没脸没皮不羞不臊才是阿妹本色。”烛渊戏弄中龙誉气得七窍生烟,双眼紧紧盯着烛渊那白皙手指,盯得近乎要滴出血来。
龙誉身上所穿是右衽宽袖上衣,为行动方便她将宽口上衣底部用腰带缠住,此刻那上衣没有了腰带束缚,上衣下部便宽松起来,因着那身前微微隆起而使得上衣下部微微往上抬了些,露出肚子上那小小肚脐窝,且因为那盘扣正正好自她胸前斜到右腋下,故烛渊手指此刻便正正好停是她身前那微微隆起小坡上。
龙誉面色已是由红转绿,再由绿转红,不再说什么,而是紧紧咬住了自己下唇,眸子里慢慢弥漫上哀伤。
原来被自己所喜欢所乎人羞辱是这么难受感觉,可这是她决定了要走路,又能怨怪什么?她早就明白是这样,他是没有心人,她想要再将他心找回来,这些,该是必须忍受。
行!脱就脱吧!就像他说,又不是没有见过!而且还是她自己让他瞧,现又想遮遮掩掩,倒是有种欲推还就矫情!
她龙誉有是一颗汉子心,矫情什么,跟她无关!
于是龙誉一副视死如归表情让烛渊轻轻笑出了声,笑声听起来很是轻松很是好听,就如同今白日里龙誉所听到一般,比任何曲子都要悦耳。
“阿妹呵阿妹……”烛渊含笑无奈地微微摇了摇头,“用得着这么一副视死如归模样么?又不是让你去上刀山下火海,真真是有趣。”
龙誉笑不起来,只一脸愤愤之色。
“别怕,我不会做什么。”烛渊忽然笑得温柔,用指尖掰出了被龙誉咬住她下唇,而后双手开始慢慢解开龙誉右襟盘扣,声音是似水柔和,“若是阿妹觉得接受不了,我闭上眼便是,让阿妹泡个澡而已,不是将阿妹丢到热汤里去煮。”
“你才应该被扔进热汤里去煮!”前半句龙誉心还真就放松了起来,还觉有些暖意,可后半句直接让她狠狠剜了烛渊一眼,所有没有出口话一喷出来就是极度恶狠狠,“煮得像红烧猪一样!”
“啧啧啧,阿妹还真是狠,不怕我就这么被煮熟了,阿妹心无处安放么?”烛渊嘴角笑意渐深,说话片刻便已经解开了后一枚盘扣,衣襟斜敞,那薄薄棉布小衣下一枚尖挺便骤然跃入眼帘。
烛渊嘴角笑意瞬间隐退,身体里一股热流猛人窜起,他便慢慢闭起了双眼,手正要移到龙誉上衣下摆帮她将衣裳拖了,可是手一往下移便碰到了那枚尖挺,还能清楚地感受得到那软趴趴身子陡然一僵反应。
明明瞧着是前后无差别,也明明见过,然而这微微隆起却让他身体莫名升温。
“不准闭眼!”就烛渊指尖碰到那枚尖挺瞬间,龙誉立刻羞愤道,他不闭眼还只是看着,若是闭了眼就是胡乱摸着!那她宁可选他不闭眼!
烛渊竟听话地睁开了眼,看着一脸羞愤龙誉,面色微沉,立刻将她身子扭了一个方向,让她背面对着自己,而后从她背后替她将上衣脱了。
其实就那么一件外衣和小衣,烛渊却觉自己摆弄了许久,身体里有股燥热,看到龙誉那藕色背部时,那股燥热感便慢慢涌向四肢百骸。
龙誉此刻也安静了下来,轻咬着唇,虽然心底一遍遍地对自己说,没什么没什么,又不是没被看过,就当是像上一次,像她往日里那样没脸没皮不知羞耻无耻为何物一样就行。
可她面色还是不可抑制地又开始慢慢烧红,因为烛渊开始帮她褪下及膝百褶裙,百褶裙下是里裤,里裤之下就是……就是……
烛渊放龙誉裙腰处手有些轻微颤抖,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呼吸慢慢变得急促,感受得到龙誉身子也有些不由自主轻颤,看着她那秀气耳垂,喉间一动,竟是鬼使神差地从后含住了她那圆润耳垂。
“啊……”烛渊这突然举动让龙誉喉咙不由自主地抖出一身,本就瘫软无力身子顿时酥麻感蔓延,便是脚趾尖都颤了起来。
“别怕。”烛渊含着龙誉耳垂轻轻啃咬,一时间似乎来了劲,那舌尖就是来回抵着她耳洞拨弄,还不忘她耳边轻吐微暖之气,两个字既温柔又暧昧,于是那挠人酥麻感便龙誉身体里如浪起浪涌,一层层推上心尖,极致羞人,即便心中抵抗,却还是无力地瘫软了烛渊怀里。
烛渊微微垂眸,便瞧见龙誉身前那两处微隆,此刻觉得她并不是前后都一样,虽然不够成熟,却透着少女独有秀气,足以能勾起人满满“食欲”。
烛渊呼吸骤然一紧,左手移到了龙誉腋下,将她身子用力往上一抬,右手便迅速褪下了龙誉及膝短裙以及那薄薄里裤,而后将她横抱起,大步走向了泉水,别开眼将她轻轻放入了泉水中。
温热泉水瞬间将龙誉包拢,她顿时便觉全身舒坦至极,想扭头看将她放到舒坦中烛渊,却只能看到他一点鞋尖。
好羞人,都被他瞧光了,不过,也只有他而已了,也只有他面前,她才会觉得这么羞人。
“阿哥?”龙誉被泉水泡得舒坦,她身后烛渊一直未出声,觉得奇怪又扭头想要往后看,却是连鞋尖也没有见到了,不由轻唤了一声。
“嗯。”烛渊站她身后,俯视着她,看着她那半浸水中小坡若隐若现,只觉喉间干涩得厉害,浑身血气近将紊乱,便连这么简单一个字都让他应得艰难,出口却是沙哑得很。
龙誉只觉这一个简单“嗯”字莫名黯哑,听着烛渊声音从她头顶传来,便将脸往后仰去,湿雾缭绕中,她看到烛渊注视她眼神与旬日里很不一样,似乎……很火热。
而龙誉这一往后仰头,便使得那没水中尖挺往上挺了挺,额头光洁,乌发如瀑,垂肩上,搁池边上,粉唇润泽,鼻翼忽闪忽闪,双颊如熟透了桃儿,粉嫩粉嫩,沾着水珠子,美眸似含水,简单清澈,不染尘埃。
只这一眼,烛渊只觉自己浑身要燃烧了起来,便这么单膝蹲下身,双手捧住了龙誉脸颊,眼眸微眯,对着龙誉那嫩泽小唇深深吻了下去!
唇齿相依,芬芳忽绽。
龙誉被烛渊这突然举动压得难以呼吸,微微张嘴让自己纾解些,烛渊那温热舌尖便趁机钻入了她口中,开始纠缠她舌。
霸道却又温柔,纠缠着她,让她无处可逃,却又不想推开。
“唔……”龙誉鼻子被压着,舌被纠缠着,呼吸难受,想要张开嘴让自己呼吸好受些,竟是一张嘴就发出了这么模糊不清声音。
这似呢喃似娇羞一声轻呼,使得烛渊喉结猛然一颤,放过了龙誉舌,人却身子一转,进入了泉水中!
------题外话------
大叔今天被摧残了一整天,课都没有备,明天都不知怎么上课才好,哎,字也没有码够,力了,明天再补上吧,忧桑~
097、阿妹,我在乎你呢
水面猛摇,于龙誉胸前忽上忽下,将那藕嫩肩与胸脯美得迷离。
“啊啊啊,你你你你,你走开,你出去!”龙誉本被烛渊那莫名其妙吻弄得脑子有些懵,突然只听“哗”一声重物撞到水中声音,便愣愣地看着突然进入了水中烛渊,从方才那舌尖缠绵回过神,惊得口齿有些不清,发现烛渊竟是将她包拢他双臂间,将手抵到了池边上,温热鼻息近咫尺,眼神灼灼烫人,姿势暧昧羞人,再发现他目光竟是落到了她锁骨以下地方,还是没法控制地又羞又怒,“阿哥不是说我没有料吗!?那还瞧什么瞧!?”
方才被他剥了衣裙就已经够丢人了,他知道他不会瞧她,可她也没敢抬头看他,到了水中借着朦胧湿雾才敢抬了头,却没料到会迎来他突如其来吻,现下是这么近距离盯着她身体瞧,想起了他说过话,气也不是羞也不是,又是故意逗弄她吗?
“虽说见惯了阿妹没脸没皮,可阿妹面红耳赤模样也着实可爱。”烛渊目光上移,注视着龙誉面颊,只见她双颊红艳艳水嫩嫩,全然没有了平日里利刺,倒像一朵含苞待放花儿,鼻尖上坠挂着一滴盈亮水珠,因着她忽闪忽闪鼻翼而欲欲滴下,好似晨间花叶上清露,芬芳浅吐,可爱非常,迷了人眼,乱了人心,烛渊那本就粗重鼻息慢慢变得紊乱,抬起了一只手,用拇指指腹龙誉娇嫩唇上来回摩挲,龙誉心下有气,想要拒绝他撩弄,身体无力,只能将自己唇紧紧抿起以示反抗。
烛渊嘴角微微往上一挑,忽然爱极龙誉这难得羞涩,将脸再往她靠近一分,忽然伸出舌尖,龙誉震惊目光中轻轻舔上了她鼻尖,将她鼻尖上那滴诱人水珠勾了起来,化舌尖,惹得龙誉身子猛地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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