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似熔,总统你要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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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似熔,总统你要乖-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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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熔,你很幸运,你有一个很好的朋友。你不知道,当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的时候,顾明希有多愤怒,她下了飞机狠狠的甩了连默一个耳光,一句话都没有说的转身离开M国,我真的很佩服她。”

    在整个M国放眼望去,敢直呼连默名字的人少之又少,连景是其中之一,但她远远做不到顾明希那样,敢当众狠甩连默的耳光。

    顾明希。

    姬夜熔不期然的想起几年前她们在花房喝酒的画面,记忆犹新,却物是人非。

    顾明希和龙裴携手穿梭种种阴谋和风暴,终于有一个圆满的结局,以一场世纪婚礼向世人宣告他们的爱情开花结果;而傅弦歌与靳熙烁,两个人在婚姻相互折磨,憎恨,却谁也不肯开口先放过谁,但至少他们之间还有一个靳存煦。

    可她和连默……

    从开始到结束,一直都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一个人的心动,一个人的付出,一个人的期许,一个人的心痛,最终一个人黯然离场。

    没有爱情,却收获了无数的友情,兵鬼的兄弟,明希、弦歌,甚至是眼前的连景。

    “母亲说你是回来报复我们的,其实我是不信的。”连景深呼吸,平复了下心情,再次开口:“这些年你为连默,为连家付出的够多了,可连家回报你了什么?即便你是为复仇而来,也是他们的罪有应得,不是你的错。”

    连默也好,连家也好,究竟腐烂到什么程度,连景最清楚,所以不管姬夜熔回来是做什么的,她都能够理解。

    “你和许思哲过得不好?”虽然是疑问,可姬夜熔冷清的语气很是肯定。

    若这几年连景婚姻生活很幸福,她心里对连默和云璎珞,不会有那么多的怨恨和间隙。

    连景神色一僵,薄唇不由的染上苦笑:“你素来话少,却总能一针见血。”

    姬夜熔沉默,她猜对了。

    “不介意我抽根烟?”不等姬夜熔回答,连景漂亮的水晶指甲已经打开手提包,指尖夹着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点烟的动作很是熟练,白雾萦绕在她的眉间,此刻她像极了一朵还没盛放就已枯萎的红蔷薇。

    “什么时候的事?”以前的连景,从不沾烟。

    这几年她又究竟经历了什么。

    连景深吸一口气,白雾从她的鼻端下飘逸而出,声音略有沙哑,“流产以后染上了烟瘾。”

    姬夜熔清澈的瞳仁倏然收紧

    =

    少爷:咋没人收藏呢?你们家作者要疯了。



不如当初不相见:我错了

    连景看到她紧皱的眉头,如烈焰的红唇漾出无谓的笑容,“其实他对我挺好的,流产是一场意外,我就是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

    被烟雾弥漫的眼眸里有着挥之不去的阴霾和伤痛。

    姬夜熔能懂那种感觉。

    若不是因为当初孩子在自己的身体里死的太过惨烈,她的恨不会如同一场燎原大火,恨不得将一切能焚烧的都焚烧成灰烬,如今何至于再次深入虎穴。

    连景再次打开手提包,拿出一张金黄色的请柬递给她,“下个月是我们四周年结婚纪念日,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要是想来就来吧,或许是时候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回来了。”

    M国的不败战神——姬夜熔!

    连景没有多待,灭掉烟头,起身要走。许思哲很忙,结婚纪念日的事情,都是她一个在忙,还有很多重要的宾客,请柬都需要她亲自送去。

    离开之前她对姬夜熔说:“有空我会再来看你,有需要帮忙的我也可以伸手,前提是不要伤他们性命,他们终究是我的亲人。”

    纵然心底怨恨不减,却始终念及最后的那点亲情。

    姬夜熔拿起请柬,翻开请柬,邀请宾客一栏是空白的,连景在让她自己选择。

    下个月……

    她身上的伤疤应该都好了。

    *

    连景在医院的门口遇到赶回来的连默,他下车时轮廓线紧绷,扫到连景时眼神变得深谙。

    连景笑:“连我也防着,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连默剑眉微敛,“不要带坏我的阿虞。”

    温暖的阳光下,她唇上有着凉薄的笑意,声音里有着嘲讽:“当初你为柳若兰那个践人推着她去送死时,怎么没想过她是你的阿虞?”

    连默这一次脸色是真的阴沉了。

    *

    连默推开病房的门,立刻嗅到一股烟味,原本皱着的剑眉蹙的更紧。

    姬夜熔在看着窗外发呆,他走到窗户推开窗户,让屋内的烟味散尽,回头看向她的眼神里有着柔软,“不要和连景走的太近,她净不学好。”

    很容易就会把阿虞带坏了。

    她黯淡的眸光缓慢的迎上他,悲凉的情绪一不小心泄露,“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谁?”

    连默折身回牀边,声音沉沉:“她被爱情冲昏了头,可你很清楚,这样的选择对她而言是最好的。”

    姬夜熔沉默,眼睛里却有着质疑和犹豫。

    若当初连景嫁给的人不是许思哲,而是……霍渊。

    连景现在就一定不会有幸福吗?

    万一有呢?

    卷翘浓密的睫毛剧烈的颤抖,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青色的阴影,她缓缓合上眼眸。

    “我错了,当初我不该帮你让连景嫁给许思哲,我们谁也没权利去替别人决定什么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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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当初不相识:藏阿虞

    当初的他们都太过自以为是。

    连默伸手握住她的柔荑,清邃的眸光锁定着她,“阿虞,霍渊其心可诛。”我们是在帮连景,不是害她。

    霍渊是什么样的人,姬夜熔很清楚,所以才不让木槿和霍渊走近,可是现在看到连景这般模样……

    心里有两股情绪在拉扯,一种是:理智,另外一种叫:感性。

    如果能在有限的时间里与自己爱的人在一起,把每一天都当做末日来相爱,那么即便只是一瞬的生命是否也胜过一个人的漫漫残生。

    连默皱眉,他不喜欢阿虞现在的优柔寡断,眼角的余光扫到旁边放置的请柬,眉头皱的更紧。

    她想要去参加连景的结婚纪念日的晚宴?

    “你需要多休息。”握着她的手不由的收紧了。

    姬夜熔睁开清冽的眼眸,顺着他的眸光看向请柬,手无声的从他的掌心挣脱,“你怕别人知道你金屋藏娇?”

    “我只藏阿虞。”声音温雅,狭长的眼眸凝视着她。

    姬夜熔神色无动于衷,漠视他眼底的关心,笃定道:“如果我一定要去?”

    “阿虞,不要任性。”声音寒冽,却又透着一股无可奈何。

    她若坚持要去,他又能拿她怎么样?

    因为这个问题,两个人的谈话以死一样的沉默结束,连默当晚没有留下来。

    在回总统府的路上,程慕知道这事,说:“我可以安排人看紧她,不让她接近宴会场。”

    连默剑眉一掠,声音沉冷:“不,我不会这样对她。”

    他承诺过阿虞,等她身体好,许她自由。

    这样对她和囚禁有什么区别。

    “可是这样……”程慕欲言又止。

    连默眸光头像车外,峻冷的容颜上浮起不自然的红,“她在暗处,我在明处护她,她在明处,我就在暗处保护她。”

    他倒要看看,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究竟谁有胆子敢动阿虞半分。

    程慕看向后视镜的眼神瞥向车窗外,不忍心再去看。

    阁下现在为了姬夜熔,煞费苦心,可是——

    姬夜熔真的会领阁下的好么?

    *

    那天后,连默一周都没出现在病房。

    姬夜熔想,也许是因为连景的事,他们第一次意见相驳,怕是他心头不舒服,生气呢。

    连默没来,于莎倒是天天过来陪她,照料她的一日三餐,陪她说话解闷,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于莎一个人在说。

    于莎不断的说话,是不想病房太过冷清,她没指望姬夜熔会回应自己,无意间抬头看去,姬夜熔神色清冷而又认真的在听。

    有那么一瞬间,心头的酸涩如汹涌澎湃的潮水涌动。

    这个人,话真少的可怜,却有着一颗虔诚的心。



不如当初不相识:高跟鞋

    姬夜熔伤疤的新肌肤长的很好,用微创手术将扩充器取出来,再做一些特殊的护理和保养,光洁亮丽的肌肤,若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什么伤疤。

    镜子里的脸庞素净淡雅,有着一种骨子里散发的冷漠。

    指尖轻轻的掠开刘海,光洁的肌肤上再也看不到“践人”两个字,她像是一个新生的婴儿,肌肤干干净净,吹弹可破。

    可是她知道的,在镜子里的那双眼睛写满空洞,看尽了灵魂深处的千疮百孔与满目苍夷。

    医生给她开了一个药膏,出院以后要继续使用,对皮肤好。

    接姬夜熔出院的是拾欢和宋遥,若不能将她安然无恙的送到夜园,连默会唯他们是问。

    姬夜熔又怎么会让他们为难。

    夜园有客人不请自来,不是别人,正是不久之前去看望她的连景。

    得知她今天出院,特意过来看看她,顺便给她送一套礼服和鞋子。连景是担心她要是出席宴会,不穿礼服会闹笑话。

    毕竟姬夜熔现在不是连默的随扈,没必要再穿什么白衬衫黑西裤了,可以打扮的漂漂亮亮出现在众人面前。

    一席黑色的落地长裙,剪裁简单,婉约大方,在腰间特意收了下,衣领露肩,胸前是不规则的莲花状,下摆倒简单很多,行云流水一路到底。

    姬夜熔看着铺在*上的礼服,神色麻木,她对于“美丽”这个词,没有任何的概念。

    直到于莎从鞋盒里拿出一双红色的高跟鞋,清冷的眼眸不着痕迹的沉了沉。

    连景不知道姬夜熔右脚的事,所以搭配的是一双高跟鞋,于莎却很清楚,见她的脸色沉了,迟疑道:“夜熔姐,我帮你换另外一双鞋,搭配这条裙子一定会很好看。”

    她的脚连走路都不方便了,怎么可能驾驭得了十公分的高跟鞋。

    于莎想要拿走这双鞋,怕她看着会难过。

    姬夜熔抬手制止她,眸光盯着那双高跟鞋,红如血浆,娇艳欲滴,若是其他女子穿上定会好看极了。

    可是自己——

    她让于莎出去,把鞋子留下。

    于莎放下鞋子,离开房间关门的时候,有些不放心,特意多看了一眼她,神色如常,好像也没什么变化。

    姬夜熔伸手轻轻的抚摸着崭新的高跟鞋,又低头看看自己藏在拖鞋里丑陋的脚,犹豫的片刻,弯腰将鞋子换上。

    高跟鞋比她想象中的要难穿,鞋子很硬,她的脚虽然小却有些宽,高跟鞋都很窄,她的脚挤进去并不好受。

    姬夜熔坐在椅子上看着脚下的高跟鞋,丑陋的脚趾完全被遮盖住,热情的红色很是好看,她突然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女人都对高跟鞋为之疯狂。

    手指扶在椅背上,撑着自己站起来,两米高的地方她以前也是说跳就跳,十公分的高度,在她看来不算什么。

    脚下重心很是不稳,她极力的在支撑自己的平衡感,可当手一放开椅子时,她还是瞬间跌坐在地上。

    跌撞的声音听着都觉得很疼,可她低着头却笑了。



不如当初不相识:失败者

    在M国,女孩子若是到18岁成人礼时,都会收到母亲的礼物:高跟鞋。或精致或优雅或俏皮,这意味着她们从此以后是女子,有自由恋爱,展现自己美丽的权利。

    姬夜熔的18岁在做什么?

    她是连默的随扈,整天黑色西裤,白色衬衫,黑色风衣跟在他的身边,一头利落的短发,如同鬼魅。

    别人的18岁是鲜花,礼物,蛋糕,一把明媚静好的未来;她的十八岁挣扎在政权的漩涡中,不惜一切代价完成连默下达的任务。

    唯一得到的是木槿亲手为她煮的一碗长寿面,还有连默送的那条手链。

    她以为那四个字意味着自己对他是不一样的,到最后也仅仅她的“以为”而已!

    今年她24岁,没有穿过裙子,没有穿过高跟鞋,没有化过妆,甚至连一块属于自己的蛋糕都没有尝过一口。

    别人的手指纤长白希,她却因为满手的老茧,浑身是伤,她没有美好的青春与年华,只剩下苟延残喘。

    如果用一个女人的标准来衡量姬夜熔,这些年她活的无疑是失败的,很失败。

    *

    姬夜熔手扶着椅子,支撑自己面前站起来,单薄的身子摇摇晃晃,刚想迈出一步,脚下的高跟鞋偏偏和她作对,她再一次的摔在地上,手腕撞翻了椅子。

    站在门外的于莎听到房间里隐隐有动静,很是担心,“夜熔姐——”

    想要推门而入,只听到寒冽的一声呵斥:“不准进来。”

    于莎握着冰冷金属的手顿了下,到底没违背她的意思,松开手转身离开。

    房间里的姬夜熔忍耐着疼痛,再次站起来,这一次她终于成功迈出第一步,只是第二步还是跌倒。

    不过短短几分钟,她就这样站起来跌倒,站起来走跌倒,继续站起来,重复循环。

    额头早已布满汗水,发根都被汗湿,衣服湿透紧贴在脊背上,额角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的轮廓一路流进她的胸沟里。

    最后她坐在地上,趴在牀边,轻喘。裤腿露出的肌肤上有几块跌撞的淤青,眸底的光极其的黯淡。

    这个下午姬夜熔终于明白:在这个世界有很多事是可以通过努力而获得回报,但是有些人即便再怎么努力也是注定徒劳无功。

    比如美丽,比如爱情,比如……她。

    *

    连默回到夜园,上楼轻轻的推开房间的门,姬夜熔已经趴在牀边,卷翘的睫毛安静的覆盖在眼睛上,像是睡着了。

    他的步态很轻,怕惊扰了她的梦。

    当他看到她脚踝处的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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