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夜熔承受着他的亲吻,双手紧紧抱着他的颈脖,就好像抱着生命里最后一块浮木。
他的热情,他舌尖上的情意,她都能感受得到,这种情意比酒精更能麻痹人的大脑和神经,将理智一点一滴瓦解,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姬夜熔被吻的喘不过气,连默慢慢的停下来,恋恋不舍的轻啄她的红唇,“我是饥不择食,但只对你一个人饥不择食。”
换做其他人,他看都懒得看一眼,更别提什么“饥不择食”
“骗人。”姬夜熔被他吻的脑子更晕了,迷离的双眸在灯光交辉下流光溢彩,“你以前从不吻我。”
每次都是想做那种事就直接做,不会吻她,至多是抱着她,指尖流连。
连默心头划过一抹自责,原来她一直记着这件事,介怀于心。
“阿虞,唇是一个人感情的窗口,只能去吻挚爱的人。”
“挚爱的人?”姬夜熔好像是听懂了,他的意思是,自己不是他的挚爱之人,所以不吻。
“那你现在又为什么吻我?”
“因为我就是你心里挚爱的人,我自然要吻。”
“呵。”姬夜熔似笑非笑,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若我说你不是呢?”
连默眼眸倏然一紧,手指落在她的心口上,声音沉冷偏执:“我会把藏在这里的人挖出来,让我自己住进去。”
姬夜熔看着他,沉默了。
“怎么了?”他凑近她,手指缠绕着她的发丝,一圈一圈,像是一份感情一圈圈的缠绕上他的心。
“你真霸道,别人心里不给你住,你还非要住进去,这和鹊巢鸠占强盗行径有何区别?”
连默莞尔,低头鼻端温情的蹭着她圆润的小鼻,“别人的心我管不着,我就是要住在你的心里!”
阿虞,唯一你的心才是我的灵魂栖所。
“我不借给你住!”姬夜熔眯着眼睛看他,似认真,似娇嗔。
连默笑,唇似有若无的蜻蜓点水般从她的唇瓣擦过,“那我只好破门而入!”
“私闯民宅,要判刑的。”姬夜熔义正言辞。
“那我倒要看看谁敢判我的罪!”这边说着,唇瓣再次吻住她,这次不是蜻蜓点水,浅尝辄止,而是深情缱绻,辗转纠缠。
连默心里在想,如果真的要被判刑,那就判我无期徒刑,永住你心。
不求缓刑,不求减刑,甘之如饴。
姬夜熔被他吻的身体发烫,呼吸越来越困难了,喉间似有什么要冲破贝齿。
洁白的额头布满细碎的汗水,顺着柔和的线条嫩颈蜿蜒而下。
而吻着她的连默又何尝不是,身体反应比她更要明显而强烈。
房间里的光线淡雅,温度攀升,*的呼吸声此消彼长,将一切都烘托得旖旎浓郁。
当皮肤感觉到一片凉意,头脑混沌的姬夜熔终于回过神,发现事情朝着自己控制范围之外发展,他的手不知何时探进了她的衣摆里。
“连默,停下……”唇齿纠缠的缝隙间,她含糊不清的声音逸出。
连默恍若未闻,哪怕是听见了,此刻他也不可能会停下,这不等于在要他的命么!
姬夜熔用残余的理智在挣扎,在将自己从情海中往岸边拖,紧紧抓住所能抓住的,不愿看着自己再次*。
可连默却用着加倍的温暖与情意绵绵编织成一张天罗地网,将她掠捕的无处可逃。
一波比一波更加波涛汹涌的黑暗与潮水铺天盖地而来,彻底将她席卷,往情海的最深处卷去。
她的挣扎显得那么微小,毫无作用。
相遇,是一场命运掀起的戏幕。
*,是一场宿命绝唱的高。潮。
————————————6038字——————————
少爷:表问这里发生了什么,小剧场见。
总裁系列:《总裁的豪门前妻》
总统系列:《前妻,偷生一个宝宝!》
此心安处是吾乡2
翌日,姬夜熔醒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睡熟的俊庞,因为距离太近,对方的睫毛一根根的都能数得清楚。
他似乎没有穿衣服,大半个身子压在她的身上,有一只胳膊是放在薄被外压在她的身上,赤。裸的臂膀就这般的暴露在空气中。
昨晚混沌旖旎的画面在脑子里迅速的播放一遍。
姬夜熔秀气的眉头皱紧,越来越紧,尤其是回想到自己最终与他一起在情海*,洁白的贝齿都不由自主的咬起了粉唇。
她知道,人有欲。望是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情,大多数人也皆忠诚于自己的欲。望,但这个“大多数人”中不该包括自己,也不能包括自己。
毕竟,他已经结婚了。
而且,她也……
眸光里划过一抹黯淡,贝齿咬着唇瓣,越咬越深。
直到唇瓣上有温热的触觉,她掠眸看到已经醒来的连默,他睁着眼睛亲吻她,温柔辗转。
“饿到吃自己的唇瓣吗?”他头后仰些许,漆黑的眼眸里映着她素雅的容颜,格外清晰。
姬夜熔知道他这是在给自己复杂的情绪开脱,沉默不言。
连默见此,心头划过无奈,一旦清醒她又回到那个什么都憋在心里,动不动就沉默的姬夜熔了。
“我也饿,要不你先喂饱我?”说话间,他凑到她耳畔,轻吹一口热气。
姬夜熔下意识的躲开,听懂他话里的意思,眉头皱的像个老太太,昨晚他折腾了那么久,一醒来还想要?
这方面她脸皮薄,不好说什么,双手抵在他健硕的胸膛上,“你起来,我腰疼。”
昨晚他虽然还顾忌着她手臂上的伤和右腿,但也没少折腾她。
“腰疼?”连默嘴角泛起浓郁的笑意,大掌往她的腰间伸去,“我给你揉揉。”
事情超出她的控制范围之内,心里不情愿,但也知道已经发生的事无法改变,连默虽然算是强迫着,但若不是自己的*,又怎么会有之后的欢。愉。
但这样的事,她不打算再发生一次。
“不用你揉,你起来!”让他揉,指不定揉出什么来。
姬夜熔在他的身下扭动,明显的感觉到他紧贴自己的皮肤在升温,不由的瞪他:“你睡觉怎么不穿衣服?”
“睡觉为什么要穿衣服?”连默笑,大掌落在她纤细的腰肢上,“你不也没有穿。”
姬夜熔敛眸,她为什么没有穿衣服,不是应该问他?
还有——
“你的手,在干什么?”
“不是腰疼,帮你揉揉!”他回答的一板正经,理所当然。
“我怎么不知道自己的腰长到了胸前?”姬夜熔拿开他的手,想要离他远一点。
身子还没挪动,他便一个长臂将她揽到怀中最深处,温情的在她的唇瓣轻啄一笑:“再让我抱一会,总觉得昨晚像是在做一场梦。”
姬夜熔的身子一僵,抬头看向他的俊颜,总觉得他的话说的略显伤感。
因为她从未见过他这般没有自信,像是在患得患失。
患得患失,因为自己?
连默知道她肯定会累,他的实力摆在那里,毋庸置疑,而且禁。欲四年,这欲。望的大门一旦打开,难免有些失控。
昨晚他已经够温柔小心了,但次数和质量绝对没缩水,好像比以前任何一次都多都久,有一种又累又喜悦的感觉。
清晨,是一个男人最危险的时刻,因为心疼,所以就算某部分已经苏醒,他也会克制住自己,只是想好好抱抱她。
*
连默虽然很想就这样抱着她从清晨睡到日暮,无奈有很多事等着他去处理,先起*洗澡。
从浴室里出来后,姬夜熔已经换好了衣服,军绿色的衬衫,鹅黄色的半身裙,衬衫的下摆在打了一个接,素雅又不失干净利落。
她坐在镜子前,似乎正在思考着怎么处理这一束乌黑柔顺的长发。
连默走过去,从她手中接过发丝,嘴角含笑:“我来。”
另外一只手拿起梳妆台上的桃木梳,小心轻柔的梳着她的长发,从头到尾,极其认真。
连默没给女子梳过头发,唯有她一个人,起初他的手法还生疏,经过几次的实际练习后,现在他的手指极其的灵活,梳的头发比姬夜熔自己梳的还要好看。
因为她每次不是随便的扎成一束,就是随意的清汤寡水的倾覆在肩膀上;连默却是将她的长发挽起用漂亮的发卡固定住,蓬松有度,留下少许的发梢在锁骨两侧,随意又自然。
“长发绾君心,幸勿相忘矣!”他低哑的嗓音轻吟,漆黑的眼眸凝向镜子里的清秀的女子,眉眸清冽,素雅如洁白的花朵,眸光中毫不掩饰对她的眷恋与痴迷。
姬夜熔心尖微颤,不知是因为他念的诗,还是因为他的眼神太过露骨。
连默抱着她下楼用早餐,用完早餐提议她和自己一起去总统府。
现在外界对他们两个人的评价不需要去看都能猜测到,无非是红尘情事男渣女贱一段狗血的婚内*的故事。
反正夜园和总统府都被记者包围,在哪里都一样,倒不如将她带在自己的身边,放在眼皮子底下,他才能安心。
姬夜熔没有考虑太久,因为连默直接将她的打横抱起往外走,完全就没在意她的意见这回事。
*
姬夜熔许久没来他的办公室,连默去开会的时候,她就用他的电脑接收了伏臻传来的资料。
电话开的是免提,那边传来拾欢的声音,“我们找到购买‘光之女子’的14位顾客,经过排查目前用这双鞋还是在岩城的人,其他人当天不是不在岩城,就是在出席公开活动,有录像和很多人证,唯有这个女人,她在岩城,而且那天说是在酒店没出去,但我们不排除她是离开酒店却没有人知道。”
姬夜熔打开照片,照片上的女子就是她昨天和连景用晚餐之前看到的女人,眉心微敛,“有她的资料吗?”
“她叫纪湘君,父亲是M国的人,母亲是泰国人,她出生于泰国,而且自幼和母亲生活,没有见过父亲。但我们在追查的时候发现两个很有趣的现象,一是她的父亲资料,我们去查了,资料是有这个人,可是照片和资料根本不是同一个人;资料上的人早就死了,照片上的人,没人认识;而她的母亲是泰国最大毒贩的*,在毒贩被抓坐牢后,她和母亲便居无定所,有很多资料查不到,在她20岁的时候突然就变成一家公司的老总,这些年公司规模越来越大,遍布各个国家,公司账目表面看起来很正常,可以说完美,但实际上有很多不明资金的流动,没有人查到,或者说是不去查。”
姬夜熔皱着眉头翻阅几张不同照片的纪湘君,风情万种,娇媚迷人,八个字形容她一点也不为过。
她是不是自己要找的DK,此刻姬夜熔还不敢确定。
“密切留意她,我需要她更多的资料,包括爱好,生活习惯和作息等等。”
“是。”拾欢回答完后,又有些犹豫,“队长——”
“说!”一听拾欢这语气,她就知道拾欢有事要说了。
“之前你不是要我们查皇太子死前有和什么人过接触吗?我们查到了,皇太子大部分时间都留在云尔庄园,偶尔会去儿童活动中心玩,那段时间接触过皇太子的人除了云尔的佣人和警卫员,就只剩下一个人了。”
拾欢顿了下,像是故意在卖关子。
姬夜熔没开口问,静静得等待拾欢的下文。
“那个人是景夫人的丈夫,财务部部长,许思哲。”
许思哲?
姬夜熔眉头一皱。
怎么会是他?
*
连默开完会回来,她已经结束通话,电脑里资料也彻底清除了,但电脑没关,电脑壁纸是一朵手绘花,未开的花,蛋圆形的花蕾上包着两片绿色白边萼片,垂独生于细长直立的花梗上,像极了低头沉思的少女。
姬夜熔没仔细看,倒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花,一直低着眸,像是在想什么事情。
连默走过去放下文件,姬夜熔刚抬头看向他,他直接将她抱起来,自己坐下,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姬夜熔挣扎着要下来,这是在办公室,随时会有人进来,这么*的姿势,有伤风化。
连默大掌在她的翘臀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巴掌,“老实点,睡都睡过了,坐我腿上又没东西咬你。”
姬夜熔也不好在扭捏了,冷眸瞪他一下,警告他不许再提昨晚的事。
连默眉眸含笑,一只手扶在她腰上,一只手拿着鼠标,看向电脑,开邮箱查收邮件,“一个人无聊吗?”
姬夜熔摇头,她有很多事要做,怎么会无聊。
连默握着鼠标的手停下,侧头看她,“阿虞,我和你说话,你要回答我,不无聊。”
姬夜熔皱眉,她摇头,他都能看得见,又为什么要多此一举的回答?
骨骼分明的手指掠起她垂落下来的发丝放在玲珑的耳根后:“怎么就不愿意开口说话?像个闷葫芦,会不会憋坏了?”
手指捏着她的脸颊,凝视她的眼神既*溺又无奈。
“我一直都这样。”姬夜熔终于不吝啬言语的开口,拿开他的手指,眼底的光扫到桌面的屏保,是两朵手绘的红花,看样子和壁纸像是同一种花。
只不过这两朵花是盛放着,花朵上4片薄薄花瓣质薄如绫,光洁似绸,轻盈花冠似朵朵红晕片片彩绸。
她不想他在纠缠在说不说话的问题上,转移话题问:“这是什么花?”
连默挑眉:“你不认识?”
姬夜熔像是摇头,随之又说了一句:“挺漂亮的。”
连默薄唇极浅的往上一勾,又问她:“知道为什么我选择‘虞’作为你的字吗?”
姬夜熔还是摇头。
“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时候,贫瘠的土地上剩下为数不多的植物就是虞美人,士兵写信回家时就会在书信里夹上一朵虞美人。在英国的Remembrance。Day,不管是普通的人还是军人或首相都会在胸前佩戴着一朵虞美人,祭奠那些死在战争中的士兵,也寓意着那些士兵身死魂不死。比利时甚至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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