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情难测,前妻休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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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情难测,前妻休想逃-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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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的照片,是发布会现场聂薇挽着沈桡的照片,照片中的女人笑的妖冶媚俗,一看就是满身骚气的狐狸精,而站在她身侧的沈桡一如既往的温润如玉,连眼角眉梢的弧度都没有变,眼底的笑意如水一般温柔,从他的脸上她居然寻不出一丝的不耐烦,一丝的厌恶。

    心口莫名的燃起了一团火,有血气蹭蹭的窜上脑袋,看的禾姳差点忍不住把手里的电脑给摔了。

    她觉得自己病了,她以前从来不会这样,她一向都是冷静自持的,尤其是面对男人的时候,格外的镇定从容,现在这是怎么了?居然为了一个沈桡动了怒?

    紧紧的攥了攥手指,蹙着没有继续往下看,也有不少人是持反对票的,不难猜出,这些人大都是沈桡的倾慕者。

    禾姳看到有一个叫“爱哭的洋葱”的人发了这么一条:沈男神坐拥亿万家产,家财万贯,外貌更是*倜傥,玉树临安,貌比潘安,那个聂薇算什么呀,顶多算一个上不了台面的披了明星外衣的戏子,她怎么配得上沈男神!

    下面立即有人匿名附和:沈男神是我的,聂薇靠边站!

    楼还在不断的往上涨,不过几分钟的时间整张屏的信息都能换一茬儿,禾姳却没了看下去的心思。

    沈男神,看着上面沸沸扬扬的留言和评论,她忽然间觉得沈桡这种男人其实是属于所有女人的,他似乎成了大家的梦中*,而她呢,没有人知道她的存在,她被沈桡豢养在一个小小的角落,甚至连他的*都算不上,就像是一个*。

    其实他们的交易早就在穆念琛死的那一刻就结束了,她早该离开他的,只是不知道为何,她竟有一丝不舍,那日她跟沈桡说交易完成她要走了,沈桡拥着她说,现在全城都在通缉你,你要躲哪儿去,就乖乖的待在我身边,我护着你,那时她竟莫名的感动了,她的背后是他温暖结实的胸膛,她听到他的心脏在有力的跳动,那一刻,她竟觉得他是爱她的,他是舍不得放她走的,就这样,她鬼使神差般的妥协了,她留了下来,她告诉自己沈桡说的对,她无处可逃,可她知道,清清楚楚的知道,这只是一个借口,她是禾姳,黑狐帮的副帮主,警察又怎能抓得到她,倘若她想走,这四海八方皆是家,何处都能栖身。

    她之所以会留下来,只因为舍不得离开他。

    她似乎是爱上沈桡了。

    她忽然有些害怕这样的自己,她没有忘记江城的话,他说做杀手的是不可以碰触情的,否则总有一天会死在情上。她不知道沈桡对她有没有情,倘若只是单纯的利用,那么在这场心与心的较量里她已经彻底输了,这样下去,说不定她真的会死在这个男人的手里。

    死在他的手里吗?死就死吧,她认了。

    将手里的电脑合上,俯身探过放在茶几上的手机,迟疑的攥在手里来回把弄,两种情绪在她的脑海里撕扯,她知道这是他的私事,她不应该要求他出面说些什么或者告诉所有人她才是他的女人,可她就想听听他的解释,她想知道这个绯闻的真实性,她想知道她在他心目中的重要性。

    咬了咬下唇,脑海里的思绪终于尘埃落定,颤抖着手指拨打了沈桡的号码。  



第一百五十九章 :情人也行

    午后的阳光被无限拉长,斜斜的光影透过钢化玻璃照进来,洒在桌面上,一片波光粼粼,煞是好看。

    沈桡双手背后枕在脑袋下面,双腿优雅的交叠,身上的白色衬衫解开几颗纽扣,领口微敞,露出男人结实性感的胸膛,他在阖着眼睛闭目养神,阳光里,看起来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淡淡的慵懒。

    门口有敲门声响起,男人阖着眼睛淡淡的应一声,“进。”

    漂亮的女助理尤夏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走进来,十分精干的模样,精致的五官和纤细的腰肢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白骨精”这个词儿。

    微微欠身,对沈桡的姿态没有半分的诧异,目光平静的起唇,“沈总,关于您和聂小姐的绯闻”

    于沈桡这种每分每秒都是金钱的人来说,他几乎是没有时间看电视的,网络上的八卦更不会关注,一般有问题的话都是公关部那边在处理,同时会通报尤夏,出现比较棘手的公关危机后才会最后上报给沈桡。

    现在尤夏出现在这里,很明显,这则绯闻吵得太火,已经有新闻媒体和杂志报社在精钻门口端着盒饭等着更深层次的挖掘作为当事人的他的想法了,他们总是这样敬业,如果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可以像他们这么敬业那么商界内将会涌出很多成功人士了。

    “此事不需要做任何回应,让公关部照常处理,另外立刻想办法让那些人离开,我不希望我出去的时候有人阻碍我的行程”沈桡依旧保持着方才的姿势,只是睁开眼睛望着前方,视线不知落在何处,淡淡出声打断了助理的话。

    商界和娱乐圈自古就是两个密不可分的圈子,为了各自的利益利用绯闻炒作已经不足为奇聂薇需要借助沈氏来寻求长远发展,同样,沈氏也需要借助聂薇的知名度来打响品牌,这是一场再正常不过的交易,而现在的状况,就是他所想要的结果,无需出面澄清。

    “好的,我知道了”尤夏微微欠身,退出了总裁办公室。

    沈桡重新闭上眼睛,继续缓解持续飞行造成的疲累。

    安静的空气里忽然响起一阵手机铃声,沈桡蹙了蹙眉头,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手机却像是装了马达一般,持续不断的响起,同样的手机铃声刺激着沈桡的耳膜,再听下去他就要吐了。

    终是起身,伸出一截小麦色的结实手臂探过手机,接通,半阖着眼睛重新懒洋洋的躺会座椅,嗓音磁厚,“喂?”

    电话那端半晌都没有声音,沈桡再次出声,“是谁?”

    禾姳听着手机那端毫无情绪甚至透着不耐的声音,心里忽的就委屈起来,胸腔里就像掉入一块儿柠檬,浓浓的酸涩从心底蔓延出来,扩散到整个胸腔,她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都被这道冷漠的声音打散,握着机身的手腕微微颤抖,几欲将手机从耳朵上拿下来。

    手机那端却忽然传来一句,“姳儿?”

    禾姳胸口一紧,一颗心差点从心脏里跳出来,男人略带*溺的称呼让她的心底一瞬间被巨大的喜悦所替代,这种感觉让她手无足措,她放下手机也不是,开口说话也不是,她觉得自己此刻就像是一个六神无主的丢脸的小姑娘。

    许久,才压下心底的那丝雀跃,磕磕绊绊的应了一句,“是我。”

    电话这端,男人唇角微勾,整张脸都变的柔和起来,她从未跟他打过电话,更何况现在还是在上班时间,她是一个很懂事儿的女人,若非一般情况绝不会给他打电话,倘若他猜的没错,她是看到了那则绯闻。

    再开口时,声音里俨然染上了淡淡的笑意,甚至带着一股子揶揄,“怎么了,想我了?”

    隔着电话沈桡看不到禾姳整张脸都红透的样子,他只听到她害羞的声音隔着电话传过来,“哪有,我只是有事儿要问你。”

    “哦?什么事儿,让我猜猜”男人语音微挑故意道,“难不成是要问我跟那个小明星的绯闻?”

    禾姳的喉咙一阵收紧,明明那个“嗯”字已经滑倒嘴边,只要轻轻一张嘴就会被她要吐出嘴外,可她竟怎么也说不出来,本来就是要跟沈桡说这件事儿的,当沈桡真真切切的问她时,她倒不好意思起来,总觉得这样似乎有些无理取闹,她不该逾越自己的身份过过问他的私事的,现在她承认自己有点儿近情情怯了。

    许久,才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却是风马牛不相及,“你已经回到市里了?”不知为何,到嘴边话却忽然不由自主的拐了弯,她到底是有些心气高,纵使已经失了心却不愿表现出来,因为她太过太怕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倒时候落个被沈桡取笑的下场。

    男人握着手机望向窗外,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有阳光溅入眼眸深处,随波流转,唇瓣上笑意如春,“我在公司。”

    想着禾姳在电话那端握着手机轻声细语同他讲话的模样,心底如同流过一道涓涓细流,这小妖精,还不承认是想他了。

    “那你”电话那端的声音有些踌躇。

    “今天晚上没应酬,我会回去陪你”径直说出了禾姳想要的回答。

    “好,那就这样,晚上我做好饭等你回来。”

    男人掀唇,挂掉电话,捻了捻眉心,这几天不眠不休的工作带来的倦意好像一瞬间被带走了。

    只要一想到今天晚上回到家里会有满桌热气腾腾的饭菜和那样一个与众不同的女人在等着他,心情就莫名其妙的愉悦起来,以前每次回到家迎接他的都是冷冰冰的孤寂,偌大的房间,没有一丝的暖意,有的只是形单影只的寂寥,现在每每回到家,不远处的盘山公路上,他都能看到有一抹光点是为他而亮,那个家不再只有他一个人,有人在那里等着他,他从未这样的期待过夜晚的来临,从未这样的期待过回家。

    他承认她是个很特别的女人,她火辣热情却也娇羞退缩,她妖冶魅惑却也清纯如水,她看似强大而又冷酷,内心里却住着一个温婉如水的女子,她总是弓起身子用满身的利刺阻挡任何人的靠近,她的内心却又无比渴望有人将她捧在手心,妥善保管,他不知道她到底经历过什么,但他从她冷硬的外表看得到她内心的柔软,她的一切都让他疯狂,她初经人事的美好,她美好恬静的笑容,这每一样,都让他着迷,但更多的,这个女孩儿给予他的是一种心疼,他看着她骄傲绝强的面孔,却那么想保护她。

    她把自己活成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模样,她活的那样身不由己,他很心疼,发自内心的心疼。

    那日他跟她说,“就乖乖待在我身边,我护着你”,这句话真心实意,也是从那一刻开始,他发现自己的心里有了牵挂。

    他原本空荡荡的心似乎渐渐装入一个身影,而这种感觉,并不糟。

    助理再次推门而入,发现沈桡的脸上正挂着某种满足的笑意,那笑意中,竟透着一股子幸福的感觉!

    她不是没见过沈桡笑,但那些笑都像是带着一层面具的假笑,根本就是皮笑肉不笑,而此事眼前他的笑意,却是发自内心的那种。

    走过去壮着胆子说了句,“总裁你今天看起来心情很好”,沈桡平日里就是一个温和的上司,对他们倒也并没有太过严苛,所以她方才敢口无遮拦。

    沈桡后知后觉的摸了摸自己的唇角,“是吗。”

    尤夏点了点头,沈桡轻笑,“你找我来是什么事儿?”

    “哦,是这样的,南非的那场竞矿时间提前了一天,是否需要调整行程?”尤夏回神,脸上带起一抹正色。

    沈桡若有所思的望着窗外,微微眯起的眼睛里多了一丝考量,提前了一天那就是大后天,如此看来,明天他就得抵达南非,答应禾姳陪她去看看她父母的事情好像只能推后了。

    扭头视线重新落回尤夏身上,有了决定,“帮我定明天去南非的机票,一大早的。”

    “好的,沈总。”

    ――――――――――――――――――

    精钻,会议室。

    高层商讨回忆。

    穆宁风坐在主席位上听着高层的工作汇报,头却昏昏沉沉的,那些喃喃不绝的回报声就像诵经的梵音一般,搅得他脑袋都疼,压根一句都进不了他的脑子。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穆宁风感觉那些声音离他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渐渐的消失。

    有雨声传来。

    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哭声。

    是穆家老宅的门口,穆念琛紧紧的抱着叶黛的小腿,他还那么小,只到叶黛的大腿,他站在雨里朝着他伸手,他朝着他大喊“爸爸,爸爸”,一句句肝肠寸断,可是穆家老宅的铁艺大门缓缓合上,他在门内听到穆念琛将嗓子都哭哑,却始终那么狠心的没有再出去

    “董事长!”耳畔是急促的声音。

    穆宁风一个激灵睁开眼睛,眼前哪里还有什么穆念琛,不过是一场梦。

    这才回到了现实,抬头便发现身边的秦瑜和周围的高层全部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董事长,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秦瑜见穆宁风脸色苍白的厉害,压低声音关心的问了句。

    穆宁风深吸了口气,摇头,“我没事,继续吧。”

    抬手擦了擦额头,竟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眼前似乎还晃着方才看到的那一幕,眼里浑浊了不少。

    以前不管琛儿怎么恨他他都不怕,他总想着时间这么长,他总有一天会原谅他这个当爸爸的,可是现在,一切都不可能了,琛儿再也不会原谅他了。

    眼底的悲伤还未收回,就听到耳边秦瑜的声音,“董事长,关于精钻究竟要不要参加此次南非的竞矿您得做个决定。”

    穆宁风强迫自己收回思绪,将注意力放到会议上来。

    他听说了,沈氏也会参加此次的竞投,倘若精钻不参与,那这处钻矿岂不是沈氏的囊中之物,到时候沈氏定会借此机会进一步打压精钻,到那个时候,精钻怕是真的会毁在他的手里。

    想了想,抬眸看向众高层,“此次竞矿精钻定然是要参与的。”

    话落,很少发言的祝筠忽然出声,“董事长,你还是再三思量一番再做决定吧,那处钻矿的品质并不适合精钻,倘若盲目竞得,怕是会折了夫人又折兵啊”。

    精钻精钻,顾名思义就是生产精良钻石的企业,一直以来,精钻都是以销售高端珠宝为主要业务,销售线路大多都在一线城市,而南非的拿出钻矿据说品质并非高端,只适合销往二三线城市,倘若精钻执意竞投,到时候只怕是钱投进去了,投得的钻石也毫无用武之地,况且精钻现在资金周转不灵,若将资金再耗费在这种无用的钻矿上,精钻就真的完蛋了。

    “你的意思是眼睁睁的看着沈氏又一次抢先机会,压在精钻上面?”穆宁风的眉头紧紧的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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