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
文筝惊怒之余,反应无比迅猛,飞快地转身朝着侦探社的大门,手放在门上焦急的敲门,嘴里还一个劲地喊:“有人在吗?有人在吗?”
好个文筝,太机智了!正是因为她反应快速,情急之下做出的举动给人的错觉就以为她也是来找侦探社的人,哪里还会怀疑她的身份。
几个身型高大的男子果然全都齐刷刷看着文筝,一个短寸发是带头人物……
“你也是来找这间侦探社的人?”
文筝赶紧点头:“是啊是啊,怎么你们也是吗?这么巧……”
几个男人不搭理她,用力敲门,那凶神恶煞的样子,看得文筝暗暗心惊。
文筝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硬着头皮问:“里边好像没人,我刚敲了半天。请问,你们也是来找侦探社帮忙的?”
寸头男一听,表情更加凶恶,一脸横肉都在颤:“呸!老子是来砸场的!我妹妹前天来侦探社想找人查一下是谁跟踪她,结果侦探社竟然不接生意,现在我妹妹出事了,躺在医院要死不活的,老子今天如果不把这侦探社砸了,怎么对得起我妹妹!”
“对,今天就堵这里,不信侦探社的人不出现!”
“……”
文筝脸都僵了,背上冷汗直冒……天啊,还真有人把帐算在她头上,太蛮横了!
“呵呵……几位大哥,你们的行为,我绝对精神上支持你们,其实我也正好要等侦探社开门,但是我等太久了,现在得下去买点吃的填填肚子……”文筝边说边后退,朝着电梯去了。
才转身就听到身后的人低吼一声:“站住!”
文筝这心脏陡然间砰砰跳,糟糕,难道是他们怀疑她了?
6:被接进翁家
先前那寸头这才硬邦邦地说:“顺便给我们带几瓶水上来。”
原来是要水!
文筝如释重负,连声答应着,一溜烟儿冲进电梯。
谢天谢地,这帮人不知道她就是侦探社的,否则会发生什么?只怕是连报警都来不及吧。
文筝跑了,留下那几个大男人傻等也等不到她买水上去。
文筝到了街上,顿时有种重见光明的感觉,只是现在她要怎么办?侦探社暂时是不能回去了,她该去哪里容身?
摸摸口袋里剩下的几百块钱,再想想最近遇到的各种倒霉事,文筝真想对天喊一句——“你耍我啊!”
下一刻,仿佛是老天爷真听到她的心底的声音了,忽地一辆奔驰停在她面前,开门下来一位文质彬彬的老男人,正朝她笑。
文筝愣住,第一反应就是:这人,她不认识!
正打算闪,对方却冲她走来了……
“是文筝吧?我是你父亲的朋友,我叫翁锦良,你可以叫我翁叔叔。”
文筝停下脚步,诧异而又警惕的目光望着他,露出疑惑和询问。
翁锦良却在仔细打量文筝,见她的反应,不禁在心里点头……不错不错,这姑娘长得真水灵。
“我凭什么相信你?”文筝懒得废话,直截了当。
翁锦良像是早就料到文筝会这么问,微笑着摸出了手机:“你看看这上边的照片,是前几天我遇到你父亲时,一起合照的。”
文筝定睛一看,果然,是父亲和这个男人的合照,照片上,父亲穿的衣服是新买的,那天是第一次穿。
但即使这样,文筝还是没有立刻相信,翁锦良紧接着又翻出一张照片,却是文筝的。
“这是你父亲那天传给我的,你的照片,他很骄傲有你这么个女儿。原本我是跟你父亲约好要见面,可我现在才知道他最近不在本市,而你们的侦探社也遇到一点麻烦。不如这样,去我家暂住几天。”翁锦良慈祥又亲切的笑脸太有感染力了。
诧异之下,文筝恍惚间产生一种好似遇到亲人的错觉。
这男人不像是普通人啊?文筝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顺手摸出手机给老爸拨个电话。
电话那端信号不好,文筝一听到父亲的声音就鼻酸,除了问父亲现在过得怎么样,她还问了关于翁锦良的事,得到确认后,这才确信眼前的男人没撒谎,是父亲的朋友。
还想多说几句,父亲那边的声音不清晰了,断断续续的,接着就没了信号。
文筝对翁锦良的怀疑消除了,知道是父亲的朋友,态度温和一些,心里在琢磨着,正好她需要一个地方落脚,如今只能去这个翁锦良家里了,侦探社,最近都不适合她待下去,除非把麻烦全都解决掉。
“翁叔叔,那就……打扰了。”文筝跟着翁锦良钻进车里,只听他喜笑颜开地说:“一点都不会打扰,你就当是在自己家……说来惭愧,前几天我叫我儿子去你侦探社,他不但没请到你,还把事情搞砸了,这不,今天我只好亲自出马了。”
文筝愕然,下意识地问:“翁叔叔,您说……您的儿子前几天来侦探社了?他……他长啥样啊?”
文筝莫名地感觉脚底板发凉,脑海里不由自主想起了那天她用自拍神器打了一个“死骗子臭流。氓”……【求收藏哦!】
7:不是冤家不聚头
人的第六感有时是很奇妙的,就连科学都无法诠释得清。就像现在,文筝心头那不妙的预感刚起,就听翁锦良无比自豪地说:“我儿子啊,那可是一表人才……身高182,五官长相那更是继承了我和他老妈的优点,气质嘛,成熟稳重内敛,呵呵……前几天我让他带着你父亲的名片去找你……”
听到这里,文筝的脸色不知不觉就有点发白,头皮发麻,心里拔凉拔凉的,暗暗叫苦——天啊,不带这么耍人的!原来那个被她误以为是“死骗子臭流。氓”的男人,竟是翁叔叔的儿子!
“咳咳……翁叔叔,我突然想起我还有点要办,不如麻烦您靠边停一下吧,我改天再去您家……”文筝笑颜如花,可就是带着一丝心虚。
翁锦良像是没察觉文筝的异样,亲切地望着她:“孩子,我今天就是特意来接你的,你有事要办,那没关系,我先送你去,等你办完再跟我回家。你父亲可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可千万不要跟我见外,有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呃?救命恩人?”文筝愕然,眨眨水灵灵的眼睛,总算是明白此刻的处境了,翁叔叔太热情,她想溜都不行!
意识到这一点,文筝只能无奈地说:“那还是直接去翁叔叔家吧,我的事也不急,改天再处理也行。”
“好好好,这才对嘛。”翁锦良一脸笑意,看向文筝的眼神越发柔和,活像是真的在看自家儿媳妇。
文筝却高兴不起来,万万想不到世上的事这么巧,前几天那个被她又打又骂的男人,看来是躲不掉了,见面之后该怎样尴尬?对方该不会记恨那天的事吧?会不会当着翁叔叔的面说呢?会不会直接将她赶走?
文筝脑子里乱哄哄的,但她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既然是必须面对的,大不了当时候就跟他再来个更正式的道歉,他应该不会计较的吧。
文筝到了翁家之后,才知道自己是多虑了。原来翁锦良和儿子是分开住的,并不住在一起,所以,现在翁家只有翁锦良和佣人。
文筝大大地松了口气,心情没那么烦躁了,还帮着翁锦良下厨做饭准备晚餐。
翁锦良盛情难却,文筝也着实感觉到长辈的关怀和温暖,如果不是因为翁锦良的儿子就是那个被她打骂过得倒霉蛋,她是会安心在这里住几天的,可现在她只想顶多留一晚就走,明天另外找住处。
翁锦良拉着文筝聊了很久,了解到侦探社的近况很不乐观,不但生意不好,还欠了一笔债,以至于要债的都找上门去捣乱了。
闲谈中,翁锦良很留心观察文筝,发觉她虽然年轻,却不是那种幼稚无脑傻白甜,她谈吐得体,不卑不亢,说话条理分明,简单扼要,更难得的是她有一份同龄人少见的冷静。
但翁锦良也发现了,当他问到文筝为什么以前读医科大现在却没进医院上班时,她的表情出现了一丝僵硬,只说了一句“一言难尽”。
翁锦良不会追问,他曾经是大法官,当然懂得察言观色,什么可以问,什么不适宜打破沙锅问到底。
最后,聊天在愉快中结束,都该休息了。
文筝被安排在客房,洗澡要在楼下。
翁家是豪宅,富丽堂皇的欧式别墅,三层楼,房间多,地方宽,晚上难免显得有点冷清和空荡。好在文筝不是个胆小的女孩子,即使知道现在一楼只有她一个人在,她也没有害怕,在浴室里哼着歌洗澡。
文筝是个很有韧性的姑娘,虽然目前家里的情况不好,负债,父亲也离家出走了,今天还有人在侦探社门口围堵她……各种麻烦事不断,可这点挫折是不能将文筝打倒的,她依然充满斗志,情绪低落之后很快就恢复正常,开始琢磨今后的出路。
浴室的镜子里,朦朦胧胧映照着文筝妙曼的身影,犹如完美的玉雕,诱。人的曲线奥凸有致,在水光中散发着迷人的光泽,就连文筝自己都不敢看镜子,每当看到自己的身体这么美,她会忍不住脸红耳赤。
文筝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忽地听到身后传来异响,惊悚之余,下意识地回头看去……
“老爸,我前天买的那本书您放哪里了?”随着一个男声,浴室门口出现了翁杭之的身影,一瞬间,这两人同时呆住了。
这一秒,仿佛天雷降临,翁杭之眼睛都快瞪出来了!老天,他竟然看到了一个白花花的身体……【还有一章】
8:误入浴室
短暂的窒息后,浴室里响起了一个尖锐而愤怒的惊叫:〃流。氓滚出去!〃
同时,一块白白的香皂扔向了门口,他被砸中脑袋!
砰地关上门,翁杭之浑身就跟着火似的发烫……一个正常男人见到一个正在洗澡的年轻女孩子,这哪能当什么都没发生?那白花花的一片已经烙印在他脑子里了。
可关键是,为什么浴室里不是老爸而是一个女孩子?
怪事,刚刚他的车快要开到家门口时给老爸打电话,老爸说在洗澡,他一进门发现一楼的浴室里传出水声,以为老爸是在里边,谁知道开门进去居然是个女的?
等等,怎么那张脸有点面熟呢?
翁杭之警惕地望着浴室门,脑海里浮现出某个印象深刻的画面……
“儿子,刚才发生什么事了吗?”翁锦良出现在身后,穿着刚换上的睡衣。
翁杭之一转身,俊脸露出无奈:“爸,我以为浴室里的人是您,所以……”
“什么?”翁锦良脸色一变:“不是吧,儿子,刚才我听到好像是文筝的叫声,难道你偷看人家洗澡了?”
翁杭之难得脸热:“爸,您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偷看,只是我以为里边的人是您,我想问问前天我买的那本书您放在哪里了,我要用,可没想到一开门就被人扔香皂,还好我闪得快。里边那是谁?”
其实在老爸回答之前,翁杭之隐约有了答案,但当亲耳听到老爸说了之后,他这心里顿时就一股无名火起。
文筝,不就是前几天打了他,结果还骂他“死骗子臭流。氓”,女神经病一个,怎么会来他家了?
“儿子,重点是,你已经毁了人家姑娘的清白,你把人看光了……这事儿,老爸也帮不了你,你自己看着办吧。记住,男人,一定要有担当,否则就跟混球无异!”翁锦良表情严肃地说完,转身就上楼了,只是一转身就忍不住想发笑。
翁杭之呆立在原地,老爸刚才说啥?是不是太夸张了,这都什么社会了,再说了,他不是故意的,一场误会,这就叫毁清白?
还没等翁杭之想明白,就听到背后传来声音,下一秒,他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
翁杭之眼疾手快,在文筝的拳头落下之前,他及时抓住了她的手腕,两人就这样怒气冲冲地大眼瞪小眼儿。
翁杭之凌厉的眼神戳在文筝身上,透着令人心寒的淡漠疏离:“这是我家,你动不动就想来暴力,是不是出门忘记吃药了?”
文筝俏丽的小脸因激愤而涨红,愤懑地咬牙:“你刚才全都看见了?”
“是看见了,不过也没什么稀奇没什么好看的。”翁杭之淡定的语气里含着讥讽。
文筝气得肺都炸了,他全都看到了却还说没什么好看的?简直太欺负人了!
“臭流。氓你……”文筝又羞又怒,真想狠狠掐这张可恶的脸!
翁杭之却牢牢抓住她的手腕,漫不经心地说:“我以为老爸在里边,谁知道会是你?你来我家做什么?不攀上这门亲事就不甘心吗?现在我就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我不会娶你,你和你父亲就死了那条心吧。”翁杭之低沉的语气充满了不屑与阴冷,狠狠地甩开文筝的手,头也不回地上楼去了。
这么狂傲的家伙,这么目中无人,以为她是想攀龙附凤么?岂有此理!
文筝也不是好欺负的,冲着翁杭之的背影提高了声音喊:“我呸!就你这德性,免费赠送给我还嫌是累赘呢,不是你不娶,是本姑娘瞧不上你这种自大狂!”
这俩人也不知是上辈子都谁欠谁,一见面就会闹出不小的动静,一次比一次劲爆,天雷滚滚的,似乎双方都不想跟对方有牵扯,可是却不知道,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已经注定了今后纠缠不清的人生!
9:到他的律师事务所上班!
翁杭之走在楼道,听见文筝所说的话,脸色黑沉得吓人,停下脚步,居高临下望着她,优美的薄唇噙着一丝冷笑……她还真是胆子不小,什么都敢说,敢这样跟他硬碰硬地呛声,她是第一个。
但她此刻这副姿态,是真的不稀罕嫁到翁家呢还是她故意装出来的?
翁杭之嫌恶地瞟了她一眼:“我到是希望你一直都保持这种态度,离我们家远点,否则,你将会是自取其辱。”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进书房去了,就连周围的空气都好像凝结了几分。
这男人冷若冰霜的气势也太强了吧,翁叔叔还说他是个“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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