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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有亲说不要把孩子写大人化,其实孩子参差不一,据五爷爹说五爷六岁带妹妹就会般凳子爬到灶上拿铲子炒鸡蛋
了……五爷纸巾引以为傲(*__*)
209。210:一个人斗鸡眼没什么,三个人都斗鸡眼,场面令人叹为观止
施润放下菜刀转过身:“冰淇淋,MM怎么回事哭了?”
小冰淇淋本来想说是被大白兔奶糖卡到喉咙,但是哥哥握住了她的小手。
“妈咪,MM哭着跟我说她不开心。”
施润讶异,变了脸色走过去蹲下,给娃娃擦金豆豆:“小冰淇淋怎么啦?”
“MM说我们的名字被别人笑。”
施润很受伤:“冰淇淋不好听吗?妈咪想了很久才想到这么好听的名字。踺”
“我叫冰淇淋,MM叫小冰淇淋,这样很乱的。”小绅士严肃冷酷地指出来。
施润一愣,笑了,马哈哈拍儿子脑门:“那你看王奶奶的儿子,王亮叔叔,他弟弟不是叫王小亮叔叔嘛!王亮,王小亮,简单又好记,而且超酷的!”
冰淇淋:……
他能说超乡野的嘛?
妈咪的审美大概源自她非常捉急的IQ,冰淇淋第一百零一次以妹妹为借口提出改名的事,无情被驳回!
施润摸摸女儿毛茸茸的脑袋:“小冰淇淋,不要再怂恿哥哥说改名的事了,你哭也没用,妈咪给你们的都是妈咪觉得最好的了,学学哥哥懂点事,又忠厚又老实又体贴妈咪又顾家,知道吗?”
小冰淇淋:“我说知道了,那妈咪会给我大白兔奶糖吗?”
施润:“……出、去!”
黑着脸站起身,额角抽。搐,气的不轻,转身继续duangduang剁黄瓜!
兄妹俩出去了。
被骂却小脸淡定的小冰淇淋大眼黑乎乎地看着郁闷的哥哥,粉嘴儿撅起:“又让妈咪骂我!”
“你自找的好吗?”
小冰淇淋哼啊哼:“我知道葛葛是觉得叫冰淇淋丢脸耶,楼下的小花和小美笑你了,你觉得不帅了对吗?”
“……要你管。”
被戳破心事的小绅士,俊脸有点薄红地坐到一边,小手臂抱着,闷闷的。
没有人懂他一个阳光帅气型男叫冰淇淋的悲伤。
虽然他还小,但眼看着也到要交女朋友的年纪了,14年生的老男人一个了,隔壁孙小胖15年生,都有女朋友了,幼稚园上下学都要牵手,他呢,他牵MM的手,他转眼就要成为小区头号剩男了,怎能不为终生大事着急?
唉。可惜妈咪始终是长不大的妈咪,除了会做饭会忘了带钥匙出门,妈咪什么都让人捉急。
小绅士在小凳子上思考人生。
MM在铺了垫子的客厅一角上玩耍,洋娃娃的衣服都是妈咪做的,超级漂亮的,可是洋娃娃的一条胳膊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小冰淇淋找遍不大的房子每个角落,就是找不到的。
小冰淇淋在想,如果要妈咪重新给买一个,要花妈咪多少钱钱呢?
王奶奶说妈咪很辛苦,小冰淇淋还不知道辛苦是什么意思,在她的理解里,就是少花钱钱就能让妈咪不辛苦的意思。
施润把鸡蛋捣碎,放糖,碗端进微波炉里,调好时间。
来不及擦擦额头上的汗,脸蛋晕晕地就去揭开锅盖搅拌热气腾腾的豆腐。
一边忙碌一边与外面两个小家伙说话,问他们白天在王奶奶家有没有乖乖啊,王奶奶教的拼音学了几个?动物认识几个?
施润白天要上班,早晨会把两个家伙带到一楼王奶奶家,连着中午的菜一起带过去,每个月给王奶奶八百块钱,如果出差,一定会给王奶奶带一些补品,一点心意,感谢老人家帮忙看顾着孩子。
王奶奶家大,有个小院子,适合宝宝们活动,小区里孩子也多,都可以玩到一起。
王奶奶有两个儿子,都没成家,冰淇淋和小冰淇淋长得是宝宝们中白雪如玉般水灵的,生的漂亮到不行,人见人爱。
哥哥小大人,妹妹纯可爱,王奶奶特别喜欢两个小布丁,带着照顾有一年多了。
每天下午四点多,王奶奶去买菜前会把孩子送回三楼。
小家伙们也乖,施润说的话都记得,不要进厨房,不要碰开水瓶,电视机让王奶奶开了再走,不接触电源这些危险东西。
她早晨六点半到公司卖命,下午绝不加班,五点半一到绝对是第一个冲出公司的,六点回家给儿子女儿做饭!
盯着锅面施润神思有些发呆,外面客厅房门被敲响了。
不疾不徐的三声。
“妈咪。”
“妈咪!”
兄妹俩齐齐喊。
施润关掉电磁炉,匆匆洗了下手,抹掉额头上的汗走出来,朝客厅木门外轻问:“谁呀?”
不见回答。
施润等了会儿,确定不是王奶奶,探头往猫眼外一瞧。
这人第二次敲门,她才开了。
旧小区,楼道的感应灯是特别暗的那种,晦涩的光束却并不能将门外男人身上清玉般雅致的光华黯淡一丝一毫。
暗影交错里,他明晰的五官深邃,带有迷人的立体感,身上还是早晨她给熨烫好的那身严肃正式的西装,领带稍微松散,见是他用手扯过。
施润低头看了眼小手表,再抬头:“这个时间点怎么来了?”
男人不开腔自顾长腿迈进来,经过施润身边高出她足足一个头。
施润……只好先关上门。
“靳林叔叔!”
小冰淇淋啪嗒嗒走过来,齐刘海遮住小圆脸蛋,粉晕晕地盯着男人长指里散发出披萨香味的纸盒。
“晚上好。”清越的嗓音,男人把纸盒往桌上放,打开,屋子里瞬时是薄荷与披萨的香味的碰撞。
冰淇淋把电视声音调小了,黑锐锐的大眼睛扫过来,男人朝小绅士挑了下眉峰,后者傲娇不怎么予以理会。
萧靳林习惯了,拿湿巾给小冰淇淋擦手,自己也把修长的十根手指擦了,扯下一小块披萨,“热,慢点吃,ok?”
“唔……恩……”已经囫囵囫囵上了!
施润见这人也没搭理她的意思,厨房菜在烧着,她进去时说了句:“菜少,没准备你的。”
“牙疼。”他看着小冰淇淋吃东西,回了句。
施润:……
是该疼了,一天不知道多少粒薄荷糖。
“靳、靳林叔叔你……唔,牙疼哦?”
“对,你可以吃完再说话。”
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冰淇淋盯着电视,萧靳林也坐到沙发上,长指往西裤口袋里习惯性地拿糖,拿出来攥在手里,却不能吃,他视线一扫,给了冰淇淋。
冰淇淋看他一眼,两个很帅的男人对视,气宇那是相当。
“你是我妈咪的老板,现在晚上七点半了。”
“是吃饭时间了。”萧靳林看电视,动画片,他倒能看得进去。
冰淇淋皱眉关掉电视,小手臂抱胸扭过身来:“我妈咪了说菜少。”
“我也说了牙疼。”
“那你还来我家干嘛?”
“来看你们吃饭,顺便告诉你们,我可能要去拔掉一颗牙。”
“靳林叔叔好老了还要拔牙?妈咪,靳林叔叔要拔牙耶!”小冰淇淋嘴油乎乎地往厨房跑。
施润装碟好菜:“所以小冰淇淋不要学坏,不能多吃糖,不然也要拔牙。”
登登跑出来:“靳林叔叔,妈咪说跟着你会学坏!”
施润:“……”
这家她已经快生存不下去了是吗?
吃饭时间,萧靳林坐在沙发上,施润也没叫他,上班的时间足够恨他这个神经质老板,下班后能不把他当回事绝对要把他不当回事。
一家三口围桌吃饭,三人坐一排相亲相爱不嫌挤,一人面前一个圆缸子,统一型号。
施润给两个小家伙的饭糊糊里盛了黄瓜汤,碎豆腐,鸡蛋羹,每人发个勺子。
“开吃!”
一阵呼哧乱糟糟的声音。
萧靳林视线从电视上移开,皱眉瞧着三个吃饭频率动作如出一辙的家伙。
冰淇淋还好,自带优雅,小冰淇淋和她这个妈妈就像比赛似的,比谁声音更大动作更狂野。
让萧靳林每次都要看呆的是,为什么三个人吃饭吃到中间,眼珠子都要往中间挤,一个人斗鸡眼这没什么,三个人都斗鸡眼,场面多少有些令人叹为观止。
就连自带优雅的冰淇淋小绅士,也斗鸡眼,这太令人心碎了……
萧靳林长指幽幽地抚上侧脸颊,瞧着娘仨吃饭的蠢萌蠢萌样子,他这牙……是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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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们都在盼某个混爹出现,五爷有五爷的步骤,不至于拖,不喜看的养文哦。文写到现在,支撑下去的更多是五爷内心的想法,叔叔那边,交代这四年的事后,正在光速出现中~
210。211:她真的从来没真正认识过她这个儿子对吗?
冰淇淋是个均衡饮食的好宝宝,小冰淇淋可不是这样。
把豆腐粒粒挑着全吃光了,饭糊糊没动多少,她是在挑着玩。
施润一记摄魄的眼神过去——
小冰淇淋粉嫩嫩蛋糕脸抖了抖。
吃饭的问题上,妈咪偶尔会比较女王,一记尖刀般的目光过来,小冰淇淋那也是怕怕的。
小缸子泡饭见了底,小冰淇淋才敢爬下座位踺。
施润拿了餐巾纸往她糊了不少饭粒的小嘴儿上狂扫乱抹。
萧靳林这个温柔细致的先生不太看得下去,怜惜地把小冰淇淋抱过来,没抬头地冲那粗糙的女人说:“你吃饭,我来处理。”
施润听着这‘处理’两个字,不放心地叮嘱:“不是你的孩子你也温柔点啊,我家宝贝还小呢。”
萧靳林:“……”
刚才到底是谁在像抹桌子一样擦孩子嘴的?
二十四岁的女人,自己是个孩子,带着俩孩子,萧靳林给小冰淇淋细细地擦嘴,不时余光往施润那边游移。
边打量这个女人,边皱眉。
屋内灯光昏暗,温暖,男人看女人的眼神,也从平静变得幽深,难以克制都深藏在眸底最深邃处。
“靳林叔叔,你盯着葛葛看什么呀?难道他比小冰淇淋长的漂亮?”
男人垂了眼眸,长指捏了捏小奶娃的果冻般的下巴:“叔叔牙疼,给叔叔揉?”
于是一双贴心的小秘书手往男人清雅的面颊上乱摸起来。
“这里疼疼吗?”小家伙得踮起脚,是个小脚趾踩进了沙发里,超辛苦的。
“恩,谢谢小冰淇淋。”
“没有关系,不客气的!小冰淇淋是不会问靳林叔叔要一个新的芭比娃娃做谢谢礼物的。”
施润:“……”
萧靳林这厢还没开腔,小家伙粉色的公主裙后领已被一只气白的女人手揪住!
“唔!妈咪……”
嘭——
卧室门关上!
里面黑漆漆的,小冰淇淋怕黑,“妈咪……”
施润蹲下,压低声音严肃:“小冰淇淋女士!你生下来是给妈咪丢脸的吗?为什么问靳林叔叔洋娃娃?妈咪没给你买吗?”
“不是不是的,葛葛说我生下来要给妈咪省钱的,葛葛还说反正靳林叔叔人傻钱多……”
“葛葛跟你说这种话?”
小冰淇淋用力恩了一声,用力点点头。
施润满头黑线……
人傻钱多……
这话绝不是她老实忠厚又顾家的儿子小嘴里能说出来的,施润不相信。
可是,小冰淇淋哪知道什么叫人傻钱多,肯定有人教她。
施润摸着下巴,难道自己不了解儿子的本性?一想,的确有些时候儿子会表现出比较黑的一面。
母女俩出去。
施润继续收拾桌子,眼睛时不时打量儿子。
冰淇淋从椅子上下来,踮起小短腿儿:“妈咪我帮你哦。”
施润瞅着儿子懂事又爱做家务的小模样,甩甩脑袋,自己生的儿子自己还不了解吗?看看,多憨厚多乖呀。
……**……
从厨房出来,时针划向夜里九点。
施润站在厨房门口,眼睛看向沙发上长腿交叠的高大身影。
萧靳林觉得后脑勺要破洞了,清越的眉峰一挑,淡淡然站起。
这男人太高,通身卓雅可气场太强,二十多平米的小客厅放不下他。
施润不发一言地给他开门。
男人视线与她也无交集,一条长腿迈出门外,施润握着把手要关门,他回头:“我怕黑。”
“……”
施润弯腰提起门边的黑色垃圾袋,面对这个上班时间像魔鬼,下班后又神经质幼稚得离谱的男人,施润毫无办法。
反正也要扔垃圾。
叮嘱宝宝们几句,施润关上防盗门,拎着垃圾袋先下楼,男人沉稳的脚步随后。
一同出了老式的单元门。
施润扔垃圾的地方离萧靳林停泊的车不远。
零星的几个路灯,夏末的夜晚,飞蛾在蒙白的光圈里扑闪。
双臂插在西裤口袋,臂弯里夹着烟灰色西装外套的男人,他面容在这路灯下似玉好看,眼眸深沉,静静地看着走在前几步的女人背影,她身上的短袖白衬和包臀窄裙还没换,曲线玲珑,最细的腰像那花瓶的颈,她走在他的眼里,是个很女人的女人,是个想让男人冲上去狠狠压住的女人。
喉结稍有滑动,他又想含颗薄荷糖了。
意念一起,左边那颗坏牙疼起来。
施润扔掉垃圾转身,看着手摸脸颊一脸痛苦状的男人,粉唇幸灾乐祸地勾了一下:“你路上慢点。”
这抹笑,萧靳林自然是看见了。
“我牙疼。”
施润脸黑:“你说过了,那我也不是医生。”
“牙疼你还不送我到车边。”
“……”
她转身,往他那辆六百多万的车子走。
行至车后座位置,转过身,薄荷的味道来得太快,施润眼前一道颀长黑影,男人有力的手臂圈了她细细的小腰,一带,把她按在了车门上。
“萧总裁!”施润吓坏。
却被他气势凌厉地困在车身与他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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