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乘风听她话声急切,恐阿市真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随即收了功。长身而起,展步打开屋门。
杏子立即扑倒跪下:“乘王殿下,你快去看看小姐,她,她不好啦!”
云乘风也无暇多问,闪身一动,急往阿市的屋子掠去。
到达屋外,只见屋门紧闭,他武功高绝,耳目聪慧,便可听见阿市细弱蚊蝇的呼喊着他的名字。那声音娇媚入骨,听得人酥软骨麻。
云乘风大惊,急忙推门进入,转去内屋,眼前的场景,立时惊得他面色大变。
香艳,不!赢乱,也不!
总之一时无法形容,阿市感觉有人进来,迷糊的眼光窥见云乘风,直接从浴桶中跳了出来,就向云乘风扑到。
“殿下,阿市,阿市好想你!”
云乘风一眼看出她是中了春药,但如此娇美身躯往自己怀中一靠,哪里还在意是春药还是自愿。
阿市两只雪白的粉臂环住他的虎背,头脸埋入他的胸膛里,使劲的磨蹭,就似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又似一只久不见主人的小猫。
云乘风顿被他扰得浴火跳动,腹下一热,昂然而立。
阿市细语呢喃:“殿下,我好想你,好难受!……”
阿市处子之身,未曾接触过这种事,也不知该如何动作。但这样软言温语,又贴身摩挲,已可调起任何男人的浴动,哪还需要她懂与不懂。
云乘风便以这宽厚的臂膀,把她整个揽入怀中。
抚上阿市的肌肤,寸寸滚烫,温暖滑腻,印上她的香唇,甜腻柔嫩,摆动的腰肢,光洁细软。
就如虎狼吃掉小兔子,小兔子却还欢快无比,个中滋味,也只能这般形容了。
二人腻在一起,转着经过木桶、桌台、床榻。
只到晨曦吐彩,天光照耀,才见床榻间两个搂抱在一起的身影满面温馨,一夜之间,二人竟似融合在一起,心灵交息。
屋外很不识相的想起了侍卫的声音:“主公,织田信长求见!已在正殿等候。”
“这些侍卫怎能知道自己夜里来了这里!”云乘风猛一拍脑门,才记起昨夜离开自己的屋子时,确实有侍卫看见了。
无奈一笑,赶紧起身,阿市勾住他的脖子,“殿下,你不陪阿市了吗?哥哥要见你,就让他再等等嘛!”
这种撒娇的语气,出自活泼的阿市之口,当真无须矫揉造作,就可见其神韵。
云乘风爱美人,可还没到色心冲脑的地步,软声说道:“你哥哥要见孤王,定有急事。你好生睡着,孤一会再来看你!”
阿市坐在床上,嘟喏着嘴巴,显是不高兴。但感觉威风吹来,遍体微寒,才想起自己光着身子,惊叫一声,赶紧缩回被窝里。
云乘风已穿好衣衫,开门走了出去。转头说道:“阿市,好好再睡一会,孤忙完了就来陪你。”
阿市整个人藏在被子里,只露出半张小脸,无言的缓缓点头。
昨夜阿市大功告成,织田信长早得到了杏子的报信,所以才一大早上门求见。他心里想着,“你昨夜刚上了我妹子,总不能现在就为难我吧!”
所以立即亲自前来请罪,昨日乘王斩杀他的家臣,乃是一个信号,若处理不好,只怕日后再也不能壮大自己的势力。
云乘风春光满面,步入正殿,织田信长赶紧跪下:“小人见过乘王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说吧!这大清早的有什么事情?”云乘风随意坐在宝座上,淡淡问着。
织田信长依然跪着,并不敢起身:“启禀殿下,昨日我的家臣柳生天隐惹怒殿下被斩。小人实是十分惶恐,之后赶紧训斥其余家臣,这样的事,小人保证以后再不会发生了。但这也是我的过错,请乘王殿下降罪。”
这话说的诚恳之至,若是换了一般的人,肯定会觉得织田信长忠心可佩,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但不要忘了,昨夜阿市突被下了春药,不要忘了云乘风可是穿越者。
织田信长的这点小心思,随便一想就能透析明了。
但事实也确实如此,昨天刚上了别人的妹子,总是不忍就对此人责罚。云乘风轻轻摇了摇头,忽长身站起,转了口气冷冷道:“罢了,既然你已认识到过错,此事不必再提,马上要过海攻打本州中部,与孤王用心杀敌就可。”
织田信长长声跪谢,心中涌动的霸气却更加滂湃了。
又过一天,过海的船只准备妥当,云乘风自领远征军在前,织田信长、黑川次郎领伪军在后。共六千多人马,终于穿过濑户内海,直往本州中部挺进。
由于军队在濑户内海的四国岛海岸停了数日,所以靠近濑户内海的本州岛港口城池的倭民,早就知道了乘王大军将要过海攻打本州的消息。
众人被乘王的杀劫凶名震慑,沿海的城池早就逃得空无一人。
数日之后,大军挺进本州岛,所过少有战事。
直连占了两座空城,第三城才见倭军阻挡,但没有厉害角色,云乘风亲率远征军五位首领上前破城,先去斩了守城倭将。
随后自有伪军蜂拥冲上,不过半月,本州中部的冈山、备前、姬路尽都沦陷。此时距离神武天皇的皇城京都,已只有几个小城相隔。
直捣天皇京都,关键性的大战很快就要展开。
云乘风为了休养兵士,便先落足姬路,只待休养过后,立即直捣京都,那时,必可毁了神武家的江山。
乘王大军这么近距离接近京都,神武天皇皇宫内,群臣大乱,人人惶恐之至。
但直到现在,出去暗访隐士出山的新任天皇神武纯一郎依然没有回来。群臣无主,难道就这样坐等着京都覆灭吗?
大臣们云集在皇殿上,请神武纯一郎的母后主事。这人也就是老天皇的皇后,倒是颇有几分才干。
与众臣合计了一番,便令武藏森之子武藏卫门领兵一万前往攻伐乘王军队。又令数名老臣去请本州东部号称“东海道第一弓取”的大名今川义元带兵入京都保护。
此时本州局势已处于分崩离析的前奏,本州其余大名人人坐看中部的神武江山覆灭,好趁机举旗吞并东瀛。
大动乱的前夕,就等着神武家族最后一位大才皇影来救场。
可这时候,皇影在哪里呢?莫非他为了闭关修炼武道,竟连族人的江山也不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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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二章-【惊寂】
第一九二章-【惊寂】
(今天阅。兵直播,你是否还记得那句开场的诗,跟着云乘风的步伐,踏平东瀛吧!
妻子送郎上战场;母亲叫儿打东洋;宵小倭人,吞灭亡国。
全民奋起保家园,倭寇胆战魂尽丧。天理煌煌不可侮,岂容倭寇再疯狂。当年度劫人犹在,笑怨泯仇何用忙。多行不义终遭弃,泱泱大国正义扬。
你的轻轻一点,就是我动力的源泉。)
其实皇影已在半月前出山,听闻国家危在旦夕,有绝世高手乘王领兵侵略。对方也是使刀的高手,所以皇影立即答应出山。
皇影不仅武功高绝,心思智计也是上上之选。
听着神武纯一郎说过了乘王的情况,心知纵是自己武功再高,一人之力也难以抗衡中原精锐远征军,于是先让神武纯一郎返回京都,他则去收纳部下为己用。
十多年前皇影刚出道时,为证刀道四处挑战,名下有许多手下败将。那些人武功和他相差甚远,但都有独到的武功和能力,现在他要出山抵抗中原蛮人,首先就想到了两位可以收入坐下的人才。
分别是江户的甲贺忍者风魔太郎,奈良“伊贺四十九院”的伊贺忍者服部正成。
江户位于本州东部,属于大名北条氏政的领地,而风魔太郎本是北条氏政的得力家臣。皇影由北海道岛南下,最近的就是江户,所以他打算先去收纳风魔太郎。
江户靠海,临近水域,有大量渔民依水谋生。每到朝阳升起时,远远就可见海面霞光万丈,海上的日出炫丽多彩,乃是一大胜景。
而朝阳初生,也正是渔民们出海捕鱼的时候,霞光中,十数艘渔船划水出海,正要行往海中捕鱼。
忽这时,海面的霞光中,有一人一舟穿梭而来。
一艘两丈来长的小舟,无风帆无船桨,就这样穿梭在海中。上有霞光滚滚,下有海水滔滔。一条欣长汉子,年纪三十余岁,一柄大刀挎在腰间,便犹如海神般穿梭而来。
出海的渔民见之,惊得停住船桨,凝立不前。
“那是什么?是人是鬼?……”一个渔民叫了起来。
另一人凝目望着,身心震撼,颤抖着回答:“不,不是人,也不是鬼,一定是海神。你没有看见吗?无桨无帆的小舟,却能飞快穿梭,漫天的霞光,都只是他的陪衬,他一定是海神……”
这话一出,众渔民纷纷跪在船上,对着远方飞来的小舟跪拜。
顷刻间,小舟穿到岸边,欣长汉子面貌清晰,菱角如刀,锐气如虹,不自然间就给人一种压迫之感。
渔民们先就被他出现时的气势所惊,这时就算看见了只是一个人,依旧敬若神明。
来的,正是要打算前往江户收纳风魔太郎为属下的皇影,他的腰间所挎着的,正是昔年名动东瀛的惊寂神刀。
关于皇影,他的刀,他的人,以及他的刀法,都是一个传说,这个传说在平民百姓间少有人知,但是东瀛江湖中,无人不知。
昔年绝无神权侵东瀛江湖,那时皇影已经在北海道闭关参悟刀法,碍于皇影的可怕,就连当年不可一世的绝无神,亦不敢去皇影的闭关之地打搅。
皇影看着跪拜的渔民,面上没有半点表情,惊寂刀挎在腰间,他的手放在惊寂刀上,借以压制着刀上的绝世锋芒。否则,光是这柄刀的锋芒露出,就足以叫这些普通渔民心神受伤。
惊寂竟有如此恐怖,它到底是一柄什么样的刀?
那些关于惊寂的记忆,永远藏在皇影的心中,不可忘怀。
惊寂,不知何年何月铸成,亦不知为了寻找他的主人,等待了多少年?惊寂自铸成之后,铸刀师就要给它寻找一位主人,但许多年过去,依然没有任能够拥有惊寂。
于是,铸刀师的后人,一代代的召开试刀大会,只希望能从飘渺的东瀛江湖中,找到它的主人。
十多年前,又一次召开试刀大会。
一坐巨石堆积的大山上,惊寂就插在一块巨石之中,试刀大会召开,巨石的周围早就围满了想要夺得此刀的一大群人。
主持试刀大会的铸刀师后人,亦也白发苍苍,面对众人,他很希望有人能成为惊寂的主人。带着无比的期望,老者终于按下躁动的议论声,朗朗说道:“各位,这柄就是我先祖父耗用了半生时间而铸就的宝刀——惊寂!”
他正要继续介绍下去,有人看出惊寂并无奇异之处,人群中一个彪形大汉立即不屑的道:“啊!……这柄刀刀锋黯然无光,根本就不像传言中的惊世宝刀,糟老头,你是在哄我们开心吧?”
老者瞥了那彪形大汉一眼,有力的道:“你错了!惊寂看来虽然是平淡无奇,但铸成后已经有百年的历史了,仍然没有人能够提起它。刀因为深感百年寂寞,锋芒内敛,反而是一种极凶之相!”
人群哗然,另一名独眼汉子盯着惊寂无法相信:“什么?整整一百年也没有人能够提起它?”
老者点了点头道:“嗯!”就连当年我的先祖父虽然能铸成此刀,但此刀锋芒之盛,甚至连他也无法驾驭。因此惊寂刀虽然是我的家传之宝,但我见它已经孤寂了一百多年,如同一堆废铁,实在是于心不忍!今日这个试刀大会,便是希望能为它找一个能匹配的主人!”
第一次发问的那名彪形大汉闻言心中默想:“既然真的是柄绝世好刀,不如抢先试刀,如果能提起它,到时候就成了我的囊中之物!”
心念及此,遂排众而出,得意的冷笑道:“嘿嘿!任这刀再重,也重不过人,老子就偏不相信提不起它!”
看他那副得意的样子,不是不相信提不起惊寂刀,而是就好像惊寂刀已被他提起,成了他的囊中之物一样!
但,只闻“喀嚓”声响,上去提刀的彪形大汉突然一声惨叫,他的双手刚刚握住刀柄,十指就被惊寂刀自然发出的锋芒切断了,鲜血狂涌!
人群唬得向后退了几步,满目惊骇之色!
老者似乎早司空见惯,淡淡地道:“看见了吧?百年来从来就没有人可以提起惊寂,并不是因为它重,而是因为它锋利异常,纵然是刀柄,也照样利可分金!”
见彪形汉子未能提起惊寂,那个独眼汉子轻哼一声,上前提刀。
“好厉害的凶刀!但我的一双铁掌刀枪不入,它绝对奈何不了我!”
他虽然自嗜铁掌刀枪不入,但有前车之鉴,小心翼翼地将手伸向刀柄!
“喀嚓……”同样的声音,跟前者一样的遭遇。
“啊!……”痛声大叫,独眼汉子杀猪般的一声惨嚎,跟彪形大汉一样,惨遭断指之祸!
老者盯着惊寂幽幽地叹了口气:“唉!刀虽然是好刀,可惜实在是太利害了,始终还是难找一个可以驾驭它的主人!”话中满是落寞之意。
老者略顿了顿,扫视了一眼人群:“各位,请问还有没有人愿意上来一试?”说到底,他还是希望有人能提起惊寂。
人群纷纷后退,一个少年低声呢喃:“哇!这等穷凶极恶的刀,谁还敢冒断指之险试它?”
“我敢!”
人群被这个声音惊到,纷纷向后退去,只见场中仍留有一人,正是皇影,他盯着惊寂,冷冷说话:“怕刀的人,就根本不配用刀!”
老者微微一愣,望着皇影暗暗点头:“此人一脸强悍之气,相当慑人……但愿他能提起惊寂!”
皇影一边走向惊寂,一边冷冷说着:“身为一个刀客,如果要让‘刀’为你披荆斩棘的话,自己首先就必须有为刀牺牲的胆量!”
“哈哈……”人群中发出一阵哄然大笑,似是在嘲笑皇影的疯癫!
明知道双手会被刀切断,还有硬着头皮去试刀的人,不是疯子才怪呢!
“惊寂!就让我来试试你!”皇影不顾任何人的嘲笑,双手伸向刀柄,因为他已经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