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鸡定神:“真的不是要我…。。!”。
“当然不是啦,白痴,快点挑!”。
大鸡只好随便指了一匹黑色的母马,将它拉了出来。
林苗哈哈大笑:“我们去溜马,走!”。
蓝天,夕阳下,大鸡和林苗两人骑着一黑一白两匹骏马慢慢走走进马场山丘树林中。大鸡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开始体会到骑马的乐趣,难怪有人把女朋友叫‘马子’,这骑马和骑女人真有同工之处。
林苗翻身下马,从身上掏出几颗蓝色药丸塞进了雄马嘴里,招呼大鸡下马,兴奋的说:“好戏开始了!”。
大鸡奇怪的看着这个女子,不明白她又想干什么。
白马吃了药后开始焦躁不安,林苗蹲下身,用手握住马鞭,轻轻摇动,一面命令道:“快把母马拉过来!”。
大鸡恍然大悟,急忙把母马拉到了雄马身边。林苗手动得更加剧烈,白马不断的仰首狂嘶,但并不上母马。
林苗住手起身,迷惑的说:“怎么不开始啊,马鞭都硬了呀!”。
大鸡想了想:“我们躲起来吧,也许它们害羞!”,大鸡的好奇心也上了来。
林苗点点头,拉着大鸡躲进了树丛中。果然,他们一消失,白马就迫不及待的爬上母马的背,巨大的马鞭猛抽起来。
林苗嘻嘻的捂嘴直笑,吹了口气进大鸡耳朵:“好玩吧,没见过吧,比你的大多了,不害臊,还敢叫大鸡!”。
大鸡看得入神,以前在电视上也看过,不过远远没有现在这么刺激和真实,他啧啧的说:“好猛的马,要是我……”。
林苗啐了他一口:“不害臊,你再长二十年也比不上我的白马!”。
大鸡的脸腾的红了。
白马发出一声长长的嘶叫,从母马背上滑下。林苗再次尖叫道:“射出好多水,哇,天啦,太夸张啦!”。
大鸡看着林苗恶魔般的脸蛋,这个女孩还真无聊!
大鸡支起身子,道:“戏看完了,我要走了,我还要去参加女儿的葬礼呢!”。
林苗大喝道:“不准,你哪里来的女儿?”。
大鸡道:“我女儿昨天去世了,我必须去,过两天在陪你!”。
林苗眼珠转了几下,道:“不行,我要跟你去,家里都没人陪我,好无聊哦,这样吧,我也去参加你女儿的葬礼吧,费用全我出!”。
大鸡拒绝道:“不行,要是你去捣乱,母夜叉一定会杀了我的!”。
林苗举起手:“我发誓不捣乱,行了吧,如果你敢说不行,我就…。。嘿嘿…。嘿嘿!”。
大鸡畏缩的看了眼林苗的笑容,心里想:“干脆带她去算了,我跟着母夜叉她们更安全!”,于是点点头,答应了!
迟天平痛苦的叫了声:“钱,别走,丝丝!”。四肢一阵抽动,将身上的朱雀惊醒。
朱雀一摸迟天平的额头,烫得象火炉,身上伤口的纱布渗出点点黄水,她急忙拨通了青龙的电话:“大哥,天平发烧了,你们快来!”。
青龙在电话里叫道:“别慌,千万别送医院,我们立刻过来接他!”。
迟天平四肢再次抽动,好象在奋力搏斗一样,难道是一个恶梦。
迟天平拉着玲珑丝的手在舞池慢慢转动,两个幸福的人儿深情注视,就象两只戏水的鸳鸯在悠扬的乐声中彼此摩擦,擦出点点爱的火花。
这一刻迟天平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男人,拥着自己心爱的人,就象拥有了一切,他慢慢的说出藏在心里已久的话:“丝丝,嫁给我吧,我爱你!”。
玲珑丝软软的身子硬了,她推开了迟天平,收起笑容,回到了座位上。迟天平呆立了几十秒,不知道哪里出了错,也过了去。
玲珑丝摇头,冷冷的说:“结婚,你能养活我吗,你有房子吗?”。
迟天平微笑着说:“会有的,不会超过五年,一切都会有的!”。
“有,普通工薪族那种两室一厅?五年,多么漫长的五年,我有几个五年等你!凭你现在那几个死工资,别说五年,就是十年也买不起一套普通的房屋!”。
“丝丝,我爱你啊,房子和钱有那么重要吗,能和我对你的爱相提并论吗?”。
“迟哥哥,现在是什么社会了,是金钱的社会,我不愿意跟你受苦,不愿意自己一生都要为一套漂亮的衣服,一件自己喜欢的首饰,一座自己向往的豪宅奋斗,我想你不适合做我老公!”。
“丝丝,你怎么了,我们不缺钱,我有能力让你舒舒服服,快乐的生活。我现在是没有房子、车子,但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有能力在几年之内实现你的梦想,我保证!”。
“拿什么保证,你的学历吗,现在博士满天飞,你又是那种死脑筋的人,别保证了,你自己也知道自己是永远也不会发达的。‘性格决定命运’不是你常说的吗,你才毕业一年,你都换了多少个工作了,你可存了一分钱?对不起,我不会跟你的,我承认我爱你,但我不会和你结婚。我很现实,别怪我!”。玲珑丝清秀的脸上露出无奈的苦笑。
迟天平呆了下:“钱真的那么重要吗,比爱情更重要吗?”。
“爱情重要,钱更重要,我以前也认为爱情最珍贵,可是自从我处社会以来,我才发觉现实是残酷的,爱情是虚无的,利益才是实在的。对不起,我真的不想再过以前那种生活,我爱你,但我也要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本来很想和你保持恋爱关系,可是今天你提了出来,我不得不和你说明白,我是个现实的女人,对不起,再见!”。玲珑丝甩开迟天平的手,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迟天平拿一杯酒,仰头喝了下去。酒杯啪的碎掉了,点点鲜血从他手里滴落。迟天平万万没想到短短的两年,玲珑丝已经完全变了个样,她不再是当初那个清秀得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不再是自己心中那个永远叫自己哥哥的小女孩。
迟天平心里窝住一股腾腾的火,更多的却是无奈:“玲珑丝没错,钱和物质太重要了,自己确实不是一个能真正实现她梦想的男人。爱,爱有什么用,爱在金钱面前是多么的苍白无力,没有物质基础的爱是悲哀和绝望的!”。迟天平狠狠的一拳头砸在桌子上,大叫一声:“酒!”。
迟天平连续喝了十多杯高浓度白酒,摇摇晃晃的拐出门去,看着街上川流不息的各种高档轿车,看着满是雪亮灯光的高楼大厦,看着那些肥头大耳、满面红光的老板挽着的小鸟依人的小女孩,他哈哈狂笑,是自己太天真了,这里不是书上的传道的真、善、美,这里是一个真实而残酷的现代社会,自己只是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一只可怜虫而已。
他一屁股坐在台阶上,双手抱头,疯狂的抓挠着脑袋,一双亮丽的高跟鞋出现在他眼前:“小帅哥,介不介意陪老娘谈谈心!”。
迟天平抬起头,一个满脸脂粉,叼着只香烟,两耳钻石耳环,胸口钻石项链,十指钻石戒指的老大娘风骚的向他扔了个眼色:“十万,陪老娘一夜!”。
“十万!”,那是自己辛苦打工半年才能挣到的巨款啊,迟天平颤微微的起身,口里念叨着:“十万,十万!”。
“小帅哥,只要你让老娘高兴,二十万也没问题,钱小意思!”,老大娘嚣张的一口浓烟喷在迟天平脸上!
“二十万,天啦,二十万,那是什么概念,陪这个老婆娘一晚相当于自己工作整整一年!”。迟天平猛的一摇脑袋,独有的正直气冲了上来:“他妈的,你当老子是什么人,滚,滚他妈到一边去,给老子滚!”,迟天平疯狂的吼道!
“切,不识相的小混蛋,老娘给你面子还不要,去死吧,穷小子!”,老大娘不屑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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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地狱归来的男人
迟天平又看见玲珑丝,她身上已经光华闪闪,喜努努的玩弄着一颗巨大的钻戒,将它举到迟天平面前:“看见没有,看见没有,这么大的钻石,足够你奋斗一辈子了!”。
迟天平想伸手去抓玲珑丝,玲珑丝却象个没有实体的幽灵,在空中飘飘荡荡,不断轻声的说:“钱,你没有钱,你抓不住我,你抓不住我的,看,我走了,我就象水样的从你指间溜走了,格格…。。格格!”。玲珑丝带着清脆的嗓音,在迟天平的视线中越飞越高,越来越远!
“丝丝,别走,别走,别……”,迟天平徒劳的张着双手,不断奔跑。
玲珑丝消失了,迟天平茫然的四望,这是哪里,玲珑丝你去了哪里?
“格格…。。。”熟悉的笑声再次传来,迟天平猛的一转身,四周景物剧变。玲珑丝正搂着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笑嘻嘻的走向一辆雪白的“宝马”,望都没望迟天平一眼,径自上车而去。
“格格…。。。”,玲珑丝清脆的笑着,搂着一个肥大的猪样的胖子走向一辆“凯帝”。
“格格…。。”,玲珑丝巧笑兮盼,挽了个面容严肃的官员样人,钻进了政府“本田”。
“格格…。。”,“格格”,玲珑丝不断发出笑声,身上的宝石越来越多,照得迟天平神离目眩,他一直这样呆呆的看着玲珑丝不断换着男人,不断钻进各式的高档轿车,不断发出怒放鲜花般的光芒。
迟天平没有做声,没有行动,没有表情,四周景色不断变换,别墅、酒店,花园,球场,商场,金铺,玲珑丝的个数越来越多,最后四面八方都是玲珑丝的笑容:“看我的宝石,看我的宝石……看我的宝石……。”。
玲珑丝又皱了下小鼻子:“你没有钱,你没有钱,你不是我的男人…。。男人……男人…。。!”。
“我没有钱,我没有钱……”,迟天平沮丧的低头,沮丧的捶胸,沮丧的慢慢走向回头路!
“啊!”,四周无数个玲珑丝发出惨叫声,迟天平猛的抬头。周围景物再次剧变,一群流氓围住了玲珑丝,将她按在地上,一件件衣服慢慢被撕碎,露出玲珑丝雪白的乳房。
迟天平狂叫着冲了过去,一辆黑色的“劳斯”停在了他面前,一个刀疤脸冲了出来,将几个小流氓打得半死,伸手拉起了狼狈的玲珑丝。
车门再次打开,一个干瘪的老头色迷迷的看着玲珑丝,一把将她拉了进去,车门砰的关上了。车剧烈摇晃起来。
迟天平大怒,向轿车冲去。一群手拿凶器的人堵住了他,刀疤狂笑道:“看自己的马子被人干是不是很爽?”。
迟天平大叫一声,冲进人群,用尽全力的搏斗起来。拳头不断击出,一腿又一腿的猛踢,周围的人倒了一个又一个,但他仍然冲不破这人做的壁障。
车摇晃更是猛烈,车门打开了,玲珑丝半个雪白的身子掉了出来,一个老头丑陋的身子趴在上面不断抽动。玲珑丝已经不再挣扎,乌黑的青丝倒垂地上,脸上浮现奇怪的笑意。
玲珑丝高声的呻吟起来,开始迎合着老头。
迟天平呆住了,他呆呆的看着不可思议的玲珑丝,丝毫没有理会不断向他挥来的拳脚,重重倒地。
天慢慢黑了,迟天平眼睛流出最后一滴泪水。
车门猛的关上,人群逐渐散去,迟天平胸中长叹一声,头一歪,昏死过去。
青龙带领一大群白大褂冲进了房间,各种仪器、药物被抬了进来,医生们紧急的忙活起来。
青龙看了眼衣衫破碎的朱雀,皱眉道:“这小子真是不要命,受了这么重的伤还…。。”。
朱雀白了青龙一眼,抓起一件白大褂套在身上,着急的问医生:“大夫,他怎么样了!”。
大夫小心的说:“没有大碍,只是伤口感染引起的昏迷,我会处理,几天后就没事了!”。
朱雀道了声谢谢,青龙大声说:“给我用最好的药,要是有意外,你们一个也别想从这门里出去!”。
医生诺诺的答应,转身继续忙活。
青龙对朱雀说:“妹妹,别担心,小子死不了。怎么了,你好象真的爱上他了啊,是不是太快了点?”。
朱雀满脸红晕啐了青龙一口:“哥哥,别乱说,我哪里有爱上他!”。
青龙哈哈大笑:“眼睛都哭肿了还嘴硬,等他伤好了,哥哥就给你们张罗婚礼,老头子一定会很高兴!”。
朱雀脸上更红,嘴角甜蜜的笑,疑惑的摸摸发烫的脸:“我怎么了,我怎么变化这么大!”。
青龙拍拍手说:“小妹,早就叫你找个男人你偏不,是不是,有了男人马上就不一样,越来越漂亮了!”。
朱雀挥起拳头向青龙砸去:“臭哥哥,越说越不象话了!”。
青龙连连投降,说:“我还要带人去挑黑龙帮的地盘,你好好陪你未来老公,拜拜!”。说完,青龙转身离开。
朱雀转身回屋默默的坐在迟天平床头,闷闷的想:“谁是丝丝,迟天平一定很爱她!不行,任何人都不能和我抢天平,谁也不行!”,朱雀虽然文静,骨子也有其父的刚强与匪气,下定了决心,一定要保卫自己迟来的爱情。
迟天平一动,猛的睁开眼睛:“现在多少时间了,我要去参加蝈蝈的葬礼!”。
蝈蝈的葬礼在香山殡仪馆举行,很冷清,只有母夜叉、朱雀,林苗,迟天平等六个人。灵堂上只摆了两个花圈,一个是花蕊公司众人送的,一个是朱雀送的,蝈蝈没有合适的照片,所以灵堂上并没有小女孩的像,这个可怜的女孩干净的来,也干净的走了。这个世界上知道她来过的,会记得她来过的,恐怕就只有给她送葬这几个人了,她的亲生父母早就将她忘记了吧。
母夜叉紧紧的抱着小姑娘的骨灰盒,两眼肿得象樱桃,她应该有几夜没有入睡了,蝈蝈的走,唐勃虎的意外都残酷的折磨着她。
迟天平满脸憔悴,沙哑着声音说:“大姐别难过,我会处理所有的事情。现在我们送蝈蝈走吧!”。
母夜叉点点头,几个教士摸样的人走了进来,哀乐也缓缓响起。主教高举圣经,引导众人来到墓地。母夜叉轻轻的将骨灰盒放进墓穴,掏出一只玫瑰扔了进去。
主教大声说:“……。她是造物主的女儿,现在回归主的怀抱,她走得安详,去了没有生老病死的国度;她会是可爱的天使,将善良和爱意撒满人间,阿门!”。
泥土轻轻洒下,一个墓碑竖立,上面刻着小女孩的那副画,下面写着:“我走了,我没有遗憾”,几个字。
母夜叉的眼泪再次不受控制的落下,朱雀与祝枝骟也陪着掉泪,只有林苗无聊的打着呵欠,一点没受现场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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