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还在望着窗外胡思乱想呢。就听见一个声音说道,“你可以给老人让个座吗?”嗯,还挺客气的,声音也还好听,没有北方人一贯的硬气。
“我凭什么让啊?”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理直气壮的反问道。
“你难道没听见广播吗?尊老爱幼是每个成年人的美德,难道你不应该让一下吗?”那个还算好听的声音回答道。
“喂,大哥,你可要听清楚了,只是传统美德,有不是义务,我不让能怎么的吧?”理直气壮的声音反问道。
“你奶奶的,妈的,老子和你好说好商量,你他妈的竟然不给我面子,靠的,兄弟们给我扁他,你奶奶的王八蛋,我叫你嘴硬,妈了个粪的。。。。。。”那个还算好听的声音这样子的开导不开壳的家伙,呼啦,五六个人围了上去一顿爆扁。
“噗,”听了这戏剧性的转变,不由的把我逗笑了,这一笑不要紧,本来就逛荡的大墨镜一下子掉了下来,周围的人的目光刹那之间聚拢过来,一时之间都呆住了,事后那个牛碧波对我这样子的描述,“当时你那一笑,笑得阳光灿烂,笑得倾国倾城,笑得祸国殃民。。。。。。”结果就是我把他从楼梯上踹了下去,有你那么形容的吗?我还就祸国殃民了?我怎么就能祸国殃民呢?
保镖一看不好,急忙冲了过来,挡在我的身边,好在他坐我的后一个座,不过从他渐渐靠向我的后背就可以知道他在承受多大的挤压力量,靠了,这大身板往我身上一坐,我还不被压死啊?我急忙抬手抵住他的后背,呼,国军总算抵抗住了共军的进攻。在斗争中,在喧嚣声中,终于到站了,我戴上了墨镜,一把拉开窗户,身子一纵,哇,我老人家总算脱离险境了,紧接着着车上跑下来一群人追着我跑,靠了,我又没偷你们钱包,各位你们追得这么起劲干吗?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拐进小胡同遛之大吉。
重新整理好衣服,我就从旮旯里走了出来,还没走几步呢,保镖跟了上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呢?”我不解的问道,呼,好险啊,幸好没用魔力屏蔽,否则不被发现了,这家伙看起来总是神神秘秘的,肯定是属于神经异常人士,和那些异常人类研究院的人士们有得一拼,这是我从他的色迷迷的双目中发现的,因为这家伙总是色迷迷的看着我。噹,身后倒了一大片,这也算理由?不算吗?那就是女人的直觉了,不,我说错了,是男人的直觉,女人有第六感,我们男人有第七感,尤其是外面又有了个女人的时候,一般这种感觉都很准的,嘿嘿,照搬我那个外面彩旗飘飘的同学的原话,他也没注册,我可不算侵权袄。
“哦,我是看到你进来的,你没出去,这里又没有第二条路出去,所以我就等在路口了。”有着神经异常人士身份的保镖这样子回答我说道。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也在这里等了,”另一个声音也说道,我回头一看,是牛碧波,牛老先生。
咦,连这单细胞的家伙都这么想了,那么说~~~~~~,我环顾四周,一片声音响里起来,“对啊,我们也是这么想的。。。。。。”果然不出所料,先前走掉的人们都在这里。
怎么办啊?一群人围了上来,我看着他们渐渐逼近,苦苦的思索着。不是吧,难道要天绝我也?我干脆一屁股坐了下来,我可没坐地上袄,坐在我那位有着神经异常人士身份的保镖的脚上,嘿嘿,我可不想被地面冰道。我双手抱膝,仰起头来,看看周围的人们,淡淡的说道,“说吧,你们想要什么?”
第二十八章
那个听起来还算好听的声音从我的头上不远处响了起来,“其实吧,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跑?难道你偷了钱包?”
不是吧?我好歹也有点糟钱啊?我能偷人家钱包嘛?这要是传出去了,我还怎么活啊?我腾得一下子站了起来,一下子和他来个大眼瞪小眼,别怀疑,是他眼睛小,我的眼睛可大袄。“你说什么?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钱包了?我是那样的人吗?。。。。。。”小样,先拿口水淹没他。
“不偷钱包,你跑那么快干什么?还一大群人追你?身为新中国的新一代新青年,我有必要追到你问为什么?”这家伙毫不示弱的说道。
“我跑那么快是因为你们追我,你们不追我,我有必要跑吗?”我也毫不示弱的说道,一激动,头一晃,眼镜又掉了下来,可是水晶的啊,我连忙伸手抓住。
“哦,”这家伙就毫无意义的冒出一个字来,然后就看着我的脸发呆,周围的人这时候才发出声音,“啊,真的是姐妹合唱组的冰山妹妹啊,原来她也会笑啊。。。。。。”不是吧?笑也这么希奇?
“不是的,就算你是冰山妹妹,谁又能肯定你不会偷钱包呢?”这家伙反应过来后说了这么一句话。
小样,看来你是永远也不知道猪八戒他二姨是怎么死的,今天我就告诉你,她是笨死的。“呜呜呜,”我把手挡住半张脸,然后哭得梨花带雨,一边哭,一边说道,“你怎么能这么侮辱我呢?呜呜呜。。。。。。”一个小小的水魔法,让我的泪如泉涌。
在我们这里,永远少不了敢英雄救美的人,你说什么?不救?那是因为你还没美丽到让他救的程度!周围的人一看到我哭得那个凄惨啊,同情心立马如黄河水一般的泛滥成灾,然后,大家就可想而知啦,我借着群众斗争群众的时机,悄悄的溜了出来,把大墨镜一戴,帽子压下来,我,接着去逛街,好象牛老先生的腰包还鼓鼓的呢?是吧。
“我累了,我们歇息一会儿好吗?”某个深受其害的家伙如是的对我说道,再配上一双哀怨的眼神,让我不由得开始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做得有些过火了?他身后站着的人高马大的我那个神经异常身份的保镖也是满脸的疲惫像,逛街真的很累嘛?我怎么不觉得呢?
“好吧,我们去那里歇一歇,顺便喝点什么东西,我也口渴了,”从善如流,我只好这么说道,于是,我们三个去了一家古香古色的很具有欧洲风调的咖啡屋。
找了个靠窗户的地方,我们坐了下来,服务员先是送上三杯咖啡,然后再让我们点菜,嗯,没错,是点菜啊,这里只是拿咖啡做个幌子,实质上还是家饭店,我是佩服啦。
“我们不吃饭,我们就喝咖啡,”牛先生如是的不给面子的说道。
服务员怪眼一翻,“不吃饭你们出去,我们是饭店,不是咖啡屋!”把我们扫地出门了。这个郁闷啊。
算了,反正免费的咖啡我也喝到了,我看了他们几眼,然后鼓励的说道,“我们再去逛逛吧?我的衣服好象没买全啊?”
“嗯,不,不,不,”牛老先生大牛头直晃,是左右晃,也就是摇,“大姐,求你饶了小弟我吧,我是再也走不动了,改天吧?改天好吗?”
“嗯,也好,改天你可不能打赖啊,”我不为己甚的同意了他的观点。“对了,晚上几点啊?”我看到他眼里的迷茫后又加了一句,“我说的是你朋友的约会。”
“约会啊,七点啊,啊,不好,快到了,我们赶紧打车回去吧?”这家伙一边说,一边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于是,我们就上了车回学校那边去了。
“靠了,牛碧波,你个混蛋怎么才来啊?不会是没请到冰山妹妹害怕我们哥几个揍你吧?”牛碧波领头进了一个包间,他刚刚进去,我还没进屋呢,就听到一个牛气的声音这么对他说道。
“你奶奶的,我会那样的人吗?我牛碧波什么时候说的话不算数了?你们看,”这家伙把我从他身后拉了出来,“大歌星我已经带到,登登登,冰山妹妹闪亮登场。。。。。。”这家伙还别说,还会来这一手啊。不过,他好象是把我卖出去了啊。
“哇,”几个吃惊的声音一起响了起来,几双带着有色眼睛的目光在我身上乱晃。靠了,专门看胸口,摆明是几头色狼嘛。
“啊,真是失理,冰山妹妹过来坐啊,”第一头反应过来的禽兽这样子的说道,大手伸过来就要抓我的手。
牛碧波真是够哥们,一把打掉色手,然后拉开个椅子,示意我坐下去。我那还能不坐,微微点了头就坐了下去。这时,这几个家伙才开始白话起来,无非也就是他爸爸怎么怎么牛,他家背景有多深厚,可这和你自己有关系吗?我最瞧不起的就是靠家庭背景吃饭的家伙。呵呵,牛小同志例外。
那头自称自己叫李远的禽兽向我示意的举起手中的酒杯来,“来冰山妹妹,为了我们初次见面喝一个。”可是喝一个有你那样拿个三两的口杯喝一个吗?这不成心使坏吗?
“抱歉,真的很抱歉,”我把所有的歉意都摆在脸上,然后对他说道,“我不会喝酒,也不能喝酒,为了我的嗓子,真的不能喝酒。”
“不行,你一定要喝,你不喝就是瞧不起我,就是瞧不起我爸爸,就是瞧不起中央领导,就是瞧不起中国人民!”这家伙明显的喝高了似的说道。这话一出口,更让人鄙视他。几头家伙一见他这么说,一起跟着起哄,牛碧波的脸上露出无奈的苦笑,他是惹不起这混蛋啊,人家老子是军委的一个副主席。
“这,这,这,”我一连说了几个这字,意图引起他们的注意,果然几头家伙都望向我来。
“真的,你一定要喝,你要是不喝,你以后就没法再唱歌了,是不是啊?哥几个?”另一头老爸是主席的禽兽这样说道,你老爸才是个破政协主席,你牛什么啊?
“真的一定要喝吗?”我楚楚可怜的对他们说道。做出一副迷途小羔羊的姿态来。
“一定要喝,”几头禽兽声音响亮的对我说道。很配合的摆出一副大灰狼的姿态来。
“那我也喝不了多少啊,要不大家一起喝?”我装出委屈的样子来说道。
“也行,你喝多少,我们哥几个就陪你喝多少!”几个家伙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统一了意见后对我说道。
“你们真的肯这么喝?”我怀疑的目光带着不信任的表情看向几头家伙。
“我们怎么能骗你呢?你就喝吧,来,你喝多少,我们就喝多少,我们可都是爷们啊,哪有爷们说话不算话的啊?”某头禽兽给自己整得没后路了。
“那个牛哥就不用喝了吧?我怎么也得有个明白人送我回去啊?”我努力争取最大的利益。
“那不行,他是爷们不?是就得喝!”又一头禽兽站出来说道。
“唉,那好吧,我喝,”我满脸无奈的站了起来,把杯子举了一半,又停了下来,几头家伙奇怪的看向我,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几个家伙立马晕乎了,“对了,各位大哥,我们喝的是茅台酒吧?”我问向他们道。
“是啊,怎么啦,这酒多好喝啊,不上头,口感又好,”一头明显看出来是酒鬼的家伙说道。
“你们知道不知道这茅台酒有一种更好的喝法?”我故意勾起他们的兴趣来。
“啊?这还有更好的喝法?你快说说,让我们哥几个也开开眼。”一头家伙这样的轻易上钩了,几头家伙也都随声附和的问我。
“那就是,”我顿了顿话头,几头家伙都望向我,我才接着说了下去,“这茅台酒吧,得拿二大碗喝,一口喝一碗下去,那才感觉得出其中美妙来,”我不理几头满眼错谔目光的禽兽,大喊一声,“服务员,拿八个二大碗来,再拿八瓶茅台来。”
“啊?你真的不能喝酒啊?”一头醒悟过来的家伙问我道。
“对啊,我是不能喝酒啊。”我咯咯的笑得象只刚刚偷吃了鸡的黄鼠狼般的回答道。
不一会儿,八个二碗端了上来,酒也拿来了,一一起开,我带头满了一二大碗,这一碗可就一斤啊,看着他们心不甘情不愿的都满了之后,我站了起来,和大家一一碰碗,“感谢你们大家对我的厚爱,小妹为了表达对大家的感谢,我先干为净了,”然后,我把二碗端向嘴边,一口气喝光,再把二碗倒过来示意没酒了,笑着对他们一群禽兽说道,“大家都干啦,喝不了的可就不是爷们了。”
还别说,第一轮就淘汰三头禽兽,没关系,我还来第二轮,呵呵,三轮过后满桌子就剩我一个人坐着了,这群家伙全趴的趴,倒的倒了,没一个还清醒的了,“唉,没意思,真没意思,连一个酒伴都找不到,服务员,再来三瓶茅台吧,我自己意思意思得了,”我不高兴的冲着外面喊道。
正在这时候一个听起来有些嘶哑的声音从包厢门外响了起来,“唉,人生最大的无奈就是喝酒没个伴儿啊,真无聊啊,我还是回家睡觉去吧。”再接着是一声叹息,然后是脚步声响起。
嗯,还有酒国高手在袄?我连忙站了起来,大声的说了一句,“大哥,请留步,”然后一掀门帘,探出半个头来,我这一看,呵呵,还真象个酒中高手啊,左手拿了一瓶我最熟悉的六十五度的黑山老白干,一边走,一边喝上一口,右手拿了个包,是个军用书包,就很随便的拎在手中,他的眼里只有一样东西,那就是他手中的那瓶酒,上身是件破旧的夹克,下身穿了一条牛仔裤,正闻声回过头来看呢。一双大大的眼睛,可惜戴了副近视眼睛,一个有希望发展成酒糟鼻的小蒜头鼻子,一张并不算是太大的嘴,厚厚的嘴唇上还残留着一滴晶莹的酒珠,两道奇怪的眉毛,从中间断开,再向两鬓延伸,是剑眉而非是,一张长瓜子脸,身材削瘦,满眼的疑惑望向我来。
我先是展颜一笑,他愣了一下,旋即就清醒过来,高手,一定练过武功,这世界上看过我的美色还能清醒的人很少的,“我听大哥的意思是没找到酒伴吧?呵呵,正好,我也没酒伴,不如我们一起喝几杯,省得败兴而回,”我如是的对他说道。
“哦?”这人听到这话,两眼之中神光一现,“好啊,我正愁没人陪我喝酒呢,妹子既然找上我了,那就不客气了,咱们今天就喝个痛快,呵呵,”一边笑着,一边走了过来,我连忙让进屋来,这人进来一看,先是乐了一下,然后动手,把那哥几个给塞到一边去了,让他们去角上凉快去了,然后就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两眼望向我来,眼中没有一丝的色意。
“呵呵,还是大哥有办法,我们怎么个喝法啊?”我指着桌子上服务员才拿上来的酒问道。
“这个嘛?”他迟疑了一下,旋即笑了一声,“哈,既然是妹子你把我喊进来的,你就是主人了,我来是客,咱这儿讲究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