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快穿好衣裤把布帘拉开,丁老师指示我把灯打开,我看到她满脸大汗,全身的衣裙都皱皱的,靠着墙壁好像喝醉酒站不稳似的,雪白的大腿上还有液体流痕。 她走到检查室角落的小洗手台,叫我把水龙头打开,我看见她两手指都是黏液。丁老师叫我赶快回家,今晚的事我们都不能讲,还立誓违约的人会遭到非常非常可怕的报应。发完誓丁老师露出笑容,白白的牙齿。丁老师长得好漂亮,只比妈妈差一些些。 我回到家时正好在官邸门口碰见园丁陈伯伯骑车要去学校找我。我跟妈妈说今天轮到我收球具,我自己又练习了一个小时等等。我生平第一次说谎,对象竟然是妈妈,真该死。不过我想,这谎言只是一半另一半是真的,并没有骗妈妈,心里又稍稍好一些。 那晚睡觉时因为被丁老师撩拨了老半天,在床上翻来覆去胡思乱想,总是睡不着。老爸出国考察,我跑到妈妈的房前敲敲门,妈在里面应了一声,我等了好几十秒妈才来开门我说:「妈您干什么这么慢。」 妈说:「刚洗好澡啦,在换睡衣,你怎么不睡觉呢?」 我说:「妈妈好久没有跟我睡了。」 妈笑着说:「所以你今晚就是要妈妈陪你睡了?」我点点头。 房间里只有一盏小夜灯,窗帘拉得紧紧的。冷气机的声音细细的我和妈妈盖着一床薄被,妈妈的气味好好闻。 有一些声音吵醒了我,很熟悉,好像是妈妈在低声叫着老爸。我睁开眼,妈搂着我闭着眼在说梦话。眼前是一片白色的丰满的肉体,在小夜灯下虽然看不很清楚却耀眼得令我脑袋都清醒过来了。妈的胸罩不见了,雪白丰硕的Ru房就在我眼前,好香,好漂亮。我下意识的张嘴含住一个奶头就吸,边吸边用手抚摸把玩妈那雪白温暖的大Ru房。 妈有些反应了,她抚摸着我的头口里轻叫着:「小飞乖,乖。」 我轻抚着妈妈丰硕温暖的大Ru房,嘴里却因吸不出奶而稍加用力,再吸,再吸。 妈的反应有点不一样了,身体开始扭动,口里变成叫老爸的名字了,不过好像仍然在睡觉,我看不到她的脸。妈的手伸到下面摸到我的鸡鸡,停了一下就轻轻的抚摸起来,口里一下子叫老爸的名字一下子叫我的名字。 妈妈开始用手套我的鸡鸡,我有些痛,将手伸到下面去抓着妈妈的手,嘴里不禁叫出声来。妈低下头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说:「怎么是你,儿子?」 我说:「妈!我鸡鸡会痛。」 妈说:「不要乱摸就不会痛。」又看到自己光光的胸部,笑道:「儿子你在干嘛?」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看起来那么大,怎么吸不出奶?」 妈呆了一呆,笑着轻拍我的脸颊,说:「憨儿子,三更半夜胡言乱语的,快睡。」说完就翻过去不再理我。 这时我想起我和丁老师在保健室的事,丁老师的BiBi,炙热的眼光。我觉得全身发热,我从妈背后伸过手去抚摸着妈丰满的大Ru房。妈震了一下,可是并无任何动作。 再下去呢?妈妈的BiBi是不是和丁老师一样光光的,还是和老姐一般长好多毛?摸摸看就知道了。老师说心动不如行动,我的手马上从妈的奶奶往下移。 我完全不知道这是“违法”的,我认为我妈妈的身体任何一部份我都可以去碰。所以我直接的就移到妈妈的小腹上,但是妈妈的两腿夹着,我无法摸到妈妈的BiBi。我的手就在妈的小腹和两腿间游来游去,不知如何是好。 妈一定又被我吵醒了,她翻过来平躺着,但是眼睛还是闭着。妈的这个姿势使得我摸起来很顺手。 我看过了四五个BiBi,但除了阿琳的之外,从没摸过其他人的BiBi。妈的BiBi刚摸起来好像在摸她的Ru房,细细饱饱的一根毛都没有。再摸下去感觉就完全不同了,跟阿琳的有点相同又有很大的不同。 我的手指头陷入一个凹槽内,里面湿湿的,再进去,妈妈把腿一夹,嗯了一声。那是一个洞,我的中指陷在洞|穴中被妈妈夹住了。我的手挣扎着要抽出来,我的手挣扎时陷在洞|穴中的中指也跟着在洞|穴中乱搅,妈妈又把腿张开了。 BiBi湿答答的,这些液体很润滑。妈妈非常细微的哼哼,她抓着我的手用力搓她的BiBi,口里哼着喘着气。我已经知道妈妈的BiBi和丁老师一样光光的没长毛也摸过BiBi了,而且证实了那些黏黏的液体就是从BiBi里面一个洞|穴内流出来的,流量还真不少。
这一夜的这个时候已经超过我睡眠的生理时钟太多了,妈妈的动作我不懂,也觉得无聊,我睡着了。 ************ 我越大越像老爸,而老姐也和妈一样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丁老师在离开前又找我去检查了一次,有点想念她。老爸的第一任市长是临时补选的,接着又连任了一届,卸任后继续在金融界服务。 我高一时发生了一件事情,姐夫的报社派他随国内记者团去X国采访新闻,却出了意外,受伤回国,但也因功升级,可是我却觉得老姐总是闷闷不乐。 姐夫家就和市长官邸、我们老家同在一条街上。老姐有事没事就跑过来找妈妈,都待到中午才被妈妈赶回去。姐夫出事后更是连周六都跑过来找妈妈,而且常待到我放学回来,跟我说笑问东问西一番才回去。我觉得老姐跟我说笑时老爱动手动脚的,跟以前不太一样,看我时的眼神也变得怪怪的。 那时候从同学之间知道了一些男女性事,对此事也非常好奇。一个周末恰好是阿琳生日,姐夫和老爸都在国外赶不回来,电话里祝她生日快乐。妈妈、阿琳的几个同学及女佣大家吃了生日蛋糕,疯到十点多,妈妈要回家,就散了。老姐吩咐女佣送妈妈回家,叫我留下来陪她看录影带。 那晚冷冷的,姐和我各躺在长沙发的一头,脚抵着脚,同盖着一条被子。 夜渐渐深了,姐的脚伸到我的鸡鸡处拨来拨去。小时候姐就常趁家人没注意时拨弄我的鸡鸡。那时是高一,对男女之间的性,反应甚为敏感激烈,鸡鸡顿时爆发起来。 姐改用两个脚底板夹着我的鸡鸡上下套来套去或夹着滚来滚去,有时还一压一压的。姐的脚底肌肤很细嫩润滑,对我的鸡鸡做这样按摩不太像按摩、玩耍也不太像玩耍的拨弄让我舒服得低声呻吟。 姐又捉着我的脚去磨她的BiBi,不知几时姐已经把底下的裤子全脱光了。我的脚磨着姐的BiBi,好软,都是液体。 姐爬起来在我耳旁说:「到房间去!」姐把录影机、电视都处理好了,拉着我进她的房间。 阿琳的房间在楼上,姐说那丫头一旦睡着了把她扛去卖了她也不知道。话虽这么说,言中却充满怜爱,我对阿琳也是充满怜爱。 姐的房间我来过好几次了,都是正大光明的来,像这种状况是头一遭。姐的手里拿着她的长睡裤和内裤,上衣正好把BiBi盖住但还露出一点点,两条雪白圆润的大腿跑到外面,右腿内侧有一条液体已经快流到脚踝了,我现在知道那液体叫作“Yin水” 姐把门关上,上衣一脱,光光的,里面什么都没穿。我吓一跳,姐赤裸裸的站在我面前。我常陪老姐逛街,总有很多男人看着她,街上来来往往的女人一大堆,很少很少能跟老姐比美丽的。但她赤裸裸的我好像第一次见到。 姐全身皮肤白得耀目,Ru房很大,比维纳斯雕像的还大一些些。姐的腰身腿长比例跟大自然界的黄金比例:0。618极为接近,年近四十了除了屁屁稍大一些之外,老姐真是很美丽。 她把我拉到床上,用被子盖上,然后钻到下面。我感到姐用舌头在舔我的鸡鸡,姐指示我抚摸她的屁屁、BiBi并如何用舌头舔那些可爱的地方。我们两人躲在被子底下做着这些我从未做过的事,我们两人互相抚摸舔得打颤。 姐转过身来抱着我深吻。我是第一次接吻,笨嘴笨舌的,姐的口味很香很温柔,很快的我就和姐吻得跟真的一样了。姐边吻边说些她从我小时候就很爱我、越大越爱我之类的话。她躺下来把我紧搂着,这时我的鸡鸡已经涨得受不了,在底下乱顶,却只沾了满身满头姐的Yin水,但找不到那个跟妈妈一样的洞|穴。 姐玻ё叛劬ψ阶∥业募Φ蜕乃担骸改阏飧龊艽螅砸芮岷芪氯幔缆穑俊刮壹泵Φ愕阃贰! 〗惆鸭Φ耐范宰妓腂iBi叫我轻轻的往里面顶,我顶了一下,不行。姐用手摸了摸说:「够润滑了,你再稍微用力顶一下。」 我再用力往里面顶了一下,进去了。 姐哎的一声,我吓一跳,姐说:「没关系,没关系,」问我头进去没? 我说:「还一点点。」 姐捉着鸡鸡说:「慢慢的,全部顶进去。」我顶进一半多点时,姐说:「好了,好了。」 这时两人都已经受不了了,我很自然的开始把鸡鸡一进一出的在姐的BiBi内抽插起来。
啊!这是我的第一次在我姐的怀抱中,我好爱她!跟妈妈长得一模一样的姐姐! 姐不断的在我耳旁喘叫:「干我!干我!大鸡芭弟弟!」 我闻着姐的香味,听着她的娇喘声,几乎快疯狂了。我狠命的抽插,Yin水一直从BiBi里流出来。 姐说:「不行了!不行了!弟,慢一点,轻一点,姐的Bi要被你的大鸡芭插破了!」 我如何停得下来呢?我摸摸姐的Bi除了一手Yin水之外好像没什么异状,就继续干,不过放轻放慢了。姐又开始“啊!啊!啊!”的叫。 我看着姐那雪白的大Ru房,跟妈妈长得极像的脸孔,不禁又热抽热插起来。 Yin水声噗嗤噗嗤的响,姐口里乱七八糟的不知在叫些什么,我的鸡芭头部在姐的BiBi深处接触到涌出的一股热流。 我吓一跳,以为真捅破流血了,姐这时紧抱着我边亲我边念道:「姐的亲小弟,爱你!姐爱死你了!」现在姐的叫声变成呻吟,娇柔的呻吟令我听得更加快冲击,我插得姐死去活来但是一直泄不出精。 姐说:「你第一次应该较快泄精才对,是不是有人把你弄坏了?」 接着又说:「来!换一个姿势,换一个姿势。」 姐把房间内的灯全部开亮,躺在床上,张开浑圆洁白的大腿,拿一个枕头垫在圆大的屁屁底下,两手开始在赤裸的身上、Ru房、沾满Yin水的BiBi及BiBi两旁Yin水湿亮的荫毛,做起各种好看奇妙的动作。叫我把房间内的手扶椅推到床前坐着看。 姐边做边用充满爱意又炙热的眼神看我。姐用娇媚的声音述说她在我小时候给我洗澡时,就常幻想着若可以被这一只巨大无比的Rou棍戳一辈子的Bi不知有多好?而且又是最爱的亲弟弟。那时每次给我洗澡时,都自蔚得好舒畅,内裤都湿透了,所以每次去看妈妈总是多带一条内裤。 我听到姐提到妈妈,鸡芭不禁跳了一下,姐好似察觉到了,媚眼里露出一丝神秘的笑意,用右手托着Ru房,咬着几丝乌亮的头发,左手轻抚着BiBi轻声道:「弟,你是否觉得姐长得很像妈妈?」 我猛点头。 姐说:「你知道吗?我跟妈除了脸孔、身材长得像之外,连Ru房、BiBi也很像。」 我不作声。妈的BiBi我看过,跟姐的不像,妈的BiBi洁白无毛。 这时我已经忍不住挺着鸡芭站起来。床上的姐也把两腿张得更开,把已经放高在枕头上的BiBi挺起来,用双手掰开BiBi露出流着液体的红色肉洞,等着她最爱的亲弟弟用她梦想的大鸡芭来戳她。 这次很顺利的插了进去。姐特别交代:不能泄在里面,要泄时拔出来泄在她口中。插十来分钟后,姐趴跪在床上把雪亮的大屁屁翘得高高的,要我从后面插她。我插了十多下,姐开始叫道:「弟!你看,姐的屁股像不像妈妈的?妈妈的屁股和BiBi你都看过了吧?有没有插过妈妈的BiBi?」 我喘着气说:「没有!没有!」鸡芭在姐的荫道深处跳动。 姐又颤声道:「想不想插妈妈的BiBi?」 姐的BiBi深处涌出多股的热流淋得我的鸡芭不断跳动,荫道也开始一夹一夹的,我发抖的说:「想!想!要泄了!姐!」我急忙把鸡芭抽出来,姐也转过头来张开嘴巴含着半个鸡芭头啊!射出去!射出去!射到妈妈的荫道里!射到妈妈的子宫里!射到姐姐的荫道里!射到姐姐的子宫里! (下~1) 我射得好痛快,一滴都不剩全部射进姐的嘴巴里,Jing液从姐的嘴角流下来。 姐把我拉低抱着我,我听到咕噜一声!姐把Jing液吞下去了,然后凑上嘴唇,我们吻得几乎透不过气才分开。 老姐瘫在床上四肢张开,我拉起旁边的被子把一角盖在她肚子上。姐微笑着睁开眼朝我招招手,把枕头旁边的小薄被披在我身上。我跪在身旁瞧着她,姐的眼光中含着从小我就见惯的姐弟关切嘻笑顽皮之爱,我发现多了妈妈在看我时的母爱,还有…还有老姐在看姐夫时的那种夫妻爱?情爱? 姐说她有跟妈讲过我今晚要在这里过夜。姐的大床CaoBi、睡觉都很舒适。天快亮时我好像在做梦,梦见我的鸡芭头顶在妈妈的荫道深处,鸡芭头陷在软软的一团肉泥中,整个把鸡芭头包着,一吸一吸有时还一锉一锉的,很舒服,我呻吟出声。 睁开眼睛看见姐,张着口闭着双眼,半蹲在我的鸡芭上,双|乳颤动,屁股轻轻摇摆着。我把屁屁稍微顶一下,姐叫了一声,打开双眼,有点懊恼,缓缓的站起身来,鸡芭和BiBi分开产生噗的一声,胸前两个大Ru房左右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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