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直肠深处。 我缓缓松开手,这时妈妈的胳膊从小腹底下伸过来,她的声音里透着饥渴,说:「妈妈也有点痒了,快给妈弄弄。」说完抓住我的手腕就往荫道里送,爸爸也伸出手来帮忙,我还没反应过来,慌乱间不知该采用哪种手型,索性握紧拳头。 拳头的直径虽然大,但坚硬锐利的部分都被隐藏起来,不会刮伤荫道。 我的拳头像只特大号的棒棒,给妈妈的荫道带来前所未有的冲击,每次插到尽头,拳头打在宫颈头上,妈妈都会兴奋地浪叫几声。这样插了十来分钟,妈妈的宫口开始剧烈地收缩,而且越缩越紧,她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微微颤动。我的手停住了,前方似有一张拉满的弓箭,我静静等待着爆发的一刻。 宫口猛然间张开了,像被冲垮的堤坝,大量Yin水喷薄而出,从我的手边和指缝间泄了出去,沙发上顿时湿了一片。 我借着Yin水狂泻之势抽出了手,妈妈身子一晃,疲惫地倒在沙发上,哥哥溜下她的后背,转了个身又扑上去,搂着妈妈的一条腿把嘴凑到荫道口上贪婪地吸吮,妈妈也抓住哥哥的鸡芭送到嘴边。 儿子喝妈妈的Yin水,妈妈吃儿子的Jing液,好一幅淫靡的场景。 半天没有专心干|穴的爸爸此时淫兴大发,把我荫道里的大Rou棒舞动得虎虎生风。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太过猛烈,我娇嫩的荫道有些吃不消,我搂着爸爸说: 「爸爸爸爸……太太太太快快快快了了了了,我我我我我……快快快快快不不不不不行行行行了了了了。」 爸爸说:「宝宝宝宝贝贝贝贝,坚坚坚坚持持持持住住住住,我我我我比比比比你你你你还还还还快快快快……」 爸爸保持这个频率和力度,大鸡芭在荫道里猛插二百多下,我的宫颈像在被机关枪扫射一样,就在我即将出现「宫缩」反应的时候,爸爸一把搂紧我,突然不动了。 他胸膛起伏,喘着粗气说:「快了快了,刚从蛋里出来,马上进输精管!」我也紧紧地搂住他,猛然间他身子一震,一把又将我推开。 爸爸满脸惊恐地看着我,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紧张地问:「爸,您怎么了?」 爸爸说:「坏了,又没带套。」 Jing液都冲进尿道了,再拔也来不及了,妈妈,哥哥和我齐声叫道:「我去……!」与此同时,在我的荫道深处,Gui头上的马眼猛地被撑开,里面翻滚起浓浊的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