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卫昇在前面吃着美味佳肴、抱着美人嫔妃,孟棋楠觉得自己孤零零回去实在太凄凉了,于是她拿定主意继续等,别的什么都不图,至少吃几块傻大个的糖,嘴巴甜了心里头也好受些。
假山小径满苍苔,夜风嗖嗖吹过凉悠悠儿的,孟棋楠站得不耐烦,想起假山石下面辟有纳凉的空地,应该还设有椅登,遂借着远处一盏昏昏暗暗的宫灯光亮,越发往假山深处走去。
谁知没走几步,呼一下宫灯灭了,偌大花园都陷入了漆黑当中。两侧的山石高耸嶙峋,黑黝黝的奇形怪状在夜里看起来怪吓人的,孟棋楠心底暗暗发虚,硬披头皮往前走,不知不觉钻进了假山下面的空洞里。
此地更是密不透光,伸手不见五指的。孟棋楠一边摸着墙壁慢慢挪步,一边喃喃念叨:“可别碰上什么不干净的玩意儿……”
偏偏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小手沿路摸过冷冰冰又硌手的石头,忽然手心触及到一堵温热的软墙,吓得她惊呼一声。
“啊!”
好在受惊过后就是欣喜,孟棋楠随即拍了对方一掌,跺脚嗔道:“傻大个儿你吓死我了!”
对方没说话,黑暗中只闻呼吸之声,有些粗重。
孟棋楠笑眯眯问:“你是不是怕我走了所以赶紧跑过来的呀?连气儿都喘不上了,像只呼哧呼哧的老牛。来,给你擦擦汗!”说罢她递过手绢,怕他看不见接,索性循着喘粗气的口鼻,直接盖了上去。
对面的卫昇肺都要气炸了。
孟棋楠!你居然给别的男人擦汗!还用这么香的手绢!
“愣着干嘛啊?快接着,不用还我了。”孟棋楠又催了他,他才缓缓伸手接过了手绢。
卫昇紧紧攥着手绢,五指几乎戳穿罗帕,直入掌心。
定情信物也送上了!孟棋楠,你好得很!
“我的东西呢?”
卫昇胸中憋着恶气,冷不丁听孟棋楠这么一问,顿时怔住了。东西?什么东西?小狐狸难道还和奸夫还私相授受?
他不说话,害怕露出马脚。孟棋楠却是等不及要吃玛瑙糖丸了,干脆直接伸手去他怀里掏:“快给我啦!”
摸着缎子面儿的衣裳,她出现一瞬的怔愣:“咦?傻大个你今天怎么穿成这样,这是你们的礼服吗?跟咱们的便服有些像……”
直接上来就动手扒衣裳,小狐狸你居然这么主动热情!
你对朕都从来没有这么主动热情过!!!
卫昇醋意翻天,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孟棋楠,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扑上去掐住她下颔就张口咬。
孟棋楠不备被袭击,吃痛“唉哟”大叫:“干嘛咬我!快放开我!”
卫昇把她的唇都咬出了血,然后趁她张嘴喘息的功夫,伸出舌头强势侵入檀口,绞住她小巧的香舌,拼命地吮。
孟棋楠吓坏了,也不去他怀里掏糖了,腾出手死命地捶打:“放开放开!唔唔……”她一怒也重重合上牙关,咬伤了他的舌头。
“嘶!”卫昇吃痛闷哼转开了头,孟棋楠便一脚往他□踢去,可惜看不见人她估计错了位置,没踢到他的命根子,而是踹在了右腿上。
她气得全身汗毛竖立,怒吼道:“该死的东西!谁许你碰寡人!”
一怒之下她连现在的身份都忘了,国君的做派自然而然流露出来。黑咕隆咚的洞里,她连连怒叱:“你我本是君子之交,我敬你忠厚仗义,愿以朋友之礼相待,岂料尔却妄作孟浪!我孟棋楠生平从不结交小人,既然如此,就当作从未认识过你好了!”
气死她了。表叔公是负心汉,傻大个是登徒子,扶桑花是龙阳君,寡人碰上的男人就没一个靠谱的!气死了!
卫昇被她骂了一通都傻了,不过甜蜜的滋味又如涟漪般丝丝蔓延出来,没一会儿就满心荡漾。
原来朕养的小狐狸还是很忠贞不二的!
他刚想说话,袖子里咕噜噜掉出个圆东西,滚在地上散发出幽幽荧光。
是他刚才用来探路的夜明珠。
孟棋楠借着这份乍现的光芒,终于仰头看清了“傻大个”。
“表叔公?!”
孟棋楠眨巴眨巴眼,一时间脑袋还没转过弯儿来。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又喝醉眼花了。
光影朦胧,卫昇的俊脸看起来柔和不少,他笑着去抚她的脸颊:“是朕。”
“你怎么在这儿……呃!”孟棋楠动动嘴皮子都疼得不行,她猛然记起卫昇刚才的行为,立马爆发,“你个王八蛋!”话没说完就一巴掌招呼上去。
卫昇赶紧身子一仰堪堪避开,眉眼挂着得意的笑:“小狐狸,同样的招数用两次就不起作用了。”
孟棋楠凶他:“你还好意思说?你偷袭我几次了?几次了!”
卫昇摸摸下巴:“这次不算朕偷袭吧,朕是光明正大过来的,是你没有认出朕。”口气仿佛有点哀怨。
黑咕隆咚的你认一个给寡人瞧瞧?
孟棋楠气不打一处来:“狡辩!我说话的时候你怎么不吭声?你要是出声了我能认不出你吗!”
卫昇淡定自如:“朕当时正在喘气儿,一路跑来实在太累了。”
孟棋楠:“……”
孽障!挨千刀的孽障!
卫昇含笑看她,发现今天小狐狸打扮得颇为别致,眉间花钿勾勒出女人的风情妩媚,诱得他一阵口干舌燥。只是想起她穿这身衣裳是等着别的男人,酸醋又止不住的突突往外涌。
比起审讯问话,他更喜欢直接上刑,于是二话不说就把她按在了石墙上。
棱角分明的石头墙壁硌得孟棋楠背疼,她伸手推搡卫昇,却被他捞起一条嫩腿儿,他顺势挤入了她双腿中间,迫不及待撩起折枝芍药裙,拉拽亵裤。
她使出吃奶的劲儿捶打:“又想欺负我!放开放开……”
墙面儿上有块凸出来的石头,延伸出巴掌大的一块平面,刚好在孟棋楠腿腰际,能让她踮脚坐上去。卫昇把她的腿儿捞起劈开,她就只能倚着这块石头稳住身子,怕摔跤只好搂住他的脖子。
卫昇只是把她亵裤拉下来一点儿,露出了含红的芙蓉窍,他拿指尖儿一拨两瓣嫩唇,身下蛟龙立马硬得跟铁似的。
他掀起袍角别在腰上,拉低裤腰放出战龙,也不管小狐狸润没润,直搠搠就往嫩唇儿中间挤。孟棋楠蹙眉哼哼,咬住唇拿眼恨他:“就没见过你这么急色的人!唔!”
敞口酒杯大小的圆头挤入芙蓉窍,卫昇喘着畅快的粗气:“谁叫你老勾人。”说着掐住她的腰,猛力往里一挺。
孟棋楠眯眼又哼一声:“你的魂儿早让人勾走了,还用得着我,哼。”
卫昇用力抵住她揉了揉,低低笑道:“听你这吃味的口气,是怪朕好些日子没宠幸你了?今儿一次补齐!”说罢立即大抽大送起来。
孟棋楠一只腿儿被蜷在胸前,任他搓弄雪臀腿根,另一只脚垂着费力往地上凑,脚尖基本挨不着地面。她感觉身下石头不稳,只好五指紧紧抓住他的胳膊,出言讨饶。
“你放我下来……要摔着了……”
娇滴滴的莺声软语,细碎的不成句。卫昇听了越发动火,更加用力撞击,撞得她险些魂飞魄散:“有朕在,摔不着的!小狐狸说,想不想朕?想不想!”
孟棋楠肢酸骨软,檀口细细喘着香气,有气无力道:“想了,行了罢……我脚没力气了,快放我下来。”
“想就对了,不枉朕疼你,好的都留着给你。”卫昇努力把他对她的“好”表现得淋漓尽致,摩挲着她脂玉般的白腻身子爱不释手,胡乱拨开她的衣襟,玩耍嫩、乳上的粉色荷尖。
这场穿花驾凤,让俩人都销魂不已。
而正在跟谢安平赌钱的乌获,却因迟迟脱不开身烦闷不已,一直心不在焉。谢小侯只装作视而不见,跟他勾肩搭背的,直到阿淳从殿外进来送银子给他,他才笑嘻嘻放开了乌获。
“我也该去正殿瞧瞧皇上了,兄弟们先玩儿着,本侯去去就来,一定要等着我啊!一定!”
他让阿淳把银子分给众侍卫做赌资,自己“恋恋不舍”地撤出了赌局。
谢小侯刚走,乌获也急忙溜出了偏殿。
作者有话要说:O(n_n)O谢谢lammo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3…24 22:23:53
酒叔:又被榨干了……
表叔公:出力的是朕好不好?╭(╯^╰)╮
寡人:明明是寡人被榨干了!!!(╰_╯)
62V章
62、专宠
“表叔公放了……皇、皇上……”
孟棋楠云鬓也松了,嗓子也哑了;而且左侧的手脚还被吊了起来。卫昇扯下她的披帛;分别系住嫩藕般的手腕子和脚腕子,然后把帛巾拧成一股挂头顶上方的假山凸石上;就像帷帐钩子一般。
孟棋楠就像具演戏用的木傀儡,被迫做出一个大开大敞的迎接姿势。饶是她脸皮再厚,当卫昇把夜明珠放上她小腹照亮芙蓉窍的时候,也羞得险些晕过去。
“不准看不准看!”
左边一顺儿的手脚动弹不得;右腿又被他捞着;孟棋楠只有使右手去打他;同时又还想遮住隐秘的地方不让他看。
卫昇一手搂着她雪白的臀;一手拨开了不安分的小狐狸爪子;低眉全神贯注盯着那小窍:“怎么看不得?朕还里面呢。”
两瓣嫩唇正含着他的蛟龙,随着动作一吞一吐。
孟棋楠羞愤欲死。
这死变态!
“小狐狸怎么就这么嫩?忒细一条缝儿,每次都夹得朕疼……”卫昇嘴里这般说,却犹如两肋生风,动得越发威猛。
孟棋楠又羞又气,卯足了力气绞紧小腹,想把他挤出去。
还疼?脸上的表情舒坦惨了好吗!
死不要脸!
卫昇被她的温软细腻裹紧,顿时低吼两声,转而埋头下去轻轻咬她,溺爱极了的口气:“勾魂的小东西,哪里学来的妖精手段……”
天地良心!寡被驴踢了脑子才稀得勾!
孟棋楠眼眸微展,雪腮晕红,细细喘着香气儿:“、好了没有?”
后宫里的母鸡们都是怎么活下来的?纪贵妃看着身子那么弱居然也能受得了?真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不可貌相。
后宫嫔妃都是铁打的筋骨铜铸的皮肉!
卫昇勾勾唇:“别老躲着,让朕再入深些,兴许就快了。”
每次都要折腾这么久,寡真该拿扶桑花儿的针扎残!
不过为刀俎为鱼肉的情况下,孟棋楠身为鱼肉还是很识时务的,她不敢跟凶残的表叔公硬碰硬,于是不情不愿松软了身子,挪过去跟他贴近些。
敌过于强大的时候,要使用温柔的战术。
她双目盈泪可怜哀求:“石头磨得身上疼,您快些好不好?”
卫昇一眼就看出她的弯弯肠子,嗤之以鼻:“朕的胳膊垫后面,哪儿能让石头磨伤?小狐狸,看朕多疼。”
……不是疼寡,是戳疼了寡!
孟棋楠觉得跟这厮没法说清了,索性眼睛一闭装死,随他折腾。卫昇也不含糊,认认真真地努力耕耘,把积攒多日的雨露都洒进沃腴的桃源,暗暗期盼可以早日浇灌出小苗苗。
花开结果,瓜熟蒂落,不知道狐宝宝是男是女?
终于等到事毕,孟棋楠软得跟滩水儿似的,卫昇解开她的手脚,用汗巾子给她揩干净,然后主动背起她。
孟棋楠软哒哒靠着他的肩,发怒去咬他却连张嘴也没力气,只是轻轻含了一下他的耳朵:“坏!”
卫昇把夜明珠塞她手里:“拿好了,不然待会儿跌了可别怪朕。”
幽幽荧光落苍苔小径,俩慢慢走。卫昇吃饱喝足,秋后算账的时候到了。
“小狐狸,不去前面赴宴,一个跑这儿来是干嘛啊?”
明知故问。孟棋楠现死也不会相信卫昇没有设套让她钻,冷冷哼道:“太后是亲娘,她老家做寿都不去,居然还好意思兴师问罪?表叔公,要骂不孝也先看看自个儿。”
“朕就不绕圈子了,孟棋楠,知不知道今天要等的是谁?”
孟棋楠死不认账:“没要等谁呀,再说就算等来了,那不也是表叔公嘛。”
卫昇掐了她屁股一把,咬牙道:“装疯卖傻!实话告诉,此乃胡越部族的王子乌获,乔装潜伏进京又故意接近于,为的是谋害朕!”
就是要把后果说严重些,看小狐狸心不心疼朕。
可孟棋楠似乎并不意外,只是有些不解:“是吗?他犯傻了还是怎么,处心积虑接近一个无依无靠的失宠妃子,能成什么大事?”
“这个……”卫昇顿了顿,斩钉截铁道:“无论如何总是朕的枕边,就算他不能利用害朕,从这里打听些朕的秘密也是有用。”
孟棋楠恢复了些力气,隔着衣服咬他肩膀,“枕边那么多,算老几啊?哼,别想往身上泼脏水,跟大个子才没有说什么呢,出了事儿少赖,找那些贵妃美的枕边算账去!”
她屡屡提起纪贵妃,卫昇再迟钝也察觉到了她是吃味,哈哈笑道:“朕算是明白近来是为甚闹别扭了,故意跟乌获见面为的就是气朕对吧?吃贵妃的醋了,所以想用别的男来给朕添堵,小狐狸对不对?”
孟棋楠有些窘,故作凶态:“呸!胡说八道!吃的飞醋,下辈子也不可能!”
她这么着急否认是为了掩饰心虚,卫昇抿着唇心情大好:“心眼儿比头发还多,偏偏这方面是个不开窍的。忘了朕跟说过的了?朕与她,绝不是想的那样。”
孟棋楠情绪低落,恹恹扯着他头发:“怎么知道想的是什么样……爱谁谁,管不着也不想管。”
卫昇思来想去,觉得任何解释也没一句话更能证明清白,遂道:“她不是朕的枕边,朕没宠幸过她。”
……
孟棋楠“蹭”一下蹦起来,声音都提高了:“说什么?没跟她睡过觉?!”
开什么玩笑,禽兽的表叔公是突然良心发现了?
“如果觉得同屋分床睡也算的话,那便是睡过了。”
卫昇如此急迫的剖白,本想换来小狐狸兴高采烈地拥抱夸奖,不料却只得到她一声漫不经心的“哦”。
他有些气闷:“怎么,朕不跟她好还不高兴了?”
“不是。”想孟棋楠是何等聪明,把发生纪婉兰身上的事情重新梳理了一遍,一下就发现自己以前是搞反了对象。不是他爱她,是她爱他。“表叔公,其实她这么钟情于,又是名正言顺的嫔妃,宠幸她也没坏处啊。诶,别告诉连淑妃德妃也没睡过!”
说起另外的嫔妃卫昇的脸色就有些不自:“她们……朕总要做做样子的,不曾真心。不过自从有了,看朕何时去过别的嫔妃宫里?倒是三番两次把朕推给别,糟践朕的情意。”
“嘿嘿,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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