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肩上离开小路窜进树林深处。 再说阿香走出树林不远碰上她爸支书。 “阿香,你一个人,怎不叫人一块走?”这个动乱年代,支书也怕女儿落入坏人之手。 “阿茗和我一块的,强叔叫阿茗去参加学习班了。” “没有啊,办学习班这事我不知道,怎么回事?”阿爸一脸的迷茫:“你先回家,阿爸还有事。” 阿香望着阿爸离去的身影心思,不对呀,阿爸是支书,所有的事阿爸都应该知道的。糟了,强叔肯定不怀好意,阿茗危险,得赶快到学校通知春林。 春林听了阿香的述说,顾不得和阿香说上一句话,正上课的学生也不管了,一个心思就朝树林奔去。 虽说是小树林,但要找一个人还是有点难度。春林心急如焚,草丛里的荆棘挂烂了衣服,划破了皮肉,全然不知,他害怕阿妹的处子之身被掠夺。 终於听到阿妹的呼叫,悲戚的声音撕裂了春林的心脏。 一块草地上,阿妹赤身裸体被一个丑陋的男人死死压在体下,那男人裤子脱置脚踝处,一只手很很抓着阿茗那白花花、柔嫩嫩的|乳,一只手握着大鸡芭正向那Chu女私蜜处拱。 春林怒火中烧,两眼喷出愤怒的火花,冲过去狠很一脚踢在队长的肾上。 这一脚聚集了春林全身的力量,队长的肾即使没破裂也受到严重的创伤。 只见队长握着鸡芭的手捂住腰从阿茗身上滚下来在草地上翻来覆去,痛苦万分几乎失去知觉。 阿茗顾不得羞耻,赤身裸体扑在阿哥的怀里放声痛哭。 春林搂着妹妹,尽量安慰花容已失的妹妹。阿妹那白花花的裸体没有引起正血气方刚的春林一点邪念,他紧紧盯着草地上圈缩成一团的队长,他要严惩这恶棍,要把这恶棍打入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春林帮阿茗穿好衣服后,用队长的腰带把他的手捆成青龙爬背。队长惊恐万分,嘴里不住的求饶。此时队长上身还穿着军服,下体已完全赤裸,刚才还在硬梆梆的鸡芭吓得瘫软在肚皮上,两颗大睾丸堕得长长的掉在草地上。 春林脸上现出一丝狞笑,解下队长脚下解放鞋的鞋带两根接成一根,一头捆住队长鸡芭下的睾丸,一头栓在树枝上。 “阿茗,到这儿来。”妹妹正背对社他们不敢看,听到阿哥的招呼走过来,脸还是扭在一边。 “你看着阿哥怎样惩罚凌辱你的这个狗东西!” “我不看,恶心!”阿茗确实不愿意看民兵队长那个丑样,特别是裸露的体下那根让她差点失去贞操的鸡芭。 “你得看,得让这个狗日的看到你正盯着他的鸡芭,否则,这样软弱,以后还要欺负你。”春林一边给阿妹鼓气,一边用一棵尖上带叶的枝条撩拨队长已经被吓得软绵绵的鸡芭。 队长被踢的那脚还在疼痛不已,两只手被反捆在背上,他一点不敢动,只要一动,已经绷直的鞋带会把他的睾丸拉断。瞧阿茗正盯着他的鸡芭,俊俏的脸上显现出的是羞怯的神情,这恶棍由不得色心再起,再加上春林不停的撩拨,他的鸡芭又硬梆梆如旗杆立起来。 “阿茗,给我抽!”春林把枝条递给阿茗“阿哥,我不敢,他是队长,怕他以后更要整我们家。” “别怕,我要他再也整不到我们,要他比我们不如。现在你不报仇,以后可能就没机会,你想想刚才他欺负你的样子,你还要怕他?” 回想刚才受辱的情景,愤怒涌上心头,阿茗抛弃害羞害怕的心理,抡起枝条狠很抽向队长朝天立起的鸡芭。 就像抽陀螺一样,绕着队长的身边阿茗不断的抽,嘴里不停的叫:“看你还敢欺负我,看你还敢欺负我……” 此时的队长想护着手被反绑,动一点那根栓在睾丸的鞋带勒得鸡芭下的皮肉更痛,一时半会鸡芭又软不下来,阿茗越抽越来劲,那鸡芭被抽得红肿,变得更粗更大,队长别无他法,只有不停的喊着求饶。 春林笑眯眯的看着阿妹抽鸡芭的模样,小手抡着枝条,小脸涨得通红,那小|乳随着身子的晃动而晃动,煞是让人爱怜。春林心想:我这俊俏的妹妹,谁娶到她谁他妈的有福分了。
阿香气喘喘的跑来,阿林哥飞快的脚步怎能跟得上,老远就听到队长的叫喊求饶声,跑近一看队长那东西被阿茗抽得又红又肿,赶紧抱住阿茗:“别打了,他是民兵队长,你家在他的管制之下,以后你们怎么活啊!” “阿香,这个狗日的强暴了阿茗,阿茗不报仇怎能行,你不要管,我自有办法。” “阿林哥,你真的有办法吗?我好怕你们家以后的日子不好过。”阿香望着春林,倒是相信春林哥有办法,因为她的心上人是村里学问最高,最聪明的人,不过她还是害怕,毕竟强叔是民兵队长,村里的掌权派,权利仅次於阿爸,而春林他们这些四类分子的家庭又属於民兵队长的专管之下。 “阿香,听我的话,帮我做件事情,一会儿你就知道他的下场。”春林拉着阿香的手深切的看着阿香,他最希望阿香此时能帮上他的忙。“你到村里去,到革委会说我春林把民兵队长捆起来在殴打队长,你这样说他们都会来,另外把所见到的村里人不管是大人小孩,统统都请到这儿,我要他们看看队长是什么样的人。” “阿林哥,我去叫人,不过别打了,万一出什么事,我怕见不着你。” “好了,我知道,不会让我的阿香见不着我的,你赶快去吧!” 听着阿香要到村里喊人,躺在地上的队长顾不得栓在鸡芭下的鞋带勒得睾丸痛,双脚不停的敲打地面:“春林小爷爷,阿茗小奶奶,求你们不要喊村子上的人来,你们怎样打我都认了,只求你们不要叫人来,人一来我就完了,我的一辈子都完了。” “你知道你要完了,你就不想想我妹妹刚才就差点毁在你手上。我就是要你完,我就是要你这一辈子生不如死!” 春林这几句话犹如点在队长的哑|穴有话说不出,他知道真的完蛋了。村里有人一直盯着他的这个位子,何况现在这种情形,即使没人抢他的位子,只要村里人到这儿就全完蛋了。 疼痛加上急火攻心,队长头一歪晕过去了。 “阿哥,他会不会死?我好怕……” “阿茗别怕,就是把他鸡芭割了他也不会死。他是被吓昏过去了,看着,我把他弄醒再来整治他。” 春林四处望望想找点水,可是小树林附近没有水,这春林似乎忘了妹妹就在旁边,掏出他的鸡芭就朝队长脸上涡尿。 “阿哥,你干嘛?”二话不说掏出来就祸害得阿茗都看到了阿哥的鸡芭,阿茗羞得小脸都红了。 春林忙转过身背对着妹妹:“对不起啊,只想着怎样把这狗日的弄醒,忘了你在。” “阿哥也是,尿是热的,要冷水才能把他弄醒。” “傻阿妹,尿是热的,风是凉的,只要风一吹定能吹醒。”春林抖抖鸡芭上的余水说道:“你看他的鸡芭软下去了,一会儿他醒了再把他搞硬,今天非要把他的鸡芭打成残废!” “要打你打,我不打了,看到都恶心。” “你一定要打,让他记着不敢再欺负你。将来即使你嫁人了,只要狠下心谁都不敢欺负你。” “我才不要嫁人呢!我和阿妈阿哥生活一辈子,有阿哥在,谁也不敢欺负我们。” “以后再说,总不至於嫁给阿哥吧!你看,已经醒了,我说的话没错。” 小风一吹,真的把队长吹醒了。看见这两兄妹还在身旁有说有笑,知道痛苦还在等着他,没来得及闭上眼装晕就被春林发现。 “老狗日的装疯卖傻!”一枝条抽在队长软塌塌的鸡芭上,春林脱了鞋子用脚趾去拨弄队长的鸡芭。队长的鸡芭已被阿茗抽得麻木,春林再怎么弄也醒不过来。 “阿茗,来把他弄硬。” “怎么弄?看得好恶心。” “就像我这样,把鞋脱了,肯定能把他搞硬。” 阿茗怪不好意思的,可是阿哥的话还得听。靠在阿哥的怀里,她脱下鞋,一只娇小玲珑的脚展现出来。 队长的苦难到了。阿茗那柔嫩嫩的脚趾在队长的鸡芭上来回的转圈。白里透红的脚板底,红彤彤、白嫩嫩的脚趾让人看了真想咬上一口。本是色欲满身的队长,鸡芭再麻木也经不起这样蹂躏,不到一会儿,那鸡芭不由自主又挺的硬梆梆的似乎在向阿茗示威。 这下阿茗来劲了。年龄不大,童心还在,不用阿哥催她握着枝条就似抽陀螺一鞭又一鞭,使队长“妈呀娘呀”的叫个不停。 队长的鸡芭哪能经得住阿茗这样的玩法,才一会的工夫,那鸡芭就变成酱紫色,再也挺不起来了。这鸡芭不得个十年八载的功夫来修身养性,队长怕是要成太监了。
“阿哥,他那东西还会不会硬起来?”阿茗打累了,坐在阿哥的身旁,小脸累红了,小胸脯也累得一起一伏的。 春林爱怜的搂住妹妹:“管他还硬不硬,以后他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东西。怎么,你可怜他的鸡芭?” “死阿哥,这个时候还拿茗儿开心,我恨不得把他的鸡芭割下来喂狗!” “这就对了,心狠别人才会怕你。不过等将来你嫁了人,可就不能这样对待老公的鸡芭了。” “死啊!哥你坏……”阿茗一双粉拳打在阿哥的身上。 革委会的人来了,村里的老少爷们来了,雅琼闻讯也赶来了,抱着心爱的女儿她伤心地痛哭。 所有的人看到民兵队长的样子都惊呆了,那可是村里的二号人物,春林居然胆大包天把队长殴打成这样。看春林没有一点慌张,沉着冷静的站在人们面前。 “各位领导,大叔大婶,是我打的队长,为什么?他强Jian我妹妹。我妹妹今年才十六岁,她以后怎样出去做人?” 在乡下,你可以去偷、去抢、去通奸,甚至公公爬媳妇的灰,一家人乱来,都没有多少人去追究,但你要去强Jian别人家的黄花闺女那可是极大耻辱的事,没有人会同情你。 “我知道我是四类份子的子女,是被人民管制的人,我要说的是我们一家生活在最底层,谁再踩我们也是在最底层,总不能把我们踩到地里面去。我服从你们的管制,但是我希望我们的人格得到尊重。我也知道还在有人打我妈和妹妹的坏主意,现在我在这里发誓,胆敢发生这种事,我要他比队长这样还要难过,除非我死。”春林一脸的悲怆,眼睛里闪烁的愤怒火光让人们不寒而栗。 队长被民兵押走了,村民也逐渐离去。革委会要带春林走被村民阻挡,民心不可违,这样的事该惩罚的只有队长,春林做了他该做的事。 一年了,痛苦已被渐忘,一家三口恢复了和和美美的生活,互相关心,相互敬爱,没有人再来打母女俩的坏主意。春林在家中如神般被母女俩供奉,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连春林自己都不好意思,可阿妈和阿妹就是认定了春林就是她们的主心骨。 如今,她们的主心骨陷入痛苦之中,怎不叫人心疼。 (三) “阿妈,你瞧阿哥一脸苦相,不就是一点小事情嘛,至於这样痛苦。”一家人团团坐在小饭桌静静的吃晚饭。阿茗平时嬉笑惯了,只要全家在一快她就像一只闲不住的小鸟吱吱喳喳叫个不停,在雅琼眼里女儿就是个小活宝,离了她家里总是显得沉闷,现在这样吃闷饭她可受不了。 “林儿,有什么难事说出来心里要好过一点,也许我们还可以帮帮忙。”雅琼关切的问。 “阿妈,我没事,这几天就是心里堵得慌,想想其实也没什么。” “还说没事,一天不放个闷屁,一点小小的事情,搞得我们家天都要塌下来了。”阿茗嘟着小嘴,夹了点菜到阿哥的碗里:“阿妈这两天做的都是你喜欢的菜,把茗儿凉在一边了。” “鬼丫头,怎能这样说,你阿哥白天要教学,晚上批作业到很晚,不把身体搞好怎么可以,小小年纪学会了嫉妒。” “我哪能嫉妒阿哥,我只是觉得阿妈是同性相斥,异性相吸,阿妈你说是不是?” “胡打乱说,你们都是阿妈的宝贝疙瘩,能厚此薄彼吗,再说了,还照顾你少了,你阿哥整天都在护着你。” “哟,阿妈吃醋了!谁叫我是妹妹,不护着我护着谁。阿哥,你以后要把心思多放在阿妈身上,你看阿妈都在吃醋了。” “吃你的头!”雅琼伸手要打阿茗的头,阿茗连忙扑在春林的身上:“阿哥救我!” 看到阿妈和妹妹像小姑娘一样疯疯扯扯,春林禁不住笑了,“才不管你呢,就让阿妈打你好了。” “阿哥笑了,难得哟,古时候千金买一笑,人家那是美人呀,阿哥也要学美人,我们可没那么多的钱。” 春林气也不是,笑也不是,看着这么可爱的妹妹,真想搂在怀里亲她一口,在阿妈面前可不敢放肆,只得敲了阿茗的头一指头:“阿妈,我帮你打,看她还乱说。” 疯丫头几句话害得雅琼笑得花枝乱颤,差点把饭喷出来:“好了好了,鬼丫头把嘴巴闭上好不好,我给你们说点正经事吧,今天支书从公社回来,听他说驻公社附近部队晚上放电影,你们吃完饭去看场电影,散散心。” 部队离村子有六,七公里远,一个月要放两三次露天电影,文化大革命使得城里的电影院全部关门,农村更没有什么文化娱乐,只要部队放电影,村里的人都会看,尽管放的就是那几部老电影。
“阿妹,虽然我们是亲兄妹,在这个社会,只有我们一家人亲亲相爱,才能逃离受凌辱的现实而发现幸福,阿妹,我要把我的爱浇灌在你身上,再也不会去想阿香了。” 春林激动的抱紧妹妹。他感慨万千,妹妹为了不要哥哥痛苦,竟然连自己最珍贵的处子之身都可以给予哥哥,这种亲情世间上哪儿找啊! 怀中的阿妹,柔若无骨的胴体散发出一丝淡淡的少女的香味,忽闪的大眼睛瞅着哥哥,那是娇羞还有期待。 春林低头在妹妹脸颊轻轻一吻,阿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