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不着下气,媚眼半闭,如痴如醉地张着樱桃小嘴猛吸着气,姣美的粉脸红郁郁地浪得让人不得不加快抽插的速度狂干她。 Gui头一下下地直顶到她的小花心上,使她酥麻麻地好受极了,我狠狠地干了她几千下,妈妈也毫不示弱地回顶了上来,直到她又浪叫着道:
「哎……哎呀……亲……亲……丈夫……小……浪|穴……妈妈……要……要…………了……啊……啊……喔……顶……顶快……点……我……我要……来……来了……啊……啊……「大肥臀的动作疯狂地摇摆挺动,一股阴精,向着我的大Gui头上浇来,最后她又把屁股扭了几下,叫道: 「啊……啊……我……我来……来了……啊……喔……好……好美呀……」我也在她大叫的同时,把一股Jing液直喷向她的|穴心子里,酥麻麻地和她并叠着拥抱而眠。 睡了二个多小时,我才在她轻微的蠕动之中醒了过来,只见妈妈被我压在身下,媚眼直凝睇着我,满脸嫣红的羞耻之色,大概她又想起了我和她的血缘关系,一股世俗的伦常之念使她不好意思面对着我。 我见气氛沉闷,轻吻着她的脸庞道:「妈妈!你刚才得舒服吗?」「嗯!……」的一声,不好意思的她忙把娇靥藏在我的胸前,这娇羞的神态,就如同刚开苞的新嫁娘,让人又爱又怜。 我再用双手轻轻抚着她那又肥又嫩、又滑又暖的大屁股,道:「妈妈!我的大鸡芭干得你很美吧!今晚就是你和我的新婚之夜,妈你留下来和我一起睡觉吧,以后我们都要睡在一起,每天玩大鸡芭干小浪|穴的美妙游戏,好吗?」妈妈含羞带怯地微微点了头,我再把嘴吻上她的小嘴,两人互相吸吮着彼此的唾液,吻罢,四目含情地对望了一眼,灯也不关地就此交颈而眠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看见妈妈雪白的娇躯躺在我身边的的样子,我又翻身将妈妈压到了身下……从此,监狱就是我们双宿双栖之所,直到文革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