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的宠妾:胭脂染帝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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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的宠妾:胭脂染帝业-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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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痛难忍,我只能强忍着眼中的泪不掉下来,“是!王爷做不到,就不要强求。”

瞬时,他扬掌,啪的一声,响亮得刺耳。

脸颊火辣辣地疼,口中涌起腥甜,脑子有些晃,他的脸布满了怒火,有点模糊。

也许,这巴掌用了他八 九成力道,我才会觉得这么疼,才会头晕。

司马颖不再说什么,盛怒地瞪我半晌,转身离去。

那暗紫的背影越来越远,上下左右地跳动着,渐渐模糊。

——

站在殿廊,任凭春风冷了手足,任凭心中的痛把自己淹没,泪如雨下。

还在洛阳宫城时,孙瑜第一次见我,之后我决定不在意孙瑜的存在,不介意她与司马颖有怎样的情意,无论如何,我不能放弃离开洛阳的机会,但是,孙瑜在金墉城所说的,我无法不介意。

暴盲症

当初,司马颖是不是故意引她上钩,不得而知。而今,她有了他的骨肉,即使我不介意这些,那往后呢?也不介意和那么多女子争夺一个夫君吗?不介意成为最卑微的侍妾、抬头仰望高高在上的成都王吗?

其实,什么都介意,所有的一切,我都介意!

拒绝跟随司马颖走,做出这个决定,是对自己、对他的残忍,是逼不得已,是不想以后陷入另一种煎熬与折磨,是不想司马颖与我美好的感情因为那些争宠的不堪而面目全非,是挥剑斩断以后可以预见的痛楚。

从今往后,我与司马颖再也没有瓜葛了。

可是,为什么心这么痛?

粉红的桃花,嫣红的海棠,在春风中摇曳的娇花连成一片云,模糊成红色的海,越来越红,越来越暗,铺天盖地的黑暗……

不是昏厥,而是眼瞎了;不是雪盲,而是暴盲。

碧浅找来大夫诊视我的眼疾,大夫说我所患的眼疾是暴盲。

如受打击,情志抑郁,肝脏失调,气滞血瘀,以致目络阻塞,淤血不化,视力难复。

这是大夫说的,之后,他开了药方就走了。

碧浅体贴周到地照顾我,开解我,可是一时之间,我很难释怀、开怀,这暴盲症能不能好,已经无所谓了。

“皇后,既然说开了,就不要再想了。皇后还有表少爷呀,表少爷会一直在皇后身边的。”

“其实,贵为王爷又如何?妻妾成群,朝三暮四,那么多女人围着一个夫君,过着争宠夺爱的日子,有什么意思?皇后的选择是对的。”

“只要皇后按时喝药,心境开朗,这暴盲症很快就会好。”

每当碧浅喋喋不休地说,我就让她说,左耳进,右耳出。

她说得对,我的决定是对的,与其以后痛苦半辈子,不如挥剑斩情丝;与其到后来美好的情缘变得面目全非,不如现在快刀斩乱麻。

暴盲症能不能好,无所谓,看天意了。

得知我又患了眼疾,表哥立即赶到金墉城看我。

“暴盲症?这是什么病?”孙皓忧心地问。

“不是什么大病,过几日就会好。”眼前的男子,我只能看见模糊、灰暗的一团暗影。

“京中有什么事吗?”碧浅问,有意替我打听司马颖的消息。

“没什么事。”许是他见我面有疑惑,继续道,“据闻刘沈起兵,连战连捷,河间王退守长安,急召张方回去。”

“成都王呢?”碧浅又问。

“成都王后日回邺城。”

“表少爷可知,表小姐已是成都王的侍妾,怀了成都王的骨肉?”碧浅一向清楚我的心思,追根问底。

孙皓回道:“瑜儿跟我提过,说……成都王待她很好。”

我不想再听到与孙瑜、司马颖有关的话,道:“表哥,我乏了,先去歇着了。”

只想和你在一起

他轻拍我的肩头,道:“好,改日我再来看你。容儿,不要胡思乱想,只要你放过自己,相信没有人能伤害你。”

是啊,只要我放过自己,没有人能伤害自己。

碧浅忽然道:“皇后,奴婢送表少爷出去。”

我知道,必定是表哥叫她出去,问她我为什么又患眼疾,为什么郁悒在心。我也知道,碧浅不会对他乱说。

不一会儿,她就回来了,说表哥留了几个护卫保护我。

此次我被废,贬为庶人,软禁在金墉城,是司马颖的意思,自然没有多少守卫严防守着金墉城。表哥担心我被留守在这里的士兵与宫人欺负,就为我打点。

司马颖离京这日,他没有来金墉城与我见最后一面,也许他被我决绝的态度激怒了、伤心了,才这么绝情吧。

不过,不见是最好的,不会再互相伤害,不会再心痛。

相见不如不见,心痛不如惆怅。

夜幕降临,我早早地就寝,让碧浅回寝房歇着。

睁着眼,亮着一盏宫灯的寝殿黑乎乎的,沉重的黑暗令人心慌意乱。其实,让我烦躁的是,对司马颖的不舍与留恋。

整个金墉城静谧如死,一点声息也无,只有我的气息,若有若无地绵延在这荒芜空旷的夜里。

忽然,细微的脚步声从窗台那边传来,我心神一凛,紧抓着锦衾,心猛烈地跳着。

“别怕,是我。”熟悉的声音。

我认出来了,是刘聪。我立即支起身子,“你怎么来了?你没有随军回邺城吗?”

他低沉道:“成都王让我留在洛阳处理一些军务,过几日就走。容儿,你的眼睛……”

我简略说了一下暴盲症,他没有多问,“好久没去竹屋了,我带你去散散心,好不好?”

那竹屋承载了我的屈辱与不堪,我再也不想去,“不了,大夫说我要静养,我想早点歇着,不如你改日再来看我……”

还没说完,我闻到一股极淡的古怪的香气,眨眼之间就不省人事。

醒来后,我知道是刘聪用迷 药把我弄昏了,再带我离开金墉城,来到郊野的竹屋。

“为什么这么做?”我气愤地问,前不久他明明说放手,不再缠着我,如今这又是做什么。

“金墉城人太多,我只想与你在一起,无人打扰。”他的嗓音和以往一样,却给人一种怪异的感觉。

“明日一早碧浅发现我不在,会派人寻我。”即使我看不见,也知道他坐在床上,与我面对面。

“放心,我会让碧浅昏睡两日两夜。”

我明白了,他也给碧浅下药了,他到底想做什么?

刘聪的手指抚触着我的螓首,慢慢下滑,摸着我的腮,我心惊肉跳,隐隐发觉,他未必真的放手了。

想你想得心痛(二更)

他不带任何温情地问:“为什么不跟成都王走?他为你安排好一切,只要你跟他走,就可以和他双宿双栖,厮守一生,可你拒绝了他,为什么?你可知道,他伤心,他心碎。容儿,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辜负他?”

我道:“因为,我不想和一个厌恶的女人共侍一夫;因为,我不想和他的王妃、侍妾争宠。”

“如果他做得到专宠你一人呢?”

“此事不必再提。”

“你的眼疾,是不是因为成都王?”

“是又如何?”

刘聪轻触我的眼睫,“既是如此,你就是我的了。”

我心跳加剧,尽量平静地问:“你不是说罢手了吗?不是答应我不再缠着我吗?”

他低笑,听来分外邪气,“此一时彼一时,当初成都王横在我们中间,你心中只有他,我只能被迫放手;如今你放弃了他,你我之间再无任何人,你自然就是我的了。”

我冷道:“即使我不跟他走,也不表示我会喜欢你。”

这男人的想法太诡异了,我放弃了司马颖,与他无关,为什么我就变成他的了?

可恶的男人!为什么我无法摆脱他?

“无妨,我们慢慢来,我会让你喜欢我、爱上我。”刘聪的声音很危险,令人毛骨悚然。

“话虽如此,但也要慢慢来,你不能逼我。”我心里七上八下,寻思着如何让他冷静一点。

“自然是慢慢来。”

他温暖的指腹抚触着我的脸,缓缓滑行,婉转流连,我很想拍掉他的手,却不敢动手,以免激怒他。

一团黑影弥漫在眼前,刘聪的声音近得不能再近了,“每日每夜,我都在想你,想得走火入魔,想得神思癫狂。想你的唇瓣,想你的玉颈,想你的雪乳,想你的幽香,想你的身子,你的一切,从头到脚,想得心痛,那种痛,像是马鞭抽在身上,你能体会吗?”

他的手指抚过我的唇、颈、乳、腰,我吓得四肢僵硬,心快要蹦出来。

从来不知,他对我迷恋至此;从来不知,他这般邪恶。

他想怎么样?

我不敢问,更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能阻止他像以前那样强 暴我。

“你怕了?”刘聪的声音好像没有那种危险的感觉,炙热的鼻息喷在我的脸上。

“我很怕很怕……你让我害怕……你不要这样……”

“不要哪样?”

“我已经拒绝了司马颖,我会试着接受你,喜欢你。”

“很好,既然你选择喜欢我,那就为我解了相思之苦,反正你早已是我的女人。”

话音未落,他就扣住我的后脑,揽着我的腰身,温柔地吻我。

虽然是轻柔如风的吻,却霸道得不容抗拒,不让我闪避,不让我退缩。

唇齿的交缠越来越火辣,我试着推他,他是铜墙铁壁,怎么推也推不动。

丧心病狂

终于,他松开我,却发现,腰间的帛带松了,我立即按住他的手,“不要。”

刘聪轻咬我的耳垂,鼻息灼烧我的侧腮,“我这么想你,你应该为我解这相思之毒。”

“可是……”

“不要可是,容儿,你是我的。”

他灼热的吻落在我的腮、颈,我应该怎么办?

恐惧一阵阵地袭来,将我淹没,在漫天匝地的黑暗中,一只饿豹缠在我的身上,撕咬,啃噬……惧意在四肢流窜,手足冰冷,我再也无法忍受这只猛豹的魔爪在我身上游行,吼道:“放开我!不要……”

他的唇离开了我,“不要?容儿,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求求你,放过我吧,等我喜欢你的那一日,我会……”

“你会如何?是不是像你把自己献给成都王的那样?”刘聪捏住我的手腕,“那一日,是什么时候?”

“我怎么知道是什么时候……”手腕越来越疼,他的手劲越来越大,大得出奇,好像要捏碎我的手腕才罢休,“我尽力……我会快一点……”

“可是我等不及了,我已经等了这么久,无法再等了,我要你!现在就要你!”他的语调与以往不一样,邪恶得令人心惊胆颤,像噬肉、嗜血的猛豹。

“你说过,你不会再伤害我、强迫我,你忘了吗?”我急急道,心尖颤抖。

刘聪湿热的舌舔着我的腮,“你决定不爱成都王,你的身心就属于我,我想如何享用就如何享用。再者,这是你自己选的,不能怪我。”

腕骨很痛,我再也无法忍受,怒吼:“你丧心病狂!禽兽不如!放开我……”

他连声低笑,“这才是我的容儿,凶悍得像一只蛮横的小野猫。”

我疯狂地挣扎,推他,打他,抓他,却无法撼动他分毫,手腕还在他的掌中,我整个身子陷在他的怀抱,无法突围。

突然,手腕传来一阵刺骨的巨痛,痛入骨血,好像碎了、裂了……

后背冒出冷汗,我痛得咬唇。

“你再抗拒,这只手就被我捏碎了。”刘聪漫不经心地说道,冷酷得令人发指,“不要妄想我会饶过你,再挣扎反抗,你只会更痛,吃更多的苦头。”

“你不是人……”我有气无力地说道,看不见他此时此刻的脸,却很清楚,他的表情一定令人厌恶、惊惧。

“我不是人,是你的男人。”

话音方落,他撕裂了我的衣袍,尖锐的裂声惊心动魄。

想推他,想逃跑,可是,被他捏伤的右手痛得半点力气都没,无法动弹。

健硕的身子覆压着我,他轻而易举地钳制着我,令我无法抗拒;唇舌在我身上滑行,如蛇爬行,湿湿的,滑滑的,可怕得令人崩溃。

他火热的身躯烫着我,急促的鼻息洒在我身上,我却觉得那般冰冷。

给我

他的双唇含着我的乳尖,像一个贪婪的孩子,不停地吮吻、噬咬。尖细的锐痛袭来,我叫出声,怎么哀求也无法阻止他。他反复地吸着,撩 拨着我的身子和无法集中的神智。

刘聪毫无预兆地挺进来,仿佛森冷的箭镞穿透了我的身,撕裂的疼痛令我无法抑制地叫出来。

真的,我感觉到被他攻占的柔软处,撕裂了。

很疼,很痛,四肢都在痛,每个细微之处都在痛。

黑暗,更黑了,我愣愣地睁着眼,不再做无谓的抵抗,任由他发泄。

脑子空了,身子空了,所有的一切,都空了。

他像一个杀人如麻的铁血将军,横刀前进,攻城略地,不管那些无辜的生命,不理部下士兵的死活,纵马驰骋,挥鞭攻占。

猛烈的撞击,疯狂的抽 动,没有怜香惜玉,没有深情厚意,唯有赤 裸 裸的占有。

所幸,我看不到,一切都黑的,只有他加诸我身的凌辱与暴虐,那般清晰,那般不堪。

燕好处的痛感慢慢消失,那种噬骨、屈辱的痛却深入骨髓,烙在我的身上。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变成这般丧心病狂、不可理喻,也不想知道,也许,我已经死了。

每一次强悍的攻击都震撼着我的身子,每一次凶狠的抽 送都撕碎我的魂灵……泪水纷飞,简陋的床咯吱咯吱地响,我告诉自己,忍一忍,再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

我没有昏死过去,而是神智清楚地经历了这场天翻地覆的掠夺。

当他紧抱着我、做最后的冲击,当他撞得我的腰臀疼得厉害,当他伏在我身上剧烈地喘息,我也感受到那极致的甜蜜与快乐。

但是,那不是我想要的。

恨,在心中、在体内涨满,总有一日,会爆发。

我背对着他,刘聪将我抱在怀中,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我听不清楚,也不想听。

四肢酸软,不再是自己的了,被他捏伤的手腕稍微一碰就疼得我直抽气,也许伤筋动骨了。

他竟然暴烈得捏伤我的手!

这副躯壳好像很沉,好像很轻,也许魂灵飞升了,不再属于我,我昏昏沉沉地睡了。

不知睡了多久,身上传来异样的感觉,像是爬行之物在身上滑行的可怕感。

猛地惊醒,我发现刘聪半压着我,啄吻我的身,怪不得方才的睡梦中总觉得喘不过气。

天还没亮,他还想怎么样?

“放开我……我很困……”

“容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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