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的宠妾:胭脂染帝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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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的宠妾:胭脂染帝业-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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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回府,稍后我去找你。”刘聪扬声道。

“四哥……”那人不罢休,像要闯进来。

“现在我有要事在身,先去吧!”刘聪不耐烦道。

我认起来了,外面那男子的声音,和一个人很像,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是他吗?是刘曜吗?

我激烈地挣扎,刚要高声大叫,刘聪堵住我的唇,吞卷了我。

随后,他猛地冲进来,刺痛了我,心紧紧缩着,身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紧接着,他猛烈地抽 动,快速地撞着我的胯骨,好像要折断我的腰。

痛无处不在,屈辱无处不在,他的粗暴、狠戾再次邪恶地折辱了我。

——

当他抽身离去,我已奄奄一息,全身像是被车轮碾过一般,痛得麻木了。

泪水长流,我蜷缩在锦衾里,低声哭着。

春梅和秋月收拾着凌乱的床榻,帮我穿上新的寝衣,擦拭我脸上的泪痕。收拾好以后,她们怜悯地看我半晌,轻叹一声,灭了灯盏,轻手轻脚地退出去。

迷迷糊糊地睡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夜仍然那么黑,有人抱着我,轻吻我的腮与颈。

我清醒过来,刘聪让我枕着他的臂膀,怜惜道:“容儿,是我不好……我总是控制不住……我不想那么待你的……”

我闭着眼,全当没有听见他的话。

“我会尽量控制自己的脾气……我只想爱你、疼你,没想过这么粗暴地待你……”他的指腹轻触我的腮。

“原谅我,好不好?”

“这次不会了,我会让你享受身为女人的快乐。”

我心惊肉跳地睁眼,他说什么?

刘聪解开我的寝衣,温柔、怜惜地吮吻,我没力气反抗了,四肢酸痛,全身都痛,他喜欢怎样就怎样吧。

冰冷的身躯再次火热起来,他的挑 逗与**让我的身子起了微妙的变化,我敏锐地感觉到一种异样的空虚与寂寞,需要填补,需要更多的疼爱。

他长驱直入,占有了我,的确,如他所说,这次没有疼痛的感觉,只有缠 绵与缱绻、快乐与愉悦。我没有抗拒,他的揉抚与热吻,循序渐进地深入我的身躯与魂灵。

当他的律动越来越快,当他抱我越来越紧,我敏锐地发觉,有什么不一样了,我也紧搂着他的脖子,与他一起颤栗……他在我体内勃动,释放情爱的热流,我也接纳了他给予我的欢愉,与他一起飞翔。

刘聪满足地喘气,欢喜道:“容儿,感觉到了吗?你我都很快乐。”

我没有回答,我感觉到了,却厌恶自己的身躯!

——

那个建威将军,是不是刘曜?

我随意问起,春梅和秋月说,建威将军是他们陛下的义子,文武双全,骁勇善战,为汉国开疆拓土,立了不少汗马功劳。

想追问他的姓氏,恰巧她们有事去忙,我也不好再追问。

刘曜自称是汉国将军,那夜的那个男子,嗓音那么像,到底是不是刘曜?

三日后,有下人暗中嘀咕,说离石缺粮,偏远山村的百姓活活饿死在家中。

这世道,年年征战,各地战火、烽烟不断,受苦的是百姓。田园被毁,百姓的生计难以为继,被迫离开家园,流离失所,处于水深火热中。

这日,吃午膳的时候,刘聪说这些日子忙于政务,没有带我好好逛逛,打算午后带我出去看看郊野风光。

虽然我早已习惯囚困屋苑,但可以出去游览一番,没什么不好。

换了一袭轻便的衫裙,他抱着我共乘一骑,往郊外飞奔。

八月,秋高气爽,天高云淡,郊野的秋风有些凉,但清新爽冽,吹在身上很舒服。

绿草枯黄,枝桠上的碧叶也变成黄色,一树金灿灿的黄连成一片,一地金黄铺展延伸向远处,整个天地好像变成了金黄的主宰,令人目眩。

来到一处低矮的山坡上,他抱我下马,坐在枯黄的草地上,望着近处的宁静原野、远处的妩媚青山。

这里的风光的确很不错,视野开阔,一望无际,天上云卷云舒,地上青黄相接,大片的金黄点缀在苍茫的大地上,焕发出些许旖旎之色。

“想喝水吗?”刘聪温柔地问。

“嗯。”我应道。

他拿来水囊,打开来,递给我,我饮了两口递给他,他就着我喝的地方咕噜咕噜地喝着。之后,他弄了一块干净的地方,让我躺下来,自己也躺下来,望着深湛的蓝天、飘逸的白云。

凉风习习,日光的热度刚刚好,不晒也不冷。

“容儿,还记得吗?那年我们初相识的时候,我教你骑马。”他自顾自地笑起来。

“记得,不会骑马真是寸步难行。”

“我们在河中捉鱼,我不会杀鱼,你杀鱼的刀法很利落,不像一个弱女子……当时我就觉得,你不是一个弱女子。”

“是吗?”我一笑,“如果我不是弱女子,怎么让你欺负成这样?”

“我不是欺负你,我只是……我是想疼你、爱你。”刘聪侧过头,眼中布满了笑意,“还记得烤鸡翅吗?”

“当然记得,什么时候你烤给我吃?”

“好,等我稍微空了,我就烤给你吃。”

我点点头,微眯着眼,“我眯会儿,你别闹我。”

他宠溺地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好,不闹你,我也眯会儿。”

四野静谧,只有美妙的天籁之音。与刘聪相识的当初,骑马,捉鱼,烤鸡翅,确实很快乐,他也不像后来那样残暴、狠戾……他为什么变成这样?为什么?

躺了许久,我昏昏欲睡,忽然觉得眼前一暗,刚刚睁开眼,刘聪就吻下来。

蓝天为幕,草地为席,这个炙热、绵密的吻勾起他的欲 火。

他脱了衣袍,铺在草地上,将我抱到袍子上,解开我的衫裙。

火热的身躯烫得我轻微的一颤,他湿热的唇舌在我身上游移,我想了又想,终究没有抗拒,反而配合着他,给予他想要的。

“容儿,你是我的。”刘聪沉声呢喃,吻着我的**。

“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我回应道,不知道他为什么总是说这句话。

下一刻,他沉下腰身,滑入我的身躯,与我融为一体。

我咬着唇,不想让那可耻的呻吟浅唱从口中飘出来,不想听见那屈辱的声音。

可是,疾速的冲撞令我无法克制地叫出来,他很满意我的表现,痴缠地吻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揽我起身,坐在他腿上。赤身相拥,热浪涌起,他吻噬着我的脖颈,用力的吮吸痛得我颤起来,我蹙眉闪避,“痛……”

“容儿,你一次又一次地伤我,可是我无法不爱你。”刘聪的眼眸充满了欲色与伤痛,“每次我觉得我拥有了你,可是我拥有的只是你的躯壳,我要你的心。”

“我的心?”我明白,他得不到我的心,就总是惦记着。

“把你的心给我……给我……给我……”他的眸色越来越狠,浮现出一股戾气。

“就在这里,你想要,就拿去。”

他揉着我的左胸,缓缓地抚着,好像真要挖出我的心。

转瞬间,他眼中的戾气消失无踪,摇摆着我的腰,继续这场毫无遮蔽的**女爱。

——

近来,刘聪很忙,一大早出去,很晚才回来,我乐得自在,偶尔出府随处逛逛。

街上没什么行人,一些店铺也紧闭大门,冷冷清清,凄凄惨惨。

这日午后,他突然回来,我正在抄书,全神贯注,没注意到他站在书案一侧。

“不可胜者,守也;可胜者,攻也。守则不足,攻则有余。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故能自保而全胜也。”他念道,赞许地笑,“既能够保全自己,又能够夺取胜利,容儿,你的志气不让须眉。”

“将军见笑了。”我微微一笑,“闲来无事,我只是随便写写。”

“你的字很独特,当世一绝。”刘聪小心翼翼地拿起这幅字,“好字!好字!我收了!”

“不行!”

我马上去抢,他利落地折好,高高举起来,有恃无恐地笑道:“有本事就来抢。”

我无奈道:“这幅写的不好,我再写一幅给你。”

他死皮赖脸地说道:“蛮好的,我就喜欢这幅。”

说着,他把这幅字折好,收起来。我忽然想起,某年某日,洛阳的宫城,也曾经发生过相似的一幕……他刺杀司马冏,我将他藏在昭阳殿……假如那时我没有救他,或者杀了他,后来这些事,就不会发生了。

可是,人生没有假如,一切都回不去了。

刘聪不明所以,有点慌了,走过来搂着我的腰,“怎么了?生气了?”

我摇摇头,舒眉一笑,“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这几日忙于政务,冷落了你,今日就早些回来陪你。”他揽紧我,脸对着脸,他的右手轻捏我的下颌,温热的鼻息拂在我脸上,“想去哪里玩,我带你去。”

“不了,这些日子你也挺累的,还是好好歇着吧。”

“也好。”他将我抱上书案,倾身而来,啄吻我的唇。

热辣,火爆,**。

刘聪正要解开我腰间的帛带,屋外有人轻叩门扇,道:“将军,有急召。”

我立即握住他的手,“先去吧,我等你回来。”

他在我唇上落下短促的一吻,不得已地离去。

我继续抄书,让自己静下心,只要冷静下来,忘我地抄书,就能减轻心中的屈辱。

不一会儿,秋月来报,说有贵客驾到,让我去前堂见见。

前堂主位上坐着一个妆扮入时、衣着金贵的贵妇,容貌端庄,身姿颀高,颇为健壮。她端着杯盏,有模有样地品尝着,漠然地俯视一切。她的身旁站着一个年轻的淡妆女子,姿色颇佳,面有五六分英气,少了些许女子的柔美。

秋月低声介绍,主位坐着的贵妇是刘聪的亲生母亲,张氏,站着的年轻女子是刘聪的原配夫人,呼延氏。

我早就知道,她们早晚会知道刘聪金屋藏娇,只是没料到这么快就知道了。

这也难怪,刘聪回来一个月,几乎每日都留宿在别苑,冷落了娇妻美妾,府上那些女人必定会起疑。这婆媳俩今日来此,只怕不会轻易放过我吧。

“夫人。”我淡淡下礼。

“原来是这么一个貌美如花的中原女子,怪不得聪儿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传闻中原女子长得美,身娇肉嫩,眼睛水灵灵的,看男人的目光直勾勾的,照我说,中原女子都是淫 娃荡 妇。”张氏对媳妇儿道,一开口就冷嘲热讽。

“娘说的是。”呼延氏抿唇微笑,垂眉顺目。

“你叫什么?”张氏浅啜一口热茶,问的是我。

“我姓容,将军叫我容儿。”我沉静道。

“何方人士?”

“洛阳。”

“多大了?”

“今年二十四。”

张氏“嗯”了一声,对我的回答似乎还算满意。

忽然,她猛地拍案,大声喝问:“你可知道我为什么来这里?”

我道:“容儿愚昧,还请夫人明示。”

张氏将杯中剩茶泼在我身上,将杯盏掼在案上,重声叱责:“我不许你迷惑聪儿,府中还有依兰和其他侍妾,你不能一人独占聪儿。”

我直视她,不卑不亢地说道:“将军去哪里,留宿在府中还是别苑,容儿做不了主;夫人这些话,应当和将军说比较妥当。”

她怒声喝道:“放肆!”

我静静地站着,微低着头,丝毫不惧。

张氏走过来,捏住我的下颌,“你这张脸的确魅惑人心,但我不会让你霸占聪儿。”

我的唇角噙着一抹浅浅的笑,“我没有霸占将军,而是将军离不开我。”

啪的一声,她打了我一巴掌,力道很大,脸上应该现出了五指印。她涂着厚厚一层妆粉的脸因为怒火而扭曲,黛眉绞拧,“在我面前,你也敢张狂?你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倘若夫人想赢得别人的尊重与敬爱,必须先尊重别人。”我捂着脸,半是委屈半是倔强。

“我尊重你?”张氏更气了,“你配吗?”

“虽然我是侍妾,但我也是夫人的儿媳妇,难道不配吗?”

“儿媳妇?”她仿佛听了一个很无稽的笑话,鄙夷地瞪我,“想当我刘家的儿媳妇,还要看我认不认。”

我心中冷笑,面不改色地挑衅道:“就算夫人不认,我也是将军最喜爱的女人,夫人有本事,就让将军不要再来别苑,或者把我赶走。”

张氏气得浑身发抖,“反了反了,今日我就教训你这个嚣张狂妄的女人。”

呼延氏连忙劝道:“娘,先消消气,不值得为这种人生气。”她看向我,训斥道,“娘好歹是将军的娘,你身为儿媳妇,怎么能这么说话?娘最近身子不大好,受不得气。”

我没心没肺地睨着她,“这可怨不得我,又不是我请你们来的。再者,夫人又没有当我是儿媳妇,不尊重人,对我又骂又打,自己气着了,那是活该。”

张氏血气上涌,脸颊涨红,“放肆!来人……”

两个下人进来,听凭吩咐。她就像一个将军,威武地下令:“把她拖出去,让她跪在外面,没我允许,不许起来!”

当即,两个下人押着我来到外面,强迫我跪在堂前地上,我刚想起来,他们就压住我的肩。

好吧,跪就跪咯。

张氏坐着饮茶,在呼延氏的安抚下,怒气渐渐平息,偶尔看我一眼,极其嫌恶。

呼延氏的目光遥遥拂过来,面目温顺,目光谦和,那眼底的笑意越来越冷。

——

跪了一个时辰,疼痛的膝盖早已麻木,双腿也因为保持着一个姿势渐渐麻木了。

时值秋季,地上的冰凉钻入膝盖,冷了手足,很快的,全身冷如冰块。

我被张氏罚跪,春梅和秋月站在一边干着急,想为我求情,却无能为力。

她们的担忧与关心,我看得清清楚楚,她们想去通报刘聪,可是我阻止了她们。

铅云堆积,天空阴霾,冷风袭来,我忍着四窜的冷意和不适,继续跪着……还没到天黑的时辰,天色越来越暗,秋雨从天而落,浇在身上,更觉得冷。

淅淅沥沥的秋雨越来越大,我全身湿透,雨水从头顶流下来,湿了双眸,湿了脸庞,丝丝的寒意钻入体内,心揪得紧紧的,四肢百骸好像变成了冰块,一动就会折了。

春梅和秋月进去为我求情,苦苦地哀求夫人饶了我,张氏命人拖走她们,并没有因为一场秋雨的降临而饶了我。

很好,她铁了心惩罚我,给我一个下马威,好让我懂分寸、知进退,让我收敛嚣张、狂妄,不再忤逆她,不再魅惑、独霸刘聪。

我就是要她这样惩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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