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青梅竹马的堂姐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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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青梅竹马的堂姐短篇-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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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亲口告诉我后我也是哭笑不得,想 当初时隔多年第一眼看见她时冒出的想法,居然还让我给猜中了。    
   
          
            「谢谢你送我回家。」轻琳丢下了这句话后推门提着坤包就下车了。她车钥 匙都没拿回去,我锁好车子追上她,看到她在门前等我,我递过钥匙给她,她却 没接,只是转身打开了门。     进了家门,轻琳手中的包滑落在地上,向屋子中走去时两只鞋子也自然地脱 在门前的毯子上,看上去慵懒随意。她在客厅中转身,白皙的脸上透着醉人的红 晕,带着媚笑问了一声:「好弟弟,想喝点什么?」我觉得呼吸有些不顺畅,将 车钥匙放在一旁的鞋柜上道:「呃,既然你已经安全回家了,那我回去了,晚安。」 我刚转身要开门,轻琳在我背后说道:「这大晚上荒郊野岭的你怎么回去啊?就 在我这睡一晚呗。」我:「不合适吧?」轻琳走了过来背靠着墙壁冷笑道:「你不是总是自喻江湖男儿吗?还吹嘘说 小时候你爸教你的那套拳你从小练到大,刚进部队就打趴所有不服的老兵,我看 你吹死那些老兵才对。所谓江湖男儿的胆色,我算是领教了。」这话不知为何激 怒了我,猛一转身身手将她按在墙上,她的后背紧贴着墙壁,身体柔软得就似没 有骨头,我低下头一字一顿地道:「想玩火?以为我不敢?」话音刚落,就听见 一片裂帛之声,轻琳的T恤自领口往下被我撕裂,一对压抑不住的饱满双峰跳了 出来,在灯光下白得晃眼,那对玫瑰色的|乳晕暴露在空气中毫无遮掩地颤动着。     随后我抓住她腰前的裤沿用力一拉,扣子飞了出来拉链也被撕坏,牛仔短裤 直接往下掉在她的脚踝处。短短几秒钟,轻琳的衣服就化成碎布落地,在我的怀 中全身赤裸。     轻琳发出一声声惊呼,一只手臂勾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推着我的胸口像是 想要把我推走,实际上却是试图解开我胸前的扣子。我抓住她的双臂,把她的双 手扭在她的身后,然后右手死死扣住她的两个手腕,而另一只手解开我自己的衣 服。     这种姿势让轻琳动弹不得,只能向后耸着肩膀挺着胸部仰着小脸看着我,红 唇微张喘息,吐气若兰似在等待。我解开自己的衣襟露出健硕的胸肌,静静地看 着身前几乎全裸的美人。     轻琳跟我一样父亲都是北方人,北方人不像南方人普遍很矮,轻琳也遗传了 他父亲的身高基因,足有170cm,这个身高在南方已经很难找到合适的男朋 友了,一旦穿个高跟鞋比大多数男人还高,也只有我这种185cm高的大汉才 能由上而下地俯视她,欣赏她高挑的身材,挺拔的胸部,纤弱的腰肢,圆润修长 的美腿,精致的脸庞,诱人的红唇……我低头吻下去,湿润的唇舌带着酒香纠缠 在一起,我顺势从腰后搂住她,但仍然反扭着她的双臂,两人的胸膛紧紧贴在一 起。     感受到彼此身体的火热,湿吻中的轻琳说不出话,神情已经迷乱,我粗暴的 进攻把她完全融化在我的怀中,两人鼻子急促的换气构成了一曲奇异的呻吟。     我的双手突然往下一滑,握住雪白的臀部将她的身体托了起来,嘴唇刚刚从 热吻中解脱,旋即又淹没在她胸前起伏的波浪中。     雪白的玉|乳竟像果冻一样柔软,我粗暴地撕咬那渐渐便硬的|乳头,使出正真 意义上的吃奶的力气狠狠吸允那娇嫩的|乳头,喉咙里还发出嘶哑的低吼声,像是 不顾一切的野兽。轻琳的双手终于解放了,将我的头抱在胸前,双腿也在空中缠 绕住我的腰。     我双手托着轻琳,就像拥抱住一团雪白的云朵,大步向客厅走去,将她放到 餐桌的边缘,三下五除二脱掉裤子,然后分开她的双腿。轻琳全身只剩下这条丝 袜,我分开她的双腿,透过颜色浅到几乎透明的黑丝,可以清晰地看到两片肉贝 像个馒头一样微微凸起,中间还有条微妙的缝隙,其上的阴阜处竟一丝毛都没有, 好一个白虎|穴!     「上不穿胸罩下不穿内裤!」我恶狠狠地道:「还去夜店喝个烂醉,你是不 是想叫人强* 奸你啊?」「不是的……嗯……不要……」不等轻琳说话,我用舌头隔着薄薄的丝袜在她神秘的私|处狠狠舔过,肉舌大 力在上面滑动,不一会儿那层丝袜被混合这唾液与淫液弄湿了。我迫不及待地一 撕丝袜,在她胯下处撕开一个大口子,紧贴着肉的丝袜破了一个大洞看上去更具 力,我接着把头埋进轻琳的圣地中,舌头分开那条肉缝探了进去,搅动着她更加 剧烈地喘息起来。     我用拇指分开轻琳的荫唇,露出里面的嫩肉,只见两片小荫唇上方∧型的交 接处,一个环形海绵体簇拥着一粒肉蒂,这粒阴Di竟然有粒鲁花花生般大小,娇 艳欲滴地藏在倒三角阴Di包皮中,半露出来。    
   
          
            我伸出舌头用舌尖围绕着这大阴核拨弄起来,弄得轻琳仙音娇颤:「咿—呀 ……别舔那里,麻死了。」我一听这声音如怨如诉,如黄莺轻鸣,娇滴滴的,闻 之简直蚀骨销魂。我两根拇指一掰,整个阴核露了出来,我用牙齿轻轻地咬住这 大肉蒂,舌尖还不断地逗弄,只见轻琳花枝乱颤,身子本能地欲往后缩,可阴核 被我牙齿咬住又不敢轻举妄动,迷失在抗拒与迎合的漩涡中,轻琳几乎要疯掉, 娇呓不已,最终淫液如涌泉般喷了我一脸,竟然刺激阴Di到了。     轻琳倒在餐桌上,双眼眯起,喘息中似梦呓着什么,我挽着她弱柳般的纤腰 把她抱起,她柔若无骨的身子似是没有支撑般倒在我怀中,不知道是累了还是醉 了。     我掏出早已坚硬如铁的Rou棒,Gui头上分泌出了一些粘液,对准湿漉漉的嫩|穴 很顺利地探进去一个Gui头,然后我紧紧搂着她的腰背,让她硕大的Ru房紧紧贴着 我的胸膛,把她的雪臀托离桌面,然后稍微松开她的身子,一瞬间两人的身子从 上而下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在侵略与容纳的那一瞬间,我感到轻琳柔软的身子突然绷紧了,颤抖中接近 痉挛。下身那层层叠叠的紧致感,当我冲破一切直达最深处的时候,我觉得不论 是轻琳的身子,还是她的心,亦或是血缘姐弟的伦理阻碍,全都被我一击贯穿了, 渐渐的我的意识模糊,脑子空白,本能的驱使使我保持着最粗暴的侵略动作,场 面很像施暴,然而轻琳的双手却紧紧抓只我的肩我的背,口中发出蚀骨销魂的声 音,双腿也死死地缠住我,迎合我的进攻。     事后轻琳回忆起来,这一刻她的灵魂似乎从肉体中被抽离出来,感觉从云端 坠落到地狱,然后又被抛回到云端。或许这就是她想要的真正畅快的放纵,真正 的女人,纯粹的女人,与任何身份血缘都无关,无须任何委屈与压抑,用最渴望 的方式释放自己。     当酒精麻醉与刺激后,她舒展着身子接受我肆意的驰骋。我是那样健壮有力, 每一次的刺入是那样深刻,每一次抽出是那样冷漠,她就像是被扔在沙滩上搁浅 的鱼,我的进攻就像是一波一波的海浪,渴望着每一次的冲击,即便这冲击很粗 暴很狂野,但如果不这样,似乎下一刻她就会窒息而死。进退间这种窒息的快感 对于经常跟男人上床的她来说都是如此陌生,原来也可以这么渴望与激烈,此刻 的感受甚至是从未有过的想象,就似惊涛骇浪般袭来,她感觉自己轻飘飘地飞了 起来,离开了餐桌,就像在泰坦尼克号的船头,在杰克怀中尽情展臂的露丝那样, 就像一副尽情展开的画卷,随后又被摁在沙发上……她的确是喝醉了,但酒意随 着呼吸与汗水无休止的挥发,她似乎已经醒了过来,但是又淹没在惊涛骇浪中, 无法思考,也没有必要思考,或许是她没有醒,或许是她又醉了,他觉得自己下 一个瞬间就要死去,所以用尽所有的力气去挣扎,最后只能发出无力的呻吟般的 呼唤:「天呐!……我要死了!……阿游!」她呼唤的是我的名字,我记得清清 楚楚。     我的感觉很奇异,似乎彼此的身体有什么共鸣,是谁在诱惑谁?轻琳在诱惑 我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她能激起我这种前所未有的冲动?在她身上爆发 的那种放纵,也许是一种征服,也许是一种刺激,也许是一种遗憾。遗憾什么?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 嫌猜……当年那个楚楚可人,动不动就爱哭的轻琳呢?当年那个在树下战战兢兢 地看我爬到高高的树上,然后见我摘下熟透的果子递给她时就会笑得很甜的轻琳 呢?当年那个放学后陪着我到处乱窜,去陌生的地方探险,最后又劝我一起回家 的轻琳呢?当年那个嘴巴上虽说长大后不能嫁给我,但是可以一辈子在一起的轻 琳呢!?     一种难言的压抑堵在心口难以宣泄,也许我想证明什么?挽回什么?补救什 么?还是夺走什么?     从餐桌到沙发,从一楼到二楼,从大厅到小厅,从小厅到卧室,最后我将已 经脱力的轻琳扔到了柔软的床上,自己也扑了上去……第二天,当一股热流闷得 我不得不睁开双眼,盯着陌生的天花板有些搞不清楚状况。闷热的空气让我身子 微微出汗,但是同时又有个冰凉的东西趴在我身上。我扭头一看,只见细腻的肌 肤好似雪白凝脂的轻琳,此时正一手抱着我的腰,一跳玉腿搭在我的小腹上,蓬 松的毛茸茸的头发枕在我的臂弯上,嫩滑的身子与我贴在一起,凉凉的滑滑的很 是舒服。    
   
          
            我心里一惊,昨晚的一幕幕回到脑中,吓得我就要挣扎地爬起来。我的小动 作吵醒了轻琳,她迷迷糊糊地醒来,眉头一皱,昨夜的激|情让她还残留着高潮的 余韵,微微牵动身子下身就一阵无力弄得全身酥痒。她像个八爪鱼一样趴在我身 上,轻身道:「别闹了,昨晚你那么疯狂,累死我了,让我抱着你再睡会儿……」 说完眼睛一闭,轻轻的鼻鼾响起,她竟然又睡了过去。我一时无言,看看外面的 天色估计已经是中午了,猜测她估计早就醒过了,对于发生了什么事都很清楚, 既然她都能接受,我一个大男人顾虑那么多干嘛,于是搂着她再次睡过去。     当我醒来时轻琳已经不见了,估计是上班去了。我环顾四周,发现衣服整齐 的叠在床边,我记得昨天在一楼大厅就脱掉衣服了,想来是轻琳帮我叠好放在这 的。房间里很乱,床单有一半都掉在了地上,窗帘也被扯下一半,屋子里摆放的 东西东倒西歪,看来轻琳上班之前都没有时间整理,倒是很贴心的帮我叠好衣服 让我醒来就能穿到。     昨晚的酒后劲有点大,睡了一天头还是有些晕乎乎的,不过我也知道我自己 干了什么,懊悔啊沮丧啊等等情绪随之而来,逃跑似的离开这栋房子回家去了。     之后的几天总在坎坷与不安下度过,但那一晚旖旎的一幕幕又是那般美妙, 让呆在家里的我一会沮丧一会傻笑的,老妈看到我摇摇头直呼「这孩子没救了」。     但也没过几天,轻琳再次打电话来,一大早把我叫出去陪她逛街。见到她是 她依旧是那般光彩照人,胳膊大腿|乳沟齐露,脸上还挂着自信的微笑。上次在酒 吧见到轻琳,似乎她工作还是生活有什么烦恼,借酒消愁然后一夜放纵,但这次 似乎她情绪很高,一连逛了一个早上,我身上的负重也越来越多,在中午吃饭的 时候我胳膊与脖子上挂满了东西,可见轻琳兴致之高。     午饭的时候,我提出了那一晚的事,没想到轻琳反而开导我,说大家都是成 年男女,都有性需要,没必要有心理负担。血缘的关系也不是什么大事,反正她 又不会给我生孩子,不会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后果,最多是事情败露被世人以道德 伦理来谴责,她一个弱女子都不在乎,我个大男人在乎什么。最后她还说了一句 决定性的话:「当年小时候你还想娶我来着,现在长大了终于把我推倒了,你应 该高兴才对。」不知道是我真的认可轻琳的歪理,还是我对她的身体确实很迷恋, 我很轻易地就被治愈了,我跟这个堂姐的不正当关系也就从这里正式开始了。     我对她提出工作上的事,她答应帮我去问问。事情并不难,很快我就到他们 公司上班了。企业位于柳东新区工业开发区,这里说白了就是市郊,周围除了工 厂就是农村,人烟稀少。轻琳帮我在厂里安排了个很清闲的工作,主要就是在厂 区里把新车排放好,成天开车倒来倒去的工作。这个工作其实也不轻松,只是上 面有人打招呼,我来这里就是打酱油的,甚至上班与否都不重要,考勤都不用打。     柳东新区成立了个管委会,管委会起了一个公寓小区,附近的单位企业或者 个人都可以在这里租房子。轻琳帮我在这里租了套房子,两房一厅大约50多平 米,虽然宝俊有自己的员工宿舍,不过显然我自己不愿意轻琳也不想让我住在那。     某天晚上,夜色很浓,这小区里没有路灯,到了晚上一个人影都没有,过了 0点,除了一家机子差得不行的网吧还有一个夜宵店还开门外,整个小区寂静无 声没有一丝光线。     一辆敞篷小跑开进小区,那引擎的响声我一听就知道是轻琳的370Z。当 门外响起钥匙插进门中的声音,我打开门,将门外的人抱进屋中,摁在门旁的墙 壁上,疯狂地亲吻起来,一只手熟练地攀上|乳峰,享受那果冻一般柔软充满弹性 的触感。直到外面声控灯灭掉,周围再次陷入黑暗,只听到男人粗重的呼吸声跟 女人的娇喘声传到了楼道以外。     轻琳:「讨厌,灯也不开,赶紧先把门关上。」我:「这不更有偷情的刺激? 嘿嘿。」我随手关上门,把轻琳抱回卧室把她扔到床上。这宿舍作为我们的爱巢,也 是精心布置了一番,至少这大床就很贵,床头开着两盏台灯,光线透过灯罩射出, 并不刺眼也能照亮整间卧室。     轻琳穿着一件黑色蕾丝透明的大码睡衣,胸前两片倒三角布料堪堪遮住高耸 的Ru房,胸部以下是薄如蝉翼的开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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