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对于其他的女人,尤其是王丽萍,我有着新奇的迷惑,有着一试异味的需求与冲动,终于机会来了…… 七妹今天随她妈妈去基隆探亲,王丽萍约我到她家去玩,我们马上拦了一辆街车,她家我祇在外面看过,比我家派头多了,虽然我家也很富裕。 在客厅里,她支走了小下女,我正靠在沙发上呷着冷冻果汁四面欣赏着那些豪华的装潢与摆设,得得撸暗中惊叹着她家的财势,她一屁股紧挨着我坐下,右手已搭上我的肩,我有点惶恐与不安。 你爸呢? 我知道她爸是XX长。 到台中开会去了! 你妈呢? 我心虚地探问着。 还不是去打牌!傻瓜,我会在有人时带你回来,那多扫兴!一起告诉你吧! 哥哥天天泡舞厅,小弟弟嘛,说小不小,正被他那女朋友迷得神魂颠倒,其他佣人们谁敢问我们姊弟的事?其实这种平常社交他们也看多了,识相点落得赚点外快。 她娇媚地说着,又放肆在我脸上一吻,像蝴蝶一样飞到电唱机房。 我一直局促不安,正自怨着自己怎么变成小家气,没的沾辱了我英雄的身份,那边已播放出轻快的乐曲,正是恰恰,我刚直起身,她又在酒柜旁端来两只高脚玻璃杯,鲜红酒液在杯中荡漾。 来!干一杯!为我们的友谊。 好!干! 我接过杯子就仰脖子灌下去,也没管是什么酒,喉头祇有甜与辣的刺激感觉,随手放下杯子,我们已翩翩起舞,我已不再拘束。 我们一会拥抱,一会儿分开,在拚命地扭着、摇着。 她那个头大的Ru房,在薄如蝉翼的绸衫跌荡着,几乎要跳出|乳罩外,殷红的|乳头,微黑的|乳晕皆影的可见,偶尔一个大旋转,裙裾飞扬,丰满白嫩的大腿,绕眼生花,紧身的三角裤裹着那神秘所在,凹凸分明,我捕捉着这刹那的机会,紧盯着不放。 拥抱时,又是那么热烈,大奶子紧贴在我的胸前,压得我几乎窒息。 一曲既终,紧接着又换播出幽扬柔和的慢四步。 于是,我们更紧拥着,慢慢地滑步旋转,我们的脸相摩娑着,摩娑着,我用嘴在她的粉颊上轻轻一吻,她也转过脸来,四目相接,她的眼珠水汪汪的,好似要喷出火来,我们不约而同向前一凑,四片嘴唇已胶着在一起,她马上伸过尖尖的香舌,在我口腔里翻搅,她倒是个老手,我自然贪嗜的吸吮着不放。 我们原本相握的右手,被她移放在她胸前,乖乖!好大的奶子,我根本一把抓不牢,我兴奋紧转的捏着,搓着,捻着,揉着……不知道什么时候,音乐已经停了,天也黑了,她的衣服已零乱不堪,|乳罩的束带早已松脱,我们都喘吁吁,脸红耳赤,我用早已铁硬的大Rou棒儿,隔着裤子在她的小腹下碰了碰。 嘻嘻嘻要死了! 她一阵浪笑,一偏头咬住我的耳朵。 在那里? 我气急地一把抱起她,在她耳边轻问。 不知道! 她往后飘一眼,又吃吃地笑着躲进我怀里,就这样在她不断暗示下,我冲进她的香闺。 她随手扳开门房电掣,我一脚踢开身后的房门,把她像皮球一样甩在大席梦思床上,伸手就解她的衣服。 嗯!你坏! 她还假正经地扭了扭,却并没拒绝,刹时就成了个大白羊。 天!竟是这么美妙!我从没在亮如白昼的灯光下欣赏过女人的胴体,尤其是这么年轻美貌的女人,我不禁张口结舌。 自如羊脂的肌肤在闪闪发光,全身每一处线条,都是那么柔和,一头乌发散洒在枕上,脸红红醉眼如丝,胸前两只大奶子像西瓜涨鼓了地,我真担心会涨破皮肤,小腹平而且滑,没半点皱纹,两条浑圆玉腿粉光白嫩,脐下一撮乌黑的荫毛,弯曲密浓,肉阜儿像两片半球,中间一道殷红的深沟,湿润润地,在微微转动,我伸手一摸… 嗯!你坏死了! 她一转身在里侧卧,显露雪自大屁股,我不禁 拍 地打了一巴掌,急忙脱掉自己的衣裳。 Rou棒儿硬得几乎令我脱不下短裤,我用手掂一掂,滑溜溜,它头红得亮,一抬头,喝!她也正回头瞄着这七寸多长的大家伙,瞪眼转嘴。 咳咳嗯哼! 被她看见,赶紧转头蒙着脸在笑,笑得全身直颤。 我爬上床,一下紧搂着她,阳物一碰她屁股,她吓得赶紧转过身来。
把灯熄了嘛!小罗! 不!这样才好玩,我还得看清楚,研究研究。 说着我又爬起来,把她推得仰面朝天,扒开她的大腿,用我的腿压着,两手按着两块肉阜儿往里扒。 啊!你!你要死了,这有什么好看的? 嗯!好看得很。 我用右手两指分开荫唇,中间的肉钉子一跳一跳,右手圈指瞄准了一弹。 啊唷!死鬼!你…… 她刚撑起上身,又被我推倒。 别……别捉弄我小老子,那嫩肉怎么能弹?求求你! 不弹不弹! 我两指夹住小肉钉儿,捻!捻! 捻!哦呵呵呵!小老子!你!……你磨死我了,我!我…… 我越捻那玩意儿越涨越硬,她上身不住翻滚,两脚乱弹。 啊天!我流了,泄了!我……我里面难受死了,小罗亲爱的!亲爹!你……你快……快点Cao……啊!我!我没命了…… 她猛然撑起来,一把拉住我就往后仰,我也情欲高涨,就势爬下,她伸手抓住大家伙,就往阴沪塞,顺利之极霍然一Cao到底,Gui头已抵住她的子宫口。 我!啊!好家伙!好东西!好宝贝!真好!真好! 她像蛇一样缠上我的身体她那妙处够热!够深,也够紧!我有如名骑师得遇良马,可尽情驰骋的欣悦感,大马金刀地干起来。 她极熟练地配合着,每一冲刺,皆能尽情尽兴。 你倒是沙场老将。 怎么?你嫌我不是Chu女? 她不动了。 哪……哪里话,小浪货,只有你这样骚才够刺激。 哼!我骚!我浪!我浪个样儿给你看,我不信你那宝贝七妹比我强! 说着她两腿一翘,围上我的脖子,手也紧搂着,两头碰到一头,屁股马上像推磨似的转起来,一面配合着我的攻势向上挺,我Cao更深,每一次Gui头皆插她的子宫。 嗯!好!好!够刺激!够痛快! 啊!你也真够劲!我从没……从没遇过这大家伙,噢!舒服!真舒服! 哼!我让你浪?我非Cao死你不行! 我一面努力向里捣,一面憋住气,她子宫口吸得太厉害,我怕战她不过。 啊!好!不怕你凶!宝贝!小爹!千万别泄身! 放心!早呢!浪货!我要Cao死你! 死了好!越久越好!小老子,哼!哼!Cao吧!死……死了甘心。 响声越来越大,水花四溅,每一抽出总带出一片水珠,我俩大腿都溅湿了,每一插进,一阵 浦吱 声,像是要炸的水枪唧筒,席梦思床也吱吱作响。 啊!我又流了,我累死了!哼!哼! 说着累死了,她却扭动播动得更凶,更有力。 我也不能成声,两手捏着她两只大奶子,捏得从指缝里挤出肉来,嘴在她脸上颈间乱嗅,得得撸终于我咬着她的下唇皮,她也咬着我的上嘴唇,她的双手指甲,已陷进我双肩背的肉里。 谁也不能讲话,不再讲话,祇发出如牛的喘声,在拚搏,在撕咬,都像是要把对方吞进肚里,或是撕成片片。 天昏地暗,地动山摇,像是世纪末日,我们皆提尽全身精力在作毁灭性的疯狂。 终于我们像是已走到生命里程的尽头,吁出最后一口气,瘫痪了! 直到阳物在她那小|穴里泡够了,自动滑出来,我才翻身躺着,细心的看着她,嘴角含春地收拾着。 小骚货!你跟谁学的那么浪?真叫人吃不消,幸亏我的本钱够,换个身体差点的,岂不完蛋?被你三摇两幌就垮了。 哼!这有什么稀奇!我哥哥时常夜里带女人回来,我见多了!不看你身体棒,我会理你?不过没想到你……嘻嘻!总算我没走眼! 她正一手扶着我那话儿在细心揩扶,现在虽然软搭搭地,也足够五寸,我也以能有这超然的先天的本钱而自豪。 怎样!今天该不像过去过瘾了吧! 不错!够凶!够猛,也够长够大!假若再能持久点,我会永远跪在你的面前。 我不禁暗吸一回凉气,这鬼丫头,真是天生淫种,我看得请驴头太岁。 她尽在拨弄那话儿,我看着她那披散如云的秀发,那光洁无瑕的肌肤,那因她弯腰而垂挂悠荡的大奶子,那如醉如痴的桃花脸颊,我又一把拉她过来,让她爬在我的身上,我们又开始纠缠着…… 接连两次恶战,我有点头眩眼花,又势不能在这儿过夜,看看表,该算是明天了,她先看好衣裳,然后爱怜地帮我收拾整齐,挽着我跨进客厅,小下女正笑迎着, 回去啦!少爷! 我正不知所措,手心里忽然多件东西,她掏我一把,一呶嘴,我明白了,我先把手伸进口袋,再抽出来,一张五十元大钞递在小下女面前。
辛苦你守门,这点小意思别嫌少。 小下女笑了,笑得更甜,更神秘。 在门口,我们吻别时,手心里又多了一卷,我略一踌躇。 我不陪你宵夜了,再见! 我不禁哑然失笑,我想!我就是倒贴小白脸? 也好我已食髓知味,时时在寻求着新的刺激。
小鬼!你胆大包天!不怕别人看见? 她扭动下身体,已有点生气了,用左手拉出我的左手,向我腿裆一放,玉指正好碰上我那已怒挺的玉杵,白了我一眼,用她那玉笋的食指在粉颊上羞了几下。 好姐姐!别看这鬼电影了,反正不知道它演些什么? 急色鬼! 她低头羞涩地一笑,我已拉起她来,紧接着跨出戏院。 钻进出租车,我一楞神,正在盘算着…… 国宾! 她套着我耳朵一说,吓了一大跳。 这…… 傻弟弟!姐姐知道,别怕,乖! 她拍拍皮包。 国宾! 我脆声响亮地交代着司机,更暗自庆幸今天难得穿上了套西服。 在车中,我又迫不急待地上下其手,她已笑倒在我的怀里,司机识趣地目不斜视,当然,这场面也该见多了。 在豪华的套间里,她先吩咐侍者的所需酒菜,然后给我一个飞吻,跑进浴室,我又成了土包子,祇有先脱去上衣,解开领带在傻等。 浴室门一响,我不禁目定口呆,她!披散着长发,穿着一件透明的浴衣,胸前低敞着,得得撸露出两个晶莹的半球和深深的|乳沟。而里却寸缕全无,丘谷分明,纤毫毕现,我一下窒息了,直到她一屁股坐在我身旁,我才还魂似的吁出一口长气。 怎样?姐姐这模样还不太丑吧! 啊姐姐!你简直不是人!是仙女,是…… 别灌迷汤了,傻瓜!还不把外衣脱掉? 在她的协助下,我脱得祇剩一条内裤,趋紧坐下来两腿夹得紧紧的,我怕笑我那急色的丑态。 来!大方点!姐姐不会笑你,不遇还非其时,先替我倒杯酒来! 我如奉圣旨,先移过小茶几,再拿过酒柜上已开好的威士忌。 你也喝这个? 我奇怪这女人竟喝这种烈酒。 傻弟弟!这才够刺激来坐近点! 我俩倚偎着,她像照顾孩子似的替我布菜,随后干脆喂进我嘴里,耳鬓斯磨,甜香扑鼻,再加上酒精的刺激,我已混身燥热,鼻息渐粗,搂着她的左臂一用力,她已仰躺在我的腿上,右边的大Ru房已全裸在外,艳红的奶头,发着诱惑的光彩,我如获至宝地一把抓住它,掂一掂,提一提,乖乖!足有三斤,如玉如缎,既滑且温,我一下猛印着她樱唇,疯狂吮吸,左手开始搓揉,探索。 她的香舌活如灵蛇,伸缩翻搅不停,一手勾着我的脖子,一手也向我胸前轻游慢摸,轻得似有若无,慢得像虫行蚁走,我的每一根神经,都变成引满的弓弦,全身每一颗细胞都在跳跃,她的浴衣,早已全敞,肌肤在闪闪发光。 我的嘴已逐渐下移,由颈而胸,终于含住那右边的鸡头肉,左手也滑过平坦光洁的小腹,在她的浓密的荫毛上搓揉。 她像是温顺的羔羊,任凭我嗅、吻、播弄!眯着眼,鼻中唔嗯地哼看,胸部深长起伏。是那么文静!那么安祥。 我不信她竟有那大的耐劲,嘴再向下滑,在香脐上稍作停留,略一动,我张口咬住一撮荫毛,头一抬一抬地轻扯着,左手用指甲在荫唇边轻划着。 啊!小弟!你跟谁学的这套磨人法? 她终究忍不住了,将要直起腰,又被我抽出的右臂压住,我的嘴索性吻上了她那口,先猛哈一口气,随即含住她的阴核直吮,像吸奶头一样。 噢噢哦哦!丝……我的天!你……? 她起不来四肢乱划乱蹬。 咚!当!花那! 小茶几连酒菜杯盘,一起翻倒。 她一插手由我的短裤脚里抓住我的怒突激起的棒棒,另只手在扭我的腿。 她的手指太灵巧,一面抓住我的棒棒在一松一紧地捏着,一面用姆指甲轻括着Gui头的肉棱。 啊!好小弟!你的本钱不小嘛! 她兴奋地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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